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早上九点不到,我就起床了。昨天晚上失眠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坐在床上,甩了甩晕乎乎地脑袋,看着胯下坚挺的小号帐篷,心中一阵无语,以我的体质,这种程度的晨勃也算是少见了。
这一觉我睡得一点都不踏实,天要亮的时候居然还做了好几个梦。一会儿梦见妈妈大发神威,三拳两脚就将徐姨和李玉强那对奸夫淫妇打得夺路而逃,一会儿又梦见李玉强骑在我妈身上大力抽插。而妈妈居然一脸春情地自称奴奴,事后还笑吟吟地帮他擦汗。
我来到楼下吃早点时,老爸已经出门购买今天晚餐的材料了,妈妈在打扫卫生,徐姨在旁边和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就感觉无比怪异。
“雪松,这么早就起床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先去洗漱,徐姨帮你热牛奶……
操,好一个虚伪的贱人。面对一脸亲热,主动帮我准备早餐的徐姨,我尽量克制自己不露任何异常表情,微笑着向她道谢。吃了早点,我也没心情上线练级,干脆就坐在客厅里,一声不吭地听妈妈和徐姨聊天。
晚上,李玉强准时到来。看着他我心中就来气,昨天第一天认识,我对这人全无了解,亲眼目睹他找借口偷袭我妈的豪乳,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一时间色迷心窍,忘乎所以罢了。虽然我当时很气愤,却也没有想太多,以为等他吃上几次亏,应该就会知难而退,打消念头了。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早就勾结徐姨,两个贱人里应外合,打我妈的主意。
我一边礼貌的和他打着招呼,心中却暗暗发誓,我得帮老爸把妈妈看紧了,一旦事情有不好的苗头,我要立即站出来提醒妈妈,绝对不能再跟以前一样胆小怕事,优柔寡断。
从早上到吃晚餐,我在暗中监视了一整天,李玉强看我妈的眼神依然是那么下流,暗含调戏意味的话语也没有少说,不过让我感到庆幸的是,他比昨天老实了些,没有找借口跟我妈妈进行任何身体接触。看起来,这家伙应该是采纳了昨晚徐姨的提议,准备用温水煮青蛙的缓攻战术来对付我妈。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爸又喝高兴了,非要留李玉强在我家里住一宿,李玉强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我妈,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我在一旁看得心里着急,老爸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有心想要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好,似乎连老天爷都看不惯这厮。正当我哑巴吃黄连,暗自郁闷时,李玉强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家伙接了电话之后,一张红光满面的脸当场就变黑了,到底是谁打得电话,电话里究竟说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果然,李玉强挂了来电之后,随即就开始打电话订机票,甚至不惜动用关系花费高价,硬生生的搞到了一张今晚十点直飞日本东京的机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李玉强解释说是生意上的事要马上过去处理,老爸自然不敢留他。吃过了晚饭,徐姨要送李玉强去机场。看到这两个贱人走了,我郁闷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间轻松了不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回房上线奋斗。
李玉强去了日本,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徐姨没有和他一起去日本,那天之后,她经常来我家串门,有时候还会在我家住下。当然,每次住在我家都是让我妈陪她睡。刚开始的两次,妈妈似乎有些有些抵触,可每当我妈找借口让她自己睡的时候,徐姨就会做出小女孩撒娇的姿态去纠缠我老爸。
我爸只道是姐妹情深,因为以前的徐姨一直就很粘我妈,所以还笑呵呵地帮着她说话,宁愿自己独守空房,也要让我妈去陪她这个好姐妹。几次之后,我发现妈妈的抵触情绪明显变淡,不过每当徐姨要求留下来住宿,妈妈就会显得很不好意思,很害羞的样子。
对于妈妈最近态度上的转变,我开始有点不安了。老爸是当局者迷,我却是旁观者清,我很清楚徐姨和我妈同睡是为了什么,我也半夜去客房外面偷听过动静,屋里隐约传出的,那种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让我欲火焚身的同时又感到心惊胆战。
有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上播出的是一部我妈最喜欢看的韩剧,妈妈当时的反应让我感觉很奇怪、往常看韩剧时,我妈的笑声和讨论几乎是不会停的,可那晚却明显心不在焉,几乎连话都没说一句。晚上九点刚过,电视剧都还没完,我妈便直接关掉电视。老爸还在感觉莫名其妙,就被我妈拉着回了卧室。
妈听了,又是一阵感激。又聊了一会儿,明树突然想小便,作为屋子的主人,我义不容辞地把他带到了卫生间门口。回到客厅,发现我妈皱着眉头,脸色微微发红。我问她怎么了,妈妈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没事。
撒泡尿能耗多长时间?
