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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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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浩,求我让他在这里跟你作爱。”

曦晨身体羞颤了一下,仍然安份地继续舔弄李炫浩的阳具,但看得出她心中的悸动。

“怎样?你们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吧?是不是很心动?”

菲力普问完,静静看她,故意吊胃口。

不知是否兴奋的期待,使甜熟的母体产生反应,她被绑住的嫣红奶尖母奶愈滴愈快。

“但我不允许。”菲力普却浇了她一盆冷水。

曦晨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舔弄阴茎的舌片明显停滞了一下,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的失落,更遑论我这可悲的丈夫。

“你们想作爱,没那么简单,要经过一连串考验,嘿嘿。”

语毕,他指向跪在那边的两名男囚其中之一,要军人将他押过来。

“不。。。我不要别人。。。我要浩。。。”

曦晨看到他们要其他男囚过来,情急之下,居然不知廉耻的央求她想要李炫浩!

当下我悲愤的呜叫抗议,只换来她羞愧地低头不语。

那名男囚被两名军人拉起,军人粗暴的推他走到曦晨前面。

可能目睹上一名囚犯的下场,男囚原本硬梆梆的老二,现在吓到软趴趴,变成垂在两腿间的抖动的肉虫。

面对被拘束在板子上的曦晨诱人胴体,他虽然猛吞口水,但迟疑一下后,就挣扎转身想走,旁边军人却用警棍朝他肚子捅下,他立时痛倒在地!

二名军人趁机迅速松绑他背后的双手,将他从地上架起来,跟第一名囚犯一样,把他双手按在曦晨光嫩的脚掌上链住。

想到等一下那个男囚也要干我的曦晨,虽然未必是他自愿,但强烈的妒意,仍令我在被黑人通肛的呜咽中,愤怒瞪着这一切。

军人接着拿了一只阴茎环,套在男囚阴茎根处,受到曦晨胴体散发的甜熟雌性气息刺激,这时他的鸡巴已经从下垂变成微举。

而曦晨再度与陌生男囚面对面,嫩脚也又被男人大手抓住,只能羞耻地转开脸,轻轻娇喘着。

长久被禁欲,连自慰都不被允许的男囚,受不了她的表情,还有与她嫩足肌肤接触的刺激,可能想分散注意力,怎知目光往下,又看见正诱人渗奶的椒乳、还有被迫张开等待插入的耻缝,忍不住呼吸愈来愈重,两腿间肉棒不听使唤地倏然勃起,阴茎底部的束环因而紧紧箍住根部,再也无法软下来!

可能前一手惨死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他对自己的男性雄风一点也高兴不起,只有脸色更惨白。

那些军人们,则在曦晨的羞耻、男囚的恐惧、还有我的愤怒中哈哈大笑。

准备工作还没完,军人又拿出细绳,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名男囚身体多处也被穿环,包括两边乳头、肚脐、还有卵袋下。

军人把绑住曦晨肿胀乳尖的细绳另一头,系在男囚的乳环上,再用拿来的细绳,连接男囚的肚脐环跟种在曦晨阴蒂下方耻肉上的穿环。

最后一条细绳,则穿过他睾丸底部的挂环,然后两头分别绑在曦晨两片阴唇的穿环上。

他们刻意将绳子调短,只要稍微移动,都会互相牵扯到连系的肌肤。

过程中,曦晨已经一直娇颤,那些敏感而羞耻的器官末梢,全都与男囚的肉体牵连在一起,男囚只不过呼吸大一些,就会让她忍不住咬唇呻吟,更遑论来自对方身体的任何动作。

最后,军人才又拿起铁链,捆住男囚的睾丸,在男囚粗重的喘息和曦晨的羞吟中,把铁链另一头绑在男囚足链上。

“哼。。。不要。。。哼。。。。嗯。。。”

被绑在悬空长板上的赤裸娇躯,一直被迫在羞耻又兴奋的悸动状态!

