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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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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凉爽、舒适的夜晚,母亲去娘家看望,屋里只剩下她和他,一个年春妙龄的少女,一个是满脸胡须肥胖如野猪的屠夫。

宄静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而这个胖屠夫,却在翻来复去地思考着什么……自从,那天见了闺女洗澡时那撩人的玉体,他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重温那一瞬间的眼福,总觉得不知从哪飘出了雾,雾消散了,又变成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双乳高耸椒尖怒涨,蜂腰轻扭,雪腿慢摇,那令人热血喷张的小穴,好像在一张一张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着,眼里发出幽幽的兰光,大嘴不住吧叽着好像在嘴嚼着什么美味佳肴。一缕唾液顺着嘴角往满是胡须的下巴流去,双腿不住挺劲,一只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黑色的、细而长的大肉棒,来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着。好像是一位将军,在赴战前,磨亮钢枪,以待参战。

似乎钢枪不听他的使唤,龟头在磨擦中逐渐发热,棒杆在摸弄下越来越硬,摇头摆尾,独目圆睁。一股燥热从胸中升腾,逐渐向下身压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一翻身将肉棒压在底下,治服于它。可是,那肉棒像斗牛场上那发疯的公牛,不顾一切地往前冲、顶、撞、碰,它最终征服了这二斤多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了。挺身而起,慑手慑脚地向闺房中遛去。

门,是虚掩着的,门轴毫无响声,他躬着、猫着腰、瞪着通红的眼珠,迈着静而无声的脚步,好像是深山探宝的绿林毛贼。

他走到床前,一阵阵少女的芳香,扑进了他的鼻孔,刺激着他的雄性感官,他伸出双手,颤微微地掀开了她盖在肚脐上的单被,啊!一切都看清了,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小明月睡得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长长的睫毛,整齐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节奏地扇动着,小嘴上翘,好像在做什么甜密的美梦,两只小手搭在双乳的外侧,乳头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臀,凸凹分明,两条白生生玉腿。一条向里微曲,一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无遗。

今天她没穿内衣内裤,这可能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吧!

只见他那不听使唤的黑肉棒,似乎发现了自标,找到了归宿,像一只警犬闻到气味,直冲猛闯,摇头摆尾地妄图挣脱绳索,冲入虎穴。

他没有满足肉棒欲望,而是轻轻地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慢慢地伏身探头,用鼻子凑近小穴,转动着脑袋,贪婪地、贪恋地、如饥似渴地闻啊,闻!一种女性特有的腥骚气,他全部地吸进了鼻孔,然后用嘴轻轻地吹了一下茸茸的黄毛,黄毛微微地摇摆了几下,他才抬头稍稍拉开点距离,又仔细地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当他看到那肥厚而闪光的阴唇时,他竟不知不觉地流了一缕口水,接着他猛一吸气,又猛劲将口中的唾液一下咽了下去。这时他伸出两只手,颤抖着用双手的中指,按在两扇阴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他掰开一道宽缝,啊!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鲜嫩的红肉,真是掐一股子水啊,卖了几十年的肉,也没见过这么鲜亮的。他赶紧又伏下头去闻闻味道如何。一股更强烈的腥骚,直吸入他鼻孔;他再次抬起头来欣赏从小穴至小腹、双乳,一股强烈的欲火在胸中翻腾。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哆哆嗦嗦地托起肉棒,对准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着向前一扑。

只听“啊”的一声,小明月已从美梦中惊醒,接着就是手抓脚踢,刚要继续叫喊,一条毛巾,已经塞入了口中。

处女的穴壁,是收缩的,紧闭的,是一个神秘的禁区。再加上没有阴精的润滑,干磨、硬闯,是很难插入的。

然而,王老五那黑红肉棒,是又细又长,再加上二百多斤的重压,全部集中在肉棒上。因此,在他那狠顶猛扑的一瞬间,犹如山崖上坠落的巨石,带着强大的惯性,在某一支点上与地面潮润的泥土相撞一般,一下那黑红的黑棒就插进了三分之二。

