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骚娘们对脂粉容(1 / 2)
二月十九日。
观世音菩萨的诞辰。
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两座戏台,左边是布袋戏棚,右侧是歌仔戏的台子,稍有经验的一看,就知道晚上可精彩了!
庙的前院,昨天就架起临时祭坛,远近的村妇有的挑着,有的提着祭品,陆陆续续来此答谢观世音菩萨的神恩。
“乒乒乓乓!”
天刚擦黑,庙前就热闹滚滚。
这时,村民们有的呷过饭,还没呷的呢?端着碗公,挟了一些菜,立刻就赶到庙前;布袋戏抢先开锣,今晚演的是家喻户晓的“封神榜”。
只见乌云叠鬓,杏眼桃腮,娇柔柳腰的妲妃,一扭三摇的上场,她高举牙笏,进礼下拜,口称:“万岁!”
满腮虬髯,头戴王冠的纣王见她貌美,看得耳热眼眯,魂游天外,色眼淫笑的说:“美人平身!”
台下的观众看得兴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歌仔戏班见对方抢了风头,立刻响起锣鼓点,他们贴出的戏码是“盘丝洞”。
这个故事是说,唐僧师徒往西天取经,中途遇见蜘蛛精“霞仙姑”,见唐僧英俊,不由起了色心,当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唐僧共赴巫山,以享受男女于飞之乐。
第一场戏是容貌艳丽,年约十七、八岁的四个少女,身著薄如蝉翼衣衫,若隐若现地遮着成熟的胴体,但却遮不住高挺的乳房。
她们头上分别戴着青、红、黄、绿的长发,扮成女妖的模样,手如粉藕,玉腿似林,首先登台开场献艺。
为了抢夺观众,她们竟然一反常态,随着轻快的音乐,走到台前扬起裙子,作出让男人心跳的动作!
少女平常不露的大腿,在这里却大大方方的暴露无遗,让这些陌生人尽情欣赏,她们肉感白嫩的曲线美。
高高的双峯,在薄纱後好似透明,圆润的臀部,更显出性感的腰肢,此处称得上“春色无边”。
“阿狗,那边有精彩吔!”
也不晓得谁说了这么一句话?
刹那闲,歌仔戏的台下,挤得黑压压的全是人头,连戏板的下面,也站了一大群观众!
他们究竟在看什么?
相信男性观众最清楚。
被挤得歪歪倒倒的妇女,不由骂道:“夭寿!看多不怕生目尖(针眼)!”
当下,她们拉着小孩欲走。
小孩却哭闹着:“阿母,人家要看戏啦!”
做母亲的拗不过孩子吵闹,只好牵着他们到布袋戏这边。
“啊!杀!杀!……”
布袋戏的班主卖力的演,卖力的叫,不时还放出冲天炮招来观众,但仍然得不到他们的青睐,最了不起也只掉头瞄一眼。
班主为了夺回观众,忽然打住,穿插了一段“猜谜语”,猜中的送一个木偶,这招果然奏效,一大群少年仔纷纷跑过来猜。
出了五、六题之後,布袋戏又继续演出,并告诉台下的观众不要离开,精彩的节目还在後头。
而歌仔戏这边呢?
见观众被拉走三分之一,四名女妖摇幌得更凶,并且出其不意的来个“分你看”,然後走到另外一边“分你看”!
“大吔,看到了,看到了!哈哈一一赞!”有个壮汉兴奋喊道:
细皮白肉,粉团似的。
那妙处黑自分明,就更不用说了!
闻言,大家伸长了脖子,看得脖酸酸心痒痒。
不到片刻,又夺回一大堆观众。
大腿紧绷的肉感,加上迷人的腿根处,转瞬之间,把他们的灵魂全勾去了。
因为,这比送木偶还要有吸引力。
尤其对男人。
布袋戏棚前只剩下两、三只小猫,只只都不满十岁。
“干伊娘咧,输人不输阵,跟他拚了!”
