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通知(2 / 2)
王卉深思着回答道:“这事我也经历过,咱们的孩子应该差不多大,这么大的孩子打是不对的,还是要慢慢的给他讲明白,打个比方吧,有一次,我发现家里就剩一个苹果了,我就故意没有再去买,到晚上的时候,我把儿子叫过来,首先告诉他,家里就剩下这一个苹果了,你也想吃,姥姥也想吃,你说该谁吃,你不是在幼稚园学加减法了吗,那你就来算一下,一个人假如能活八十岁,那么你才六岁,姥姥已经六十了,你今后还有七十五年的时间来吃苹果,姥姥呢,只有二十年的时间来吃苹果了,你说说看,这个苹果应该给谁吃,我儿子听了这话,自己把苹果给姥姥送去了。”
徐闽点了一下头,韩屏也在认真的听着,月亮和缨子因为是丁克家庭没有孩子,所以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月亮把手搭在前面的靠背上摆弄着韩屏的头发,突然想起来一个有趣的话题:“我说,咱姐五个玩个游戏吧,正好这车里没有男人。”
徐闽警惕的问:“你又有什么损主意?你的游戏八成没什么好事!”
月亮拍了徐闽肩膀一下:“咱来个隐私调查,先说好,都得保证实话实说,就都说说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那个,说好了,都得说,而且必须说实话,都同意吗?”
徐闽笑了一下,我无所谓,缨子也是满脸的不在乎,王卉也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因为她的初恋就是凯歌,没什么秘密和新奇,倒是韩屏咬着嘴唇红着脸在那考虑着,缨子问她:“丫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好回答,看来这丫头有猫腻,就让这丫头先来招供。”
韩屏回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就说,怕什么,不过我不先说,谁提议的谁先说。”
“先说就先说!”月亮满不在乎道,探身子到前面,把车载对讲机关掉,“不让他们听,这样咱都能保证说的是实话了,其实我无所谓的,我的初恋十六岁。”
“哇!”车里几个人假装惊叹。
“呵呵,别装了,其实这都算晚的了,估计你们都比我早,我的暗恋比这还早,我从小就暗恋我的叔叔,觉得他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男人,等我大一点了,才明白,叔叔除了打架斗殴,偷鸡摸狗外,什么都不是,整个一小混混,到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鄙视他了,他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已经穷困潦倒的像个真正的老头了!”
“别废话,让你交代的是你的初恋和那个,没让你讲你叔叔的故事,别转移话题。”前面徐闽劫住了月亮的话。
“是,是,是,我马上交代,我的初恋是我的同学,从传字条开始,到后来手拉手上街,为这他还让他爸爸狠狠的修理过两次,但那也没挡住我们在一起,我们还离家出走过,可惜,跟他除了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初吻到是给了他,但是,那个初吻也没什么甜蜜可言,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我们俩牙碰着牙,他还咬了我的嘴唇,接吻完了,我的嘴都出血了,这吻接的,还蛮血腥的。”
“别说,你的初吻到是见了红了,看来真纯洁。”缨子的话让车里又一次的笑开了锅。
“好了好了,别笑了,初恋的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联系吗?是不是该交代你的第一次了?”
韩屏永远是几个女人里面最好奇的,这会她连笑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想急切的知道下文。
“他后来被他爸爸给转学了,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我们在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他的消息,唉,我痛苦了好几天,那时候其实不懂什么爱,也就难受了几天,就把他忘记了,毕竟还不是很成熟的年龄。
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舞蹈老师,那是十八岁,我上了舞蹈学院,我的舞蹈教练是个男老师,二十多岁,那时候他也还没结婚,不过有女朋友了,可能已经都登记了吧!
你知道我们练舞蹈的,每天男女在一起,摸摸碰碰是很平常的事,那些男孩子才叫坏呢,在练习的时候,就趁动作来占女孩子便宜,你要是骂他,好了,在演出的时候你就倒楣了,他会更放肆的占你便宜,那时候是演出,你就得忍着,还不能爆发,要是吵起来,下一次会吃更大的亏,而且所有的男演员会联合起来整你的,所以,我们平时让男孩子偷着抓一把的事经常有,都快没什么感觉了。
但是,我那老师,他人还挺正派的,对我们也好,从不占女孩子便宜,可是,每一次他做示范,不经意的碰我一下,我就会全身过电,那感觉就像真的被电了一下,身上都瘫软的没力气了,说的我嘴都干了,死丫头也不知道给我拿瓶水。”
月亮推了一下聚精会神听着的韩屏,韩屏赶紧从前面的食品袋里拿出一听饮料递给月亮,又转过身趴在靠背上,眼睛看着月亮等着她的故事。
徐闽哼了一声:“好你个月亮,就讲点破事你还卖关子?快点讲,警告你不许瞎编。”
月亮嘿嘿笑了一下:“我保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实的,怎么也得有点艺术加工吧!好了,我接着说,有一次迎接十一大型演出,我是领舞,那次演出给的排练任务很紧,他就把我留下来我们单独的练,好像是第三个晚上吧,练习一个我下腰的动作,我腰弯下去,他在我前面脱着我的跨,我的胯正顶在了他的小腹下面,当时我就感觉到,他那个地方有很硬的东西搁的我不舒服,等我站起身,看到他满脸通红,可是他的手还没离开我的腰,那手都在抖动,我就这么和他脸对脸的站着,我们俩的呼吸都很急促,突然他疯了一样把我按倒,嘴里嘟囔着什么我都没听清,那时候也是有点太紧张了,完了。”
“什么,就这么就完了?不行,详细交代。”韩屏感觉受了愚弄一样大呼小叫起来,王卉和缨子也在抗议。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那么点事,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花样呀?讲不讲的过程都是一样,挺没意思的,在说我是练舞蹈的,那个膜早就不存在了,第一次,除了紧张,还有一点点的疼,我是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呢,肯定以为我不是第一次,做完了说声对不起也就完了,这事在舞蹈界不是什么新鲜事,后来他结婚我还去参加婚礼了呢,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没有难受,就那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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