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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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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没见常甜甜,她的体形真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毕业时她很瘦、很细。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有美感没性感。可现在看起来,就是一般速度的走路,她鼓鼓的胸都在颠颤,她宽宽的、撅起的臀

都在左右摆动。我发现,附近不是很匆忙的男人,目光都在常甜甜的胸部和臀部游移。

“呀。甜甜,你离这也不近吧?”我迎向常甜甜。

“不远。不到一站地。”常甜甜说着走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没握手,而是不太紧的拥抱了一下。尽管那天的事情当时很尴尬。但过去之后,常甜甜的心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创痕。我们两个相见

,就像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去哪坐坐?”常甜甜说。

“哎。甜甜。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像常甜甜现在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拒绝她中意的男人邀请的。

“干吗?有事吗?”

“我这有一张去郊区度假村的请柬,可以去两个人,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哇。那好棒呀!有兴趣,当然有兴趣。”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想到常甜甜这样有诱惑力的身子,即将跟我纠缠在一起,我周身血液的流动又骤然加快了。

“明天什么时候去?”常甜甜看起来心情还挺急切。

“你说呢?看你。本来今天都可以去,只是我今天有事情,就改为明天了。”

“今天就可以去?那咱们两个现在就走呗。”

“哎。对呀。干吗现在不走呀?”我可真够笨的,脑袋一根筋,今天晚上就去,不是更能多多享受幸福和快乐吗?看来常甜甜比我心急,比我反应的快。

“那走?开我的车去。”常甜甜跟干脆。

“你也有车啦?那太好了。”

“嗨。像我们差不多这个层次的,想开车都有呀。现在的车这么便宜。”

“呵。你们混的都不错呀。把买辆汽车说得这么轻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什么叫不错呀,过得去吧。该有的都有了,结果也没劲。玩儿,现在就是玩儿。”

“你老公不在家吗?”我想常甜甜跟我出去,他的老公肯定不在家。

“在呀。”

“他在家会允许你出去过夜?”

“我说方舟,他在不在家,跟我出不出去又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出去,她也自由了。”

“甜甜,你是说,你们两个谁也不管谁,谁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对。是这样。”

“甜甜,你们两口子挺时尚,挺开放,挺想得开呀。”

“这有什么?这种事情谁能真的管住谁?与其管不住瞎管生闲气,还不如谁也不管谁各干各的。夫妻呀,就是个伴儿。保持着夫妻关系,到老有个伴儿就得了。年龄还不大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人

或者就是个滋味呗。多体会几种滋味,老了回味回味才有意思。”

“那你出去过夜跟不跟你老公打招呼?”

“打呀。总得让他知道今晚我驻不住在家里呀。”

“那你怎么说?”

“啊。我们两个都很简单,谁不回来住,就直接说今晚不回来就完了。不用解释干什么去了,也不用绕弯子编瞎话。互相都一样。”

“你们两个都给了对方十分宽松的自由空间。这倒也是不错的生存方式。”

“这总比两口子一起跟别人换妻换夫强。两口子跟别人玩儿换妻换夫游戏,你即使已经很不在意对方,但你想到你的老公或你的老婆,正在隔壁跟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做爱,你的心理肯定也不是滋

味。可这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就是知道可能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做爱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不至于受什么刺激。”

“甜甜说得对。其实两口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日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操心的时候,寻找精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人的道德品质没有什

么关联。这是人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人们,那还有闲心和精力找什么精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精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人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人们有着太大的

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人管得着呀?会情人,会性伴侣,也不是搞性交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做爱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人我才不跟她做爱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人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

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点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淫荡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淫荡?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淫荡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认为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淫荡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淫荡,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做爱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棒,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情,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荡妇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人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人上床。”

“哼!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嗬。都是女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情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人?沾了三个五个男人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

别人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

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人做爱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情。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情。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

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情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女,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

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人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女人吗?阅过多少男人,谁记着?感觉好的多做几次,感觉不好的做一两次就拜拜。”

