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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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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杜丽犹豫着答道:“主人每天都会宠幸母犬很多很多次!”

“宠幸?”菲菲一呆道:“宠幸是什么意思?”

“汪汪……宠幸就是……就是……日……日的意思。”

“啊哈哈……我知道,我故意考考你呢!你的主人真是个天才,想得到这么绝的词儿,我这没文化的人就想不到。你放心,待会我和我家宝贝也会好好宠幸你的,宠幸你很多很多次哦!哈哈哈……”杜丽被菲菲的一番取笑弄得面红耳赤,羞臊无比。

“继续说呀,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菲菲兴致勃勃地道。

“汪汪……”主人不准我留阴毛,每隔几天就会给我剃一次。主人说,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阴毛!”

“啧啧,好可怜哦!连阴毛都不准留,你们老大也太霸道了吧?”菲菲故意扭头白了凌虹一眼,“正色”道。

“老大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这条贱母狗爽吗?”凌虹凑趣说。

“嗯,也对!小母狗,主人不准你留阴毛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呀?”

“汪汪……是……”

“哈哈哈……”菲菲笑得流出了眼泪,笑够又对凌虹道:“宝贝,你先前说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我还不答应,现在我改主意了,人形母犬实在太好玩了,家里要是有条人形母犬,不知有多开心呢!”

“嗯,从现在开始,我就去物色人形母犬,以后咱俩也养一条玩。”

菲菲与凌虹交换完意见,又来逼问杜丽:“小母狗,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继续说。”

“汪汪……主人每天都让我喝圣水。”

“圣水是什么?”菲菲又愣住了。

“汪汪……圣水就是……就是主人的……主人的尿。”杜丽结结巴巴地说着,下体再次湿成一片,菲菲这样连番逼问她的受辱状况同样是一种深深的羞辱。

“什么?尿!天哪!”菲菲捂住嘴,这回她是真的震惊了。

“小母狗,你……你也太贱了吧!连尿也喝?喝尿也让你有性冲动?”菲菲揪住杜丽的耳朵嗔问。

“汪汪……是。”

“她好贱哦!”菲菲扭头向凌虹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不贱怎么作母犬呢?我看你才少见多怪呢!”凌虹宠溺地亲了菲菲一下。

“我才不信她会喝尿呢!”菲菲想了想又不甘地说。

“咱们可以试验一下啊。”凌虹怂恿道。

“试验?你是说……”

“老大把她借给我们玩,我们现在就是她的临时主人,她是不是真的喝尿,一试便知。”

“嗯,那就试试!”菲菲的好奇心杀死猫。

两个人牵着杜丽来到盥洗室中。

“还是你先来吧!”菲菲毕竟以前没有玩过sm,更缺少施虐体验,要她排尿给别人喝,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凌虹却没有这些顾忌,这个性格暴虐的悍妇可以说天然就有施虐倾向,一听菲菲要求她先来,她也就毫不犹豫地叉腿站立,命令杜丽跪到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阴部。

“哗……”凌虹骚热的尿液一下喷入杜丽的口腔,由于她个头不高,所以杜丽只有侧倾着头探入她的胯下才能仰脸含住她的阴部,如此一来整张嘴便不能完全罩住阴部缝隙,大量的尿液从嘴角侧漏出来流得腮﹑颈﹑胸﹑肩到处都是。

“倏……倏……咕嘟咕嘟……啊呜……”杜丽哀羞而迷醉地大口吞吸着尿液,圣水带来的羞辱感和沉沦感总是那么无与伦比,犹如日食划过天际,造成瞬间的天塌地陷之感。终于,凌虹尿完了,杜丽还很尽责地将她的阴部汁液悉数舔净,又将漏到自己身上的尿液用手抹起来含到嘴里啜净。菲菲呆呆地看着,杜丽刚才饮尿的样子是那么淫贱,那么柔弱,这让菲菲体内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那是一股暴虐的冲动,一股想将杜丽狠狠地凌辱和蹂躏的冲动,这冲动是如此之强烈,以至于菲菲下体一阵潮热,整个人从里到外兴奋起来!

“到你了!”凌虹轻推她提醒道。菲菲有些茫然地叉开双腿,刚才那股几乎令她失控的暴虐冲动令她自己也有些恐惧。杜丽驯顺地又爬到菲菲面前,伸嘴含住菲菲的阴部,“唔……”菲菲的身体发僵,用力一“挣”,尿液才洒落杜丽的口中。为了尽可能地将尿液导入自己口中,杜丽不得不在吞的同时用力吸,嘴里不时发出“倏倏”的吸取声,尽管如此,还是有大量尿液侧漏,弄得她身上一片尿迹。一直在累积的羞辱感此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呜……”她突然倒地痉挛,蜜汁迸射,在圣水的刺激下,她登上了高潮!而与此同时,菲菲体内那股暴虐的冲动又一次沸腾起来,她突然做出一件令自己也很意外的事:她狠狠地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贱母狗!过来!”菲菲拖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出盥洗室,一直拖到卧室中掼在地下。菲菲从卧室的床头柜中迅速拿出一支假阳具穿戴起来,她是如此冲动,以至于浑身都有些颤栗,手微微发抖。她戴好假阳具来到杜丽臀后,托起杜丽的屁股,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一挺胯就从后面插入了杜丽的阴道。菲菲拼尽全力抖动胯部,凶暴地干着杜丽,她咬着牙,喘着粗气,抽空就揪住杜丽的头发赏她两耳光,嘴里还不时喊道:“贱母狗!干死你!干死你这条贱母狗!”杜丽的淫贱和柔弱彻底激发了菲菲潜藏在内心的s潜质,令她的虐待欲和征服欲空前高涨!连跟过来看热闹的凌虹也看傻了眼,以往菲菲留给她的印象虽然不乏风骚﹑狡黠,但总体而言是被动的﹑柔和的,从未见她如此暴虐。但凌虹也是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悍妇,很快就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给菲菲鼓劲道:“老婆加油!干死她!干死这条贱母狗!”在这种极度凌虐的氛围下,杜丽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但菲菲犹未餍足,干劲十足,毫不止歇地疯狂抖动胯部干着杜丽……