男囚的睾丸承受不了铁链的沉重,双膝慢慢弯屈,紫硬的龟头碰触到黏红的肉缝。

为了抵抗睾丸被下拉的重量,他只能更用力握住曦晨一双嫩脚,上半身往上挺,但如此一来,系在胸前两点的细绳,另一端更紧扯曦晨娇嫩的乳头,母奶不断从乳晕处凝聚成滴滑下来。

而系在肚脐环的细绳,也拉住她种在湿穴上端的穿环,敏感的耻肉受不了这种刺激,微张的阴道口如鱼嘴张合般,一直在微微抽搐着。

这时男囚健美的背肌,已经汗水淋漓,睾丸被不够长度的沉重铁链绑住,使他双腿必须维持o型半蹲的姿势,不断累积在肌肉的乳酸,使他忍不住想变换站姿,于是再度握紧曦晨双脚,用力往上挺直上身,但这一动,对下面的曦晨又是一场激烈风暴。

几道丝状的奶水瞬间喷出!

她终于忍不住长长呻吟出来,透明的液体,从粉红微张的穴嘴涌出,整片股沟全是湿亮的水光。

纯白的母奶,也从板子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想被他进去了吗?”菲力普狞笑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我。。。不要。。。唔。。。叫他放开我。。。浩。。。我不是。。。。自愿的。。。”

曦晨心里挂念还是李炫浩,完全没我这丈夫!

那不要脸的小鲜肉,为了让曦晨信以为真,居然假装愤怒挣扎,还被旁边的军人揍了好几拳,曦晨心疼地哀求他们别再打他,但却无视于身为她丈夫的我,正被黑人当成泄欲的玩物,撞得呜噢哀鸣。

这时在旁边的个黑人,解开我的箝嘴棒,但用力捏住我下巴不让我阖嘴,换了一个猿?塞进我口中。

他们将固定猿辔的皮带绕过我后脑,束在我头颅上,两边的缰绳就交给正在背后鞑伐我屁股的强壮黑人手中。

黑人拿到缰绳后,显得更加亢奋起来,一手拿着缰绳鞭打我,一边猛烈撞击抽插,我就像条牲畜一样任人蹂躏。

“别那样。。。放过他。。。”曦晨终于注意到我的惨状,于心不忍地为我求情。

偏偏这时,身体撑在她上方的男囚,也终于忍不住人妻甜熟肉体的诱惑,冒死将下面那根爬满狰狞怒筋,硬到一直抖跳的肉棒,直直插进她水滋滋的嫩穴!

“噢。。。。”“嗯啊。。。。”

曦晨跟男囚,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从男囚背面挺翘的臀部看去,被铁链吊住的睾丸,像颗涨红的气球,被迫往外弯曲的结实大腿亢奋到一直颤抖。

而我的妻子曦晨,也已哀吟到不堪入耳的地步,那些围在旁边观看她和男囚性交的北国军人,都兴奋笑着。

连着男囚脐环与曦晨耻肉穿环的细绳,已完全拉紧、两人胸前的乳头也一样被彼此扯长,洁白母奶,快速从曦晨变形的娇嫩乳尖凝成珠状滑下。

男囚将肉棒插到底时,曦晨彷佛吸不到空气般“嗯啊!嗯啊”地激烈娇喘,两条被往后拉开固定的修长玉腿一直抽搐。

那双握在男囚手里、嫩白中透出健康粉红的脚掌,此刻秀气的足趾全用力握住!

他们现在,只剩通过睾丸底端穿环、系在女私左右阴唇的短绳,是唯一还松弛的连系。

“浩。。。。啊。。。对不起。。。哼。。。啊。。。原谅。。。。。我。。。”

曦晨虽然无法抵抗生理的强烈刺激,但却对李炫浩感到无比愧歉,即使哀喘快不成声,还是努力乞求他原谅。

这种在情夫面前卑微依顺的模样,看在身为她丈夫、正在被黑人当泄欲牲畜的我眼里,比看她被迫和男囚性交更愤怒!

男囚把鸡巴停留在她阴道最深处扭动屁股,口中“咦咦喔喔”舒服地呻吟,充分享受肉壁吸缠的酥麻后,才往外抽离。

这时所有连结在敏感末梢的细绳,又从慢慢松弛,变得往反方向拉直。

而被细绳绑住的两片阴唇,也因为男囚的睾丸往后离开而被扯长,让她处在另一种淫虐的亢奋状态。

“哼。。。。”

忽然她强烈抖了几下,男囚意识到了什么,亢奋地把整根湿漉漉往上翘的粗红鸡巴拔出来,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曦晨在激烈的闷喘中,殷红肉穴近乎抽搐地潮吹出来,喷得男囚下体全是尿水。

围观的北国军人们又爆出笑声。

“这样玩很爽吧?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呢,别的女犯人都还没用过!”