班主骂了一句,拉开台前的布景片,一个柳眉杏眼,琼鼻樱唇,身材玲珑的少女,披着一块大布,扭腰摆臀,跳起艳舞。
观众们一个个脑袋,像博浪鼓似的,左转右看,右望左瞧,生怕错过精彩画面,终身抱撼,还好颈子是肉做的,不然非磨出火花不可!
“还不过来?”
布袋戏班班主急了,大叫:“干!阿芳,脱给他们看啦!”
跳艳舞少女一听,大布一挥,乾脆来个“天体舞”好了!
这叫“阿芳”的身段均匀极了,既不太肥,看起来蛮有肉的,尤其是胸部,像两个覆盖的大碗。
臀部也很圆润,腰肢如蛇般性感,两腿间的万妙之门,更是妙不可言。
那是最诱惑人之处。
阿芳光溜溜的,台前台後跳个够,为让观众看个彻底,她拿了一张板櫈,大展其实,还不时献出飞吻!
“哇一一那边更加有看头吔!”
观众们如同潮水一般,全都涌了过来!
歌仔戏团主一恼,急说:“伊娘卡好吔,表演十八般武艺给他们开开眼界!”
话语甫落,四名女妖返身退下,蜘蛛精“霞仙姑”出场,她五官清秀,有些像林青霞,全身未着一丝,登时张开两条玉腿,首先表演生吞鸡蛋。
“哇塞!有够厉害,我活到七十岁,第一次看到呷鸡卵!”
“走吧!去看她呷鸡卵!”
观众们又前推後挤,争先恐後回到歌仔戏台前。
跟着,霞仙姑表演吃香蕉,拔酒瓶塞,以及罕见的长鲸吐水。
像这种表演,不知道该夸她“艺高胆大”,还是要骂“恶心八啦”?
反正是厉害,一下可以把那个玩意当嘴巴,一下可当做手,一下又可当……
…
布袋戏班主又急了,为了得到一百两银子的赏金,也不管菩萨介不介意,顿时冲到台前大声喊。
“来呀!来呀!免钱,就可以开查某(玩女人),有胆的可以上来!”
经他这么一吆喝,歌仔戏的观众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像冲锋陷阵般奔去!
刚开始没有动静,阿芳右手不停招着,左手摸着那儿呻吟,虽叫人胡思乱想,可是没有人赶上台。
“大吔,你上去啦!”
一个年轻壮汉推着另一个十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说。
那少年道:“哇操,大庭广众干这种事,不想活啦!不干!”
年轻壮汉轻声说:“反正老爷又不在这,爽一下有什么关系。”
那少年心痒痒,但想了一想,又道:“不干,就是不干!”
这时,附近有人叫道:“阿彪,你上去啦!”
随之,有人附和说:“对呀!你那一条像赤瓜(大黄瓜),干一下给她叫‘哥哥’!”
那叫阿彪的庄稼汉,有些犹豫了,摸了摸头,道:“这……”
其实,这怂恿别人的人,自己最爱了,只是没那个胆而已。
“好啦!好啦!快去吧!”
那个庄稼汉被推上台,起初还手足无措,有点不好意思。
阿芳貌美肤白,身材惹火,若不是碍於礼教,所有的男人,一定都在她腿下称臣。
“卡紧,干她啊!”
“惊啥米(怕什么)?卡紧干啊!”
庄稼汉一方面在阿芳挑逗下,欲火高涨,一方面受众人怂恿,勇气渐增,他脱下裤子,露出不文之物,马上变被动为主动,抱着阿芳正想展开肉搏战。
抓狂了!
全都抓狂了!
许多少女用双手遮着眼,其实双眼由指缝中偷偷瞄着。
一些妇女不时骂道:“没见笑(不要脸)!”但头还是在人群中闪来闪去!
看不到好戏的人,纷纷爬上本已相当拥挤的猪舍项,猪舍顶的屋瓦,不胜负荷,“哗”的一声亘响,陷下去了一截,掉下去了几个人。
登时,有人一局声叫道:“阮子跌落屎学仔坑啊,卡紧救伊上来!”
