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下)(2 / 2)
高衙内听言不由狂喜!这“首位交合”,却是女子趴于男人身上,男女互换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阳具,男子舔食女子阴洞,相互口交,实乃房事一绝!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机关,将逍遥椅放平,扶起若贞瘫软香躯,自已躺于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这般有心,速速为本爷使来!”
若贞身体不再受他重压,顿觉浑身轻松不少。但这“首位交合”,实是淫荡之极,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与林冲试过,今日却要为高衙内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难受。她咬了咬银牙,稳住荡乱不堪的心情,定下决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罢冲高衙内甜甜一笑,嗔道:“这式甚是难堪……奴家与官人……都不敢想过……还请……还请……衙内……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尽……”言罢便虚与委蛇,将娇躯躺在男人身上,修长双腿轻夹巨物,双乳轻磨他身上胸肉。
这一下将高衙内弄得肉棒直直竖起,大跳不休。他轻抚这绝代人妇的长发,左手捏弄一粒坚硬奶头,喜道:“我自会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转过身来,使来“首位交合”吧。”
若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觉到他那神物已然冲天翘起,便忍着羞,转过身子,双腿跨在那逍遥椅两侧的男人胸上,前躯压下,大奶压于男人腹上,直压得偏平,肥臀向后缓缓耸去,终于将跨下妙处耸于高衙内嘴边。大羞之下,也顾不得为男人吹箫,只将臻首埋于男人跨间。
高衙内见她那妙处直凑于眼前,不由掰开肥臀。只见那粉嫩菊花一闭一合彰显紧张;那阴户妙处阴唇粉红,虽淫水孱孱,春水涌动,早已湿乱不堪,但仍是极为紧合,穴肉只是微现,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娇艳。连连夸道:“娘子这妙处生得端的好美!”他见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还忍得住,张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阴蒂淫核咬去。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淫荡姿态,本已羞愧万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这下被咬,便痒成乱麻一般,淫水顿时不住滴下!她忙双手上下握紧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内……说了厚待奴家……奴家那处……实是咬不得……您若强咬……奴家……奴家这就认输便是……只除那处不行……别处任衙内享用……”
高衙内知她敏感之极,笑道:“也罢,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让你三次,这次你若再输,再让不得了。你可愿与我再比试一次?”
若贞知此时已退无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无他法可保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与衙内……再比一次……若是输了……便……便让衙内……得偿所愿……但……但奴家绝不再输……定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道:“你莫嘴硬,若再输时,当与我一试那“观音坐莲”!你可守得此约?”
若贞无奈,知他想让自己自行失身,羞气之下,又将雪臀耸到高衙内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这回……定当紧守此约!”
言罢双手套棒,用力张大小嘴,吞下巨龟,先行吞吐起来!
高衙内守紧精关,用力掰开肥臀,将吞头伸出,向那羞处凤穴穴口舔去。
若贞羞穴被舔,凤穴欲化般难受!她强忍体内空虚麻痒,将后臀向后耸住,手口并用,小嘴吞吐巨龟,全力比拼起来!心中只想:“此番再输不得了!”
那花花太岁玩女无数,知她此次定守得极紧!他一会舔穴,一会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乐乎!
若贞被他恣意吸穴,羞处阵阵痉挛,忍得着实艰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处!小嘴艰难吞吐巨龟,双手改出,捧住那对大阳卵,一阵捏弄!
高衙内阳卵酸软难当,突然精关松动,急使出守阳之法。只见肉棒爆胀,大龟头顿时膨胀肿大,撑得若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张大到极致,含住龙首,鼻中“嗯嗯”作声!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内守稳精关,突然用力掰开两片阴唇,舌尖探出,直插入凤穴内,一阵猛烈舔食穴肉!
若贞哪里还忍受得住,只觉羞穴大张,桃源绽开,就要丢精。她双手上下握紧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龟,臻首压下,咬紧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强忍,直咬出两排牙印!
高衙内小腹被她咬痛,双手拼命掰开两片阴唇,大嘴贴紧绽放的穴口,用力将吞头插入香穴,一阵乱舔!
