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爱的女人(2 / 2)
我心中不由暗暗感激,“但我已有两年未见双亲,弟子想明日启程,赴岭南探望。”
这时我感觉师娘的娇躯微微地颤抖,想是舍不得让我远游,但孝敬父母乃天伦之道,她也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只好答应。
次日,我向师父禀明去意,师父心想这也是美事,就吩咐我一切小心,我收拾了盘缠,午后就纵马出了京城。
出城未及五里,只听见后面马蹄声响,我勒马一看,原来是大师兄。我急忙下马行礼,师兄还礼后道:“师弟出门远行,师娘叫我把这包里交给你。”我接过一看,是些衣服财物之类,就请师兄帮我谢过师娘,这时师兄又对我道:“十四弟,你初次行走江湖,一切都要以小心为要……这把剑是为兄年前在外地所得,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刃,却也可算是得好剑,你就带在身边防身也好。”我接过一看,只见剑身如一汪秋水,果然是好剑!我知道师兄是怕我武艺太低,所以才将他心爱之剑赠我,我心中感激,跪倒拜谢。
别过师兄,我向南方奔去,那香玉门位于湖南,我向师父说回岭南,方向倒是一致。
一路风尘,不必细表。这一日,我在一条山道穿行,不曾想此山道甚多分叉,我在不知觉中偏离官道,待到醒觉,不由得叫一声苦,原来此地离大路已远,看来如果前方没有客栈人家,今晚就得在山上露宿。
好在老天开眼,走多几里,隐然见山腰有一山庄,我纵马奔去,只见门上四个大字:“隐鹤山庄”。
我下马敲门,片刻后,只见一个老人出来开门。我说道:“老丈请了,小生从京城而来,不想在山中错过宿头,想在宝装借宿一晚。”
“不借不借!看你这小子一声肮脏,别不是山贼派来踩盘子的?快滚快滚!”我心里不由有气,我这一路从京城而来,由于心急复仇,的确是不大注意衣着,没想到在此竟遭狗眼看人底!我本想发作,当一想又何必和这等人计较,于是转身便想离开。
此时门里传来一阵声音,“阿富,门口发生什么事阿?”声音慵懒柔软,显是出于妇人之口,那阿富恭恭敬敬地说:“回夫人,是一个小子说想在我们这借宿。”
“哦?这倒是少见阿……”说话间只见那妇人已走到门口,我看她四十左右年纪,容貌称得上甚美,只是语气举止有一种说不出的做作之感。那妇人对我大量了一下,“阿富,既然有人来我处借宿,我们可不能怠慢了,以免显得我们隐鹤山庄的小家子气……你去把柴房收拾一下,让这位小哥住上一晚就是……”说着也不再看我,转身就往院内走去。
我心中怒火更甚,竟将我当下人看待?!我冷笑一声,“不敢骚扰贵庄宝地,在下这就告辞。”说话间回头走到门口石狮旁边,“咦?贵庄的雄狮为何少了一腿?”这时我的手迅猛至及的在那石狮腿上一砍,此时我手上的劲道在爆炸改造之后岂止千钧?那石狮腿在我手刀一击之下,咯的一声就掉了下来。
我纵声大笑,不理后面目瞪口呆的两人,上马离去。
这一晚,我不得已在山腰找了一个清凉所在,打算将就睡上一晚,明日再行上路。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刀剑之声惊醒,我起身仔细一听,那声音竟是从那“隐鹤山庄”传来,中间间隔几声惨叫,我心想过去看个明白也好。便展开身形向山庄跃去。
片刻已到山庄之外,只听见一个男声大叫,“花知县,你竟串通梁蜂和祁连二兽这样的淫贼来和我为难,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上看去,说话的是一个虬须男子,相貌颇是粗豪,只是身上却穿了一套员外服。这时一个颇为儒雅的书生答道,“封员外,上月你在县城一指废去我儿子一只招子,大恩大德姓花的又岂敢相忘?只是你“控鹤手”在地方上颇有些名望,姓花的不好搬动官兵向你报恩,只好请祁连二兄和梁兄代劳了……呵呵。”
我听了片刻已知端的,原来那个封员外曾伤了花知县儿子,看来这事曲在那个花公子,所以花知县也不好公开和封员外为难,就暗中找了什么祁连二兽和梁蜂一起来对付封员外。
这时只听见院内传来几阵淫笑,“花兄,你说这姓封的武艺高强,这可大大不见得,姓梁的十招内就叫他动弹不得,不过你说他老婆儿媳都是难得的美人,这话可一点不假!”我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那“花间蝶”梁蜂。
只见梁蜂从房里抱出一个女人,这是白昼时在门口见过的那个娘们,在他后面,两个猥琐男人硬拖着一个女子出来,想来就是那什么祁连二兽。被他们拖着那女人年纪也有二十五六了,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看得出性子甚烈。
此时花知县悠悠地说,“封老头,今天在这里送你上黄泉,不过你放心,在你死前我会让你看看梁兄和祁连二位老兄怎么对付你老婆和你那寡妇媳妇,哈哈!”