可是,没人理他……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条黑影如箭般射上戏台,三拳两脚踢开庄稼汉,挟起阿芳美丽的胴体,如流星一般跃下了戏台。
正要开锣的好戏,却被这个不速之客破坏,大家愤怒交集,破口大骂:“淫虫,不要逃!”
“捉住那淫贼!”
“追呀!”
在些好事者的叫喊下,一票人如流星赶月般追去!
只见那条黑影窜入巷中,众人追了过去。
他们已经被欲火烧晕了头,也不管四七是多少?只顾追“淫贼”,乍感脚下一滑,一个个失去重心,像保龄球瓶般倒了。
“哎哟……”
“哈哈一一”那条黑影回头笑说:“你们欲火太旺了,老子送些绿豆给你们消消火!”
原来,他在地上撒了几把绿豆,把众人给滑倒了。
黑影说完话,挟著阿芳滑失在黑暗中。
先前那个少年望着那滑失的背影,说:“猛男,咱们干吗不追?”
那汉子道:“大吔,追他干什么?又不干咱们的事,快回家去,晚了又被你老爸撷(駡)一顿!”
是夜。
侠圣山庄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样。
厅堂里既没有精致的摆设,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但却显得说不出的庄严、肃穆、高贵、宽敞。
无论谁走到这里,心情都会不由自主的觉得严肃沉重起来。
武林中除了少林、武当、峨嵋三大派外,就属湖北襄阳的侠圣山庄最够声望。
侠圣山庄的主人龙风,五十开外,三十年来闯荡江湖,经过大小一百八十九的战役,从没输过。
但这不是他出名的地方,他出名受到江湖上人的敬仰,则是他的为人,公正、慷慨、大方,以及爱管闲事等等。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这人照管不误。
不论江湖人事,左邻右舍,鸡飞狗跳的事,大大小小的芝蔴绿豆的事找上他,他全接了。
他唯一管不了的事,就是他的儿子一一龙大炮。
龙大炮不但遗传了他的优点,且还有着他没有的无赖、好色、耍老大,名声绝不逊於自己。
此时,厅堂上坐有十几个各派江湖人士,他们脸上都罩着一层忧色。
酒已摆上。
金樽、巨觥,酒色翠绿。
但没有一人拿起酒来暍。
其中一人快刀门的副主张磊,忍不住说:“龙庄主,你要不出马管这件事,江湖上陆陆续续还会有人失踪,也许下一位失踪的将是武当或是少林的人!”
随之,有人附和道:“不错,龙庄主,到目前为止已有十三个江湖人失踪,咱们再不能等闲视之啦!”
龙风目光在每个人面前停留了很久,才幽幽地说:“对於这件事龙某早已听说了,而且想管的要命,只是毫无一点迹象,叫我从何处下手再说,官府的人不是已经着手在调查了吗,龙某怎好插手呢?”
另一人青城派的弟子,叫道:“官府的人都是脓包,靠他们查,下辈子也查不出个结果。”
快刀门的张磊接口说:“不错,咱门主失踪快半个月,官府查了半个月连个屁也没放半个。”
众人在厅堂上议论纷纷,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招呼:“嗨,各位叔叔、伯伯放心,这件事我替我老爸接了!”
大家闻声,掉头看去,只见门口走进两个少年来,不由大喜,向其中一个吊儿郎当的发话少年说:“龙少爷肯接下这件无头案,咱们可就放心了。”
龙风听了这少年的话,整个人似乎僵住了!
这少年正是龙大炮,别人都叫他“大炮龙”。
另一个是他的跟班兼死党,叫孟南,外号叫“猛男”。
“混蛋,在外面混得半夜三更回来,一进门便给老子惹来一身祸,你是存心给我难堪是不是?”
龙风把那些江湖人安顿好之後,回到房间,便吹胡子瞪眼大骂龙大炮。
须知,他在外人面前脾气好的没话讲,其实他是个脾气暴燥的人,动辄就要找龙大炮臭骂一顿。
只因龙大炮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喜欢出风头,不知收敛,他当然不希望儿子步上他的後尘,搞得老来还要奔波劳累。
龙大炮说:“哇操,老爸,没有那么严重吧?”