菲力普问已经休克般抖颤的曦晨。

被兴奋男囚吸住唇舌的她,只用激烈喘息来回应。

“让你们更爽一点!”

菲力普还没玩到极限,他向旁边的军人下了指令,军人推来一座前端有根长长钢条的台子。

那根钢条前面是颗小球,球体上有两个孔,孔中居然冒出不知名如蚯蚓般的虫子,它们牵着黏丝,不断恶心地蠕动。

而钢条前端的球体跟棒身,都有明显的螺纹,上面闪烁着润滑油的光泽。

军人用台子上的旋钮,调整好钢条的高度跟角度,对准男囚的屁股中心,将有虫的球体挤入他的菊洞。

正沉浸在激吻曦晨嫩嘴的男囚,警觉有异物入侵后庭,吓得松口扭头往后看,不配合地挣扎起来。

菲力普拍拍拍他肩膀,跟他说了一串话,好像是安抚他,说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男囚才慢慢冷静下来。

但那根钢棒持续深入男囚的肛肠,男囚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或难受的怪异呻吟。

一直到似乎球体已卡入直肠头,军人才停止继续送入。

而这时男囚却更奇痒难耐的扭动起来。

底下的曦晨,乳尖和耻穴上的系绳被不断拉扯,整个人只能跟随男囚的猴痒,在长板上羞耻地抽搐。

“哼。。。别这样。。。哼。。。别。。。动那么。。。厉害。。。噢。。。。不。。。”她忍不住激吟哀求。

男囚可能被虫痒弄得欲火更张,猴急地想找出口,又要把充血到如紫茄般的鸡巴再度插入曦晨体内,但旁边的军人却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被阻止的男囚,像发情的公狗没得到允许上母狗一样,撑在曦晨上方一直粗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

两片夹着钢条的屁股,结实的臀肌一直在缩动。

菲力普故意说给我听:“还没呢,女生的部分还没准备好。”

才说完,男囚突然又痒到受不了地乱动起来。

“呜。。。。不要。。。。”

曦晨被胡乱拉扯的细绳折磨到哀吟连连,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爱液的黏稠液体,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势的赤裸胴体,全是湿亮的淫麋光泽!

“呜。。。”

看到自己妻子这么不堪的样子,我愤怒闷吼,想叫菲力普停手,但黑人粗大的肉棒,像烧红铁柱一样不断用力在我肛肠撞击,弄得我下体也快融化,根本也无力全神关注她。

只能看着另一个军人拿来装满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叠屁股前,将筒嘴插进她小巧的括约肌中心,在她的呜咽中,把ㄧ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来的瞬间,她痛苦哀吟着,美丽的菊丘立刻鼓起来!

“不可以拉出来喔。”菲力普对已经快痉挛的曦晨说:“不然就折磨你的浩。”

我那不争气的妻子,为了不让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缩住屁眼,让自己在痛苦中煎熬,也不敢让肚子里的油液喷出来。

“真正好玩的要来了,刚刚是男生的肛门玩具,现在换女生的肛门玩具,小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个前头同样是球体,但尺寸只有十几公分的肛门塞,球体上却跟刚刚他们插入男囚后庭的球体一样,有二个小孔,伸出不断蠕动的牵丝黏虫。

而在肛门塞的尾端,则是有个铜制的小敲钟。

我知道他要把那东西塞入曦晨的直肠,愤怒的朝他闷吼!

菲力普却狞笑说:“放心,这虫只是样子难看,但却是很干净的,只是帮你老婆跟那囚犯助兴一下,嘿嘿。”

我又愤怒看向李炫浩。

那个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脸,没帮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还从他眼神看到一丝嘲笑和鄙视,当然曦晨是不会察觉,但我更加确认!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用来玩弄我们夫妻的下流演员!

在曦晨痛苦的哀鸣中,菲力普将带着软虫的圆球挤入她窄紧的肛门里,吞噬到只剩尾部的小敲钟露在外面。

这时的曦晨,肚子里装满冰凉的润滑油,一定满腹的翻腾的便意,还有两条不明的长虫在直肠内钻动肆虐,肉体的极限状态,让被拉扯的多处私密末梢神经,敏感度更加放大!

