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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电话心理治疗(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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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猜着;…因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答。

“哎哟~,dr.!你好假道学喔!…”

“是吗?难道张太太,尽想那种事,都不害矂?”我反问。

“害矂,当然有一点;可是你按摩按得人家,实在太舒服了!…想不害矂都难耶!……啊,噢~~喔!…dr.,dr.强斯顿~!你的手好会摸喔!……

“哎唷我的天哪!…你手指把人家都…搞湿掉了啦!”声音娇滴滴的。

还带着一丝、一丝委婉呻吟;像只小猫,听在耳中诱惑极了;令我难以禁止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dr.!…dr.强斯顿,你能不能…稍微主动点嘛?!”

“?”

“我是说,你讲话让人家听听,别老是那么沉默嘛!”

“!……”

“dr.~!…dr.!!…你,为什么不说话嘛!?人家,人家的屁股…

在床上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了!……

“喔~,dr.强斯顿~!你在看我吗?看我扭屁股,扭得好焦急吗?

你知道,我现在每次在床上、或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你、跟你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指弄我的样子……

“那,你一面弄我,也一面摸你自己裤子那边、那个鼓豉的东西……

“我就变得更兴奋得不得了;弄自己也好用力、好用力弄了!…哎哟我的天哪!我当中的豆豆…都肿起来、好硬好硬了!……dr.~!你跟我讲话、跟我讲讲话嘛!……告诉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硬、大大了?宝贝,我…

人家屁股都…抬起来了啦!“呼吸声愈发急促。

无法再沉默下去,我问道:“张太太,你的腿子,也张开了吗?…”

“当然…也张开、张得好大好大了嘛!”杨小青焦急回应;更迫切地追问:“是你要人家把腿子摊开、扭屁股的对不对!?…dr.!?…”

“对,就像你在沙发上被我按摩,很舒服的样子?”

“就是嘛!…我一面被你按摩,一面还会想:是你要我把腿子大大张开的!

因为那正代表我对你把整个的心,整个人都完全打开……让你看穿、看透,也看个够;把我所有的秘密,甚至讲不出口、难以见人…肮脏死了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因为只有那样子,我什么都不讲你就能知道,我才不会害矂、不会羞得要死……

“dr.,dr.强斯顿!…你懂我意思,了解我的心吗?…”

“嗯,我懂!”只有这么回应她。

“喔~谢谢你,dr.~!…谢谢你!……那,我就把三角裤也脱了,好吗?

底下脱光溜溜的,在床单上磨屁股;会更舒服、腿子更打开……好吗?““好,张太太,请把三角裤脱了吧!”

“哎哟~,还请什么哪~!?你就是命令,我也会心甘情愿脱裤子的!

你知道吗,宝贝?…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好含蓄、也好胆小耶!……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这样的人呢?…““…”没回答,因为不想让她习惯称呼我“宝贝”,更不愿她说我胆小。

“dr.,dr.强斯顿?…”

“嗯~?”

“你应一应、回答人家嘛!…”央求声娇滴滴的,女人味十足。

“哦,因为我是医师,对病人总会习惯性的…温柔些。”总算找了个解释。

“我也这么想;…可是现在,你就别作医师了好不好?人家真正的需要…是个可以比较亲…比较可以亲热一点的人。现在你已经看光了人家身体,手也摸过我最隐密的私处……就算暂时忘掉医师身份、跟我好一下,也不会怎样;何必一直提醒人家嘛!?”

听杨小青这么说时,几乎我忘了这通电话的内容和性质简直就像当前流行的付费色情交谈,所不同的是男女双方主客互易:杨小青身为“病人”,要花额外昂贵的咨询费用,而我在电话上享受她主动献上的色情诱惑,反倒分文都不必出,讲起来蛮荒谬的!