龙风暴跳如雷地叫道:“混蛋,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以为这次失踪案,是件鸡皮蒜毛的事件吗?可知道他们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也许这是件陷阱,阴谋也说不定。”
“嘘一一”
龙大炮把食指放在唇上,要他噤声,说:“哇操,老爸,保持形象,别把那些伯伯叔叔吵醒啦!到时可别怪我说没提醒你啊!”
龙风听了,忙压低声音骂道:“妈的,都是你这混蛋小子惹的祸。”
“哇操,老爸,怕事好像不是你的本性吔!”
“放屁,谁说老子怕事来着,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件事非此寻常,咱们还是别鸡婆,而且我也老了,管不动了!”
一旁的孟南插嘴说:“老爷老了,没关系,还有阮大吔!”
闻言,龙风喝道:“闭上你的臭嘴,什么大吔,叫少爷!”
“是!”孟南呐呐应说。
怎知,龙大炮接口说:“不错,老爸可以退而不休!”
“什么叫退而不休?”
“就是专搞幕後的,我呢,打前锋,啥款(怎样)?”
龙风听了,想了一想,似乎觉得可行,便问:“你打算从那里着手?”
龙大炮沉吟了一下,说:“这个嘛,我还没想过,不过,我迟早会想到的!”
“放屁,还没想到你跟老子吹什么牛吗?”
“老爸,你先别生气,今晚我去看庙会时,发现一件可疑的事,也许跟这些掌门人失踪的事有关,也不一定!”
“什么事?”
“有个卖艺的姑娘突然彼人掳走!”
“妈的,这跟失踪的掌门人有什么关系?”
“哇操,这关系可大罗!”
“怎么说?”
“就如你刚才说的,也许这是一件阴谋,有人在幕後操纵,组织了一座销魂窝,吊那些人上勾,让他们乐不思蜀,然後进行一件天大的阴谋。”
龙风越听越惊,睁大了眼,瞪着龙大炮,龙大炮继续说:“要使那些人乐不思蜀,除了美酒、刺激,还要有令人销魂的东西,这东西就是水查某。”
“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哇操,这个我就莫宰羊啦!反正这阴谋一定会使武林大乱。”
“妈的,照你这么说,这件事老子可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那当然!”龙大炮道:“你要是不管,那你三十年来打下的招牌,可就要砸啦!”
龙风沉吟了良久,才坚定说:“好,这件事便交给你去调查,老爸随时支援你!”
龙风兴奋地道:“老爸谢了!”
深夜。
但月很圆。
发出柔媚的光辉,有如梦幻一般,把青翠的草原,照耀着一清二楚,近处传来潺潺的水声。
草原上,有两个人影在飞驰,後面那人叫道:“大吔,你真的要干那种危险游戏?”
前面那人回头向他嘘了一声,说:“哇操,猛男,小声一点,你真是胆小如鼠,现在大家都已经梦周公去了,还怕什么呢?”
原来,这两人正是龙大炮和孟南。
孟南求道:“大吔,咱们还是别去,回家困觉去吧!”
龙大炮瞪了他一眼,说:“哇操,困觉那比得上泡马子!”
哇操!
他俩三更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原来是要去泡妞。
孟南道:“可是,咱们并不知道那马子叫什么名字?”
“哇操,不知道名字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打探出她老子是专门替人铸剑的吗?
咱们只要找到门口挂有铁铺牌子准没错。“
原来,龙大炮今晚看了庙前裸女表演,心中搔痒难眠,和龙风谈完事後,突然想起几天前在街上碰到的一位少女,不由灵机一动,拉着孟南非泡她不可!
村里只有几户人家,所以那铁铺特别凸显,他俩根本不用花多少功夫,便找到了铁铺。
“喂,就是这一家,不知那查某的闺房在那里?”
龙大炮觉得那把长剑碍手碍脚,就乾脆把它藏在屋後的草丛里。
“猛男,你也把练子枪藏起来!”
“不要……小的练子枪是护身符不要它离开我,小的就在这儿等你。”
“哇操,别尽说一些蠢话,要你在这儿喝凉风,我还能乐下去吗?”