我原本以为明树很快就会回到客厅,谁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在这期间,我妈时不时地就会朝卫生间的方向瞅上一眼,但每次看向那里后,又都会很快移开目光。随着明树小便耗费的时间越来越久,妈妈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盛,眼神闪烁不定。
“妈,你不舒服吗?”我看见妈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都说了没事。你问来问去的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明树一脸轻松舒爽的走了出来,我打趣道:“你这泡尿可是不得了啊,整整撒了半小时。”
明树先是看了看我妈,见我妈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才转过头微笑着对我说道:“撒完尿突然间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了,又想上大号,让阿姨和雪松君久等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憋了很久,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和你抢厕所了。”这时候,我也感觉有些尿意,于是站起身,一边同明树开着玩笑,一边往卫生间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出几步,一直没有说话的妈妈突然抢在我身前,急声说道:“松松,妈妈先用,你去楼上的卫生间。”
我大惑不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妈妈一路小跑,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冲进卫生间,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妈妈一向气度沉稳,今天到底怎么了,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样吧?这么多年来,我还没见过我妈这么急的和人抢厕所,仿佛厕所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联想起妈妈刚才坐在客厅里的表现,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反正我也不急,就憋着等我妈出来,然后进去看个究竟。
没过多久,妈妈就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红霞更甚。回到客厅后,妈妈什么话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一见我起身要去上厕所,连忙又跟着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道:“哦,都四点半了啊,你爸要下班了,我得去做饭了。”
明树目送我妈进了厨房,笑嘻嘻地看着我:“雪松君,你妈长得真漂亮,相貌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而且保养的不错,四十二岁的人妻熟母,看上去就像二十七八。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都有些失神,要不是你告诉我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呵呵,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
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同时暗自留意明树说话时的表情,尽管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因为徐姨和李玉强这两个贱人,我现在一听到别人评价我妈的美貌,哪怕这些评价并不出格,心里也感觉有些别扭。真不知道这种心态到底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随口应付了明树几句,我带着满心疑惑走进卫生间。咦,洗衣机居然是开着的。卫生间里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洗衣机在工作,从我带着明树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之前就开着,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工作这么久的。那也就是说,洗衣机应该是后来才打开的。
我们一直在客厅聊天,中途只有明树和我妈妈进过卫生间。首先,明树不可能,也没理由打开洗衣机的。那么开洗衣机的人一定是妈妈了,这就怪了,开洗衣机肯定是洗衣服,可是妈妈要洗衣服,何必显得那么紧张反常?
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刚回家时,妈妈微湿的头发,一身的沐浴乳香味。是了,我妈应该是在我们回家前不久才洗过澡。想到这里,我豁然明朗,既然洗澡,妈妈肯定会换下内衣内裤。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换下来不及清洗的内衣裤通常都会先放在盆里。刚才明树进了卫生间,妈妈坐在客厅里神色异样,应该是紧张自己的内衣内裤被明树看去吧?不对,若只是普通的内衣,妈妈应该不会羞成那样?看来我妈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定很性感。也是,这几天我妈的性欲越来越旺,天天都要和老爸做爱,为了让我的木头老爸更加配合,穿性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明树刚开始和我说要小便,进去之后用了整整半小时才出来,出来又改口说突然想大便。这这些举动本来就有些前后矛盾,以己度人,我前不久还用徐姨的连裤袜打过手枪,明树老大的胆子比我更大。试想一下,若是他看到我妈换下没洗的性感内衣,他会做什么?
其实不用想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我看着旋转的滚筒,很想把洗衣机按停,打开翻盖好生看看,里面到底是一套多性感的内衣,竟然让大方得体的妈妈如此失态。但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
撒完尿,我表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无比郁闷地走回客厅。却发现客厅里没人,再一看,明树居然跑到厨房去了,他站在我妈的身旁,一边看我妈做菜,一边和我妈聊天,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还聊得很开心。看到这一幕,很难相信就在几分前,妈妈还尴尬到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老大刚才肯定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我妈后来急冲冲的进入卫生间,就是记挂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她将内衣裤塞进洗衣机时,肯定也会查看一下吧?
