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咿。。。咿。。。哦。。。哦。。。”郑阿斌像打摆子一样前后抖动。
“住手。。。放过他。。。”这次声音很清楚,而且是看着阿刚,美丽大眼中满是哀求。
“哈哈哈,你还来真的啊?”克林大笑。
阿刚坏笑说:“要我们放过他可以,但你要回答他是你什么人?够亲密的,我们才考虑。”
“。。。”曦晨又陷入沉默,只剩辛苦的喘息。
“又装哑吧!”阿刚说:“继续电!把他蛋蛋电熟!”
“咿。。。咿。。。哦。。。哦。。。”
“住。。。住手。。。”曦晨颤抖地哼叫。
“办不到,除非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正翰把郑阿斌电得都快休克了。
“丈夫。。。他是我丈夫。。。”
从曦晨口中说出来的话,让那四个宅男顿时安静下来。
我也是,尿缝的剧痒已经感觉不到,因为这一刻,灵魂早已不住在躯壳里。
隔了几秒,他们轰笑出来。
“哈哈哈。。。是真的。。。”
“快笑死我了。。。真的是她老公。。。”
“噗!那个被阉掉的是什么东西?妻子宁可选择白痴不要他,好悲惨啊!”
“这样还活着做什么?要我,早去死了。”
“就是说,哈哈哈。。。我真的已经原谅他了。”
阿刚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怜悯,倒不如是羞辱和嘲笑。
我从喉咙发出不甘心的呜咽,却只换来他们更恶劣的轰笑!
“他真是你老公?”阿刚捏着曦晨晕烫的脸颊,再一次确认。
“嗯。。。”
“别用嗯!回答是或不是!”
“是。。。”已经痒到快无法思考的曦晨,呻吟着回答。
“好!去作爱证明给我们看!”
四个人放开她,曦晨真的在众目注视下,爬到郑阿斌前面,玉手握住他两腿间挂着的粗大苦瓜,温柔地抚弄起来。
“唔。。。”被电到半晕的郑阿斌,仍半翻着白眼,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曦晨看那根东西一直没动静,似乎有点着急,她忍着两腿间的灼痒,娇喘着跪起来,吐出粉红嫩舌轻舔着郑阿斌女乳化的奶头,一边柔夷继续套弄那条肉苦瓜。
“唔。。。嗯唔。。。”郑阿斌反应愈来愈明显,仍未清醒的他,舒服地挤弄眉毛。
曦晨可爱的舌尖,一直从他恶心的乳尖牵起银丝。
“干!真看不下去!”阿刚吃醋地骂道。
“对啊!这女的脑子有问题吗?对那白痴那么好!”克林也忿忿不平说。
“嗯。。。嗯。。。”
曦晨不顾那些人的嘲笑,还有我不甘心的闷吼,仍忍着耻缝的饥痒,娇喘着继续帮那白痴套弄鸡巴跟舔乳头。
渐渐,那条狰狞的肉苦瓜慢慢勃起。
郑阿斌也清醒了,看见心爱的女人高跪在身下帮他作的事,兴奋地咿咿喔喔,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曦晨有点害羞不敢看他,但粉嫩的小舌头跟玉手仍卖力的工作。
那条肉苦瓜愈长愈大,阿刚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不敢相信在曦晨柔夷搓弄下的肉柱尺寸跟凶恶外型。
“嗯。。。”曦晨的舌头慢慢往下舔,在白痴抖动的肚皮上,留下一条晶莹的湿痕。
然后,就在我跟我以前上司、同事注视下,舔着郑阿斌垂下前列腺液的龟头。
ㄧ只玉手还温柔地抚揉挂在下面的睾丸,甚至是股沟里的菊花。
那条肉苦瓜已经呈现快90度的勃起。
“控庆巴去”
菲力普叫军人解开郑阿斌脖子上的铁圈。
郑阿斌一获得自由,立刻弯身霸气地抱起曦晨。
她在郑阿斌怀中,羞喘而顺从地闭上眼,任由那白痴将她抱到床垫上放下,然后开始亲吻她脖子、锁骨、胸脯、一路往下。
“嗯。。。嗯。。。哼。。。嗯。。。”曦晨被他挑逗得不住娇喘。
阿刚等人对郑阿斌这头不定时炸弹有所顾忌,早都离开床垫,回到椅子上瞪大眼睛看。
郑阿斌终于舔到她光滑的三角丘,他推开曦晨修长的双腿,舌尖揉弄勃起的阴蒂芽。
“哼。。。啊。。。”
曦晨仰直玉颈激烈呻吟,两只手抱住郑阿斌的后脑,美丽的脚趾紧紧握着。
“我。。。我也。。。嗯。。。啊。。。舔你。。。啊。。。”
曦晨断断续续娇喘着,虽然郑阿斌听不懂她的话,但很神奇的,却知道她的意思。
只见他以埋在曦晨两腿间的头为中心点,身体顺时钟转180度,跨过曦晨的脸,把肉苦瓜送到她唇前。
曦晨立刻握住它,张唇含入。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不甘让我无法喘气。
“干!真的太扯了!”
“那白痴是那里好?居然作贱自己去喜欢他!”