“呜哼哼哼……”杜丽的第二波高潮又来了,她想就此软倒,但菲菲不让,双手紧握她的腰部继续干她,犹如一部马力强劲的性爱机器。凌虹也不闲着,凑上来挟紧杜丽,决不让她有逃避的余地。

“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连哀叫,这哀叫声刺激着菲菲更加凶暴地干她……终于,杜丽连续第三次高潮了!菲菲耗尽了体力,她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看着瘫倒在脚下的杜丽,极度紧缩后又逐渐舒张的瞳孔还残留着酷烈的火花。施暴令积压在她心头的戾气充分释放出来,手酸脚软之余也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而她的羞处也湿成一片,蜜露顺着腿根淌下,对杜丽的性奴激发了她自己的情欲,戾气一消,她就双腿发软,情欲象温泉涨潮般浸泡着她,令她轻飘飘的。她面色嫣红,身体掠过一阵颤栗,这是情欲勃发的征兆,所以她抖索着摘掉假阳具递给凌虹,自己背对着凌虹一下子跪倒在地面,撅臀虚弱地说:“干我,宝贝!”凌虹立刻戴好假阳具来到菲菲身后。菲菲单手向后探出,握住假阳具,引导着插入自己的蜜穴夹紧。凌虹抖动胯部开始干菲菲,菲菲双眸微阖,喘息着不断催促:“宝贝,用力……啊……用力……”凌虹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操弄着菲菲,假阳具插得又急又深。菲菲还不满足,索性单手探到自己胯下快速揉弄着y蒂。

“哦,哦,哦,哦……”她一叠声地呻吟,样子淫荡之极,将身后的凌虹引得血脉贲张,疯狂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

“啊……”菲菲高潮了,但凌虹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很有默契地继续操弄,因为作为夫妻,她很清楚菲菲的习性,知道她在这种性欲亢奋的状态下一次高潮绝不会满足。不久,菲菲又来了第二波高潮,她呻吟着对凌虹说:“宝贝,别停,再来一次!”凌虹鼓起余勇,驾驭着菲菲第三次冲击高潮,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凌虹肥白的身子映着汗水抖动,两个硕大而下垂的乳袋随着抖动节律一甩一甩的,丑陋中竟也透出异样的性感。

“唔……宝贝快一点,再快一点,唔……”菲菲仰头皱眉,叹息不止,仔细品味着那每一次捣心捣肺的抽插。

“嗯……”凌虹也咬牙嘶喊起来,脸涨得通红,腮帮鼓胀着,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蛤蟆,在她的不懈坚持下,菲菲终于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呼,呼,呼,呼……”凌虹倒在床上抽风般喘息着,菲菲偎依在她身边,爱怜地抚摸她,亲吻她,为她擦汗:“辛苦你了,宝贝!”

“老婆,只要能让你快活,再辛苦也值得!”凌虹深情地与菲菲对视。

“哦,亲爱的宝贝!”菲菲垂下头与凌虹舌吻起来,两个人互相勾吮并品咂着对方的舌头,搅吸着彼此的唾液。半晌,菲菲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床下的杜丽说:“小母狗,上来服侍我家宝贝!”

“汪汪……是!”杜丽依言爬上床。菲菲看见杜丽被自己抽得微微有些红肿的脸,心下有些歉然,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她一把搂住杜丽抚着她的脸道:“还疼么?”

“汪汪……有……有点疼。”杜丽委屈地说。

“谁叫你自己那么……那么下贱!我一看见你那副下贱的样子呀,就忍不住想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哟!”菲菲咬着牙,嗔怪地用指尖点着杜丽的脑门说,想起杜丽先前的样子,她的虐待欲又有些按捺不住,连忙强抑着平息下来。经过今天这场调教,这位中年美妇的虐待欲和征服欲已经被开发出来,潜伏的s气质脱颖而出,半只脚踏入了sm世界的门槛。

“刚才我那么对你,恨不恨我呀?”她抚着杜丽的头似笑非笑地问。

“汪汪……不恨!”

“贱母狗!一点都不老实,你这么喜欢受虐,光说不恨就行了吗?应该说很爽才对!”凌虹对菲菲温柔无比,对杜丽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汪汪……母犬被菲菲姐虐得很爽!”杜丽驯服地改口道。

“拍!”她马上又挨了凌虹一耳光:“菲菲姐是你叫的吗?你是一条母犬,谁跟你是姐妹?快叫菲菲主人!”

“好了别打了!你呀,跟一条小母狗较什么真?别让人家说我们虐待动物。”菲菲说着轻抚杜丽刚被抽过的脸蛋,柔声道:“来,小母狗乖,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我家宝贝吧!”她完全把杜丽当成了取乐的宠物,虽然她怜悯杜丽,但改变不了杜丽在她心目中业已形成的低贱地位,也改变不了她内心深处对杜丽的鄙视。

凌虹背靠床栏半躺在床头,身后垫着几个软枕,双腿屈膝张开享受杜丽的口交。菲菲也用同样的方式与凌虹并排半躺着,她转过身吻着凌虹道:“宝贝,刚才让你那么辛苦,我可心疼死了,现在我也得让你爽个够!”说罢深深地吻了下去,双手也轻轻托起凌虹的乳房爱抚着,凌虹同样捧起菲菲的乳房爱抚,两个人温情脉脉地对弄着乳房……对凌虹这位悍妇,杜丽不敢有半点怠慢,跪在她两腿间摇唇鼓舌,竭力取悦着她。凌虹闭目享受菲菲与杜丽的双重伺候,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突然,她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道:“贱母狗,帮我老婆也舔舔!”说着将她的头按到菲菲两腿间道:“老婆,你也享受一下。”凌虹这个女人虽然对外人凶悍,但对自己的老婆却极尽温柔,有什么好处都忘不了与老婆分享,杜丽渐渐明白为什么菲菲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会对丑陋凶恶的凌虹那么倾心。菲菲也投桃报李,一边享受杜丽的口交,一边单手探到凌虹的胯下为她手淫,亲嘴﹑摸乳﹑抚y,三管齐下。过了一会,菲菲又揪起杜丽的头按到凌虹两腿间,让她再度为凌虹口交,换凌虹来为她手淫……如此循环往复,杜丽一会儿为凌虹口交,一会儿为菲菲口交,忙得不亦乐乎!也记不清轮换了多少次,菲菲和凌虹都到了高潮边缘,此时,杜丽正在为菲菲口交,菲菲的呼吸急促起来,涩声道:“小母狗,用力点!唔……”她这头命令杜丽,那头加快了手指对凌虹的律动:“唔……”两口子交吻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啵,啵,啵……”高潮后的凌虹与菲菲依然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片刻后,菲菲才想起杜丽。