那么,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内裤被使用过呢?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吧,如果发现了什么,妈妈怎么可能会和明树相处的这么自然?还有明树老大,他应该不会对我妈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吧?我妈的年龄比他大那么多,做他妈都足够了。
而且,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朋友啊……”
自从发现徐姨对我妈不怀好意后,我已经变得非常非常敏感了。看着厨房里并肩站在一起的妈妈和明树,我心里咯噔一声。明树老大身体里流淌的可是日本国淫乱的血统啊,好色变态是他们的传统,玩弄女体简直和呼吸一样平常。如果他真的对我妈产生了一些特别意图的话,他会顾及朋友之义而退缩吗?以明树老大霸气的性格来看,因为朋友而退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晃了晃头,赶紧打断了思路,但愿是我想歪了。
妈妈前脚把饭菜做好,老爸后脚就回到家里,夫妻之间多年形成的默契就体现在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上面。得知明树是我朋友,老爸简直把明树当成了自己的子侄来看待,吃饭的时候,还不停地给明树夹菜。说起来,我们家和老外还真有些缘分,暑假的时候,我姐曾经给家里透露过,她在大学交了个美国的男朋友,黑白混血儿,好像是叫戴维。两人交往后的感情发展的不错,姐姐已经准备在这个国庆假期把戴维带回家来见长辈了。嗯,明天应该就会到家,到时候家里更加热闹了。
听到我说明树的棋艺不错,老爸见猎心喜,吃过晚饭就拉着明树下棋,他们下得是围棋。我对围棋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日本围棋目前已经衰退,不复当年强盛,很难和中韩对抗。但那指的是最高水平的职业赛事,我爸和明树虽然在业余棋界当得起高手两字,但显然都还没有达到那种顶级境界。
一连两局,明树执黑子先手,竟然和我爸杀得难解难分,最后一胜一负,两人算是打成平手。对于平分秋色的结果,明树显得很谦逊,老爸却是非常惊讶,对明树赞叹有加。确实,以明树十七岁不到的年龄,和下了几十年棋的老爸杀成平手,绝对是难能可贵的。
我和妈妈对围棋无爱,在旁看的也是昏昏欲睡,时间刚过十点,妈妈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多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并委婉地暗示大家都应该早点休息,对身体有好处。正和明树侃侃而谈,一派潇洒的老爸听到妈妈开口暗示,脸色当场就是一变,他当然不是开心支持,反而显出几分惆怅苦闷。
我那里肯这么早就睡,便以明天休假为理由顶了一句,这般不识抬举的举动,结果自然是讨不了好的,我被妈妈狠狠地剜了一眼。明树老大不仅没有支持我这个金牌小弟,反而落井下石,他微微一笑:“阿姨说得对,早睡早起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强健的体魄。虽然明天过节,我们确实可以贪睡,但阿姨开的酒楼却正当生意兴隆,她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忙,雪松君,你就别和阿姨闹别扭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听得一脸笑容,看明树的眼神更加亲切温和,连连点头道:“还是明树懂事。”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落,四下里一片寂静,时间已经是午夜了。我和明树却没有睡觉,而是兴奋地守在电脑旁,一边看在线足球直播,一边喝着拉罐啤酒,评论对阵双方的表现。当然,我妈对胜负预测有些争执,但说话的声音始终不大。
明树老大一直殷勤的劝酒,到主裁判吹响比赛结束哨音时,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喝下了整整四罐啤酒。关掉地电脑,面红耳赤的我翻身躺倒在床上,随手拉过被子搭在胸口。困意加上酒劲,让我的脑子晕乎乎地,只想马上闭眼睡觉,可明树老大却好像还没有睡意,躺在旁边不停地跟我说话,时不时地问起我家里的一些情况,其中大部分问题是指向我妈的。
我当时真的喝多了,有问必答。有道是酒乃色之媒,明树的问话渐渐开始变味,喝高了的我居然也没有像平时一般生气,反而一阵傻笑。我闭着眼睛,大着舌头笑道:“老大,现在就你和我在,没有外人。你跟兄弟说实话,下午上厕所,你是不是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
“你知道了?”
