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下)(2 / 2)
股浓烫阴精来,一时激动地全身抽搐,抚乳双手抖个不停,失声尖叫道:「丢了!
丢了!妾身又丢了!」
高衙内巨龟被烫得一阵电麻,不由浓眉一蹙,「噢」得闷哼一声,双手几要
捏爆双奶,他精管一放,就要大爽而出,口中叫道:「本爷也到了!!」便在此
时,只听堂外楚儿急唤道:「衙内,千万莫射,李夫人已恭候多时了!」
正是:奸夫将射佳人至,留精当为乐双飞。直教母女相逢不相识,汤池共侍
乐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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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花太岁高衙内放开精管,就要狂射阳精之时,听闻若贞若芸之母李贞
芸果然来了,顿时心花怒放,心想今晚这泡阳精,当分注这对母女体内,那才真
是快意平身!当即运起「调阳神功」,双手狠握若芸丰奶,巨龟抖擞数下,闭住
马眼,硬生生将阳精收了回去。他吐纳几口浊气,丹田一收,将阳气游走全身数
周,顿感神清气爽,精力充盈之极!今日虽连肏数女,长时鏖战,守精不泄,但
此时阳气仍是精纯醇正,泊泊然、绵绵然,直似无止无歇、无穷无尽,皆是那
《调阳秘术》大成之功了。
他见若芸仍泄得娇躯颠颤,全身抖个不停,不由捧着肥臀,轻轻将她置于帅
案之上,缓缓抽于巨屌。见若芸下体那琼浆春液瞬时涌出湿屄,流了一桌,不由
挺着跨下巨屌,笑着对楚儿说道:「你来的正好。快取些『清阴化淤膏』来,与
陆夫人擦上,再服侍陆夫人穿好衣裙。干娘几时来的,为何不早来报我?」
楚儿一边为若芸擦拭下体羞处,一边回道:「李夫人早就来了,她左右不
着衙内,又不见奴婢五个,便在衙内别院中闲逛。我五个在院中碰到她,苦衙
内不到,见李夫人有告辞之意,便好言将她挽留会客厅中,纷头来衙内。适才
小奴路过这里,听到陆夫人呻吟不绝,便知衙内在这里了。」
高衙内咧嘴道:「你倒大胆,敢擅入这白虎堂,还来阻我爽出。」
楚儿替若芸穿好衣裙,红脸道:「这里早荒废了,平日老爷那些下人,不也
多有进来玩耍的,小奴如何不能进来。小奴见衙内要到那爽处,不想教衙内呆会
见到李夫人尴尬,倒忘了衙内神功已成,无须守精了。」
高衙内掐了掐楚儿俏脸,笑道:「你倒乖觉懂事。速扶陆夫人去我那里,再
约上朝儿她们,将我那华清汤池中注满温泉,多撒些玫瑰花瓣。呆会陆夫人要为
干娘洗浴,你们五个自行回避,本爷也要与她俩共浴一回。」言罢斜眼去瞧若芸。
若芸知奸夫心意,媚眼流转,轻轻恨了他一眼,她全身被肏得酸软乏力,抹
了「清阴化淤膏」,便恢复得快了,当下在楚儿搀扶下,去衙内别院华清汤池等
待。
高衙内见若芸和楚儿去的远了,整理好衣冠,信步往会客厅迈去。
有分教:白虎堂,楚儿劝守精;汤池内,母女奉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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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芸如何夜入太尉府?原来昨日她为高衙内吹箫吞龟,正到入巷艰难处,
宛儿送来林娘子手书信件,那花太岁便与她定下今日晚间在府中相会之约。高衙
内也是随口定约,不想若贞之母当真如约而至,想到她那绝色容姿,熟妇身段,
螓首娥眉,美目盼兮,端的是倾城倾国,绝代当世之尤物,如何不喜!