只见她挺着微微鼓起的灌肠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长板上痛苦地挣扎。

“可以让他们继续交配了。”

菲力普残忍下令,军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肉棒,引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龟头来到血红的阴道口。

军人一松手,男囚喉头发出饥渴的声音,迫不急待就把肉棒一插到底!

也不管曦晨的耻肉就这么被细绳扯住,已经在激烈呜咽颤抖,就开始粗喘着,在他可以动作的最大限度内,卖力挺动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

可怜的曦晨,连一个字都说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痉挛,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每一次都随男根的抽拔而涌下来,整片股缝全是湿漉漉的水光。

更让那些畜牲兴奋,却让我更悲愤的,是男囚被绑住的睾丸,不断随他抽送的动作前后甩荡,打在插在曦晨肛门的小敲钟上,发出“当!当!当!”的清脆声响。

一对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体,激情又淫乱地,不停拍打结合在一起!男女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发不出半个有意义的声音。

这名男囚被长时间折磨到失去理性,像条发疯的公狗,不顾被铁链绑住的睾丸早已紫黑,只顾一味努力的抽插曦晨下体。

吊在他屁股下,被铁链拉长像一颗沙包的卵袋,快速打在曦晨肛门上的小敲钟,叮叮琮琮的声音,伴随曦晨激烈的娇喘和男囚粗重的呼吸。

“嗯。。。噢。。。。”

粗长的鸡巴不断撞到她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麻到痉挛。

连结在精壮胴体的多处细绳,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无情拉扯敏感的羞耻部位。

不断敲打铜钟的睾丸,使得深植入肛门的圆球震动,可能更激化她满腹便意和长虫的蠕动。

就这样,男囚的每一次抽送,都令曦晨产生几乎休克的强烈痛苦和高潮!

拷在墙上,被紧紧抓住的一对脚掌,十根脚趾用力握着,两条被拘束的玉腿,性感的小肌肉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不知何时,她躺的长板下方地板,已经湿了一片,夹杂着母奶、汗水、爱液和尿液。

两副交媾的胴体,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

“哼。。。。”

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曦晨躺在长板上激烈娇喘,男囚也筋疲力竭,但偏偏肉棒被束住,睾丸已经变成一颗紫色的大球,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男囚终于放弃,啵一声,把依旧往上硬梆梆翘着,却整根变成紫黑色,已经不像人类应有的暴筋怒棒拔出!

曦晨同时发出呻吟,娇躯抖动,尿水和着爱液,跟着大量涌出红肿的穴口。

菲力普怒斥几句,好像是斥责男囚自行停下动作。

旁边军人拿来水桶,“哗啦啦”地把水淋在男囚跟曦晨头上,顺便让他们喝了几口,又催促他们继续,男囚虚弱地晃动脑袋,表示已经不行了。

军人扯住他的头发,口气凶恶地恐吓他,男囚这才又无奈地把肉棒插入曦晨下体。

于是两人在慢慢加快的呻吟中,又继续这场似乎永无止尽的性交地狱。

而自己这边,黑人的巨屌,这时已经在直肠内爆发!

我被暴涨一圈的火烫肉棒,跟它前端喷出的岩浆状浓精,烧灼得忍不住颤抖呻吟出来,惹得那些北国军人大笑。

黑人拔走肉棒后,他们没让我休息。

三名黑人解开我被绑在长板凳下的手脚,将我翻过身,不顾我的反抗,把我的大腿跟小腿屈叠捆绑,又将我的手臂往下拉跟椅脚绑在一起,最后麻绳绕过身体好几圈,把我身体牢牢固定在长凳上。

弄成仰躺无法挣扎的姿势后,其中一名黑人用手套弄着胯下粗大高举的鸡巴,带着淫笑走到我张开的两腿间,用他乌黒的大手抓住我的后脑,强迫我仰起脖子看着他,然后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我的菊花上磨揉动。

“唔。。。”

一阵酸麻从肛门传来,我居然不争气的喘息,让那些黑人跟北国军人又哈哈大笑。

就在我从自己羞耻的反应中醒来,羞愤挣扎时,粗大烧烫的肉柱已经挤进来!肛肠被深入撑开的耻辱异感,令我忍不住又发出激烈的闷吟,脚趾再度跟曦晨一样紧紧握住!

