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程志扬早就是强弩之末，这时候更是忍不住一阵颤抖，大量稠乎乎的精液竟然全射在两个女孩脸上。

柔然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嘉嘉，嘉嘉接过纸巾，先认真的替爸爸擦干净了下身，又在他的大鸡巴上亲了两口，这才把它放回志扬的裤子里。志扬丢给她一个：晚上回屋再收拾你的眼神，逗得嘉嘉忍不住又是一阵春心萌动。

等志扬上楼去洗澡，嘉嘉和柔然好容易才把身上和厨房里的一团乱收拾干净。

“你们爷儿俩就是一对痴男怨女……”柔然如此评价。

“哈哈……就是的，你怎么着吧？”嘉嘉一点也不在意柔然的评价，反而当着柔然的面将最后一滴精液吃到嘴里，笑嘻嘻的答道。

当晚，嘉嘉果然按照约定，替志扬做头部的按摩。志扬舒服的迷迷糊糊的就快睡着的时候，嘉嘉停了手，给他身上盖好了一条薄毯子，从爸爸今天的有些不在状态的表现，嘉嘉知道他有些累了。

嘉嘉爱恋的轻轻抚弄着爸爸的额发，她微微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在十一点方向，已经是深夜时分，身体不适的柔然已经在隔壁睡下，儿子也在邻居家玩累了，也早早的睡下。

原本这样美好的夜晚，自己和爸爸可以做许多许多美好的事情的……可是嘉嘉还是很体谅他，她躺在爸爸身旁，支着身子欣赏着爸爸毫无防备安静沉睡中的面庞。程志扬是个很耐看的男人，在嘉嘉眼中，爸爸是个坚毅又慈祥的父亲，只要在他身边，嘉嘉就觉得无比的安全和幸福。

“爸爸……嘉嘉好爱你……好爱好爱你……”嘉嘉微笑着，情不自禁的将发出微鼾的志扬搂在怀中，温柔的在他额头一吻。睡梦中的程志扬，嗅着嘉嘉幽幽的体香，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嘉嘉原本想翻翻杂志，然后也就睡下，但是看着爸爸的睡脸，就怎么也觉得看不够，即使结婚许多年，她心里还是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他说，每天都想要在他怀里撒娇，怎么也不够。虽然已经是一个七岁孩子的母亲，但是嘉嘉知道，自己永远都保留着，在爸爸怀里撒娇的权力。

想到这儿，嘉嘉又不禁傻傻的笑了，儿子对自己撒娇的时候，爸爸总是吃醋。

但是当儿子大了，终于一天他会对别的女人撒娇，但是绝对不会再对妈妈撒娇，可是自己……可以毫无顾虑的赖在爸爸怀里，直到永远。

就在这时候，嘉嘉的手机震了一下。嘉嘉划开手机屏，发现是微信信息：“美女，问你个事。（笑脸）”嘉嘉一看id，是周勤的自己发的信息。周勤是张琦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北京开公司，是嘉嘉的‘闺蜜’。嘉嘉随手回了信息：“怎么了？”

“还不是我老爹，他跟我嫂子商量，要找一个合适我风格的伴娘。嫂子跟我通风报信了，你那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把我替下来，这差事我不想做了。”

嘉嘉忍不住被他逗乐了，这个周勤也是，长得挺帅的一小伙，居然是个“同志“，在思想比较保守的嘉嘉看来，真是有些浪费资源了。不过也正是如此，爸爸才放心自己和他交往，他醋劲儿上来可大了。嘉嘉回了一条：“笨，让你那口子替你不就行了。”

周勤回复的速度很快：“那我爸还不直接吃了我啊……”

嘉嘉忽然坏坏一笑，打了一条：“嗳，我说，帅哥，你喜欢你家那口子，好像比你大不少呢，你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啊？”

这次嘉嘉等了许久，她也猜不出电话另一头的周勤现在到底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又过了许久，周勤才回复道：“呃……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控父啊。”

很显然，周勤是对于嘉嘉和程志扬父女真实关系的知情人。

“嘿……”嘉嘉很邪恶的脑补了周勤趴在床上，唱菊花残的情形。这种调调自己和爸爸还真是做过……嘉嘉想了想，又回了一条：“我看看有没有人选吧。不过……有没有规定，伴郎和伴娘必须发生点什么，你又何必那么紧张？你哥好不容易结次婚，你好意思不给他帮帮忙啊？”

周勤回复的也很干脆：“不是怕发生些什么，就是觉得别扭……”

嘉嘉好奇问道：“嗳，你是不是对女人真没感觉啊？你真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啊？其实像你这样的高富帅不结婚，真是有点浪费资源了。”