李贞芸乃画师李唐之女,本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青梅竹马,相亲相爱。张
尚被当朝太师蔡京构陷,李贞芸随夫充军,婚后生下若贞若芸两女。后因生活艰
难,终被太帅强纳为妾,为蔡京诞下三女儿蔡师师。三女儿被强人掠去后,她与
蔡京决裂,被打入冷宫。她为找三女,认高衙内为干儿,终与这登徒子通奸,
更因得知三女误入青楼,换名李师师,便欲求高衙内相救。这些都是前话,不再
赘述。
她因被太师冷遇,孤居太师府偏僻处,平日从来无人看顾,更无人理她死活,
倒成了一个清净散人。今晚又披了女仆外衣,从偏门潜出太师府,手持宛儿前日
所赠出入凭牒,自行入得衙内别院。
来时,却见别院房内空无一人,连那几个丫鬟也没了人影。她心忧女儿师
师,不愿便去,便在院一凉亭内坐下相等,坐了片刻,仍不见人来,左右无事,
便巧步漫漫,从院步入左侧牡丹小院中,漫步幽逛,边走边赏牡丹。
此时月上枝头,夜虫稀语,李贞芸漫步月下,忖道:「若当真要见高衙内,
这花少性火旺极,必有所求,一场性事实是难免。」一时浑身发热,羞红上脸,
又想:「他相貌俊郎,又是驴大行货,床技无双,自已认做他干娘,却与他乱伦
通奸,好不羞耻。他那巨物恁地横强,曾彻夜撑爆我那羞穴菊门,纵欲无度。」
想时,更面红耳赤,芳心铮乱,竟羞穴酸痒,淫水缓流,她不由一惊:「我被蔡
京冷落已久,都三十有八、近四十的人了,为何失身这干儿后,每每念及他,便,
便生情欲。」她心下计较:「我为报复蔡京,救女出火坑,只能与她做对露水情
人,了此残生,可别,可别对他生出什么情意来了。」
正想时,不觉间已穿过牡丹小院,绕过鸳鸯戏水池塘,迈入客院中庭。忽听
一间客房之中,传出阵阵浪荡春吟之声,那春吟声如凤惊鸣,此起彼伏,高亢
不绝,似有五六个女子正在与人淫乱。她听得晕生香腮,酥胸急剧起伏,那挺拔
硕奶,几欲撑裂胸衣!见那客房烛火通明,窗纸中映出五六个人影,一高大男子
居于正中,床上似趴有五个女子,臀影摇曳不迭,显是有人正独御五女!她只感
胸口一紧,呼吸不畅,心道:「不想这衙内别院,竟别有奸情!真是个藏污纳垢
之地!还是速速离去吧!也不知这男子是谁,竟这般厉害!」
正要转身奔出,忽想:「衙内是高宫子,私藏许多女娘,莫非是衙内与她
们在此间淫乐?」一时好奇心起,压住慌乱心神,轻轻走至窗边,见一扇窗半开
着,不由向内定睛一瞧。只见床上高倔着五个白花花的屁股,那高大男子也光着
全身,居于五臀之后,正提着一根湿淋淋的赤黑巨屌,轮换操屄!这龙枪她再熟
悉不过,正是奸淫了自己的那根巨屌!不是高衙内是谁!她瞧得又惊又羞,又怕
又慌,不由张大小嘴,忙捂嘴叹道:「衙内竟如此厉害!他竟,竟独御五女,丝
毫不落下风!真是,真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
她那日被高衙内奸淫时,也曾听高衙内说起过独御多女之事,当时尤自不信。
心想你个高官子,尽会夸口,那里真能独战多女,还不精尽人亡!今日方知人
外有人,这高衙内比前夫张尚和老爷蔡京,简直是云泥之别了!她耳听五女浪叫
不休,定了定神,再定睛瞧去,只见五女羞处已然红肿不堪,狼藉成灾!臀下均
是洒满阴精淫液,显是个个大丢数回,已然不支。又仔细一瞧,见床上还躺着一
个全身精光的绝色美人,那美人生得蛾眉横翠,粉面生春,窈窕妖娆,奶硕臀肥。
李贞芸自是绝色美人,此番见了床上这少妇,也不由暗赞她美貌!又见她云鬓雪
腮,秀发盘卷,手戴婚镯,阴毛浓密,显是一个已婚少妇,长得竟和自己有三分
相似,不知是哪家官人的娘子,竟被衙内奸淫了!可苦了她家官人!!这少妇臀
下也积起好大一滩淫液,双目羞,面现满足娇羞之色,显然早被衙内奸得舒爽
备至,欲死欲仙,正自昏睡!