“说真格的,小的也想找个查某泡泡……”
“哇操,那你就自己去找目标攻击吧!”
龙大炮捉狭的笑一笑,他这一笑,脸上又充满顽皮模样。
据说,泡妞采花也有诀窍的。
那就是看准了目标,然後从女人的小腿、大腿慢慢摸进去,只要没摸错方向,十之八九保证成功。
龙大炮对这一方面,是名符其实的行家。
“哇操,一定是这一间的!”
龙大炮见一间房内还有微弱的灯火闪着,便胸有成竹地肯定那女的一定睡在这里。
他的直觉很正确,无论做什么事情,习惯就会成为自然。
他以手沾湿口水,在纸窗上戮个小洞,用眼往里面瞧去!
果然,里面床上躺着一位少女,一个漂亮的少女,发出很安详细小的鼾声,且被子退到胸部以下。
龙大炮越看越心痒,不由撬开窗子爬了进去,然後在她床沿坐下,静静地凝视着这个睡美人。
“哇塞,真他娘的有够水………”
说着,居然忍不住慢慢的脱下衣服,动作是那样悠哉悠哉的。
哇操!
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内裤裆时,那少女突然张开了睡眼。
“嗨!歹势(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龙大炮莞尔一笑,打了一声招呼,好像是老朋友似的。
那少女抬起惺忪睡眼,问:“是谁呀?”
龙大炮居然没有被发现的紧张,轻松地回答:“是我呀!”
“谁呀?”
“你忘了吗?十天前你在老庄店铺买胭脂,我刚好也在那儿,咱俩就这么认识啦!”
有顷,少女才略为清醒,但仍两眼盯着龙大炮看。
龙大炮继续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发生很大触电感觉。”
那少女仍旧有些迷糊,没有吭声。
“本来,我很早就想来找你的,可是杂事太多,就躭搁到今晚才来。”
听龙大炮的口气,好像他俩曾经有过约定似的。
“你到底是谁呀?”
“我是龙大炮,别人都叫我大炮龙,让我抱抱你好吗?”
这时,少女才完全苏醒过来。
她见龙大炮沉着得出奇,又爽朗又轻松,虽然手法不一样,但是毫无疑问的,也是个采花贼。
“啊一一有……”
她不禁大叫一声,方知大势不妙,心中开始胆寒。
她霍地站起身想逃走,不料却被龙大炮抱个满怀,捣住她的嘴巴。
“哇操,别叫,会破坏好事的。老实告诉你吧,凡是我看上的查某,少爷我就想和她上床不可!”
旋即,她的嘴唇就被龙大炮的嘴封住……
渐渐地!
她强烈的抵抗已停止下来。
原来,龙大炮的手伸到了她的私处,且正在为所欲为。
一种难以抗拒的男人魅力征服了她,她已经是欲抗无力,简直在瘫痪了。
龙大炮的舌头伸了进来,好似要撬开她的牙关似的。
对她来说,这种调调儿也是第一次碰到,她不知所措,全身打着哆嗦。
此时,龙大炮征服了她,感到骄傲,有种男人打胜战的狂喜,雀跃不已。
谁知,就在这时,那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咬了龙大炮舌头一口。
龙大炮痛得立即把她推开,喝道:“哇操,你什么意思吗?我只是来玩玩罢了,你要不喜欢,说一声嘛,少爷我掉头便走人,绝不跟你哥哥啼(纠缠)!”
说着,也不去管舌头痛不痛,用力把她推倒,五指山肆无惮忌四处乱爬。
少女好像被他的话吸引住,再也没有抗拒,任龙大炮的五指山在她身上四处摸索。
她的大腿浑圆,乳房丰满,湿镳镳的草原,已经开始敏感地起了反应。
很快的!
少女就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喘,拚命的抱紧龙大炮。
蓬乱着秀发,销魂般的呻吟声,令龙大炮十分兴奋,两个身体很快地便紧紧黏在一起。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龙大炮一面在少女的里面运动,一面询问她。
“嗯……我叫……崔箫……箫……”
“哇操,吹箫箫!”
“嗯……”
龙大炮兴奋地要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