一种撕心裂肺的巨痛,在小明月的五脏六腑里炸开,尽管口中塞着毛巾,双臂被他紧箍,她还是紧皱眉头,咬牙切齿,拧身扭头,双脚乱蹬,鼻孔里闷吭出“呜……呜……”的响声。

大肉棒终于找到了归宿,闯入了禁区,尝到了鲜嫩无比的美味佳肴。然而,它并不会安份守纪的呆在海峡两岸穴里静养。它要蹦、要跳、要闹、要发挥它那本能作用。

抽插开始了,只见王老五那宽厚身体,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肉棒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以减少收缩、紧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这时,他那灵敏的手指似乎感觉到穴洞的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音。

这种感觉立刻传入王老五的大脑,只见他轻轻地往上一抽,紧接又是狠劲的一插,小明月的全身又是上抖,整个的大肉棒,没根而入。

小明月的嘴里,又发出一阵低沉的“鸣……呜……”一声大行程的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闪电雷鸣,一连便是三十多下,小穴里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的涨开了。

大肉棒如鱼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游。直爽尖长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直美的棒茎青筋鼓涨,肉刺坚挺。

这时的小明月早已失去抵抗的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

一块毛巾堵住小嘴,只憋得她,面色涨红,焦燥难忍,下边又是急抽猛抽,她费尽全身的力气,将毛巾拉出,呼吸立刻畅快了许多,可是她也发不出声音,张不开嘴巴了。只有二百多斤的肉墩,在她的软弱的肌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一对小乳,挤过来拉过去,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直压得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文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娇喘声。

王老五见到她已经顺从了,不反抗,不喊叫了便得寸进尺,步步高升,张开他那喷着臭气的大嘴,开始在她的嫩脸蛋上亲呐、吻呐、啃呐,咬啊的,坚硬的胡渣,在她的两颊上、前额上、玉颈上不住地刺弄着,直刺得她,百爪挠心;咬得她心惊肉跳,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他身心激荡,亲得她筋骨发麻。

“啊……别……不……不……”面部掀起的惊涛骇浪,遮掩了小穴的剧烈疼痛,小乳的强力挤压又使她产生了趐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

剧痛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趐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小穴里由疼痛转为趐麻,由趐麻又转为骚热,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玉老五胜利地淫笑着,一面不住地抽插着肉棒!一面欣赏着春潮初起的娇容秀眼,欣赏着双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腿的舞动,他淫亵地伏在小女的耳边:“妞儿,爽吧!”

“你这……老……东西……我们……是父女……啊!”

“妞,咱们不是亲的,让我好好的玩玩你吧!”

接着,斗大的脑袋,一下压了下去,又疯狂地啃咬来……“喔……别!刺……得……人家……好……痒……啊……你真坏……坏……坏……”大头仰起,下边又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十几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的屁股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好像一头发情的雄驴,架在母驴的后背上快速挺进一样。

经过强烈刺激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面颊的嫩肉上被刺得红点斑斑;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痒……痒……”淫声四起,既妖且媚,似乎这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软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王老五实是个行家里手,招招不凡。他一看小女,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爽身透体趐痒之后,王老五又转移了方向,一方面缓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宽厚的前胸,转揉着一对小乳。只见他双肩纵动,大头摇晃,以胸部为中心地运动起来,这一招,使她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起来,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

这时又一高潮掀起,他抱着她竟在床上翻滚起来,但肉棒始终紧插小穴。

只把小明月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声、秽语不断。

又翻滚回原处,王老五顺手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时阴穴高高仰起,王老五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只大腿,把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唔………喔………嗯………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长………真硬……啊……”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了穴洞。

她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紧咬嘴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慢点……行吗?……手不…不行了……哎哟……爽死……我了……你……这……老……东西……花招……真……多……喔……”。

随眷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她内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王老五已经大汗淋漓,他拿出了宰猪身的力气,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阵阵收缩,肉棒一阵阵凸涨,小穴紧包肉棒,肉棒狠涨着小穴,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他们。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快把……我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

他越插越起劲。

她又一次涌出了阴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小明月一连三次泄精。他看着她泄精时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衢自已的激情,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到还未成熟的子宫里。肉棒顶着花心,小穴挟着肉棒,在温暖、多水的小穴里浸泡着,滋润着,享受着少女肉体的幸福。