李贞芸手捂小嘴,胸口急剧起伏,那半露丰奶被胸衣挤出深深乳沟!她紧张
得羞夹双腿,腿根摩挲屄肉,咬着下唇,强自秉住呼吸,不发出声来。她一时再
不愿离去,在窗外又定睛细瞧了一柱香时间,详见高衙内将五女又各肏一回。只
见他气定神闲,神采飞扬,绷紧臀肌,视五女如无物般「啪啪」爆肏,当真是面
不改色,游刃有余!那赤黑巨屌肏得愈发淫光铮亮,雄壮凶恶,五女却各自嗷嚎
不绝,丢身丢精!
待他又肏够四女一回,最后轮到楚儿时,巨大肉茹挑开屄唇,如拳头般撑爆
红肿浪屄,也只几十个回,便将楚儿肏得苦苦哀嚎告饶,一时狂丢乱泄,阴精
竟与尿水齐飞!
李贞芸急用腿根摩挲屄肉,想到那日自己也曾被这淫徒肏到飙尿,羞处紧张
得涌出股股热泉,浇得亵裤全湿,顿时再忍不住,「啊」得一声呻吟出来。见高
衙内和那人妻美妇齐向自己瞧来,更惊得阴精急泄,顿时犹如惊弓之鸟,也不顾
正泄到中途,转身便逃。她如受惊雌鹿般逃出客院,几度险些摔倒,待回到院
凉亭,方喘气坐下,只感亵裤一片清凉,显是丢了不少阴精。她一时芳心大乱,
惊慌纠结:「衙内恁地厉害,荒淫无度,御女之能天下无双,我,我怕是所托非
人,怎能还留在这里?难道还想任他奸淫?」
她歇了一会儿,芳心乱跳。适才阴精只泄了一半,便转身逃走,只感胸中如
憋一股浊气,好不难受!不由站起身来,在凉亭中来回踱步,心中一个声音说道: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待会儿怕是想走,也走不成了!」又一个声音说道:
「他连御六女,其中更有一位人妻,只怕也是累了,待会已然在那六女身上爽出,
今夜即便献身,也可少受些苦处。」先前那个声音却道:「不知适才自己那声呻
吟,是否被衙内听到?他若知我在外窥春,羞也羞死了,如何不走?他若为我守
精不射,待会儿定发泄在我身上,还是走吧!」正要迈出凉亭,后一个声音又道:
「他即使为我守精,连玩六女后,也必不持久,我又何必走。若走了,他倒认为
我做贼心虚,真猜到是我在窥春了。我便不走,看他怎地!」前一个声音更道:
「怎么会不持久,你知道他有金枪不倒之能的,必肏得你死去活来。还是走吧。」
后一个声音却说道:「连那位人妻少妇都不怕,这般爽了,你都三十有八了,还
怕什么!为了我那三女儿,什么都不怕!」
她在凉亭来回踱步,徘徊不决,当真是芳心铮乱,不知如何是好了。便在此
时,只见朝秦暮楚宛五女使衣衫不整,向凉亭走来。李贞芸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这么快就来了,不知是否被衙内知道我在窥春,派下人来羞我。这下好
了,真走不成了。」她定了定神,捋了捋鬓边秀发,见五女向她走来,抢先说道:
「你们衙内呢?我在这里等他好久了。是外出未归吗?你们,你们为何这般慌乱。」
五女见是李夫人来了,各自欢喜,听她话中有话,都有些羞,忙整理好衣裙。
秦儿羞道:「我们在后院玩闹,衣衫都乱了,倒叫夫人笑话。衙内正在客院奉客,
盼您来呢。过会儿见到夫人您,定当喜欢不尽,小奴这就去为您通报。」言罢向
客院跑去。
李贞芸听到这话,舒了口气:「原来她们并未知道我在偷看。」其余四女使
忙扶着她下了凉亭,领她进入房会客厅。
不久秦儿回来,称衙内不知去哪里了。李贞芸不便再留,起身告辞,五女哪
里肯依,七嘴八舌好歹劝住,只留宛儿服侍,分头去高衙内。这才引出「白虎
堂楚儿劝守精,汤池内母女奉淫徒」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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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高衙内整理好衣冠,信步回到房,见宛儿在门外候着,房内早点好大
红烛灯,知道若贞之母必在里面,便住足向内窥视。见美人正在厅内徘徊,当真
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只见她: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星眼娇媚如点