“enjoyit!bitchboy!”

黑人一手拿着润滑油,淋在我和他下体交界处,同时一截阴茎在我肛肠内浅插数下,充分润滑后,就长驱到底!

我只能绷紧全身肌肉,迎接这不算陌生的开发,全身冒出自己也不清楚是愉悦或痛苦的鸡皮疙瘩。

黑人大手摸着我瘦到浮出腹肌的肚子,用英文说要让我舒服,慢慢抽送起胯下那根如烧红铁棒的坚硬鸡巴。

“嗯。。。唔。。。”

随着他的节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边两个黑人蹲下来,居然开始舔我的乳头。

两条湿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点打圈,虽然一百万个恶心都无法形容,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麻痒的挑逗,加上直肠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我再也把持不住,身体无法自主跟着他们的侵犯而扭动。

那些黑人见我已经屈服,更加码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脚底板。

我被这种羞辱的快感,弄得脑袋一阵阵断片,当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猿辔,我立刻抛弃廉耻呻吟出来。

二名黑人的湿舌跟手指,配合他们正干我屁眼的同伴,抚弄我全身敏感的部位,我的呻吟不亚于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来,却每次都被各处涌来的快感击溃!

不知过了多久,黑人撑在我上方,像要把我干断似的,阴茎疯狂冲刺我下体,结实腹肌啪啪啪撞在我两腿间,汗水不断滴到我脸上。

夹在屁股的肉棒烫得快要烧起来,我的直肠彷佛融化了,唯一能作的,只是张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里叫着“baby!baby!”,用力捅进我屁眼最深处,这次忽然停住不动。

“呼。。。呼。。。呼。。。”

他两手抓住我的膝盖,把我两腿掰到不能再开、结实的肉体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只剩兴奋喘息!

我被塞暴的直肠,清楚感觉到强壮阴茎在我体内抖跳,甚至是龟头的形状都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声!最后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顶入!

“啊!。。。。”

我不争气地大声哀叫出来!

那根贯穿的巨物,猛然暴长一圈,几乎快把括约肌撑裂。

黑人吻住张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头在口中乱搅,我本能正要闭紧牙关,屁眼夹住的火烫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觉又发出喘息。

一股热流从黑人的阴茎鼓胀往前,一路到达膨胀的龟头,我才惊觉这股强大的力量,岩浆般的浓精已爆发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肠深处!

“啊。。。嗯啊。。。”

在北国军人的大笑声中,我羞耻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溉,就像达到高潮一样,手指跟脚趾都紧紧握住!

来到这里这一个多月,被黑人内射已经数十次,但这个黑人却是我遭遇过鸡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烫、量也最多的一个。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里抖跳灌注,让我痛苦到几乎无法喘息,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还八分硬的肉肠,从我已经合不起来的肛门拔出来,我不争气地呻吟一声。

周围肿起来的菊洞里,还有一条浊精连在黑人的马眼沟被拉出来。

那些北国军人还有菲力普,都围在我旁边看我的耻态,不时交谈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愤怒视着菲力普,但全身骨头肌肉都快解体,虚弱到连接下来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

“可怜哪,怪只能怪你娶错人,看看你那不知廉耻的北鼻现在变什么样!”

菲力普做了一个往后退的手势,那些北国军人立刻让到二侧,让我看到曦晨跟那些男囚现在的样子。

原本一对ㄧ的奸淫责罚,现在连最后一名男囚也加入这场惨烈的性交拷问。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旧双手抓住她两张嫩脚,和她拷在一起,撑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样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墙,曦晨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人被紧紧抱住,而插在她肛门的虫塞已经拔掉!

地上有一大摊黏稠之物,应该是不久前才排泄出来的润滑油。

现在换下面那男囚的鸡巴,填补她原本窄小的肛门,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强壮阴茎在外面,粗大的棒围,把括约肌撑开到变成一条紧缠棒身的细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洁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细绳扯长的乳头,不断挤喷出浓白饱和的母奶。

而撑在曦晨上方干穴的男囚,屁股仍夹着钢条,被铁链绑住的两颗睾丸已经呈黑色坏死状态!

照理他应该已经筋疲力竭,但此刻却更疯狂的猛烈挺动,把身下的曦晨插得抽搐哀鸣!

