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加拉哈德爵士(2 / 2)
我不眠不休地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才来到人们所说的阿米德夫人被关押的海边。这是个阴霾密布的清晨,血红的太阳在滚滚浪涛的海上留下一道道鬼影。
开始我根本没有见到船的影子。从海洋的地平线到天空寂无一物,我开始以为是被人欺骗了。
随即,啊!看哪!一条金帆船像是海市蜃楼般出现在我的眼前。真是绝美的一条船,完全是用金子做成的,新装上的帆用一条金丝绞成的绳子拉着。缀满珠宝的甲板比太阳还要明亮,我被这一切迷住了。
尽管有海浪,那船既不上下颠簸也不左右摇晃。它好像是在水上滑动,像只大海鸟一样又稳又快。它驶到我站立的码头,在离我数英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它的金色风帆在曙光的照耀之下闪闪生辉。
真是条魔船。我怕得要命,但想到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纯洁的,我就解下盔甲,扔掉手中的剑,勇敢地踏上了甲板,决心忍受一切危险把阿米德夫人救出来。唉,我可怜的自尊心啊。
我踏上甲板时微微受阻,好像是通过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壁,用来保护魔船、阻止不贞的入侵者的魔罩。然后,我上了船,心知我已通过对我的纯洁的测式。
我立刻四处寻找被抓来的阿米德。
但是,我刚要走下台阶到舱内去找人,这船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使我摔了一跤。我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环视四周,惊恐地发现船在移动!像一道闪光划过海面一样,比我刚才在岸上所见快了十倍。我朝外面的大海望去,看到空中出现了奇怪的影子,使我目瞪口呆。
我在面前看到了一群美丽的处女,只穿着各种各样透明的纱巾。她们全都是黑头发,黑眼睛,胸部丰满、樱唇小口,微笑着在空中款款起舞。
“加拉哈德,加拉哈德,”她们轻柔的声音飘渺和谐,穿透了我的思想,我的心,我的身体,使我因一种难以言语,无法想像的欲念而全身战栗不已。
“不,不,”我叫道:“你们伤害不了我的,我有纯洁的思想,纯洁的心,和纯洁的身体。”
“加拉哈德,甜美的加拉哈德爵士,”她们的呻吟使我痛疼难熬,在我的腹股间点燃了欲望之火。“你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你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跳舞吗?”
于是,所有的处女们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把纱巾扔到一边,身上只有一缕缕翻滚的晨雾掩住了她们的躯体——及一丛丛灰白粉红的雾。
抚摸着她们的胴体,在她们丰满的乳房上流过,飘到她们圆润的大腿,穿过她们叉开的双股,用轻柔的抚摸使她们轻轻叹出兴奋的声音。
这时,三名少女来到船边,靠得很近,我害怕她们会碰到我。可是她们也挑逗般地抚摸自己,尖尖的指甲捏着乳上的顶峰,另一只手则夹到了双股之间,用低低的声音轻柔地哼道:“加拉哈德,加拉哈德,到我们这儿来,满足我们吧!我们又燥热又湿润,全是为了你。只有你才能解除这种煎熬。看吧!我们为你而揉搓阴蒂,为你而把指头伸进火热的洞里,伸进紧闭的肛门里。多美妙的感觉呀!可爱的骑士,让你进入我们的身体一定更美妙吧!你不愿操我们吗?难道你不想进入我们的身体,把你那美妙的白色精液射人我们的肚子里去吗?”
“不!不!”我叫着,跪倒在甲板上,双手抱紧自己的头,双眼紧闭,极为恐惧地要阻止自己去听那引诱我的声音。但是,她们低低的声音怎么也抹不去。
不一会儿便迫使我手指微张,从缝中让我饥渴的目光落在不可抗拒的景物上。
“加拉哈德,”她们轻柔地哼道;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她们热烈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她们熟练的手指轻轻地剥去我的衣服。“我们知道你那么想我们、要我们,需要我们。我们知道在你的紧身裤后面,你的阳物已经挺起了厚颜无耻的颈。”
“可是我发誓要保持圣洁!”