漆,酥胸怒耸似截肪。汀裙微露不胜情,丰奶半露无限意。衣袂飘飘,清丽脱俗,
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高衙内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掀门而入,口中只叫:「干娘果是信人,想得儿
好苦。」
李贞芸苦候多时,正彷徨无计,见这俊俏淫儿大咧咧走到自己身畔,想到适
才他连御六女,不知现下如何待她,蛾脸顿时飘起一片红云,两道清澈明亮的目
光在他脸上滚了两转,便含羞低头,晕红双颊,羞嗔道:「又耍贫嘴,你哪里有
想奴家,不知又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害奴家等这般久,奴家这便去了。」言罢
抬起蛾首,眼波流转,轻迈莲步,转身就走。
这一走,当真是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
行时兰麝喷。
高衙内见她满是醋意,一副撒娇模样,哪肯放过,抢上前握住她双手,见她
手白胜雪,香肤如脂,不由将她一对小手压于自己心口,淫淫地道:「天可怜见,
儿为候娘到来,等得头发都快白了,适才被父亲大人唤去拷问功课,这才来得晚
了。干娘您听,儿见娘来,喜欢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李贞芸小手一挣,没能挣脱。她听他这几声娘叫得颇为真切,也有些感触,
便任他握住双手,抿嘴一笑,顿时梨涡深现,眼波微渡,媚横生。只听她娇声
笑道:「你若真认奴家为干娘,为何贫嘴骗娘。上回娘来时,你刚奸了一绝色人
妇,对了,叫什么曾氏。这回只怕不遑多让吧,又是哪家人妻少妇,还不从实招
来。」言罢笑吟吟瞧他。
高衙内听她声如燕鹂,容光照人、艳丽非凡。他平时飞扬跋扈,嚣张得很,
从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此时见她清丽不可方物,为此容光所逼,一时竟有些急色,
跨下巨屌高高翘起,变得语无伦次了。他一把将这绝代美妇抱入怀中,双手搂着
她的肥臀,只觉入手软滑翘弹之极,顿时大抓臀肉,急色道:「好干娘,是,是
儿错了,儿适才确实奸了,奸了一人妻少妇,是,是儿不对,但儿,全为干娘好!
儿,儿并未泄出,全为等着娘来,为娘攒精!」
李贞芸臀肉被他大揉大耍,小腹间又顶了一个雄壮无比的硬硕巨屌,一时也
是芳心乱跳,神慌意乱。她将双手挂在高衙内脖上,臀肉被揉得乱颤,小腹被巨
屌顶得难受,不由柳腰后弯,仰起螓首,咯咯娇笑道:「还娘攒精呢!只,只奸
了一个?莫道,莫道为娘不知,尽来说嘴!啊……啊……快说实话嘛……到底几
个嘛……」
高衙内双手大揉肥臀,听她调笑自己,尽是撒娇之意,再忍不住,大嘴顺着
粉白香脖一路吻下,直吻到半露双峰上,狂吻那鲜嫩丰硕的乳肉。这对丰乳比她
女儿若芸大了足有一圈,高衙内欢喜不尽,直吻得那半露乳肉全是唇印,再将头
拱入双峰深沟间,支吾道:「到底,到底瞒不过娘,确,确不只一个,还有宛儿
倍房,共,共是两个!」
李贞芸被他吻得双乳鼓胀,乳肉几要撑爆胸衣,她难过得一双玉手插入男人
发中,踮起玉足,任他吸食乳肉。她鼻息加重,口中发出阵阵香艳喘息,不由捧
压男首,娇嗔道:「还来骗娘,还来骗娘嘛!……啊……啊……到底几个……只
怕……只怕是共奸了六个吧……啊……你是太尉公子,床技又这般了得,有多女
共夫,也是自然……奴家……奴家又来不怪你……为何,为何不说实话……啊啊
啊!!!」她正值虎狼之年,越说越是动情,一时压不住紧张情欲,双峰只觉充
盈鼓胀之极,说到后来,只听「呲」得一声,那对丰硕绝伦的大奶竟然胀裂胸衣,
破衣而出!在高衙内埋头供乳之时,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大奶撑破胸衣,蹦将出
来!
