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幸好昂贵的实木办公桌足够高也足够宽大,做报告的下属也不敢过于靠前和乱看,才让这样的她没被人看到和发现。但是哪怕是这样也足够让她心惊胆跳。
还经常被他以议事的名义叫到他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室里操她。
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她已经没办法回头。
“我不勉强你,我从不强迫人,但是你要清楚,人们能坚持地拒绝一些什么,从来都是因为未曾有过,而很难是决不再第二次,一次的选择,就是一次的认同,一次的认同,就是一次本心意愿的展现,可以一次却绝不可能二次的事,只会出现在结果远比眼前更难让人接受的事情上。”
“而现在,有什么让你很难接受吗?你在担心或者在顾忌、在害怕什么?”
“道德伦理?还是闲言碎语?在这个笑贫不笑娼、大家都很脏,谁也不比谁更好,谁也不比谁更有资格冷笑谁,清高会被讥嘲,有底线会被憎恶的年代,我想不出有什么需要在乎同样的谁也不比谁更干净的别人的言语和看法的理由。”
“而这也是一个人人自扫门前雪的年代,得罪人又没有足够的好处的话,好事都有人怕做,更何况没什么好处的坏事,就算有人想做些什么,也得看看自己担不担得起,所以我也想不出有什么需要顾忌别人的行为和反应的理由。”
“如果是一直干净,那么可以并有资格坚持得理直气壮和骄傲,但是偷过一次钱的人,能有资格觉得比偷过十次百次的人优越?”
“不答应我不配合我,之前我答应过你的事,依然还算,我同样不会刻意给你制造障碍,但是以后我不会再支持你。答应我、配合我,我将会给予你更多,而你所需要付出的,并不多,所需要遇到的,并不难,只要你能跨过心理障碍,你将得到更多。”是啊,一次是卖,两次是卖,都卖过了,还装什么清高,至少现在还能卖,再过一些年,也许贴钱都没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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