我呵呵傻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我还不清楚你这家伙……我妈当时尴尬地脸都红了,以兄弟我眼光,怎么可能连这,这都猜不到。”
“嘿嘿,老大我也不瞒你。我确实用温阿姨的丁字裤打了手枪,好久没有闻过美熟妇的味道了,当时我没有忍住,不小心射了点在内裤的裆部上。我估计阿姨后来应该是发现了,但她却没有说破。雪松君,刚才你说阿姨和叔叔做爱每次都不会超过两分钟,这是真的吗?”
“呼……”
“雪松君,先别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么?哦,对了老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变异名器啊?还有,还有什么三重高潮?我找了好多资料都没有查出来,一直觉得很困惑……”
“变异名器吗?我们日本的一些古籍倒是有过记载,你算是问对人了。所谓变异名器,是指私处具备两种名器的典型特征。凡是变异名器,都有三重高潮的特性。也就是说这样的女人,高潮分为三个阶段,只有连续三次高潮才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巅峰情欲。可惜这种变异名器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正常的男人,哪怕再强壮,顶多使变异名器达到第一阶段就会感觉力不从心,至于第二阶段高潮和终结高潮基本上是不用想了。嘿嘿,拥有变异名器的女人举世难寻,通常都是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对了,东渡到日本的杨贵妃就是这样的极品女人,我日本国藤原氏的独角龙王才能真正的征服她,在藤原的胯下享受到了终结高潮的杨贵妃,还为藤原家还留下了后人,血脉延续至今。大唐平定安史之乱后,新一任的唐皇暗中派人前往日本国,欲接她回去陪伴昏庸老皇帝,也被食髓知味的贵妃断然拒绝。至于近代的满清郡主,川岛芳子,虽然有许多人认为她也是变异名器,但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真不大。极品女人哪有那么多?你老大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别说变异名器,就是普通名器也没遇上一个,想来那个川岛芳子应该属于人云亦云了……”
我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听他说着,却没有精神去回答。后面明树老大似乎还说了好多,不过我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我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反正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对昨晚的事我隐约有点印象,但记忆十分模糊。
下午的时候,姐姐姚雪儿回到家里,让家里人大感意外的是,就只有她一个人回来,说好的美国男朋友戴维却是不见踪影。姐姐的表情很平淡,可眼眶却是红红的,仿佛之前曾哭过。
我和妈妈都发觉不对劲,立即将疑问压了下来。而我爸则不愧木头之名,居然看不出姐姐的异常,还呆头呆脑的,一个劲地问姐姐,为什么戴维没有和她一起来。姐姐听了也不说话,一双红红的美目里水光隐现,泫然欲泣。最后被问的烦了,姐姐大发雷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吃饭都不出来。我们在外面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尴尬的还是明树老大,身为客人的老大主动和我姐打招呼,结果我姐理都不理人家,让明树大失颜面。
说起我姐,那五官相貌可真称得上美女两字。身高一米六三,苗条匀称,一对c 罩杯的椒乳说不上大,但胜在坚挺。屁股也算不上丰满,但紧致挺翘,加上倒鸡心的完美形态,真的是充满了青春活力。
姐姐从来就不缺乏追求者,高中的时候就由不少同学给她写情书。就连我爸的好朋友,市委副书记兼市长李东海的儿子也追求过我姐姐,可惜也没有能够打动她。姐姐在北京读书,同样也有不少富家子弟,权贵后人追求,只是我姐对纨绔子弟一向看不上眼。最后还是在黑白混血儿戴维的追求下,姐姐才动了春心。
我姐不爱张扬,两人悄悄交往将近一年,感情越来越稳定,都快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了,姐姐才跟家人坦白了这份浪漫的异国情缘。眼看这好事都快成了,不料关键时刻又起变故,独自一人回家过节的姐姐看起来像是在感情上受了伤害的样子。
原本开心的节日气氛被姐姐的归来弄得有些低迷,妈妈也没有心情再去酒楼视察了,给酒楼经理打了个电话,就开始在家里东翻西找。折腾了大半天,才让妈妈找出很久不曾用过的房间钥匙。妈妈打开了姐姐卧室的门,进去后又马上把门关上,也不知道她和姐姐在里面说些什么。不过在我想来,不外乎是开导规劝罢了。