“过来小母狗!”她爱怜而慵懒地招手道。杜丽爬到她身侧平行位置,与她面面相对,当她看清杜丽当前的模样时,忍不住“咯”地一笑,捏住杜丽的下颌转向凌虹道:“宝贝,你看她这样子,好贱哦!咯咯……”原来,一番辛劳的口舌“耕耘”后,杜丽的脸﹑鼻﹑唇﹑腮﹑嘴角﹑下巴﹑乃至脖子上都沾满了凌虹与菲菲的蜜露以及她自己的口水,样子淫贱之极。菲菲一把搂住杜丽舔了起来,她伸长舌头从脖子舔到下巴,从下巴舔到嘴角,从嘴角舔到脸颊,从脸颊舔到鼻子,品尝着三个人体液的混合物。凌虹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同时舔着杜丽,勾起股股液丝。舔完体液,菲菲眼珠一转,瞥了眼杜丽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玩玩这条小母狗吧。”

“好啊,我听老婆的!”她们将杜丽平躺着夹在中间玩了起来。

“啾,啾,啾……”两条温软滑腻的舌头从两侧同时钻入杜丽的口腔游动着,把杜丽的口腔占得满满的,三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嬉戏,而三道鼻息也交汇在一处,空气中弥漫着三个女人体内的肉香味道。凌虹与菲菲又一人一手地攀上杜丽两边的乳房抓捏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入杜丽胯下揉动。

“唔……”杜丽合上双眸迷醉地呻吟着,被两个女人细致把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凌虹与菲菲的舌头在杜丽的口中搅动一阵,又抬头交吻起来,三人同时感觉口腔中一阵轻松,但接踵而来的又是空虚感,这令凌虹与菲菲吻得更狠。

“啾,啾,啾……”唾液在嘴与嘴的纠缠中漏了下来,在空中挂起长长的液丝,而下方的杜丽则忘情地张大了嘴承接着这些漏下的唾液。好半天,两个人才止住吻,菲菲斜睨一眼吞吃她们唾液的杜丽,对凌虹嬉笑道:“嘻嘻,你瞧这条小母狗有多贱,吃我们的口水吃上瘾了呢!”

“她喜欢吃就让她吃个够!”凌虹说着一俯身,泌出一大口唾液吐到杜丽嘴里。菲菲也不甘落后,同样泌出一大口唾液喂食杜丽。两口子轮番交替,让杜丽吃了个不亦乐乎,强烈的羞辱感灼烧着杜丽,她的下体泛滥起来。凌虹与菲菲觉察到杜丽的生理变化,相顾一笑,两个人同时并起食指和无名指滑入杜丽的阴道亵弄起来。她们配合默契,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四根手指在杜丽阴道进进出出,让她抓心挠肺般地酥痒。

“唔,唔,唔……”她发出带泣的呻吟,心中不再有受虐的委屈,而是渐渐溢出了对施予她极乐之人的感激之情,正是:道是无情却有情,虐到高潮皆是爱!

3p游戏继续进行。菲菲戴上假阳具对凌虹道:“宝贝,再让你爽一次吧。”凌虹微微有些尴尬,在家里她是t,菲菲是p,虽然她们不是纯t﹑纯p,但在性生活中一向是由她这个t占据主导地位,菲菲戴上假阳具干她的时候并不多,今天菲菲要在外人面前干她,怎不令她尴尬。

“怎么?不好意思了宝贝?你忘了?她可是一条小母狗呢,当不得人的,咱俩现在是二人世界!”菲菲打情骂俏地提醒道。凌虹一向对菲菲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闻言一呆,释然道:“看我多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罢趴着一撅屁股道:“宝贝老婆,干我吧!”菲菲轻笑一声,单膝跪到她身后,用手握着假阳具送入她的阴道干了起来“唔……宝贝老婆,你干得我好舒服!”凌虹半真半假地献媚道,菲菲一边抖动胯部,一边在凌虹臀部轻击一掌道:“话真多!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唔……”凌虹闭上眼睛享受片刻,想想又觉不妥,对杜丽一瞪眼,厉声道:“贱母狗,坐过来!张开腿!”杜丽大致明白凌虹要干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坐到凌虹面前屈膝张开大腿。

“再坐过来点!”凌虹命令道。杜丽双手向后撑着床面,将阴部凑到凌虹嘴边。

“哼!便宜你条这贱母狗了!”凌虹说着一张嘴含住杜丽的阴部“吃”了起来。原来,凌虹嘴上不介意杜丽“观战”,实际上还是不大好意思,象她这种颐指气使的黑社会女老大,又是一个t,哪里愿意自己撅起屁股被人干的情形被观看,所以她故意用口交来吸引杜丽的注意力,也让自己有点事做,以缓解当着外人的面被老婆干的尴尬。

菲菲仔细体察着凌虹与杜丽的反应,算计着让她们同步达到高潮。凌虹外表虽然凶悍,但口交技术却十分纯熟,很快就把杜丽舔弄得飘飘欲仙。

“唔……”杜丽带着哭腔呻吟,大量蜜露渗出,在阴部与凌虹的唇舌间勾起股股液丝,她明显临近了高潮。见状,菲菲也猛然提速,高频操弄起来。

“唔,唔,唔,唔……”凌虹含着杜丽的阴部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口涎不受控制地溢出。她与老婆心有灵犀,知道老婆那点心思,遂奋力鼓动口舌,刺激着杜丽好让她和自己同步达到高潮。杜丽享受着凌虹的口交,连续被凌虹细腻地爱抚让她心中对这个悍妇的畏惧和抵触心理大为减轻,她发现凌虹的内心并不完全是凶戾,也有她柔情﹑可爱的一面。凌虹感觉自己到了井喷的边缘,她担心杜丽跟不上节奏,遂并拢手指,一下插入杜丽的阴道急速律动起来。