很快,我就察觉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来后面一名军人正用强烈喷枪火烤那根钢棒,可怜的男囚受不了高温,又无处可逃,只能前后挺动屁股,像人工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大力撞击曦晨的水穴。

两根湿淋淋的暴筋肉根,就这么在我心爱妻子的前后肉洞进进出出,加上细绳更剧烈地拉扯她的乳尖、耻肉和阴唇,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失禁过几回,板子边缘一直在滴下混浊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样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顾到,真幸福啊!”菲力普狞笑看着我。

“畜牲。。。”我悲愤到咬牙切齿。

“别不甘心,士官长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菲力普才说完,那些强壮的黑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手腿虽然获释,却完全没力气反抗。

他们再用麻绳捆绑我手腕,将我两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异常高壮的黑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强奸时说的那两个字!

那些听得懂简单我说的话的北国军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虽然用仅存的力气争扎,但他们每天只给我基本维生的食物,本来就瘦,现在更没力气,180公分还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来公斤重的黑人操住两边腿弯,悬空抱起来!

黑人粗硬火烫的鸡巴,就贴着我光秃的下腹,濡着马眼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在我肚皮滑动。

我正奋力缩肚弓背,想避开这恶心的接触,后面却又有一颗火烫的龟头,顶住我还在流出精液的肛门,而且阵阵滚烫的鼻息吹向我耳边。

我惊怒转头,原来另一名黑人在后面,当我跟他对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贴到我背上,下面龟头撑开我被干到微张的屁眼,整条肉棒在精液跟润滑油的帮助下,一路挤进来!

“啊。。。”我不自主仰头呻吟,还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后颈。

“带去他妻子旁边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干比较不无聊。”菲力普用英文跟那些黑人说。

于是,这次换我被他们用火车便当的羞耻姿势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边。

菲力普将被二名囚犯蹂躏得快窒息的曦晨脸扭向我,被干得嗯哼乱颤的曦晨,看到我被两名高壮黑人夹在中间鸡奸的不堪模样,失神的表情滑下羞愧的泪水。

“对。。。不起。。。。”她只勉强呻吟出这三个字,就继续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job!”

在那些北国军人的喧闹口哨声中,前面的黑人抱着我的屁股,开始上下捧放,让我后面黑人那根粗长火烫的鸡巴,在被撑大的肛肠里激烈的顶进拔出。

我被迫只能抱紧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们糟蹋。

这样弄了好几分钟,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夹在全身热黏黏的两具乌黒肉墙间,像个女人一样,死命攀住对面黑人的肩膀。

在后面一直干我屁眼的黑人,还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让我不自觉发出羞耻的呻吟。

而我旁边的曦晨,也被轮流进出的两根肉茎插到频频高潮,胴体上汗液和乳汁从没干过。

这时两名军人拖过来一张旧床垫,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面,一个人将我的手臂拉高压在床面,另一个挺着湿漉漉的粗长肉棒,推高我双腿,把肉棒挤入我滑溜溜的肛门。

“噢。。。”

我已放弃挣扎,旁边二名黑人又爬上来,一个舔着我的乳头,一个抓着我的脚掌舔吮我的脚趾趾缝。

“嗯啊。。。啊。。。。唔。。。。”

我堕落地放声呻吟,但嘴也接着被压着我手臂的黑人吻住,只能随他舌头互缠。

这时一名军人持着油压剪,走到屁眼夹着热钢棒,正疯狂抽干曦晨的男囚身后,用油压剪剪断捆吊睾丸的铁链。

铁链松开落地的瞬间,鼓大到像颗黑皮球的睾丸获得释放,男囚整个人宛如癫痫一样剧烈的抖动,那颗已经很惊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涨一圈,然后剧烈收缩成一小颗!

“啊呃。。。呃。。。”

只见男囚像中邪一样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着就听见曦晨的哀叫!

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睾丸一直鼓大、收缩、又鼓大,把积压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曦晨子宫。

转眼大量浓黄精液已经从肉棒塞满的耻户边缘涌出!

“呃!。。。”

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个人像中风般抽搐,睾丸最后一次收缩后,变得只剩乒乓球大小,从肉洞边缘冒出来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满满的鲜血!

曦晨没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因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强烈内射,冲击到失去意识,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痉挛着。

那男囚的手指,还不断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挤压出浓浓母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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