“……我就觉得你不错……不然你离了婚，咱俩凑付凑付得了。”周勤又发了个笑脸。

嘉嘉笑着敲打道：“唉……姐已经名花有主，别惦记了。”

周勤发过来一个叹气的表情：“唉……是啊……所以我们这种对社会绝望的人只能去搞基了。”

嘉嘉真无语了，随便打了两个字敷衍了事，然后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手机又震了两次，她也没理会，周勤那边也就没再发信息。

这时候睡了小一阵的志扬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打个哈欠问道：“呵哈……我睡着了？”

“嗯……睡饱了？”嘉嘉把身子靠在志扬臂弯里问道。

“嗯……老婆你给我按了按，感觉真舒服，睡了一会儿觉得解乏。”志扬搂着嘉嘉温香似玉的娇躯，在她额上亲了一口笑道。

嘉嘉有些埋怨的说道：“累就歇歇……咱家现在的钱够花好几辈子的……我就怕把你累坏了。”

志扬嘿笑道：“没办法，爸爸天生就是劳碌命，闲下来更难受。”

志扬把嘉嘉抱在怀里，忽然又话锋一转道：“不过，再做个五六年，等到干不动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和然然去周游世界去，好不好？”

嘉嘉微笑着看着志扬问道：“那咱儿子咋办？”

志扬说道：“到那时候，儿子就该上初中了，到时候把他送去寄宿学校，让老师管着他。”

嘉嘉摇摇头道：“那不行，一个老师管着二三十个学生，哪儿能管得过来？到时候儿子学坏了怎么办？”

程志扬说道：“那就让他住娜娜和张琦那儿去。”

嘉嘉又歪着头问道：“对了，爸你不是还答应然然那件事了嘛，到时候孩子大概也才六七岁……”

志扬嘿嘿笑道：“那……然然带着孩子，我不就能多抽出时间陪宝宝你了……”

嘉嘉也跟着嘿嘿一笑，觉得要是这样应该也不错。

志扬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对嘉嘉说道：“我公事包里，有一个东西，宝贝儿你帮我拿过来一下。”

嘉嘉问道：“什么东西？”

志扬神秘一笑道：“看了你就知道了，很好认的。”

嘉嘉眼睛一亮，聪明的她瞬间预感到了什么，迅速的爬下床，打来了老爸随身的提包。她很轻易地在包里发现了一个包装好的小方盒，拿起来有些沉甸甸的，从体积上看，里面装的应该是一件首饰。

“嘻嘻……什么好东西？”嘉嘉回到床上，晃了晃盒子里没有发出声响，看来包装还挺严密。

“五周年结婚快乐！”志扬微笑着说道。嘉嘉开心的点了点头，但是她的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了。

“谢谢爸爸。”爸爸果然还记得这个日子，虽然这个纪念日没有一个像样的庆祝仪式，甚至因为他加班，晚饭都没有怎么正经吃，但是只要爸爸还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嘉嘉就觉得这比收到任何礼物都感到开心了。

志扬帮着嘉嘉拆开了礼物包装，打开首饰盒里面摆放着一只黄金打造的，做工精细，造型独特的手镯。志扬替嘉嘉带在左腕上，感觉黄金和美人相得益彰，对自己选择的礼物还是相当满意的。

“怎么样，喜欢吗？”手镯的正面是一片似绽未放的四叶草，嘉嘉是非常识货的人，这件饰品线条有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曲线美，虽然并没有做太多抛光处理，却显得格外有沧桑感，一看就是纯手工打造的名家之作。

“嗯……喜欢。”嘉嘉笑嘻嘻的点点头道。志扬捧着女儿的玉臂一阵欣赏，忍不住又是一阵交口称赞：“果然戴在我的乖宝贝手上才最美……”

嘉嘉把玩了一阵，就要摘下来放回盒子里，志扬微微摆手拦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嘉嘉把刚得到的宝贝放回首饰盒，这才笑道：“做工那么细，我怕把它碰坏了，还是收藏起来吧。”

志扬笑道：“也不是什么能传辈的好东西，就是买给你平时戴着玩的。”嘉嘉放好了首饰盒，回到床上搂着老爸说道：“嗯……那我明儿个起来，挑件好看的衣服穿上，再带给你看。”

“好……老婆喜欢怎么样，就怎样……”志扬的手捏着嘉嘉的小屁股笑道。

“爸，刚才你可说，今晚让人家满意的……”嘉嘉一脸颇为期待的笑道。

“爸爸现在没法让你满意了？”志扬笑着反问道。

“讨厌……我是说，今晚听我的……陪我看电影……”嘉嘉见爸爸包里还有几碟dvd，知道这是他为今晚准备的，当然只要有中国人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盗版碟，在法国也不例外。