我啜泣道:“谁也不能玷污加拉哈德爵士纯洁的身体?”
“但是这是不对的,你这么好的年轻骑士怎么会发誓不要我们这些美丽少女的玩伴呢?”
她们恳求道。双手捧起可人的双乳,就像捧着美味肉食一样送到我的面前。“拿着吃吧……这是我们的躯体,”
她们微笑着模仿奉献圣餐的样子。
“你难道不饿吗?难道不渴吗?难道不渴望得到女人的成熟肉体吗?”
我绝望地嚎叫起来,她们说的是真话:我的肉体渴望交合,我的阳物在裤子里绷得疼。
在我的注视下,少女们开始相互抚摸起来,个个都在放荡地享受快乐,而我内心虽然恐惧,却发现我那急切的阳物顶端奇怪地变成湿漉漉的一片。她们用无耻的亲吻和亲密的拥抱欣赏对方的肉体,我看到她们大腿间的阴道像奇异的花朵绽放,蜜一样的爱液,沿大腿流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抵受不住诱惑,我的纯洁就要减弱并消失的时候,我抬头一看,折磨我的人一个个都已杳无踪迹。
我站直身子时还在颤抖,我摇晃地往舱里走下去。我发现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客厅,里面用金叶子或纯金的饰物装饰,番枝形吊灯上燃着摇曳的烛火。
客厅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的金盘子、金杯子里摆放着食物和饮料——给一个人准备的豪华宴席。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品尝这里任何赠予我的食物,可我还是抵不住奇怪的干渴的感觉,便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酒色很浓、很深,酒香醇冽。酒穿过喉管到体内时,立刻产生了奇效。温暖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阳物又一次坚硬起来,欲望又起来折磨我了,而我却没有办法满足它。
我低头一看,发现一张镶着钮的牛皮纸神秘地出现在桌上。我拿起看了看,满页是用金色写成的字:“你要寻找的东西只有在红宝石房间找到。”
在这时,我才羞赧地发现,在欲望的折磨下,我已经忘记自己此行寻找的东西:解救被人囚禁的阿米德夫人。我立即决定要找到她,并救她出去。
从客厅出去的每个房间都用不同的名贵珠宝装饰:第一个是祖母绿,第二间是紫晶,第三间是蓝宝石。但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的。我打开了最后一间,迎面而来的是火红的光芒:这间肯定是红宝石房间了。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这种光芒以后,我看到屋子中间有张金色的床,床上是一名年轻女子苗条的身影,罩在一块白布里面。天哪!难道阿米德小姐已经死了吗?难道我只是被引到她的灵床边来为她哭泣,再把她的悲惨命运告诉她的母亲和兄弟吗?
我低下头,认出正是阿米德小姐可爱的脸庞,乌黑散乱的头发,还有浮玉般的肌肤。即使她双目紧闭。我也不敢相信她已死去,因为她的脸颊上还有一丝血色,双唇丰满、红润。我弯下腰,在她光滑的唇上无比虔诚地吻了一下,根本没有想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嘴唇刚一触到她的嘴唇,她的眼睑便打开了,我看见了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她还活着!可是她刚才为什么不说不动,一点痕迹也不露呢?
也许是紧里着她脆弱的四肢的被单使她不能动弹。我必须让她的手脚获得自由,给她毫无生气的躯体一些温暖。
我立即开始解救这可怜少女一动不动的身体。
我首先慢慢地揭起床罩,这少女身体的曲线渐渐显露出来。然后,我又加快了动作,这美妙的景象映入我的眼睑,我的腹股间变得有点火热。
当罩在她身上的床单完全拿开时,我看着少女年轻无力的躯体完美无瑕的样子,在突如其来的兴奋撞击之下,我长长地叹了一声。真是完美啊。苗条然而丰满的躯体,浑圆的臀和隆起的双乳像是熟透的奇珍异果那样多汁而又诱人。这兴奋的美梦,对我这发誓要禁欲的人却似一种折磨。
阿米德绝望地看着我——她是不是在求我给她那缺少生气的身体带来新的生命?她显然丝毫不能动弹。也许,我只要轻轻地按摩她的四肢,过一会儿血液就会在她体内流动起来?