不过,看似简单的“色情电话”,却因为她对我感情上有所要求而变复杂,使我不能等闲视之。便迅速当机立断,对杨小青直接了当说:“好,那我就不作你的医师,而是你电话上的情夫;或更干脆些、作你色情电话的服务对象吧!…”

“好,作什么都行,只要你认为我性感,对我有兴趣…”接着急切嗲声道:“甚至叫我光了屁股、为你服务,我都愿意啊!…宝贝,我、我……”

“好,张太太不用说了!…快把裤子脱掉!”我调整口气打断杨小青。

“啊~yes,yes!…我脱、我脱了!啊噢~!三角裤都…湿得透明了!…”

“好,现在敞开睡袍!…腿子张大、扭屁股!”我很有权威地说。

“喔~,我照作了,全都照你的话作了!”杨小青嗲声应着。

“很好!…”

“dr.,dr.!我…已经好听话、已经腿子张得好开好开,屁股一直扭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在沙发上做些什么?”

“做…做你最想要我做的事;像……”

“像什么?”

“像个性感色情女郎,为你表演、为你扭屁股!……还一面自慰、手淫;哎哟~~我才轻轻摸到洞洞外面,手指就湿答答了!……dr.~!你喜欢看那种表演吗?”

“!……”我没作声。

“你是男的,男人不都很爱看女的…跳脱衣舞吗?…”

“嗯,大多是这样。”

“即使已经…有老婆、或情人的,也爱看?”

“什么意思?”

“像你已经有一个情人,凌海伦;也还照样爱看女的跳脱衣舞?”

“张太太怎能这样说呢?…凌海伦是我的病人,不是情人啊!”

“那你跟她在沙发上,不是每次都…都…?”杨小青只讲半句。

“请不要提别人好吗?张太太!否则……”我打断她。

“噢~!对不起,我不该提!…我…”

“好了,不提就好……”

没料到杨小青如此不知趣,使我几乎要就此打住、不理会她。但又想了想:她问的问题并没有错;凌海伦和她两人是闺中密友,可能早就彼此互通私密消息;所以当杨小青在电话上“表达”对我的感觉,同时连想到凌海伦,本是正常的思考。而我却因为要维护医师与病人之间的隐私关系,必须予以制止,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终究还是影响到此刻我与她交谈的情绪;吹散了原先的性感洋溢、代之以颇为尴尬的气氛……

“真的,我…好对不起!…好对不起你!”杨小青继续道歉。

“算了,没关系…”我宽解她。

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念头却被导向回忆,回想到当初凌海伦在我这儿面谈的第一次,就因为帮她颈肩按摩时有意无意碰触高耸的乳房,经她鼓励式的一笑,并主动打开衬衫钮扣、拉着我手到圆挺而丰满的胸罩上抚摸,随即点燃熊熊欲火,彼此三下两下互相扯落衣衫、在沙发上初次性行为的经过。

有了一就有二、三,自从那次开始后,凌海伦每个星期到诊所找我美其名的心理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在面谈室里享受对方,满足性交的乐趣罢了!而我身为心理医师,事后当然与她取得共识:就是两人间的肉体行为,不必与为她所作的心理治疗扯上关系;性爱的讨论,也止就感官体会、和行为技术方面切磋,完全不涉及彼此的感情。

其实,以我专业判断,凌海伦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分析、或精神治疗的需要。

她的个性乐观、开朗,凡事不求甚解、大而化之的处世态度,也使得生活中情绪相当稳定、平衡;唯一的问题只是丈夫经年人在台湾、缺少陪伴,感觉日子过得十分无聊,才自然而然另寻生理需求的出路。而我,则成了不作第二人想的当然人选。

如今,却因凌海伦与杨小青同为闺中挚友的关系,反而使我成为追问的靶子、必须对一位病人解释自己与另一位病人的关系性质;才导致我对杨小青冷淡和不悦的反应,可说是料始未及的复杂状况。

幸好她还知趣、及时道了歉;而我懒得与她计较,才说:“算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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