“甜甜,现在真潇洒的可以。”

“人生就那么几年,能快活就快活呗。尤其是我们女人,生理上早早就不行了。不抓紧快乐,等五十岁以后,想快乐都永远没机会了。”

“哎。想想可也是,人生真的太短暂了。去除小时候和老时候,中间才有多少年好时光呀?再去除那些乱糟糟的烦心事,真正快活的日子更没多少。想想这些,是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舟舟,咱们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的奇情异想,都是为了日后能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按照咱们当时的阅历和认识水平,能想到的日子最好的也没现在实际过的好。当这些都超出我们原来的理想

已经完全实现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更高的理想和追求呢?忘了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了:‘任何东西,追求时候的兴趣,总要比得到以后的兴趣浓烈。’很有道理。一旦得到了原来所追求的,原有的兴

趣就大打折扣了。”

“很有意思。说的有道理。”

“现在,我唯一的兴趣就是享受生活。男欢女爱,我觉得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所以,既然老公也这样,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也算各得其乐吧。其实呢,抛开所谓的道德,这男女之事,就是成年人之

间的一种高级娱乐,感觉上很舒服,身心上有利于健康,只要是双方自觉自愿,不以侵害第三者利益为前提,干什么要限制和非议这种人们实际上都愿意做的事情呢?。”常甜甜开着飞车,嘴里也不停

地说着,我迎合着她,无非是保持着一种状态,让我们两个的情绪都达到最佳,以便到度假村后,迎接又一个销魂荡颇的时刻。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潮白河度假村。这里四周幽静,野旷天低。空气中弥漫着城市里闻不到的青草的芳香。草丛中各种夏虫的鸣叫和水泽边悦耳的蛙鸣,都清爽着我的心境。心旷神怡的景色

,怡情快意的性伴,都让我体验着生活在这一瞬间的美妙。

这个度假村很有特色。不仅有很现代的西式客房,还有很正宗的蒙古包。

“甜甜,咱们住那里?”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等等。我先看看。”常甜甜走进一座蒙古包,不到一分钟时间,她大声喊着,“就住着吧,这里很好呀。”

随着他的喊声,我也走了进去。

蒙古包内看起来很宽敞,厚厚的地毯上,只摆放着一台电视机和一张小茶几。地毯外侧,还露着一片翠绿的青草。蒙古包的内壁上,挂着两幅黑板一般大的春情画。一幅是西方男女调情的画面,一

幅是东方男女做爱前缠绵的场景。这无疑是在做一种明显的暗示,暗示这里面是男女交合的娱乐场所。

“怎么样?这里可以吧?可以放开了折腾,不影响别人,也不受别影响。”常甜甜从我邀她来这里开始,就十分明确来这里干什么,所以她每个念头都是为做爱着想。

“不错。踏实。怎么折腾都不会有动静。嘿嘿。”

“呵呵呵呵。说这么玄乎,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常甜甜看起来很憧憬着和我的交合,满脸美滋滋的。

“呵呵。有多大本事,待会儿你自然会知道。肯定比柳艳艳的老公不差。”

“好吧。我呆会儿见识见识。嘻嘻嘻嘻。”

“这里还有好多活动呢,咱们把这里的活动都玩儿个差不多,再玩儿咱们俩的独特项目。哈哈哈。”

“嘻嘻。走。”常甜甜拉着我,又回到度假村的主楼大厅。大厅的墙壁上挂着楼层的设置标示。五楼是洗浴中心,八楼是歌舞厅。西配楼有保龄球馆,东配楼有游泳馆。

“甜甜,对什么感兴趣?”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先去歌厅吧。然后去打打保龄球。出了汗以后,再进游泳馆里扑腾几圈,回来休息一会儿,就跟你搞独特运动了。嘿嘿。”常甜甜很调皮地笑笑。