阿刚那些人鼓噪起来,他们也不相信曦晨居然是真心爱那白痴!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下,宛如赤裸的犬类,表演六九式淫乱秀。
曦晨把两腿张开开的,享受郑阿斌吸舔她急需抚慰的耻户,在他身下一直激烈闷喘。
嘴里的小舌头,应该也在努力让肉棒主人快乐。
这样让人被虐心的前戏,历经数分钟才结束,郑阿斌起身,从她口中拔出被吞含到湿淋淋高翘的肉苦瓜。
曦晨立刻放声呻吟出来,她乖巧地张开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等待郑阿斌的进入。
那白痴,没让她不知羞耻的表现失望,人趴到她上面,握住鸡巴让龟头在泥泞的耻肉上摩弄找洞。
“嗯。。。啊。。。”曦晨颤抖地娇喘,扭动下身帮助郑阿斌顶到正确的入口。
接着,那条为她量身订制的肉苦瓜,就慢慢挤入阴道。
“噢。。。”她仰直脖子激烈呻吟,脚趾更用力握住,两根胳臂也紧紧抱住郑阿斌满是痘子的背部。
肉苦瓜进入到三分之二,新植入的两颗珠子,刚好夹住露出头的阴蒂,包皮上的毛也刺中那全身神经最密集的肉芽。
“啊。。。麻。。。。好。。。麻。。。呜。。。唔。。。”她快休克般喘叫,但嘴随即被郑阿斌吻住,只剩急促的闷喘。
“呜。。。”
忽然,一片尿水混着白色浓浆,从她被塞满的下体边缘喷泌出来,落在肮脏的床垫上。
曦晨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干!那是什么?”克林他们睁大眼盯着曦晨流出来的东西。
“是阴精,专业一点说,就是女性特有的前列腺液。”
菲力普替他们解答:“这种东西位在女性尿道前端的一个小腺体内,兴奋时会跟阴蒂一样变硬,如果太过兴奋,就会跟着潮吹一起喷出来。”
“太扯了。。。”阿刚不敢置信又嫉妒地说:“被那白痴干,居然会爽成这样!”
郑阿斌已经开始挺动屁股干起曦晨,阴蒂没了包皮保护,又被抽真空管拉长,她几乎每被撞三、四下就高潮悲咽,尿水混着阴精仍不时流下来。
她双手双腿再也无力抱紧郑阿斌,但郑阿斌每撞几下,就会把她滑落的胳臂再拉到脖子上抱好。
传统体位交合了十分钟,郑阿斌又“庆巴控”要曦晨抱紧。
激烈娇喘的曦晨,顺从地抱紧郑阿斌脖子,两条腿也缠紧他的屁股。
“咿豆!”
他抱着曦晨站起来。
“噢!。。。。”
那一刹那,我听见曦晨发出自我认识她以来,最激烈忘情的叫床声。
她紧抱住郑阿斌,全身都在兴奋中抖动!
被吸肿的菊肛,张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如鱼嘴般张合。
“哼。。。”
忽然,一股白浆多于尿水,从她两腿间一直都抖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所有人,包括那些西国军人在内,都被这一幕吓到无法言语。
良久,才有人粗喘着气喊道:“太惊人了吧!”
“对!。。。居然。。。连那种东西,都可以喷出来那么多!”
“是到底有多高潮啊!”
不止阿刚他们这样惊讶,那些西国军人也轰然讨论起来。
而这时,没顾及别人眼光的曦晨和郑阿斌,已经在激烈的火车便当交合中,生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充满魄力!
湿淋淋的强壮阴茎,每次拔出跟落下,都让曦晨无法控制地痉挛高潮,那些入珠,粗暴地压榨阴道内的敏感神经丛,还有针对阴蒂的新珠跟短毛,将她蹂躏的香汗淋漓。
白浊的女阴一直混杂尿液被泵出来,沿着郑阿斌的大腿、小腿、脚踝,流到床垫上,彷佛要榨干她体内所有的兴奋因子。
“呜。。。唔。。。”
她前一秒还跟郑阿斌激烈地舌吻着,忽然间闷吟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高潮到昏厥过去。
郑阿斌见她软绵绵不会动,着急地将她放在床垫上。
“居然被干到昏了。。。”阿刚握着拳头,那激动的样子,是既兴奋又吃醋。
“这女人真的好不知廉耻!跟这种智障做爱做到高潮昏倒。”
“对啊,可怜的她老公,被阉了,还不如一个白痴。。。”
我悲惨地被迫听这一切,宁可他们揍我、蹂躏我,也不想被这样嘲笑的怜悯。
“嗯。。。”
终于曦晨发出微弱呻吟,慢慢睁开眼,郑阿斌将那条湿漉漉的肉苦瓜“啵”地从她耻洞拔出来,她两条修长玉腿抽搐几下,又是一股白浊的女精从尿道孔涌出。
“庆巴控!庆巴控!”白痴着急又担心地看着她。
曦晨唇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但仍给郑阿斌一个虚弱的笑容,似乎要他别担心。
“庆巴控!”郑阿斌紧紧抱住她。
看着这一幕,我只想咬舌自尽,只不过嘴被箝嘴球塞住,想找舌头都找不到。
“菲力普先生。。。”阿刚忽然鼓起勇气的样子。
菲力普嗯了一声,看着阿刚等他说。
“我可以留在这里几天吗?。。。我。。。还没玩够这贱女人。”阿刚怯懦地问。
“当然,只要贵公司主管同意,我没意见,我说过,我们已经在同一条船上。”
菲力普说,微笑看着伍总。
“无所谓,反正我们这次出来一个月,自由时间随便你们。”
“那我也要!”克林急忙说。
“我也是!”
“还有我!”
那些混蛋都说要留下来,我闷吼着抗议,当然还是没人理会我!
就看着郑阿斌又被军人套上颈圈,如疯兽般被拉走。
而那几个畜牲同僚,这时又淫笑着,围上已经虚脱到无法起身的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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