我把手放在她的臂上,战战兢兢地开始抚摸起来。阿米德微微哼了一下,呼吸加快了一点。我以为这是鼓励,就稍稍加力抚摸她的手。我注意到她粉色的乳头开始发硬,便以为是成功的信号。
然后,我又用双手抚摸她的腿,轻柔地从脚一直抚到大腿,一边自我安慰,我是出于基督教圣洁的教义去这么做的。然后,与此同时,我腹股间的温暖的感觉开始向全身散发,我的睾丸紧起来,一股激情迫使我抚摸的动作变得不那么纯洁了。
“噢,可爱的阿米德,”我请求道:“你真的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吗?要是你不能说话,就用眼睛回答我吧。”
她的回答是闭上可爱的蓝眼睛,一小滴泪水挂在眼角。我一口吻掉了她的泪水。我弯腰吻她的脸庞时,感到她坚挺的乳头顶进了我的肉体。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你能感觉到我的抚摸吗?有感觉的话就眨一下你的眼睛。”
于是,她又眨了一下美丽的眼睛。我为上苍赐于我的神奇力量而颤抖起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一位赤裸、美丽的女子,一个心灵和肉体都很纯洁的处女呈现在我眼前,无力欺骗我,无力抗拒我,也无力像很多邪恶淫荡的女人那样,将欲望施加于我。
我觉得我的身体出现从未有过的反应:难道这是天意,是上天赋予我的责任吗?因为两颗纯洁的心在一起怎么会做出错误的事情来呢?难道阿米德的母亲不是因我纯洁的心灵和肉体而请求我来解救她的女儿的吗?天哪,邪恶的声音给我的耳朵送来了诱惑的言语。
我的双手在阿米德完美的肌肤上畅游起来,不时发现新的东西。美妙的褶皱和沟壑,从没有人摸过、也没有被玷污过的美妙肉体等着我笨拙的手指去探索。
噢,我的手指漫游在甜蜜的宫殿和丛林!看哪,在我的抚摸下,这一对果实变硬了,变红了,也更熟了,里面聚满了汁液,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上面小小的花蕾这么坚硬,味道这么甜美——这儿,让我摘下一只果子,让我舔食它的芳香、它的果实。还有这儿,一片平坦无垠的平原,接上缓缓的山坡,滑到甜美的叶子丛中。阿米德,感觉到我的手指了吧,它们在探索,在回旋,在这弥漫着芳香青草丛中捕捉快乐。我把头靠近平滑的三角洲,吸进令人陶醉的香气,顿时我心驰神迷、头晕目眩。我几乎忘记了我为什么这么抚摸……几乎忘记我的神圣誓言……在我的腹股间生出一种无法忍受的强烈感觉,我的睾丸变得既令人兴奋却又重得令人痛苦,好像熟透的果实将要绷开表皮,把里面的汁水洒到阿米德胸腹处肥沃的土地。我身上的衣服像是无法容忍的负担,我便飞快地扯下衬衫和裤子,把我的阳物解救出来。我惊讶地发现我在用抚摸阿米德赤裸身体时的那种虔诚的方法,专心地抚摸我自己的每一寸。
我那阳物闪闪发亮的紫色头部在我的手指中兴奋地滑动着;我缓缓地上下揉搓着,一滴晶莹的液体出现在顶端的小孔,我便好奇地摸了摸,手指变得润滑起来。
在我的睾丸里,快感在剧增,我身不由己受到巨大的力量的推动,要更快地揉搓阴茎,好让我被一种在腹股的升起的潮水般的感觉给冲走,这是一种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体验,只要我听任这种诱惑的摆布,我就会得到一种全新的巨大的快感。
然而,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叫,要我不能屈服于这种罪恶的快感。我必须牢记我的使命:使用上苍赐予我的解救手段,拯救无助地躺在我面前,呼吸急促、噙满泪水的蓝色妙眸的阿米德小姐。
我极不情愿地放开了挺直的阳物,让它弹向我的肚子。它那副时刻准备战斗的雄武模样,使我相信,它将是心灵纯洁的骑士完成上帝赋予他的使命的有用武器。
