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寸草不留(2 / 2)
另一个道:“呵,有什么好害羞的,脸都红了,你那小鸡鸡我们又不是没看过,我们看过的男人这东西比你吃过的棒冰还多呢。”
还说呢,以前小时候我跟着姐姐到医院来,就经常被这些护士戏弄,老是喜欢扒了我的裤子玩弄我的小鸡鸡,还把避孕套吹大了哄我说是气球。那时候我是人小不懂事,任她们欺负,现在我可不会再被她们这么玩了。
张宁听不下去了,对姐姐说:“姐姐,我去办住院手续。”
和方小怡一起出去了,那花瓶则是说了句:“我去喝口水,你们把伤口清洗一下,把那、那地方也清理干净了。”
也跑去隔避房音去了。姐姐对二个护士道:“你们二个也真是的,当着外人也说这样的玩笑。”
一个护士去年见过张宁住院,对我道:“一年不见,你这位干姐姐可是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了啊,听说她家里很有钱的,以后你干脆当上门女婿得了。”
我转移话题问那个花瓶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牛逼,还是实习医生呢,就对护士指手划脚地发号施令,这要是正式当了医生之后,那些护士还不被她差得满地跑啊。听说二个护士说,花瓶是卫生局局长的侄女,这次虽然还是实习生的身份,但大家都知道凭她的来头,想进二院那还不是她那当卫生局长的姑姑一句话的事啊,院长敢不答应吗,不过听医学院带队老师的介绍,她可是学校的高材生,并不是真正的花瓶。
说话间,姐姐已用双氧水给我的伤口作了消毒处理,拿起手术刀准备清理我的“门户”了,这是因为怕伤口会被感染,所以必须把阴毛都剃光了,和动阑尾手术要剃毛道理是一样的。姐姐让我躺下来好方便她动手,但我坚持要半坐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剃毛的事呢,也要长点见识,何况这还是姐姐亲自“操刀”呢。姐姐拿我没办法,也只好由我,用手将我的老二握住拨到一边,以免老二妨碍她的视线,开始进行“锄草”我的老二被姐姐用手轻轻地按住,那感觉可真爽,连腿上的痛好象都减轻了不少。那锋利的手术刀在我的肌肤轻轻滑过,丛丛青草随之倒下,那种感觉怪怪的,我居然有一种兴奋地感觉。妈的,现在可不是时候,那二个护士还在一边看着呢,我可不能给姐姐丢脸。
但身不由已啊,我的老二慢慢地在姐姐手里开始膨胀起来,姐姐察觉到我的异样,抬头白了我一眼,我无辜地低头,看姐姐为我清理门户。
特护病房的护士服和前面大楼里的普通护士不一样,不是那种传统的白衣白裙,而是淡粉的制服,还带有束腰,更能显示出女人的身材来。听说这是从香港那边学过来的,这样子可以给病人一种放松的感觉,忘他们忘了自己身处病房,倒象是在休假一般。这里的护士都是专门挑选过的,除了业务水平高之外,相貌也都是院里一流的,这摆明了是便宜那些高官富人的眼睛嘛。
姐姐和身材本来就美,穿上这种紧身的护士服,更显得苗条迷人了,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姐姐穿护士服了,但还没有象今天这么让我看得入神。难怪有些人会有制服情结,喜欢强暴穿制服的女人,能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姐姐看我盯着她看,当着二个护士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鬼有什么好看的,在家里还没看够啊。”
我道:“姐姐,你真美,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二个护士不禁笑道:“叶姐,你可要小心了,当心小新有恋姐情结,以后都不肯找别的女孩子了。”
姐姐含笑低头不语,嘴角却带着笑意,更添一分妩媚。
我再也忍不住了,老二猛地一跳,几乎从姐姐的手里滑落。姐姐一声惊呼,手上一颤,我则是一声痛呼,大腿上又被姐姐划了一个小口子。姐姐又气又羞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术刀一放,娇嗔道:“死小鬼,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二个护士则起哄,“叶姐,你可要准备给小新介绍女朋友了啊,不然欲求不满会憋出病来的。”
我反击道:“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了,这样我们二个都不会欲求不满的了。”
“好啊,连姐姐我的玩笑也敢开,信不信我把你的小鸡鸡割了当夜宵。”
我道:“你如果饿了就直接吃好了,用不着非要割下来才能吃的。”
“叶姐,小新这样你也不管管啊。”
姐姐见我越说越不成样,笑着骂了我几句。这些护士每天闲着无事时也都喜欢谈论男人,开些带色的玩笑,并不当真的。
等花瓶又进来时,我的丛丛杂草已是寸草不生了,但那根东西竖得老高实在是惹眼。花瓶脸一红,冷冷地对我道:“都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样子让我怎么缝针啊。”
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你是学医的还会不知道,就因为我说你是妇产科的就记上仇了啊,也太小心眼了吧。
一个护士护着我。解释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听前面的护士说,在给阑尾手术的病人作剃毛时,总会有10-15%的男病号会出现勃起现象,并不完全都是因为男人见了女护士起色心之故。
花瓶也不说话,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脸上又飞起红云,不禁作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一下心情,开始为我缝合伤口。一动手我就痛得一声叫:“啊,你这是活杀啊,都不用麻药的吗?”
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友不满意,就忍着点。”
听她的意思,打麻针可能会对性功能产生不利的影响啊,真的假的,我只听说过麻醉对大脑不利,可没听说过还会对老二不利的,但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还是忍着点吧。不过活杀鸡可真是痛啊,本来我的伤口自己就已经有些恢复了,都不怎么痛了,但现在被她弄来弄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来又刺去一样。我忍不住道:“你不会是学兽医的吧,有你这么缝针的吗。”
我虽然是第一次被人缝针,但跟着姐姐在医院里混,总见过别人作这种小手术的吧,可没见过别人象我这样痛苦的啊。
花瓶道:“我不是学兽医的,只不过是妇产科里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着点吧。”
妈妈的,看来刚才我们谈论她的话被她听到了吧,现在摆明了是在故意整我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看来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啊,不然后果真的会很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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