晚上的时候,徐姨又来我家里了。我一看到她,心里就烦。不过现在还没和她撕破脸皮,我还得笑脸相迎,给她和明树做了个介绍。徐姨可能是见多了日本人,所以对明树似乎没有太多的兴趣,简单的敷衍了几句,她就开始问我姐姐的情况。我自己都不清楚姐姐的事,哪里能跟她说得明白。徐姨的年龄和我姐差距不大,所以关系一向很好,没过多久,也钻进了我姐姐的房间。
整个晚上,妈妈姐姐和徐姨都没有出来。只有我们三个男人在客厅,我可没兴趣看老爸和明树老大下棋,就自己回房玩网游。第二天,或许是经过我妈和徐姨一晚上的开导,姐姐终于走出门,开始进食了。姐姐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在看到明树的时候,她尴尬地向老大道歉,表示昨天初见时,自己不礼貌的表现并非故意而为。虽然明树老大很有些大男人主义,但一看到我姐姐那副忧郁伤感的美态,老大似乎也忘了不快,欣然接受了我姐姐的道歉,之后还主动陪我姐姐聊天,说了不少的笑话来逗姐姐开心。
说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老大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笑料脱口而出,不但让我姐姐暂时放下男朋友移情别恋,背着她和一个姓王的骚女人上床的悲伤,还让我妈和徐姨笑得花枝乱颤。妈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这一笑起来,真的是艳光四射,胸前一对豪乳上下乱颤,荡起层层浪涛,我发现老大眼睛都看直了。
老大并没有偷偷地看,他和李玉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老大是光明正大的欣赏我妈的身体。都说成熟女人对男人的注视是很敏感的,我妈显然也发现了明树老大望向自己乳沟的锐利眼神。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妈妈对此一笑置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和羞涩。我想了一下,唯一的解释,可能是我妈妈觉得明树比我还要小一岁多,潜意识里根本没有把他当做成年男人来防范,更多的是把明树当成了一个好奇的孩子吧。对,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阳光,坚强,幽默博学的好男孩。
只有我才知道,明树老大和普通少年有多么大的不同。身体的差距直接导致心灵上的差异,老大强健如铁的身躯,胯下那条巨硕狰狞的神器鸡巴,玩弄女体的纯熟手段,以及持久激烈的性爱肉搏,让我根本无法把他当成同龄人来看待。
在我的思维中,一直觉得老大比我成熟好多好多。
吃过午饭,徐姨提议去购物,妈妈为了让姐姐忘记烦忧,也随之赞同。我爸说自己要趁着空闲整理一些工作上的资料,所以就不去了。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出门的,可明树老大却说要陪同她们去购物,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最后也跟着一起去了。
今天是国庆假日,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嘈杂的让我心烦。我站在服装店门口,无奈地看着妈妈她们在里面不断地换选衣服,明明一副很喜欢的样子,可就是半天也不肯真正买上一件。片刻后,三个女人果然又一次空手而出。
目标下一家,她们走在前面,我喝明树走在后面。前面是三个大小不同的美臀,各具形态,摇弋生姿,可疲惫的我没有半点欣赏的兴趣,只想早点结束这苦逼的逛街游戏。反倒是精力充沛的明树老大看得津津有味。
“雪松君,根据我的观察,你似乎对那个徐姨有些厌恶?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正当我无聊透顶的时候,明树忽然在我旁边小声问道。我愣了一下,心里一紧的同时,也暗自佩服老大的观察能力,我自问已经将情绪隐藏的很好了,可竟然还是没能瞒过老大的双眼。
我当然不会把原因告诉他,只是含糊其辞地回答道:“老大果然身具慧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哎,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女人。”
明树老大微微一笑,也没有追问:“我看你那个徐姨还挺不错的,这样风骚的美女也不多见,你不动心也就算了,居然还厌恶她,你这家伙真是不解风情啊。
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把这女人搞上床,尽情享受风骚少妇的滋味了。”
对于徐姨,我现在开始一点好感也没有了,听老大说这样的话,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感觉很给力:“我当然比不上老大了,没办法,本钱就只有这么多啊。
既然老大你看得上眼,那就用你的大鸡巴替兄弟我狠狠地操她,最好操翻她的小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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