“我双手赞同。”随后,我拉着常甜甜到了二楼餐厅。

这里的自助餐做得很精致,我和常甜甜都按照自己的口味拣了几小碟,我又要了半斤装的金六福和两瓶啤酒。恰到好处的喝点儿酒,对床上运动绝对大有好处。

吃过饭,我搂着常甜甜的腰走进歌舞厅。看得出来,歌舞厅中的男女,除了这里的小姐以外,都是像我和常甜甜这样的情况。也有几个男人一块儿来的,没带女人,他们在挑选陪舞的小姐。

陪舞小姐大约有二十多个,都穿的极少。上身露着臂膀和胸乳;下身或者穿个超短裤头,或者薄薄的纱裙透出布条般的性感内裤。一个个非常主动的迎着男人们贪婪又挑剔的目光。

“你看那几个男人,像要一口吞掉小姐似的。”常甜甜说。

“那些小姐也像要吞掉那几个男人呀。”

“男人想吞掉小姐是为了色;小姐想吞掉男人是为了钱。”

“小姐吞掉男人钱的同时,也在吞着男人的人呀。吞男人人的过程她们也快乐呀。”

“她们快不快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绝大多数小姐做这个都不是逼的,都是自觉自愿的。她们在快乐的同时挣钱;在挣钱的同时快乐。”

“看来你这家伙跟小姐也没少起腻。待会儿我可得注意,搞好防范措施,别把小姐身上的病菌传给我。”

“呵呵。放心。本人每次都不含糊。要想长久快乐,就要注意保洁。否则,图了一时之快,后来的日子就乐不着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哈哈哈。”

记得刚刚改革开放那几年,听人们说广州和海南的歌舞厅中,跳几十分钟舞就黑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是专门为了让男女之间接吻、搂抱、抠摸的。因为亮灯时人们跳的舞都很正规,还都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才有了这样一个当时听起来还很惊奇的做法。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不要说在歌舞厅呀,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男女旁若无人的搂抱、接吻、抠抠摸摸也见怪不怪了。

在歌厅里就更恣意妄为了,根本不用再关什么灯,男女之间在大歌舞厅种只差没有性交,其他动作尽可以做,没人觉得不顺眼或者不好意思。

耳边回荡着情意绵绵的曲子,怀里搂抱着温温软软的肉体,真的是“脸贴脸,肚贴肚,半个小时迈一步。”随着音乐的律动,男女之间紧紧的搂抱着,摇着,蹭着,摸索着,亲吻着,有的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一块儿忙活。

“这些人,该干吗去干吗去得了,在这费这个劲干吗?”常甜甜很为那些男人们着急。

“哎。这都是一种需要呀。像咱们两个,完全可以马上来真的呀?不还在这磨蹭吗?”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在寻找情趣,酝酿情绪,他们干脆就是在手淫小姐。看他们费那个劲,还不如直接去床上体淫得了。呵呵呵。”常甜甜整个一个性爱专家。

“你不用替他们着急,该做的他们一会儿都要做。不会比咱俩差。”

“别拿咱俩跟他们比,咱俩是同学加情人,他们是嫖客和妓女。能往一块儿比吗?”常甜甜这话说得很认真。

“那是那是。”我看常甜甜比较认真,就注意迎合她。免得惹她不高兴。其实,她又不开明了。他和我,那几个男人和小姐,在床上有本质的区别吗?没有。根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小姐做这个,是满足最低级的生存需求;嫖客找小姐,是满足最低的生理需求;咱们两个做爱,是满足最高层次的精神需求。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对,对对。不可同日而语。”我盲目迎合常甜甜。

看着身边的人们都亲昵着,我和常甜甜自然也会被感染。

“别去打保龄球了。”常甜甜伏在我的耳边说。“咱俩去游一会儿泳,冲冲澡,就回蒙古包吧。”

“好吧。甜甜。”我知道常甜甜是想和我做爱了,我也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吃饱了,喝足了,微醺的酒劲也上来了,在歌舞厅这样的环境中又受到了熏染,这心里和生理的反映都显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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