深夜。月亮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屋内的墙角。

一阵云雨之后,王老五像一只退了毛的死猪,仰天大睡,赤身裸体,鼾声似雷。

小明月,一直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云雨之后,她用干净的毛巾,擦拭着小穴上、阴唇内,大腿两侧,那种红白相间的粘液,而后坐在床上,大哭一场。

一个父亲和自已的女儿,竟干出了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如何见人呢。

她哭得是那样的伤心,那样的痛苦。

噢!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任何血源关系,从道理上还说的过去,可是,自己一个十四岁小妞,跟一个五十多岁的满脸胡须的老头子相好,那不是同样的丢人现眼吗?

男女之间,真是个神秘莫测的谜。小明月从去年开始,自己在换内衣内裤时,就经常对着观察自己,发现在自己的身上出现了许多变化,由其是自己的屁股上的肉,越长越厚,越长越肥,越来越白,大腿更是有异常的变化,前年还跟棍儿似的,去年就粗壮起来,满满,光泽照人,就是这讨厌的腰肢,不但不变粗,反而越发地显得纤细了,这是不是欠协调了,听老人常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那自己这种变化是美了,还是丑了?

啊!还有该死的胸脯,沉颠颠,凸涨涨,无休无止地往大里长,像以前那样平坦坦的该多好,干什么活也不碍事,现在倒好,碍手碍脚不说,还经常发涨、发痒,非得用手抓挠几把才觉得舒服,还有那奶头,也随着往大里长,原来像二颗小绿豆似的,现在成了二颗红樱头。用手指一捏就好像抽了大烟一样,浑身麻趐趐,轻飘,好像上了天,真是个怪事。

最令人烦恼的就是这个招惹事非的小穴,头两年还是白生生,光闪闪的,十分好看,可是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竟变得发暗,发红了,阴唇也凸涨起来,还有点向外翻着,真是太难看了,使人不可理解的是:在小穴的两侧和上方,又出了许多弯弯曲曲、黄茸茸的乳毛,而且,正在往粗硬里发展着;更奇怪的是,小穴里,时时地发生骚痒,总想伸进手指掐掏几下。有时,更深夜静,小穴总觉得空荡荡的。像饥饿难忍的小嘴,总想饱餐一顿大肉,只有把它填满,才觉得舒服。

姑娘的身体变化大,心理的变化更大。从去年开始,自己总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涂脂抹粉,扑散香水,在集市上逛上一圈,究竟让谁看呐?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开始对异性产生了好奇,当每天提着饭菜去肉铺的时候,街上三五成群,两三一伙的那些公子少爷们,总是直勾勾地盯住她,而她,只有低头而过,但这低头是假,而真正的是用眼角的馀光,从上到下地扫视着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也有时,她站在肉铺的柜台里,观察着从门前路过的每一个小伙,而且,观察的十分的仔细,十分的认真,于是,她心里总出一个个问号。

每当晚上入睡以后,她就开始研究他们,研究一切男人,她首先发现男人和女人是有着千差万别的,他们的个头高大,身体魁伟,膀大腰圆,两只胳膊,细壮有力,尤其,在他们两腿之间总是凸凸囊囊的,那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她只能凭着她的想像去思,去描绘男性的阳具,但,都没收到理想的图像。

那是一天的中午,给父亲送饭回来,在路边,偶尔看见两只大花狗,在追逐着,公狗将母狗挤到了一个墙角,只见那公狗一纵身,便爬在了母狗的后背上,屁股一缩一收的,她眼睛都瞪圆了,看得非常清楚,那公狗两腿之间,突然伸出一根通红通红的大肉棒,对着母狗的骚穴里猛顶猛插,吓得她闭上了眼睛,要不是路边行人过多,她定会从始至终看个够。

在回家的一路之上,在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幕目惊心的场面,她不能理解,那么长,那粗的家伙,多么可怕,多么吓人呐!可是这只母狗不但不躲,而且还“吭吭叽叽”往后使劲,当大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那母狗还“哼哼”着一动不动,真是不可思议。一个人扎个小刺儿,还痛得吸气呐,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扎进肉里,它怎么就不知道痛呐?……但,从此后,她找到了正的答案。脑子里出现了正的,清晰的图像,那就是男性的象徵,那男人双腿之间那鼓囊囊的东西,就是一只大手棒!