我再次把注意力转向阿米德。我抚摸她的乳头和乳房时,看到她不时地盯着我看——我以为她也和我一样,腹股里充满了欲望。离开她的坚硬的乳头,我开始探索她柔软的肚皮和浑圆的臀部,把手伸到她的身下按摩她冰凉雪白的臀部,并探索着中间黑色的秘密缝隙。我的指尖轻柔地抚弄她的肛门时,她跟着紧缩着洞口,我便把手从她的臀部抽了出来,又一次抚摸起她的腹部和大腿。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更没有摸过,甚至没有想过,因为我发誓抛弃一切肉欲。最后,我终于可以享受女人的肉体,却又不牺牲我的纯洁——什么样的享受啊!我竟有这种痴迷的念头。
我又一次抚弄阿米德黑色三角区的卷毛,阿米德发出的轻轻一哼使我以为我找对了地方。我的手指向她的大腿上部滑去,然后又大着胆子渐渐向里面伸去。
这可不是容易的事,因为她的身体一动不动,既不能阻挡我也不能帮助我。噢,我相信她眼里的泪水是感激的泪水……稍稍一用力,我就把阿米德的大腿分开一点,再分开她的脚,这样,她那隐秘的女性私处飘起的芳香,就像教堂里的熏香一样扶摇而上。而我则是她的崇拜者,我极为虔诚地把头拜倒,用嘴唇和舌头探索她的身体,我已然心旌神摇。
她的芳香浓郁甜美,源源不断。我的脸蹭着她的双腿,我的手指急切而又轻柔地拨开她身下的双唇,就像扭开花瓣一样,去吮吸里面的花蜜。眼前美景又使我震惊不已:像个盛放快乐的小匣子。在中心有一个闪烁着粉红色光泽的珍珠,好像越变越大,越来越肿胀。
我好奇地伸出舌头舔那粉红色的小小花蕊。顿时有一股蜜汁使花心变得非常润滑,使我干涸的舌头变得滋润。我急切想找出奇妙蜜水的来源,便推动手指,朝湿润的粉红色通道伸进去。我激动万分地发现我的手指在半路上碰到了一片肉障阻挡了通道,我知道这脆弱的东西正是阿米德守贞的象征,是最最珍贵的处女膜。
我突然想到,我加拉哈德被当作唯一纯洁的人,从所有的男人中挑选出来,帮助解除她的处女膜。于是我的肉箭挺得更硬,恳求我把它埋入毫不动弹的阿米德小姐体内。我怎么能不给她举行涂油礼的仪式呢?我相信这是我帮她恢复行动和优雅风度的唯一办法。
在一种突如其来的崇高的精神力量的支持下,我一下扑到这少女的身上,寻求进入她体内殿堂的入口。天哪,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开头的努力完全失败了。
但是,我紧紧抓住她白玉般的腿股,把我的长矛矛头对准闪光的入口,一推到底。这一记虽然热情有力,却遇到了她那看似脆弱的处女贞洁膜的阻挡。我的一记记冲刺都被挡了回来。但是,在我最后一记冲击下,我穿破了她的处女膜之门,把我的纯洁和她的结合在一起。
我全身如潮般的奇妙快感就像是升入天堂见到耶稣的感觉。我的腹股沐浴在温暖之中,这温暖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可怜的阿米德依然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地躺在我的身下,但她的泪水如雨般挂在她可爱的脸庞,我发誓,我身体的暖气已开始传入她冰凉、僵硬的四肢,对此,我现在已是确信无疑,便不停息地撞击着她,把解放她的崇高目的和我肉体的快乐融合在一起。
她的通道温暖而诱人,紧得像是一只手握住我的阳物,却又湿润光滑,用汁水沐浴着我。兴奋的浪潮扑打着遥远的海岸,我已忘记她和我是一艘奇特的魔船上的囚犯,也许我们永远也见不到陆地,双双坠入永远禁锢我们的陷阱。可我此时只想着带着她和我一起登上幸福的顶峰。
我大叫一声,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了兴奋的峰顶,随后滑到惊奇纯洁的快乐之中,在阳光照耀的天空下滑到谷底,直至喘着粗气满足地倒在可爱的阿米德的酥胸上。而就在我叫喊的同时,阿米德也喊叫起来,啊,真快活啊!我感觉她的手恢复了活力,抱紧我的臀部,把我往她体内按下去。我感觉到她的双股变热、变湿,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一起躺了一会儿,仍因为我们共同享有的快乐而喘着粗气、眼花缭乱。
随后,阿米德用一只手肘支起身子,在我脸上掴了一掌:“愚蠢的骑士,你夺走了我的贞洁,也失掉了你自己的!你抛弃了美德,把我们俩都带入邪恶淫乐的永恒诅咒中!”