“啊……”两个人在同一时刻高潮了,杜丽的蜜汁喷到凌虹脸上。菲菲将凌虹翻转身,伏到她的两腿间将蜜露吞吃干净。她知道凌虹当着外人被自己干心里不自在,所以马上给她心理补偿的机会。菲菲将假阳具取下递给凌虹,自己趴着撅高屁股对她道:“宝贝,我又想要了,干我!”凌虹开始穿戴假阳具,菲菲又向杜丽招手道:“过来小母狗!”待杜丽爬过来,她将杜丽摆弄成和自己一样的姿势,与自己并排趴着撅高屁股。她扭头吻着杜丽道:“小母狗,你不是喜欢人家宠幸你吗?那就让我家宝贝好好宠幸你吧!”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阳具插入菲菲蜜穴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阳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阴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

“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穴操弄,戴着假阳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肛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简直忙得不亦乐乎!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阳具插入菲菲蜜穴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阳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阴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

“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穴操弄,戴着假阳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肛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她轮番操弄着并排趴在自己面前撅高屁股的两个女人,忙得不亦乐乎。而这两个女人在互相爱抚之余也不断将手探入自己两腿间揉弄y蒂,似乎在为凌虹助一臂之力,填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洞。

又是几番轮换后,菲菲和杜丽都进入了高潮的前奏。

“哦,哦,哦,哦……宝贝使劲操我,我要来了……”菲菲急速颤动着覆在y蒂上的手指嘶喊。

“啊,啊,啊,啊……”杜丽也呻吟着到达了井喷边缘。此时的凌虹真可谓分身乏术,她把心一横,索性拔出假阳具一个马步蹲到菲菲和杜丽中间,双手以指作戟,分别插入菲菲和杜丽的阴道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菲菲和杜丽在她尽心竭力的操持下终于一起尖叫着痉挛起来,她们同时高潮了!

经过前面的激烈“交锋”,三个人都已经很累,相拥着各自沉沉睡去。等她们陆续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接近晚饭时分了。菲菲开始张罗着准备晚饭,当然,凌虹与杜丽也跟到了厨房帮忙,三个人依然一丝不挂,没穿衣服,而凌虹与菲菲都系上了假阳具。厨房很大,有二十来平米,不但各式烹饪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大大的餐桌。菲菲现在的s潜质已经开启,心思老在活泛着琢磨怎么玩弄母犬,她洗菜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拿起一截粗细均匀的短黄瓜洗净,又拿起一截同样短小的莴笋,去皮,洗净,莴笋后端的叶子没摘,与莴笋杆连着。她左手执黄瓜,右手执莴笋,蹲到杜丽面前笑嘻嘻地摇晃着手中的两样菜蔬道:“小母狗,你看这黄瓜和莴笋新不新鲜,水不水灵呀?”杜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杜丽知道以自己卑贱的母犬身份,如果对方想玩弄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所以虽然心中打鼓,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汪汪,新鲜,水灵……”

“那你想不想吃呀?”菲菲眨着眼问。

“汪汪……想……想吃。”

“那就来吃呀!”菲菲将手放低。杜丽以为她要喂食自己生吃蔬菜,便抬头张大了嘴,准备衔住。谁知菲菲摇了摇头说:“不是让你上面这张嘴吃,是让你下面那两张嘴吃的哟!背过身去!抬高屁股!”杜丽这才明白菲菲的意图,只得转身撅腚,朝向菲菲。菲菲将那根削去皮﹑保留着后端叶子的短小莴笋缓缓插入杜丽的肛门,又将那条洗净的短黄瓜缓缓插入她的阴道。菲菲对凌虹说:“宝贝,你就牵着她在厨房里转转圈,遛遛狗吧!”凌虹领会到菲菲的意图,也不禁暗暗叫绝,“咯咯”笑了起来,她抓住杜丽颈间的链子一抖说:“贱母狗,跟我来!”杜丽无奈,只得随着凌虹在厨房中慢慢绕圈爬行,菲菲还不忘了叮咛:“小母狗,两样东西都要夹紧,不许掉出来哦!否则唯你是问!”

“汪汪……是!”

可怜的杜丽,原本跟着凌虹两口子到厨房帮忙做饭,没想到又莫名其妙横遭凌辱。尤其是臀后那条莴笋,大半截插入肛门,还有小半截连带叶子悬在外面,犹如屁股后头开了一朵绿色的花。而短黄瓜虽然大部分没入阴道,但还是随着爬行直往外出溜,杜丽只好收紧阴道,紧紧夹住。

“咯咯咯……小母狗的样子好贱哦!”菲菲不断拍手大笑,欣赏着杜丽滑稽的丑态。这样爬行几圈后,杜丽的额头见汗,羞辱感越来越甚,粗糙的黄瓜表皮随着爬行不断挤蹭着贝肉,蜜露开始顺着黄瓜流出,滴向地面。杜丽爬不动了,“唔……”她颤抖着呻吟,望向凌虹的目光满是哀求。

“宝贝,她不行了,操她,操她!让她一分钟高潮!”菲菲兴奋得两颊通红,双手握拳怂恿凌虹。凌虹蹲到杜丽身侧,左手黄瓜,右手莴笋,抽动着前后操弄起来……

“啊,啊,啊……”在黄瓜和莴笋的律动下,杜丽首次尝到了厨房性高潮的滋味。

菲菲意犹未尽,将莴笋和黄瓜抽离之后,又将两条胡萝卜洗净去皮,插入杜丽的前后穴,自己亲手牵着她遛,等她在屈辱中临近高潮时,菲菲又一手执一条胡萝卜操弄她,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

“小母狗,今晚就来个莴笋﹑黄瓜﹑胡萝卜合炒,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哦!”菲菲说着将杜丽用过的几样条状蔬菜洗净切片,放到火上烹炒……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菲菲和凌虹围着厨房中的大餐桌坐定,而杜丽照例是没资格与人一起上桌吃饭的,地下放着一只盆子,里面盛着给她的食物,她只能趴着舔食,决不准动手吃。凌虹与菲菲两人平时都喜欢喝点小酒,今天也不例外,她们吃着可口的食物,频频举杯,含情脉脉地对视并说笑着。她们自己吃也不忘杜丽,时不时夹起一些菜肴投入杜丽的食盆中,并将自己吃剩的诸如骨头一类的东西也吐入食盆让她舔。