那封员外只气得双眼圆瞪,“姓花的!你最好给我们全家一个痛快!不然老夫死后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哪有这般容易?封老头,你今天固然死定了,但我还不会杀你老婆媳妇,你想想我儿子的一只招子是你们的贱命陪得起的吗?今后你老婆媳妇就是我儿子的人了……哈哈哈哈!”
“淫贼!你最好一刀送我去见我丈夫,不然我一天不死,都要你寝食难安!”说话的正是那个寡妇媳妇。
花知县一听大怒,过去一掌打在那女人脸上,那女人顿时晕了过去,然后花知县转身面对封员外的妻子,“你要死还是要活!”
那女人被花知县这一瞪吓得魂飞魄散,“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只要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小女子任凭大人处置。”说到这,她抬起头来看着花知县,眼中流露出一股荡意,竟是在色诱花知县。
“哈哈哈,封老头,想不到你老婆是这样一个骚货,你好福气啊!”封员外一言不发,花知县稍感诧异,走到他身边一看,封员外已经气绝身亡,竟是活生生给气死的。
“妈的,便宜了臭老头……好了,梁兄,你们好好快活,只是记得留住这两个娘们的小命就好,小弟碍于身份,这就先行告退,哈哈!”说完飘然而去。
“哈哈,那个俏寡妇方才让花兄一掌揍晕,对一条死鱼我们可没有什么兴趣……梁兄,我看那老娘们甚是风骚,不如我们三人先一起拿她快活快活如何?”祁连二兽中的一人说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说着走到那女人身边,“嗤”的一声撕开她的衣服,“哇!这娘们年纪虽说大了点,这对奶子可的确不俗,爽!”那祁连二兽见梁蜂已经开始,也跟着走过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这时我心念电转,花知县此举伤天害理,本来对于侠客道的我而言这个抱不平大可打得,但是我一想那个什么夫人今天对我的神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不去管她,倒是那个寡妇甚是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了。
院子里这时大战已经开始,那妇人全身脱得赤裸,梁蜂将她两手高举吊在院中一棵矮树的树枝上,让她两脚勉强能碰着地面,然后梁蜂飞身坐在旁边另一条枝干上,掏出他的肉棒,让那夫人帮他吮吸;祁连二兽一前一后站在那妇人身边,在她身前的大兽已经将肉般捅进那妇人的骚穴,而身后的二兽只是将肉棒在妇人的后庭上打转,却不进入。
突然间,二兽的手用力将妇人的白臀向两边尽力得掰开,妇人的菊穴于是微微地张开,二兽更不客气,肉棒一下尽根而入!那妇人在梁蜂和大兽的上下夹攻下已是高潮迭起,后庭突然又遭猛击,不由哇的一声吐出梁蜂的阳具,嘴里大叫起来。
这时祁连二兽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在妇人的两个淫穴中纵横驰骋,这二兽看来以不是第一次联手奸淫女子,只见他们一进一退、此起彼伏地配合地甚是默契,那妇人那尝过此等异味?只见她星眸微眯,臻首狂甩,口中不断地叫着,“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我要……深一点,我还要……”
梁蜂此时可是大大没瘾,眼看那妇人在祁连二兽的奸干之下已是无暇用口来给他满足,肉棒在风中也甚是难过,于是他跃下树来,走到那晕倒的寡妇身边,打算把她拍醒再行奸淫。
我一看不出头已经不行,就飞身跃过院墙。祁连二兽见有人来,急忙停下动作操刀在手,我不去理他们,对着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别来无恙?”
没想到梁蜂见到我,竟是怅怅地不好意思起来,我甚是诧异,但心想救人要紧,便说,“梁兄,小弟见这女子甚是贞烈,心里佩服,斗胆向你请命,这便放过她如何?”
梁蜂还没回答,祁连二兽已经在后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葱,敢来打断我们兄弟兴头?去死吧!”说话间两把钢刀同向我后脑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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