她脸上泪水如注,不停地抽泣着。“你不知道你落入了诱拐我的女巫设下的圈套吗?她把你骗到这儿,而你却玷污我们两个人的名誉。”
“可是,我的阿米德小姐……难道我没能用我们俩肉体的神圣结合让你美丽的躯体重新获得生命吗?”
阿米德小姐一听这话,便啜泣着倒在床上,不再听我的劝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纯洁。
突然,烛火摇了几下熄灭了,房间掉进了黑暗的深渊。我伸手想找件东西当武器,但我什么也看不见,既不能保护自己,也无力保护阿米德。突然一束耀眼的光线刺得我用手捂住了疼痛的眼睛,等我能睁开双眼时,我见到我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发女人,穿着一件银光闪闪的黑衣服。
“就是那个女巫!”阿米德捂着脸轻声说道,却怎么也躲不开面前的幽灵。
“啊,是啊,我的小夫人,”那女人回道,她的笑声单调、嘶哑。“怎么—没有傲气啦?你自豪的品德上哪儿去啦?你难道还没有找到邪恶的肉欲吗?你这个荡妇,捂上你的脸吧!”
然后,她转身面对着我:“加拉哈德爵士,纯洁的圆桌骑士!”
她昂起头,大声笑了起来,她的双肩兴奋地颤动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顶在袍子薄薄的织物上,我虽然猛然感到一阵羞悔,却又感到被玷污了的腹股之间重新升腾起欲念。“年轻的先生,你不再纯洁了?真是滑稽可笑,失去我那任性的外甥女阿斯菲得尔还真是值得。”
“恶毒的魔鬼!”我叫着,伸出手,却又像是要抚摸面前的女子——因为我已经无法击倒一个女人了,不管她有多么邪恶。
“你伤不了我,”她笑道:“你只是个玩具,现在已经毫无用处了。”
说完这句话,她举起双臂,口中念念有词,把房间又一次带入黑暗。船好像疯狂地旋转起来,我头昏眼花地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裸体女人的可怕画面占据了我的头脑,我的视线,她们的声音折磨着我,直到我昏昏睡去,什么也不知道。
我醒来时,那船和阿米德小姐都消失了,不知道身处何地,我赤裸着身体冰冷孤独地躺在空寂的海岸。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阿米德是怎么回的家,但等过了好多天后,我来到她母亲家时,发现阿米德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看上去还好的样子。直到今天,她也从未向人提起来她在那魔船上遭受的一切,直到今晚,我还一直在感谢上苍让她一直没有泄露亵渍神灵的耻辱。
现在就在你们面前的我,已不再是纯洁的加拉哈德,而是卑鄙、肮脏、淫荡的加拉哈德。
这位骑士讲完故事后,便颓然倒下,头埋在手中。一阵震惊像波浪传遍了桌旁所有的伙伴。
“骑士先生,故事讲得不错,”
戴面纱的诱惑者把手从他的肩上抽回,轻柔地说道:“在夜消失之前,你也许还会痛苦的。因为,我认为这样的纯洁被不断破坏时,我会感到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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