若贞顿时魂飞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输了……奴家输了!”
高衙内知她已达巅峰,大嘴一张,盖住那怒放的穴门,突然一股又热又烫的阴精,喷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里!
高衙内直喝了个一干而净,如饮香泉!若贞羞气万分,瘫倒在男人跨间。
高衙内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丢得干净,须守那约!”
若贞神情恍惚,目光滞纳,娇喘半晌,缓缓坐身子,转过身来。她那修长双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纤手扶住直冲下体的巨物,凤脸含泪盯着他那张淫脸,泪盈眼圈。羞声道:“衙内……奴家既输……自当紧守此约……这便使那“观音坐莲”,让衙内如愿以偿,不负衙内之约……”言罢手持巨物,雪臀缓缓坐下,待那巨龟触到下身窄穴时,全身一麻,想到林冲,真是羞气难当!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于他……若贞对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罢!”
她心神紧张,下体便春水涌动,体内早已空虚多时,只待填满。凤穴对准龙枪,雪臀拼命下压,那硕大龟头终于借着她体内春水,破关而入!顿觉羞处被那巨龟,分成两半,填得满满当当!
“呃!呃!”,她不由吟出声来,双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内终于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见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实是艰难,便一提逍遥椅的机关,椅背顿时弹起,与若贞颜面相对,张口吻去。
若贞侧过粉脸,不让他吻,羞道:“衙内莫吻奴家……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便是……”
高衙内淫笑道:“既如此,本爷助娘子抽送!今夜定与娘子,作对快活神仙!”言罢双手拿住大奶,向下压去!
若贞将心一横,把一缕秀发咬在口中,屁股顺着他压乳之势,用全力一坐,只听“咕叽”一声,淫水四溅,她那“羊肠小道”终于被那巨物彻底洞开,那驴般行货深入凤穴,直肏了个只余一拳在外!
若贞坐实那巨物,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那巨龟顶着花心,好不酥麻爽实!娇躯再坐不住,软倒在男人怀中。体内虽无比舒服,但那份羞耻,令她抱紧男人后背,双奶与男人胸膛压得极紧,痛哭道:“呜呜……衙内……奴家既已让你得偿所愿……今夜必让衙内到那爽处……治好衙内之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求衙内……今夜厚待奴家……呜呜……”
高衙内知她心意。巨物被湿滑的“羊肠小道”紧紧圈实,端的好生舒服!他轻抚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这“观音坐莲”使得这般好,本爷今夜壳得佳人,自当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当与娘子一夜春宵,让娘子快活成仙,尽知交欢之乐!”
若贞体内充实难当,花心软麻,淫水渐多,忙羞道:“衙内……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与衙内……到床上去做吧……衙内且吹了灯……奴家与官人做时……都是吹了灯的……”
高衙内笑道:“不忙!”他从桌上取下酒壶,又满上两杯酒道:“我玩女人,从不吹灯!春宫尽现,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须放开胸怀,与我详试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这壮胆酒,便放开胸怀如何?”
若贞心想:“他这般强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让他到那爽处?罢了罢了!”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净。她今夜连吃三盏烈酒,下体又插着一根巨物,凤颜被那酒气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应了衙内……今夜自当尽心……与衙内快活一回……还愿衙内春宵之后……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尽……”
高衙内大喜,也一口将酒干了,却只字不提若芸向若贞许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约,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这府内,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冲又远在郊外,娘子只须放开心怀,与我寻欢作乐去吧!”言罢,双手托起肥臀,将她抱将起来,站于房内!
若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紧顶花心,好生麻痒,忙双腿盘紧男人后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内……您……您要试这……“抱虎归山”式吗?”
高衙内淫笑道:“正要与娘子一试!”言罢,抱着香躯,在大房内来回走动,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贞,就让我,放纵一回,只此一回!”想罢盘紧男人,将那肥臀上下套耸,助男人抽送!她顿觉凤穴被抽送得极为快活,此时她已心无旁骛,急想宣泄情欲,又知在这太尉府内,无人敢说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来:“衙内……你端的好生厉害……便是抱着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内……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随着这持续嗔春,房内春意顿浓。俩人这番交合,当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时天地变色,屋外乌云翻滚,闪电连连,一场入夏暴雨,就要来临!