志扬苦笑，他还以为女儿是要他奋战到天亮呢，原来只是看电影，不过志扬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毕竟岁月不饶人，他可没有二十岁时那种精力了。

嘉嘉其实有需求，可是做女儿的心疼爸爸的身体，她还是情愿让爸爸好好休息。嘉嘉和志扬一起挑着光碟：“云图？悲惨世界？”

两部电影嘉嘉都有兴趣，冲着汤姆。汉克斯的票房号召力，嘉嘉也绝对不会错过云图这部片子。

“是抢版还是高清的？”嘉嘉有些犹豫，因为这部片子似乎有将近三个小时长，有些过于耗时间了。

志扬答道：“碟版的，绝对高清。”

嘉嘉放下说道：“还是算了，好像蛮长的，等然然身子好了，咱们一起看。”

志扬点点头道：“这样也好。”

嘉嘉又有些纠结的道：“悲惨世界看过三个版本了，去年还去歌剧院听过一场歌剧，虽然什么也没听懂……”

志扬被嘉嘉逗乐了，但是能听得出来，嘉嘉对这个耳熟能详的故事已经不十分感兴趣了。其实他自己买碟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悲惨世界》每个版本都大同小异，毕竟原著就在那儿摆着，以法国人对雨果原著的忠实度，估计这一版翻拍也不会有过于颠覆性的创新。但他终归是出于好奇心，捎带手把这张碟也买回来了。

志扬忽然灵机一动，他翻出另一张光碟说道：“这个怎么样？”

嘉嘉扭头一看，只见志扬手里拿着的是近期炒的很火的《泰坦尼克号3d版》刚才她就看到了，不过因为剧情太长，直接被她无视掉了，不过既然爸爸主动提出要一起重温经典，嘉嘉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缠绵悱恻的旋律再次响起，嘉嘉忽然好怀念当初在临海的家里，第一次和爸爸一起看这部片子时候的温馨感觉。即使是熟知剧情，依偎在一起看电影的志扬和嘉嘉依然被剧中人物的喜与悲，随着史诗般宏大的音乐场景的起伏牵动着心弦。

“时光倒流回到一百年前的1912年四月的某天，人类史最豪华的邮轮泰坦尼克号行驶在茫茫的大西洋上……船开出英国城市南安普顿不久，喧嚣的码头，欢送的人群还有海岸线都渐渐的消失了。”

融入画面的完美背景音效，瞬间把志扬和嘉嘉拉进了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仿佛置身其境当中一般。

“卡梅隆果然了得，拍摄的画面瞬间就给观众一种亲和力和代入感。”志扬忍不住赞叹道。

嘉嘉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这时的画面正好给了女主角露丝一个特写，嘉嘉说道：“是啊，更可贵的是，这部电影是十五年前拍的，拍摄出的场面现在看着依然震撼人心，一点不比现在的特技拍出来的效果差……”

跟着，主人公杰克在赌桌上赢得了船票，在开船的最后一秒上了泰坦尼克号，主角到齐，一幕幕经典的场景再现，柔美的音乐伴奏着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嘉嘉也渐渐沉睡在志扬的怀中。

直到巨大的邮轮与冰山触碰，人们纷乱逃散的一幕重现，背景音乐也渐渐阴沉下来。志扬被低沉的定音鼓和大提琴惊醒，他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就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然后又拥着女儿再次沉沉睡去。

程志扬懒得去想，露丝独自偷生是不是自私的表现，或者如果杰克活下来，他们两个最终会不会在一起的问题。因为他看到睡梦中的嘉嘉嘴角的一丝微笑，仿佛昭示着她现在正身处在美好爱情编织的甜美梦境中。只要能够和女儿平安的度过幸福的每一天，对于程志扬来说，这就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了。

第二天清早，志扬醒来的时候，嘉嘉还在他身边熟睡。志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是清晨五点刚过。窗外已经有了晨光，早起的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很是悦耳，最主要的是，程某人的心情也不错。

“哗……”程志扬推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初夏的徐徐暖风吹拂在身上，志扬觉得这风也是醉人的。

志扬起床的动作唤醒了嘉嘉，她伸手在床上摸了摸，没有摸到人，但是床铺却是暖的，又听见了门窗滑动的声音，嘉嘉这才微微睁开眼，用一种极尽慵懒的声音，甜甜的问候道：“嗯～？爸，早上好……”