吃了一阵,菲菲对杜丽道:“乖母狗过来,我喂你吃点好的。” 杜丽闻言爬到菲菲脚下,菲菲举勺舀了口汤含在嘴里低头凑近杜丽,杜丽会意,也仰着头张嘴相迎,菲菲口里抿着的汤汁便混着唾液缓缓流入她的口中让她咽下。 菲菲又连续夹了几口菜嚼碎了混着唾液喂给杜丽吃下。菲菲喂完东西,凌虹又来了兴致,招手叫杜丽爬过去,如法炮制地喂食杜丽。就在凌虹喂食杜丽的时候,菲菲蹲到杜丽身后,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弄起来。

“小母狗真淫荡,又湿了呢!”菲菲将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搓动着举给凌虹看。

“真是条贱母狗,干她,宝贝!” 凌虹心领神会地撺掇着自己的老婆。菲菲的虐待欲再次被燃起,她和凌虹一直系着假阳具,现在叉腿立到杜丽身后,一下就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起来。凌虹也没闲着,继续给杜丽嘴对嘴地喂食并逼她将食物吃下。就这样,三个人边吃边玩,边吃边干,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才尽兴而散。 吃完饭后她们略事休息,又共同来到浴室中来了个三人戏水,其淫秽之状难以细数。之后她们回到卧室,一进卧室菲菲就将杜丽推倒在床上,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来宠幸这条小母狗!”凌虹自然无有不从。两人让杜丽侧卧着,自己也侧卧着一前一后夹住杜丽,两条假阳具分别插入杜丽的前后穴干她。 杜丽高潮之后,菲菲凑到凌虹耳边腻声道:“宝贝,我也想要你干我的屁股。”她们取出灌肠用品一起走入卫生间,由凌虹给菲菲灌肠。两人以前多次玩过肛交,所以灌肠进行得很顺利,不一会,菲菲的肛门和直肠就已清洗好,可以接受肛交了。她们先让杜丽平躺在床上,菲菲背对杜丽的脸跪伏下来,阴部正好凑到杜丽嘴边,菲菲自己也将嘴含住杜丽的阴部,与杜丽玩起了六九式口交,而凌虹则分腿跪到菲菲臀后,将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操弄着……菲菲一边接受口交,一边承受肛交,完全成了享受的中心,不久她就猛烈地高潮了。而她还不满足,一次高潮后又要再来一次,连续几次高潮后她又和杜丽交换位置,让杜丽也与她同样享受了一番。三个人就这么玩着,嬉戏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相拥睡去……第二天白天,凌虹与菲菲两人亲自开车送杜丽到另一位堂主周燕家去。车子到了周燕家门口,眼看分手在即,菲菲的目光流连着杜丽,她又一次情动起来,对凌虹说:“看见小母狗这副贱样我忍不住又想干她了!”说着戴好假阳具按住杜丽又干了她一次,凌虹不甘落后,等菲菲干完,她也照本宣科干了杜丽一次,两口子这才叫出周燕将杜丽交给她带走。看着杜丽的背影渐渐远去,菲菲露出依依不舍的伤心表情,她突然扑入凌虹的怀里捶打着哭道:“宝贝,我真的好舍不得她走!我也要养人形母犬!我也要养嘛!”凌虹最怕这位娇妻啼哭,只要她一哭,凌虹心里就跟猫抓一般难受。她搂住菲菲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亲爱的老婆我发誓,一定尽快给你弄条人形母犬来!”

就这样,杜丽在服侍过凌虹两口子后,又依次被带到周燕﹑贺圆圆﹑王春花家中玩弄。四大堂主中,凌虹﹑周燕﹑王春花年纪较大,都有了伴侣,只有贺圆圆单身。王春花玩过杜丽的第二天早上,她的手下开车送她和杜丽回凤凰苑。车子开入凤凰苑停稳后,王春花牵着杜丽步出轿车来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外。一名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守在柳成荫办公室门口,一看到王春花和杜丽就说:“王堂主,门主不在办公室里,她特地吩咐我在这等您,由我把母犬牵到她那去。”

“那就有劳你了!”王春花把杜丽交给这名女侍从,转身离去。女侍从牵着杜丽七弯八拐,来到一处幽静的风景园林内,她看看四下无人,突然蹲下来搂住趴在地下的杜丽笑道:“门主说你这条母犬本性淫贱,最喜欢被人宠幸,她还许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机会难得,本姑娘就在这里好好宠幸你一番吧!”说着一边狂吻着杜丽,一边将手指探到她羞处亵弄起来。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紧紧搂住杜丽,让她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还过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匀称,让杜丽生不出什么恶感,她索性闭上眼睛逆来顺受,不久就在女侍从的奸淫下攀上了高潮。女侍从又脱掉衣裙命令杜丽趴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交,杜丽也驯服地照做了。三凤门是一个女子帮会组织,当年秦霞三姐妹创立这个组织时就订下了只收拉拉的规矩,柳成荫接手后为了广揽人才虽然在只收拉拉这一条上略有松动,但不收男门徒还是铁一般的规矩,所以门中成员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荫的这位女侍从毫无疑问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过后,女侍从虽然意犹未尽,但想起柳成荫还在房间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过分,遂整理好着装,牵着杜丽来到一栋飞檐走阁的古式屋宇前,她牵着杜丽直上二楼,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轻叩道:“门主,您的母犬带到了。”

“嗯!门没锁,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柳成荫威严的声音。女侍从推开门,在杜丽屁股上轻轻一拍,把她赶了进去,接着将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杜丽一进屋就听到一阵放浪而柔媚的笑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屋子正中一张大床,床上两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体正在纠缠,厮磨 。她们面面相对,身姿高大壮硕的那个女人面向下,头顶冲杜丽这边,一条小辫从脸侧垂下来有节律地摇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动着,将身姿修长窈窕的那个女人紧紧抵在身下蠕动;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张开双腿,头颅连脖颈仰面倒挂在垂有被褥的床沿,与身体折成近乎九十度角。这两个交欢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荫和萧玉珍!当杜丽看清是她们俩时,顿时鼻酸眼涩,喉咙哽咽,泪水沿脸颊滚滚滑落。这四天来,她被主人的四个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淫,倍受蹂躏和践踏,而主人却在这里与貌美如花的萧玉珍风流快活,这让她情何以堪?