一切都似乎明白了,自己小穴里总觉得空荡荡,想吃肉,想填满穴洞,不正是这个道理吗!那母狗不是正如饥似渴地吞噬肉吗!

可是,人的那玩艺儿和狗的有啥区别呐?

今天这场风起云涌的肉搏,不是也给自己带来了一个的天地,一个新的感受,一个美的、爽的、无法形容的新刺激吗?

想到这里,她一翻身,正看到王老五那双腿之间的细长的肉棒,还神气十足地,挺挺地在颠颤着,那一丛丛密而乱的黑毛,还闪跃着点点的液珠,就是它,就是这么一个坏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大的本领,弄得自己神魂颠倒,魂飞魄散,这真是人间的一大乐趣,一大享受啊!

看着看着,眼前又出现了那如疯似狂的情景,她下由自主地,躬起身来,撅着肥白的屁股,屁股中间挟着那红肿小穴,向王老五的双腿之间爬去。

一个即将成熟的少女,一旦发现了人间的奥秘,一旦尝到了这种甜头,就会像脱的野马,越发地不可收拾了。小明月,这个单纯、幼稚的姑浪,不正是这样吗?

一只残烛,不住地忽闪着,发出了昏暗的幽光。

她慑手慑脚地爬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地抬起他的一只大腿,向外侧移了移,使他的双腿之间呈八字形,她又无声无响地跨进了双腿之间,半跪半伏地扎下头去,她要仔细的看着它的模样,它的长度、它的粗细……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着龟头,转动了一圈,四周都布满了卷曲的黑毛,她用另一只手,叉开拇指和中指,凑到了肉棒跟前,拇指顶在龟头上,中指向根部伸去,一下到了那黑皱皱的大蛋包……啊!这里还藏着这么个东西,她扎下头去闻闻,一股从未闻过的特殊味道,腥、骚臭的混合物,但是,她很意多闻一会,因为这是一种对女性有强大吸引力的特殊味道,是一切男人共有的味道。喔!怎么这个肉包包还在动呐?好像里面有什么活物在不停地缓慢地移动着,这倒是个新的发现;她用一只手提着龟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那个蠕动的东西,竟是两个圆蛋蛋,在手中又慢慢地攥了攥,并未感到是个活物,可是刚刚放手,又蠕动起来,她瞪着大眼都看傻了。

它到底有多长呢?仍然还是个谜。

王老五,像个酒鬼一样,成了一滩烂泥,鼾声巨响。

这时他再次捏捏龟头,想顺着着棒径摸下去,突然这肉棒像活了一样,“吱愣”一下。挣脱了她的手指,直挺挺地颤动起来。

“啊!”

她赶紧收回手指,瞪着大眼,张着小嘴,还以为王老五醒了,停了一会,他那如雷的鼾声,并未间断,而且“咯吱,咯吱”的咬牙声,同时响起。

她深深吸地吸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伏下身,再次用手指去捏龟头,当她轻轻提起,向腹部按去的时候,又是一个有力的拨回,她生气地一把攥住了它,内心还唠叨着:“你跑,让你跑!”

这时,她才用另一只手,顺御径部一点一点地向根部移动,眼看到了蛋包,还没到头,又跃过蛋包,向下摸去,一直伸向了肛门,她顺着根部,叉开手指,一段一段地丈量着。

“啊”!太可怕了!它竟有一尺多长。

“妈哟!女人的小穴,受得了吗?”

可是,自己不是已经被它狠狠插过吗!不是感觉到了全身的舒爽吗?不是舒爽得死去沽来吗?