高衙内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贞便淫水狂涌,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乱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为何这般厉害……衙内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丢……”
高衙内察觉她凤穴绽放,花心大张,正吮吸巨龟,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学得守阳奇术,定能守住,当下便托紧肥臀,张口咬住一粒坚硬奶头,狂吸之际,巨物猛然一顶,再次冲破花心,直入深宫!
“啊!”若贞一声娇叫,只觉深宫突被填满,顿时魂飞九宵!双腿盘紧男人,双手猛压男首,任他疯狂吸奶,雪臀一阵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内……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这就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子宫如生了爪子般抓实巨龟,阴水琼浆滚滚喷出!
若贞爽至天外,娇喘了一会儿。她双腿紧紧夹住高衙内后腰,见他仍在吸奶,吸得“滋滋”有声,忙双手捧起男人俊脸,妙目凝视着他。
高衙内巨物深入花心,暂时停止肏动,双手托实肥臀,提着她的娇驱,也看着她,淫淫问道:“娘子这番可爽?”
若贞见他实是风流帅俊,心中竟是一动:如今下体还深深插着一根巨棒,他竟用这“抱虎归山”,把自己凌空抱着抽送,便让自己欲死欲仙。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厉害!她俏脸绯红,不由轻声喘气道:“衙内……您怎的这般厉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当真……当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妙器,本爷自是快活无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与我亲吻一回?”
若贞不由芳唇微动,直想献吻,但这一来,如同献爱一般,如何对得起林冲?
正犹豫间,房外电光疾闪,忽听一声霹雳惊雷乍响,这场入夏大雷雨,终于瓢泼而至!
若贞打小怕雷,每当霹雳来时,便要林冲抱她吻她。那声惊雷一响,贞心刹时俱碎,情不自禁间,急想寻求安慰,不由娇嗔道:“衙内,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言罢捧着男人俊脸,猛得将芳唇献上,与这花太岁湿吻起来!
高衙内见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过望!当即左手托实肥臀,右手压住臻首后脑,咬住香舌,与她激吻起来!一边吻她,一边轻轻抽送巨棒!
若贞任他抽送,双手也抱紧男人后脑,娇躯缠挂在他上半身上,丰奶磨他胸膛,与他激吻一处。俩人口舌交互缠绕,唾液互换互吞,下体交合不休,当真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此时房外电闪雷呜,狂风骤紧,那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滚滚邪仙降,恶龙捣得贞心碎!
话分两头,且说豹子头林冲对拨陈桥驿,甚是忧念妻子。他来到虎骑军,画卯换衣,与诸位同僚会过面后,便去点兵训卒。
他先让军校自行列阵上马演练,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来,只觉虎骑军训练有素,队列严谨,枪棒娴熟,全不似太尉所说训练惫懒,枪棒生疏!且虎骑军俱是老兵,经验丰厚,远甚于近卫军新进士卒,他实无来这里的必要。
他心下有气,午后又演训半日。待到晚饭后,见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贞在家,可安稳否?”听见房外军汉仍在自行练阵,喊杀声震天动地,深深叹口气道:“此番对拨陈桥驿,端的好没来头!”
将近亥牌时,天上突然响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倾盆而下!林冲站在门边,暗念妻子:“若贞打小怕雷,这雷雨下得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与锦儿独守家院,那高衙内若来罗噪,实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骑军尽是精兵强将,我在此间实无用处,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与太尉,让他拨我回近卫军履职。”想罢,下定决心,铺纸研墨,将心中所见,写于纸上。言明此间整军有素,士卒枪棒娴熟,请太尉多加考虑,早日拨他回京。
写完书信,唤一军汉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带至军机处,交于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时,自己那心爱娇妻,早已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与那花花太岁高衙内恣意颠春,俩人放浪形骇,正快活一处!
他吩咐完毕,又去看那雷雨。
只听天上雷声滚滚,不时乍响霹雳。这场狂风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尽美妇身,托信却遭恶运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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