头颈倒挂在床沿的萧玉珍也注视到杜丽的到来,但她丝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丝地瞅着杜丽,时而呻吟,时而浪笑。她发髻蓬松,表情迷乱,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着柳成荫的挞伐,脸上涌动着醉人的潮红。渐渐地,她开始进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双眼微阖,声线悠悠﹑如泣如诉,红唇和贝齿一忽儿张开,一忽儿咬住,如品醇醪佳酿。柳成荫见状猛然加大了腰肢收挺的力度,肌肉健硕的身体绷紧了快速抖动,充满爆发的力感,两只小南瓜般的巨乳摇荡颤晃﹑波涛汹涌,说不尽的野性魅惑。旁观的杜丽呼吸艰涩﹑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萧玉珍生受,让柳成荫压住的是自己……萧玉珍如同被怒潮托举着,一波波飘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满含喜悦地嘶喊着高潮了……好半天,萧玉珍才满足地睁开双眸,当她看清杜丽时,脸上顿时绽放如花的笑魇:“过来,小母狗!”她向杜丽召唤道。杜丽手脚发僵,有些蹒跚地爬到萧玉珍面前。萧玉珍翻过身来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丽的脸。

“哦哟!小母狗怎么哭了?啧啧啧啧……流了好多眼泪哟!”萧玉珍夸张地惊呼起来。

“小母狗,你为什么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对不对?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萧玉珍嬉笑着回头对柳成荫说。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看穿了杜丽的心思。

“哼!一条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贱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荫道。但萧玉珍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兴味十足。

“好可爱的小母狗哦,居然还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将杜丽的脸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当她们唇舌相接时,杜丽的脑袋一片空白,累积几天的嫉妒情绪令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口咬了下去……

“哦!”萧玉珍惊呼一声缩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过,一片嫣红,象涂了唇丹。

“咬我……你……你这条淘气的小母狗!”她脸上露出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荫关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说罢又亲了亲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红。

“你这条贱母狗,居然连主子都敢咬!”柳成荫满脸怒色,一把提起杜丽,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丽浑身冰寒﹑瑟瑟发抖,这才想起对方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荫轮圆了巴掌狠狠抽击杜丽的屁股,以她强悍无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丽就被打得屁股开花,几乎昏死过去,她惨叫着痛哭起来。

“别打!别打!”萧玉珍连忙劝阻,此时杜丽臀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高高肿起。

“老大,她这身子骨经得起你几下打?这么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

“嗯,玉珍你说得也对,不过这么不听话的母犬,不好好调教不行!”

柳成荫说着起身从一面壁柜中拿来一些调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执起一捆煮过的麻绳和一杆小腿粗细的长竹竿,在萧玉珍的协助下将杜丽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由于柳成荫的体型和重量都相当巨大,所以她卧室中这张大床也是特别订制的:床的整体采用不锈钢结构,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边长都在二十公分左右,从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约两米处,以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为基础,纵横交叉焊着几道梁,杜丽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臂“一”字展开,与横贯背部的长竹竿并排密密捆着,然后吊缚在横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缠成绳套状吊上横梁,两条腿呈m状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杜丽这个极其淫荡的被吊姿势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荫又将两枚双头遥控跳蛋分别塞入杜丽的阴道和肛门,并把一只口球堵住杜丽的嘴,系在脑后。做完这些后,她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对萧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俩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说着一把搂住萧玉珍翻滚嬉戏起来。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吮吻声和萧玉珍的浪笑声﹑呻吟声。缠绵一阵后,柳成荫弓起身子将假阳具送入萧玉珍体内,压住她抽插操弄着。

“哦……哼,哼,哼……”萧玉珍仰面朝天,一边叫床一边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丽,不时冲她挑逗地媚笑。杜丽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视她们做爱,而且所有的细节一清二楚,她看见柳成荫全身布满了口红印子,而萧玉珍也遍体被牙齿咬啮过的吻痕,她再次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想闭上眼睛不看,却又在嫉妒﹑诱惑﹑好奇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蕴泪,下体两个洞穴却被双头跳蛋激得一片酸软酥痒,蜜露从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恳求,却被口球堵得出不了声,只能“唔唔”闷哼;她想挣扎,却在空中轻轻荡动。

萧玉珍享受一阵又换了姿势,变躺为跪,撅起屁股继续承受柳成荫的挞伐。

“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叹息不止,脑袋时而低垂,时而高昂,满头乌黑如云的秀发也随之或掩面,或后扬。

“唔……唔……宝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她带着哭腔低呼起来。柳成荫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把她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们一个健硕矫捷如母虎,一个柔弱美丽如白兔,两人“冲刺”的画面犹如母虎扑戏白兔,充满了刚柔的对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奋的杜丽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哼哼……呜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时刻,萧玉珍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柳成荫和萧玉珍似乎在这个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丽,没隔多久,她们再度开始疯狂做爱。而悬吊在上方的杜丽同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这一方面缘于双头跳蛋的强烈刺激,另一方面缘于不断加深的羞耻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爱的主人吊缚起来,眼巴巴的观看她与别的女人做爱,这已经够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还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视觉的刺激下,每每被动地与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这叫杜丽如何能不倍感羞耻呢?

萧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报柳成荫,几度为柳成荫口交……两人你来我往,投桃报李,玩得尽兴已极,只苦了可怜的杜丽。当柳成荫又一次干完萧玉珍之后,萧玉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咯”地一笑。柳成荫也低笑起来,她将假阳具取下递给萧玉珍,自己面向床头分腿跪趴着。萧玉珍接过假阳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荫臀后,用手引导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柳成荫低吟一声,似乎略感痛楚,但马上就示意对方继续,于是萧玉珍双手按住她的臀,前后摆动着腰肢操弄起来。假阳具闪动着蜜露的光泽并带出丝丝血迹,很明显萧玉珍破了柳成荫的处女之身。悬吊在上方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没想到柳成荫这么傲气彪悍的女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下属戴着假阳具操弄自己,更没想到柳成荫会让对方夺走自己的处女之身,而且这一切还是当着她杜丽的面进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看来,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一条母犬看!”杜丽悲哀地想着,内心更加屈辱,同时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既然是一条母犬,还嫉妒什么呢?还执着什么呢?倒不如尽情享受发情的快乐!