这时,她突然感到肉棒在她手中一缩一涨,一涨一缩的蠕动,她索性全身地爬在床上,托着肉棒,仔细观察,那肉棒受到外界的抚摸,越发地坚挺起来,颈部青筋涨满,龟头红中透亮,直看得小明月,看潮荡起,淫性发作,一种难以控制的激情在奔涌。

她的全身开始颜抖起来,她双手捧起肉棒,对着涨红的龟头,不住亲呐、吻呐、舐呐、吮呐,直折腾得大肉棒不住来回挺摆着,她已经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亲得那样的甜,吻得那样香,舐得那样的美,吮得那样的滋。

热潮迅速的波及全身,小穴开始骚劝,腰肢开始扭摆,双腿开始蹬踢,她的小腹用力地在木板床上压揉。

一阵紧似一阵的压挤,以达到忍无可忍的程度,只见,姑娘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全身发抖,口溢馋液,她疯狂地站了起来,攥起肉棒,对准潮湿粘糊的小穴,使劲地往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连根没入,她急火火地趴在了王老五的身上,不住地摇晃他肩膀:“爸,醒醒,醒醒!”

“快……醒醒……我……的实在……受不了………啦!”

只见王老五那大嘴“叭叽”了几下,猛一睁眼,一愣。

“啥事?”

“快,快,玩玩……我………吧,我……小穴……痒……痒……快……”这时,王老五那迷糊劲儿已经过去,只见小明月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肉棒已经插进小穴,她正淫声浪语,绯红满面地,扭动着腰肢,两只小馒头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脯上,他脑袋“嗡”地一下子,犹如火山爆发,岩浆喷射,立即使全身淹没在火海之中。

“妞儿,哪儿痒啊?”

“快……穴里……全是……你……闹……的!”

“宝贝,让我亲一亲……你……说着,王老五那粗大的胳膊,像铁钳一样搂住了小明月的脖子,伸出通红的长舌,在她桃花似的脸蛋上,舐了起来,一块一块地舐,一点一点地舐。

“喔……舐得我……好痒……来……再舐舐……这儿…儿……对……喔……好痒……喔……咯咯咯咯,你真……坏……老……东……西……”直知舐得她一阵一阵抽搐,一阵一阵打颤,一阵阵刺痒难忍,一阵阵爽心透体。她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圆白的屁股,随着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动着。

“妞儿,舐的好吗?”

“嗯……好……爽……好……美……”

“来,宝贝儿,我给你舐奶子,啊!”

“你…真……坏……呐……”这时,王老五搂紧了小妞,纵身一滚,两人刚调换了方位,他又把小妞压在了底下,她急切地等待着他赐予她的艳福,只见他那大脑袋往下一扎,那张大嘴一下叼住了鲜红的小乳头,脸紧紧地贴住她的胸脯,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使劲地吮吸起来,吮吸着这只,揉搓着那只,吮吸那只,又揉这只,身下的大肉棒也在同一的节奏下,不断的抽插着……“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啦,你吸得我……痒到……心里去……了……”一股股淫水,顺着肉棒,喷射出来,又顺着屁股沟往下激流……王老五看到小妞,又近于高潮,突然,动作缓慢下米。以给她一瞬的喘息机会。

姑娘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声声逐渐地微弱下来。

这时,王老五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行动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双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啊,他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他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节奏。

小明月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两只乳头、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五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雨……王老五的双手与肉棒同时开始加速,全身肥胖的脂肪,前后左右乱颤,一连气竟在小穴里抽插了三十多下,只见他浑身潮湿,满脸汗水,粗气急喘……这样的刺激,这样的挑逗,对一个刚刚失去贞操的少女来讲,是难以承受的,这时的小明月,嗓子已经嘶哑了,四肢已经瘫软了,呻吟声转弱了,口腔停止了舞动,只有那闪电般的强烈刺激,在少女的胸膛里不断地轰呜,炸响。

王老五一看小女,全身整个地瘫软了,似立即停止了抽插,停止了捻动,双手轻轻晃动着她的肩头,“妞,妞,不干了,歇会吧……”王老五满足地大叫一声,从小明月的身上滚落下去。

月亮慢慢坠入了西边的山头,整个的山村小镇被黑暗笼罩着。黎明前的黑夜显得格外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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