第五卷 谁是狂欢最后的女人 第四章 芳姐是否就是我的选择（2 / 2）

她一直用那双肥胖的波顶着我的胸膛，我当然有非分之想，可惜她是芳姐，我岂敢乱摸她。

“能让我考虑考虑吗？”我说。

“我不能给时间让你考虑，小欢，做男人就应该洒脱，不应该婆婆妈妈，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所以我们才要在一起。你想什么呢？你想有事业，但是你还年轻，在哪儿都可以有，咖啡厅不在上海开，可以在别的地方开。”

“可是我真的放不下许多事。”我想起了我的妻儿，如果我跟芳姐走，将来她们就会沦为寡妇孤儿，十分可怜，但失去芳姐，却是我一生的痛。

“是那些与你生活在一起的女人？”芳姐不安问道。

“是的。我不能失去她们。”我说。

芳姐搂着我的脖子的手松开了，神色一下子冷了许多，然后，她的肩膀离开了我的手，移开了身子，脸色变得很怪，接着，她从草坪上爬起来，淡淡一笑，“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如此完美的答案，也许失去我，对你来讲并没有多少价值，是我一厢情愿了。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上海，还有小黑。因此，希望你的未来能够一帆风顺。”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只眼镜，戴上。

她还是从样那个自傲的女人，没有变化过。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她在天雪城读书，生活那么多年可以没有一个认识的朋友了，她是一个性格刚强的女人，决定的事从来没有改变。

但是我很欣赏这种个性，从骨子里喜欢这种女人，而我也相信，不管我再活多少年，像她这样个性的女人，不会再有机会见面。而更重要的是，很难再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情感。

“再见了，小欢。我们也许能有许多五年，但今天过后，我们将成为一对平行线，永远都不会再交叉。祝你好运。”说完，转身便走。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她的手对我来讲是那么重要，失去她，我就失去了一切，我会变得空虚，孤独，会是一个永远寂寞的浪子。

芳姐并没有急着挣扎着，轻笑道：“怎么，舍不得，人生没有不散之宴席，也许今天我们离开了，会是最完美的结束，至少，你不会见到我变老变丑，我会永远活在你手心目中，直到你抹掉我们之间的那一段岁月。”

我冷笑道：“除非你会，我狂欢绝对不会。我觉得我不会命长，三十岁已经是我的愿望。但是，我愿意做一颗流星，当我辉煌的时候，我希望能划亮夜空，夺目而被人知道。芳姐，能不能留下来，就当是为了我，可以吗？”

芳姐低下头，沉默片刻，抬头时一下子恢复了自信。她笑着，我不知道她笑着是不是很痛苦，但她是笑着的，并且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能跟任何女人分享男人。我只能做芳姐，你心目中永远的芳姐，我要走了，我会把一切都带走，包括一切的记忆。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希望明天下午六点钟，在上海机场，我们一起买票，离开这个地方。”说完，摔开我的手，扬长而去。

她离开的时候，树叶纷落，飘在她践踏过的地方。而我却痴痴的站在原地，直到芳姐的身影完全消失。我是要跟芳姐就这样离开上海，还是留下来，让芳姐永远消失呢？我第一次如此矛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