志扬掀开薄被，又重新躺回了嘉嘉身边。

“亲爱的，昨晚睡得好吗？”

“嗯……挺好的……”嘉嘉懒懒的柔声答道。

“是不是做了一个好梦？”

“嗯，好像是挺好的梦……不过，想不起来了……”

“呵呵……我也记不太清了……刚才还记得，还说想跟你说说呢……现在还觉得挺开心的，就是记不起来是怎么回事了。”志扬忍不住苦笑道。

“嘿嘿……不去想了，嘉嘉觉得……现在的生活，比梦还要美好……”嘉嘉双手搂住爸爸的腰，把头枕在爸爸怀里笑着说道。

“嗯，希望以后都没再有波折了……咱们……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

“嗯……”嘉嘉想到家里经过了这么多波折，也真心希望以后就能过上安定祥和的生活。换做几年前，自己还跟着妈妈和妹妹住在临海的时候，哪曾想过一家人会走到今天的地步？那些想要记忆的，想要忘记的，似乎都已经离自己很遥远了。

“老婆，在想什么呢？”

“嗯？没事……”嘉嘉不想说自己想起了妈妈，她的死给嘉嘉太多的触动，到她死的那一天，嘉嘉都在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要像妈妈那样活一辈子。

“老公，我们来做些晨练吧？”嘉嘉整理好心情，妩媚一笑说道。志扬当然不会拒绝这样香艳的邀请，更重要的是，他充分的休息了一夜，这时正是精力充沛，想要好好疼爱女儿一番。

“老婆……”志扬脸上还挂着有些玩味的笑容，这时候卧室的房门一下就被人拧开，一个小小的身影跑了进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床尾掀开被子，三两下就爬到了嘉嘉和志扬中间，头往前一拱，屁股往后一撅，就把刚酝酿好情绪的二人分隔了开。

“妈咪……”不用问，来搅局的就是二人的宝贝儿子，程自立。他紧紧的搂着嘉嘉，隔着睡衣在妈妈怀里乱蹭着撒娇。

“淘淘，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这一头汗，是不是做恶梦了？”嘉嘉柔声问儿子道，抬头看看志扬，略微递给他一个歉意的眼神。

志扬也有些无奈，这都说计划没有变化快，但是自己儿子来插足一脚，他又能有什么抱怨的，只能苦笑着从后面搂着他们娘儿俩，心里还不断的安慰自己：一看儿子还是小孩子，男孩小的时候都亲妈，大了你让他来腻呼，他都不来。

程自立听妈妈这么一问，就眨眨眼说道：“嗯……我梦到我睡醒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喊爸爸，爸爸不在，喊妈妈，妈妈也不在。”

嘉嘉有些心疼的搂着儿子说道：“妈妈哪儿也不去，妈妈就在家里陪宝贝儿。”

志扬听出了一点味儿，他琢磨着：是不是昨晚上，我和嘉嘉说的话，被儿子听去了？志扬故意说道：“傻孩子，爸爸和妈妈不在家，你还可以找然妈妈，还可以找你干爸和小姨嘛……”

嘉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还不是你昨晚上念叨着要送孩子去上寄宿学校闹的……要说这父子天性，那是真的，有时候自己和他爸爸说的事情，儿子都能知道。

程自立眨眨大眼睛，对着爸爸说道：“我做梦，哪能想到那么多……就是觉得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所以我就吓得醒了，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志扬让儿子逗得笑了，搂着他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乖儿子，爸爸不要你要谁？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志扬忽然想到，自己儿子虽然才7岁，但是这小子从小就猴精猴精的，那真是拔根眼睫毛，中间都是空的，是不是他听嘉嘉和然然说话，怕给他生个弟弟、妹妹，就没这么多人宠着他了？

嘉嘉也搂着儿子笑道：“是啊，淘淘是爸爸妈妈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我们怎么能不要淘淘了呢，对不对？”

“不论发生什么事，爸爸妈妈都喜欢淘淘，对吧？”

“嗯嗯……无论发生什么，淘淘都是妈妈的好宝宝。”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程自立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道。

志扬戳戳儿子道：“儿子，现在还没天亮，你再回去睡会儿好不好？爸爸还有话和你妈妈说。”志扬哪里是有话说，他是有事情要做。

程自立摇摇头说：“我回不去了……”

嘉嘉脸色一变问道：“儿子，你不会是……又尿床了吧？”程自立笑得很灿烂，不过这个问题，他的笑容已经给出了答案。

嘉嘉赶紧起身到隔壁去看，这时候，就算在程家房外路过，都可以听到程太太的声音：“老公，你儿子又把床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