高衙内又惊又喜,顿知适才那听床女子,必是这绝代尤物!他见大奶自行裂
衣而出,两粒鲜红奶头在自己目前摇曳勃起,在通明烛光之下耀眼之极,更是狂
喜淫笑!双手搂紧后弯的柳腰,大嘴一张,便将左奶头大口吞下,一阵狠命狂吮
狂吸,直吻得奶头坚如磐石!又换右奶来食,也是狂吮狂吸,直吻得这绝代美妇
「啊啊」乱叫!
吸饱那对坚挺奶头,高衙内又在双峰乳肉上来回乱吻乱吸,双手探入这尤物
裙内,大把抓捏肥臀,口中淫叫道:「干娘是否在外听床?也与儿据实招来!!
快说!快说!」言罢着意吮咬一颗鲜红奶头!
李贞芸被这强横干儿弄得魂飞魄散,也收不住性子,双手插抓男人头皮,咬
牙一忖:「今天便顺他心意罢了!」浪嗔道:「奴家说实话就是……奴家看到了,
全看到了!衙内独御六女,不害臊吗?啊!啊!轻点吸!」
高衙内一口吮起那奶头,又换另一颗用力来吮,双手将裙内亵裤几把撕成碎
片,左手翻出,狂抓右奶,右手一把探入羞处,入手只觉那羞屄已成泽国,大嘴
不由吐出左边奶头,哈哈淫笑道:「干娘在外听床,也不怕羞!干娘看多了久?
相信儿,儿肏这六女,全为娘攒精磨枪!」言罢又埋头大口吮奶,右手食中双指
在尤物湿蛤内大肆抠挖屄肉。
李贞芸已是洪水开闸,双腿乱颤,几要站不住身子,她再压不住封存多年的
情欲,心意已决,好歹先与这天下罕有的奇男颠狂交欢一回,将周身憋闷已久的
情火发泄得干干净净后,再与他商榷救女一事!想罢颤抖着一双修长雪腿,羞吟
道:「看了,看了半个时辰!你轮流肏了五女,还有一个已婚少妇,早,早被你
肏昏了!你独奸六女,都不害臊,奴家,奴家为何怕羞!你害为娘好苦,哪里是
为娘攒精,分明自己先爽!为娘不依,不依嘛!」
高衙内见她撒娇,左手抓着右奶,右手撩起自已裤摆,将巨屌亮出,随即右
手拉下美妇左手,按在巨屌之上,右手再提起美妇一条左腿,抬起头来,大嘴几
乎贴在李贞芸嘴唇之上,淫笑道:「干娘自己摸摸,我可有半分泄过迹象!今日
我连肏六女,肏得她们个个丢盔卸甲,我却滴精未泄,全为干娘守精至此!你且
仔细摸摸,儿这巨屌,磨得好是不好!亮是不亮!干娘可想一试!」
李贞芸左腿被他提起,右奶被这淫徒左手用力抓着,只得右手挂着男人脖子,
娇躯逞后仰之姿。左手只觉握着一根火烫巨棒,粗壮硕长之极,青筋鼓爆,全然
无法满握,知这神物端的未曾泄过,一时激动得全身发颤,左手几乎被那巨屌弹
开,忙紧紧握住,几乎想要立时将那巨龟含入口中,更想他来吻她芳唇。她右手
勾实男脖,红唇不由频频轻碰男唇,左手大撸巨屌。一时欲火焚身,双眼温润晶
莹,已全是浓浓春意。往高衙内脸上瞧去,只见他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精
光闪烁,一股剽悍之气,端的自信绝伦!她欢之意已决,左手用力撸屌,又羞
又急道:「奴家怎知衙内这般厉害,只能,只能一试……一试……方知……只求
衙内……瞧在已认奴家干娘份上……厚待奴家……」
高衙内左手抓扭右边大奶,右手仍稳稳提着她左腿,任她左手撸屌,大嘴亲
吻她脸颊,香腮,又顺香脖一路亲下,直吻到左乳,吮吸两口奶头,再顺乳肉香
肩粉脖吻至左耳根,左手重重捏揉右奶,贴耳柔身道:「干娘为何还不信我?我
为干娘磨了一整日枪,留精甚若,干娘却不信我。若过会儿不让干娘爽到小死便
先行爽出,我,我便自断这活儿,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李贞芸听他说得坚决,再忍不住,抬着左足,左手死死握紧巨屌,右手勾紧
男脖,红唇亲吻奸夫面颊,忽地「嘤咛」一声,侧脸动疯狂吻住奸夫大嘴!她
自听床初丢精后,已饥渴半夜,这一吻当真天雷地火,激情四溢!她吻得过猛,
过急,吻到浓处,一时口滑,香舌竟滑出男腔。她忙右手紧勾男脖,左手死握巨
屌,隔空与这花太岁舌吻,边隔空舌吻,吞食男津,边娇喘道:「……衙内莫发
这毒誓……奴家又不来怪你……是奴家错了……奴家错了……奴家相信衙内…
…相信衙内嘛……」言罢立时又侧脸狂吻男嘴!