“唔,唔……”她凄然欣赏着“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带来的快乐中……柳成荫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萧玉珍一边干她一边将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乳,硕大而柔韧的乳房颤动着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拢,动感之极﹑肉感之极!萧玉珍脸上掠过一抹火热之色,突然扳过柳成荫的头狂吻起来,吻了一阵,柳成荫就势仰面躺倒,换个姿势接着与萧玉珍对吻并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荫粗壮的双腿屈膝张开,萧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从她两腿间穿过,仿佛袖珍人一般,从杜丽这个位置看过去视觉反差极大。但就是这个袖珍人正在轻盈地起伏荡动,驾驭和操弄着女巨人,显示出非凡的魄力与魅力。杜丽拼命捕捉着柳成荫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荫仿佛完全沉迷在与萧玉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丽这边望上一眼。

“嗯……”她压抑着发出母牛般的低鸣,肌肉虬结的身体剧烈抖动,她高潮了!

高潮后,柳成荫与萧玉珍缠绵在一起,轻怜密爱,低声絮语,不时发出笑声,好象完全忘记了杜丽的存在。好半天,萧玉珍才象想起什么,瞥了杜丽一眼,凑过去向柳成荫耳语了几句,柳成荫这才起身把杜丽从吊缚中解了下来。刚从吊缚中脱身,杜丽的血脉一时还没流通,四肢酸软地趴在床上起不来,柳成荫就为她推宫活血。杜丽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大手遍体游走,一如过去的日子,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猛地扑入柳成荫怀里:“汪汪……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住柳成荫呢喃,头颈扭动着直往对方怀里钻。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爱,想和你来场人狗恋呢,好有趣哦!咯咯……”耳边传来萧玉珍的拍手嬉笑声。柳成荫将杜丽一把从怀里拉出,双手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将她举过头顶。杜丽睁眼一看,只见柳成荫和坐在她身畔的萧玉珍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自下而上“观赏”着自己,尤其是萧玉珍,双手合十,一副兴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样子!

“母犬,你为什么会爱上主人呢?”柳成荫直视着她嘲讽地问道。

“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调教我,宠幸我,我……我觉得好感激,好幸福……”杜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脸面与自尊,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下贱想法。

“哼哼,果然是条好母狗!够不要脸!够贱!咯咯……”柳成荫与萧玉珍相顾大笑。柳成荫将杜丽放低吻了过来:“啾,啾……”两人唇舌交缠着……

“让我也亲亲!”萧玉珍凑上来兴奋地说。等柳成荫让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丽的下巴,舌头伸进去搅吸着。

“啾,啾……唔……真贱!”萧玉珍吻一阵又捧住杜丽的脸打量着叹道,随即再度吻了上去……

“啾,啾……唔……贱母狗!”萧玉珍吻一阵,骂一阵,情绪越来越兴奋:“老大,我想干她!”她终于忍不住蹂躏杜丽的欲望了。柳成荫立刻将杜丽仰天放倒,自己倒骑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腿向上提起并强行分开。萧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一下就送入她的阴道抽插起来!

“干死你,贱母狗!”萧玉珍边干边骂。柳成荫也将阴部凑到杜丽嘴边道:“张开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怜的杜丽,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荫的阴部侍弄……

“唔……嘶……”柳成荫闭眼叹息着,享受杜丽的口交,同时,她扭动腰部,主动用阴部摩擦杜丽的唇舌以增强刺激。

“呼,呼……”强大的肺活量让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动风箱。突然,她厉声命令道:“母犬,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杜丽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张大嘴紧紧含住柳成荫的阴部。

“哗……”一道又急又热的水箭直冲杜丽的咽部,漾起满腔尿骚味。

“唆唆……咕嘟咕嘟……咳呜……”杜丽的口腔中发出难以形容的水声,萧玉珍也在此时猛然提速,狠狠地干着她,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犹如雪崩般吞没了她,“呜哼哼……”杜丽在崩溃中高潮了!

当杜丽高潮的时候,柳成荫还有余尿尚未排尽,但她很有耐心地憋住,等杜丽的抽搐一过,她再度喝令杜丽张嘴,随即将余尿排入杜丽的口中,引起杜丽一波后续的抽搐。

“母犬,被玩得过瘾吗?”柳成荫揪住杜丽的头发问。

“汪汪……过……过瘾!”

“还爱不爱主人呀?”

“汪汪……爱……爱。”

“咯咯……她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萧玉珍在一旁取笑道。

“哼”,柳成荫拍打着杜丽的脸颊冷笑:“淫贱的母犬爱上高贵的主人,你配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主人宠幸你就会爱上你,主人不过是在玩弄你罢了。你在主人心目中永远是一只玩物,主人玩弄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宠,你要心怀感激,绝对不要抱有幻想和奢望,明白么?”

“汪汪……母犬明白。”杜丽含泪道。

“嗯,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柳成荫拍拍她的头以示嘉许,又一指萧玉珍说:“这是我的军师萧玉珍,以后她会和我住到一起,也会成为你另外一个主人,和我一起调教你。以后,你叫我主人,叫她主子,明白么?”这句话又象重锤一样敲在杜丽心头,但她只能逆来顺受。

“来,叫声主子认主吧,也顺便谢过主子刚才对你的宠幸!”柳成荫将她拖到萧玉珍面前道。

“汪汪……母犬谢过主子宠幸。”杜呐呐地道。

“乖!小母狗,以后多一个人调教你,宠幸你,开不开心呀?”萧玉珍捧起杜丽的脸蛋直视着她,杜丽连忙垂下眼睑避开萧玉珍的目光:“汪汪……开……开心。”

“哼哼,瞧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口不应心,是不是还在吃醋呀?是不是很恨我呀?咯咯……”萧玉珍又一次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她捧着杜丽的脸蛋爱不释手,嘴巴贴了上来……

“啾……啾……”萧玉珍又软又滑的舌头滑入杜丽口腔搅动,檀口中的芬芳味和肉香味扑鼻而来。

“唔……”杜丽的心中满是悲哀和迷惘。其实在遇到柳成荫之前,杜丽喜欢的女孩就是萧玉珍这种活泼美丽类型的,她幻想过和这样的女孩建立亲密浪漫的关系。但在落到柳成荫手中后,一切都变了,柳成荫身上那股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撼动着她,给予她发自灵魂的颤栗感,她不知不觉地被柳成荫征服,刻骨地爱上了她……萧玉珍吻了一阵杜丽,将身上套的假阳具取下来给杜丽穿戴起来。