这时两人均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均知良辰美时已到,再无须多言了!
两人此时心意相通,都想速战,都是一边狂吻对方,一边相互去剥对方衣服。互
剥衣服时,双嘴双舌竟片刻不离,交缠斗法,相互狂吞对方津液。有时遇到阻碍,
脱不下对方衣衫时,竟都急色难耐,用手撕扯对方衣料,但双嘴双舌绝不相离相
弃,仍吻得「滋滋」作声,狂亲狂吮不休!高衙内率先将美妇剥得精光灿烂,李
贞芸双目急得通红,一边剥扯高衙内内衣,一边狂吐香舌,缠卷男舌,终将奸夫
剥得精光,这尤物竟激动得热泪盈眶,大吞男津,口中发出丝丝尖叫。
两人大功告成,都在激吻中将对方剥得精光。高衙内见美人如此饥渴,不由
心生怜惜,一边狂吻她,一边将雪滑娇躯搂入怀中,右手大揉肥臀,左手抚摸雪
背。李贞芸与他吻得生生不息,踮起双足,将肉体送入奸夫怀中,紧紧搂住奸夫,
丰奶紧压男胸,双手在奸夫背肌上狂乱抚摸,直摸出一道道指印,吻得却更加炽
热。一时间房内春意浓,一对通奸偷情的赤裸男女相互搂紧,吻得缠绵之至。
两人祼身相拥激吻了一柱香时间,高衙内边吻边将李贞芸捧臀抱起,置于房
内酒桌上。俩人又倒桌狂吻片刻,高衙内这才顺耳垂、香脖、双峰、小腹一路吻
下,直吻到羞屄,忽将美妇双腿抬起分开,双手按住大腿,一口吻在肥屄之上!
直吻得李贞芸高抬一对长腿,双手将奸夫后脑压实,激动得口中浪叫连连。
高衙内运起舌功,时而咬食淫核,时而舌舔蚌肉,时而舌入宝蛤,撩拨插穴。
这番吮屄,直吮得美妇美目翻白,淫水溅洒桌案,阴精喷射不休,淋得高衙内精
水满脸。
李贞芸任奸夫舔饱浪屄,也不示弱,待高衙内起身,忽从桌上坐身,将头上
发簪拔下,一头乌黑秀发顿时垂肩而落。她甩了甩秀发,香躯跪在奸夫跨间,双
手分握奸夫巨屌中部根部,不想如中电击,精力到处,李贞芸双手意拿捏不住那
巨屌,只得脱手扶住男腿,全力张大小嘴,艰难吞咽巨龟……
如此跪地为奸夫吞龟吹箫,舔棒吮卵,直弄了一柱香时间!高衙内单手抓起
李贞芸秀发,见她不顾艰难,狂吞狂吮巨屌,媚目春情满满,香腮酡红尤如艳李,
知她早已忍到临界,此时她如食春药,急待肏屄,如再不肏她,只怕她会吞龟成
狂,失去理智。不由奋力从香腔中抽出巨龟,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裸身提上
酒桌。
李贞芸不等高衙内发话,将长发卷成一个大束,拿至胸前,娇躯倒在案上,
双手紧紧握住那束秀发,双腿自动大大分分,耸起早成一片汪洋的湿屄,浪求道:
「衙内……来吧,给干娘一个痛快,干娘忍不住了,快!今晚让你,肏够……肏
够……」
高衙内知她饥渴之极,得意地一声长啸,双手用力压下美妇大腿。李贞芸知
道时刻已到,激动得汗躯发抖,双手死死紧咬束发。高衙内使出二十四式中的
「夜叉探海」,说是迟,那是快,巨屌重重挺入,只一插,便令紧屄爆绽,巨屌
深入风宫,直中靶心!插得李贞芸银牙死咬束发,双目连连翻白,全身痉挛,宫
眼大张,阴精瞬时狂丢不止!
高衙内知她急待泄欲,待她射完阴精,也不用什么九浅一深,只淫笑着纵情
狂抽,抽得阴肉外翻内送,腥香白沫堆满羞户!房中交媾水声大起大作,与美妇
「嗷嗷」叫床之声混为一处,此起彼伏!
巨屌抽出时,凝重有度,似尺蠖之退,淋漓酣畅;送入时,险劲有力,如雄
狮之动,雄浑刚健。兴起处如风飘,如雪舞;厚重处如虎蹲,如象步。这巨物挺
拔遒劲,不似凡物。时而似慢似快,似轻似重,时而大开大阖,高举猛送。
李贞芸任高衙内借酒桌之势变换七八种姿态,疯狂试玩了数千抽,直被肏得
大丢六七回,桌上地上,尽是阴精淫水。肏到最后,李贞芸已然不支,她此时呈
狗趴姿态,口中大叫:「衙内,奴家服了!饶了干娘吧!干娘要尿了!」
高衙内知她要被肏到飙尿,狂抽巨屌,淫叫道:「干娘这番可相信儿了吧,
可知今日我肏那五女,全为干娘磨枪攒精?」
李贞芸颠狂耸臀,急道:「干娘信了!干娘信了!衙内全为奴家攒精,这就
都给了奴家吧!」
高衙内笑道:「我今日这枪磨得可好?干娘据实答我!」
李贞芸颤声道:「磨得极好!磨得极好!干娘真要尿了!」
高衙内高声道:「这就为干娘把尿!」言罢,猛然拔出巨屌,将她倒提起来,
似倒抱婴儿,成把尿之姿,口中「嘘嘘」有声。
李贞芸一泡肥尿再憋不住,直飙出五六尺远,飙得满屋尿香!高衙内待她飙
完,这才将她放到案上,将其双腿成一字分开,巨屌几乎尽根送入,又抽送数
抽,更令她小死丢精!这才精关大放,将憋了一天的滚烫阳精狂灌深宫,直灌得
美妇白眼一翻,阴精如飙尿般狂泄,顿时昏死过去。
高衙内攻行圆满,他把玩这绝代美妇淫核,令她收住阴精,止住小死之态。
见她全身颤抖,昏厥喘息,知道母女双飞时机已到,便将她颤抖娇躯横身抱将起
来。高衙内抱着美人坐在椅上,温柔抚摸这香汗淋漓的颤抖尤物,与她轻轻热吻
一回,忽道:「干娘泄得多了,又是全身香汗淋漓,这便与儿到儿那华清汤池中
沐浴。我那汤池甚大,取用上好温泉,可供多人共浴。我已令下人在池中灌满温
泉,干娘可尽兴与我共浴。」
李贞芸横坐他怀中,仍周身颤抖不休。她一身汗湿乏软,也想沐浴解乏,不
由红脸点点头。
高衙内喜道:「干娘今晚这般爽了,呆会可放开与我共浴。对了,你三女之
事,我亦有耳闻,我与干娘一边洗浴,一边商讨这事,如何?」
李贞芸见他未忘此事,好生感谢,羞道:「一切依衙内安排便是。」言罢
上双目休息。
高衙内淫笑着将美妇祼身抱起,向后院华清汤池走去。那厢里,若芸只穿着
贴身小衣,已在汤池边等候多时,见高衙内赤身抱着一祼妇入内,知道是另一人
妻美妇,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一边淫笑,一边横抱着李贞芸缓缓步入温泉池中。他抱着这闭眼美妇
坐在池内逍遥做爱椅上,将湿滑温泉淋于李贞芸身上,一边轻轻替她擦洗狼藉羞
处,一边向若芸使个眼色,邀她下池。
若芸会意,含羞褪去小衣,捂着双乳,也祼身步入温泉。高衙内内心窃喜:
「小娘子,你可知我怀中美妇是谁,正是你新生母亲啊!」
有分教:汤池内,母女双飞乐逍遥;军机地,林冲受陷入囚牢;家宅中,贞
娘通奸蜜如娇;开封府,骗取芳心美人抱。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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