“小母狗,你不是恨我吗?来呀,来干我呀!”萧玉珍仰面躺倒,张开双腿,用手引导着杜丽胯下的假阳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蜜穴。

“来干我呀小母狗,咯咯……”萧玉珍挑逗着不断浪笑,双手勾住杜丽的脖子搂向自己。杜丽首次佩戴假阳具,有些不知所措,但萧玉珍的挑逗令她心中的醋劲又泛了起来,她开始带着恨意挺动胯部操弄着身下的萧玉珍。

“唔……快一点,再快一点!”萧玉珍抱住杜丽的腰部推拉。

“哦……唔……”她快意地呻吟,明显进入了状态,柳成荫也饶有兴味地以手支颐,观看两名美女做爱。渐渐的,杜丽找到了感觉,初次戴上假阳具干女人的感觉非常奇妙,如同骑手驾驭母马,掌控着对方在自己的胯下起兴﹑呻吟﹑亢奋。杜丽压着萧玉珍快速抽插,情绪越来越高昂,突然,她感到一双大手从身后捧住自己的屁股,掰开臀缝,接着,一支粗长柔韧的圆条状物体侵入了自己的肛门。原来,柳成荫见她们玩得开心,自己也忍不住high起来,于是又拿出一支假阳具佩戴好,来给杜丽做肛交。这样,杜丽伏在前面干萧玉珍,柳成荫跪在后面干杜丽,场面既刺激又好玩。

“哦,哦,啊,啊……”萧玉珍和杜丽一个前面被干,一个后面被干,两个人同步呻吟。柳成荫故意把抽插步调错开,杜丽每一次回抽蓄力的同时正好迎合了后面的插入,既充分享受“干”的滋味,又充分享受“被干”的滋味,前后应接不暇。由于杜丽早一步开动,所以萧玉珍的高潮率先到来了:“啊……”她抽搐着嘶喊,但杜丽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抖动胯部迎合着身后的冲击:“呜……”她也高潮了!

萧玉珍先于杜丽恢复,她一骨碌爬起身向柳成荫要过假阳具佩戴起来。她取下杜丽的假阳具扔给柳成荫,一把掐住杜丽的后脖颈将她俯身按倒,咬牙道:“小母狗,干主子干得爽吗?哼,现在轮到主子干你了!”说着伏身压到杜丽背上,假阳具一插到底,送入杜丽的肛门操弄起来。

“爽不爽啊小母狗?”萧玉珍一边抖胯耸臀一边揪住杜丽的头发问。

“汪汪……啊,啊……爽!”杜丽气喘吁吁地道。

“爽就吠!叫春!”

“汪汪……好……好爽……”

“啪啪”萧玉珍狠狠给了杜丽两记耳光道:“叫得浪一点!”

“汪汪……小母狗好……好爽!汪汪汪……”杜丽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叠声狂吠起来,萧玉珍双手揪住她的头发,臀部象装上了电动马达般疯狂耸动。

“汪汪,汪汪……”杜丽的吠声渐渐变调,越来越尖细,越来越嘶哑,“呜哼哼……”她终于哀泣出声,就在这哀泣声中再度高潮了!

“淫荡下贱的母犬!”萧玉珍喘着粗气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随即倒进柳成荫怀里,两个人搂抱着靠在床头的软枕上亲吻。

“啾,啾……好累!呼……”萧玉珍吻过一阵,长出一口气叹道。这时,杜丽起身跪到她面前俯首谢恩道:“汪汪……母犬谢谢主子宠幸。”

“哼!贱母狗!”萧玉珍用足底在杜丽头顶踩了一脚,扭头对柳成荫恨恨地说:“要不是我没力气了,非活活干死她不可!”

“没力气了一样可以干她。”柳成荫亲了亲萧玉珍的脸颊道。

“怎么干?”萧玉珍问。柳成荫也不多言,戴好假阳具仰躺在床,一手握住假阳具晃动着对杜丽道:“母犬,坐上来!”杜丽无奈,只得分开双腿,后蹲着将立在柳成荫下腹处的假阳具缓缓吞入阴道。

“自己动!”柳成荫向上轻拍杜丽的臀部道。杜丽双手撑住床面,收腰提臀地套弄起假阳具来。萧玉珍见状也与柳成荫并排躺好,两人亲吻说笑着欣赏杜丽的自助式活塞运动。

“母犬,坐过来!”欣赏一阵后,萧玉珍又握住自己胯下的假阳具道。杜丽不敢怠慢,起身拔出柳成荫佩戴的假阳具,跨到萧玉珍身上蹲了下来。

“坐到屁股里去!”萧玉珍严厉地命令。杜丽张开肛门,将立在萧玉珍下腹处的假阳具吞入肛门套弄起来。

“唔……唔……”她娇喘着。

“哼哼,你看她弄自己弄得多起劲!”柳成荫侧首对萧玉珍笑道。

“咯咯……这样干她真是又舒心又省力呢!”萧玉珍赞道,她说罢又双手伸展到杜丽屁股下方,向上轻轻勾手,拍弄着杜丽上下晃动的屁股道:“快一点!”杜丽闻言加快了收腰提臀的速度。

“再快一点!”萧玉珍不断怕弄她的屁股催促她。

“唔,唔,唔……”杜丽满面通红,喘息不已,汗水不断滑落。

“母犬,坐过来!”柳成荫又发出指令,杜丽再度更换“坐骑”……就这样,她“坐”到柳成荫身上套弄一阵,又“坐”到萧玉珍身上套弄一阵,前穴后穴轮流来,虽然刺激,却非常耗费体力,高潮过程也被放得很长。

“哦,哦,哦……”杜丽有些体力透支,全身大汗淋漓。这时,柳成荫突然一把把她倒提起来,摆弄成叉腿面向自己的倒立姿势:“玉珍,一起来干她!”萧玉珍二话不说,立到杜丽另一侧,握着假阳具就插入杜丽的肛门,而柳成荫也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两人同时发力操弄起来。

“呜……”人偶般被摆弄的杜丽呜咽着,心头又是兴奋,又是哀羞,倒立的姿势让她头晕目眩,面色一片赤红。

“天啊,这样的屈辱何时是个尽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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