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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洗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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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倩倩躺在茶几上,大腿张开,拉成一字,小腿从边缘垂下。破碎的丝袜和内裤掉在膝盖上,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雪白的臀肉早已湿透,圆润的臀球贴在玻璃上,浸着黏白的精液,在黄毛的挺弄下前后滑动,发出有节奏的叽叽声。

下午还是处女的阴道,经过五个小时的摧残,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肉棒插在里面,就像在干一只灌满精液的肉囊,感觉不到丝毫紧窄的磨擦力。费尽心思做下圈套,却让郎峰抢了她的处女,黄毛气得脸色发青,一边干,一边破口大骂。

大哥吃亏,做小弟的也没面子。这个说:“郎峰真不是东西!”那个说:“连我们老大也不放在眼里,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看着郎峰他们轮番干这个美女,黄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几次精。这会儿越干越气,肉棒也软了下来。恼得他跳起来,拿起那根带刺的警棍,朝林刚劈头盖脸砸了一顿。

林刚就是铁汉,这会儿也被打软了,他无力地惨叫着,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黄毛停下手,指着林刚被打豁的鼻子说:“小屄!服不服?”

“……服……服……”

“还屌不屌!”

“……不……不屌……”

林刚遍体鳞伤,一条腿、一条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断,伤处的淤血又黑又紫肿得发亮,再没有当初以一对五的强悍。

黄毛估计他八成要落下残疾,算是出了口恶气,“算你小子走运,这次是给你个教训,”黄毛捏住林刚的下巴,咬牙说:“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刚有气无力地说。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见自己的女朋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

“老大,还有一条腿呢。”

“不,不……”林刚惊慌地叫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是多么宝贵。

“我来打!”一个小混混拿起垒球棒。

“要不挑了这小屄的脚筋?”另一个混混拿出匕首。对他们而言,弄断这条腿只是个小小的乐趣。

林刚吃力地咽着吐沫,眼珠在肿成一条缝的眼皮里转来转去,紧张地看着黄毛。对他而言,这是他仅剩的一条腿。

“林……刚……”陶倩倩轻轻呢哝一声,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奖赛的舞台,穿着那双红舞鞋,轻捷地飞旋着。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着裙摆,右腿向后伸出,屈膝行礼。掌声雷动中,她偷偷寻觅着爱人的影子……

“林……”

一只手伸来,拽住她的脚踝。她挣了一下,却觉得两腿间像被人撕裂一样。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睁开眼睛。

黄毛摸着她的脸蛋,嘿嘿笑着说:“林哥,你马子醒了。干了你五个小时,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着扭动脚踝,想掩住敞露的下体。

“动什么动!把她腿掰开!让林哥看看,他马子的小嫩屄被干得烂成什么样子了。”

两个小混混不顾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长的玉腿,朝外拉开,把她饱受辱虐的阴部展露在林刚面前。

双腿轻易就被完全打开,张到了极限。陶倩倩两手压在身下,使阴部更加突出,细软的阴毛被精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白嫩的阴阜上。阴户怎么也看不出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处女,阴唇红彤彤肿成一团,中间那条细缝再也无法合拢。被十几根肉棒进出的阴道口鼓了出来,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弄过。底部一道裂痕将近一厘米深,但伤口里流着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对这个纯洁的处女,没有人使用安全套,每个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体内,浓白的精液粘满了阴户内外每个角落,挣动中,阴道深处子宫里的浓精滚滚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浓浓的一滩。

“你马子的屄真够劲的,第一次做爱就被十几个人轮着插,嚯嚯,肿得好大噢。”

黄毛摊开手,包住陶倩倩红肿的阴户,用力捏紧。陶倩倩疼得脸色雪白,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十几个流氓轮奸过。

“对了,还有这里。”黄毛勾下头,把陶倩倩的屁股掰开,“我靠!泰熊真不是人!长的是驴鸡巴!”

陶倩倩肛门裂开,肛窦向外翻出,带出一截受创的肠道,鲜红的肠壁像被扯烂一样翻开,粘着红红白白的精液,夹在臀沟中,黄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颤抖起来。

“还剩一条腿。”黄毛抄起球棒,举过头顶。

林刚“呼呼”喘着粗气,直勾勾盯着球棒沉重的顶端。

黄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气说:“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条腿……不如让你马子替你?”

林刚呼吸一顿,张了张口,没有说话,下意识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黄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边,举起球棒,对准她笔直优美的小腿。

陶倩倩惊恐地说不出话来,舞蹈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失身已经是莫大的打击,如果再失去一条腿,就等于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杀了一个舞者的灵魂。

“不——!”

“格!”

陶倩倩身体猛然一紧,光滑如玉的左腿弯折下去。

黄毛丢下球棒,拿起旁边的警棍。警棍很沉,乌亮的钢钉上沾着斑斑血迹。

林刚吃尽了它的苦头,不由哆嗦起来。

“林哥还没干过你马子的屄,真可惜……”黄毛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以后你可没得干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张的双腿间,钢钉撕碎了阴道娇嫩的肉壁,像伸出牙齿的毒龙一样钻入阴道深处,在少女体内凶残地抽送起来。

陶倩倩尖叫着挺起下腹,美目圆瞪。鲜血混着十几个人的精液从她两腿间飞溅而出,染红了黄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处女,黄毛始终耿耿于怀,狰狞的警棍仿佛成为他的阳具,在少女柔嫩的性器里疯狂地捣弄搅动……

……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房间里的灯关了,溜冰场凄凉的灯光从窗口射入,映在室内赤裸的女体上。

陶倩倩一条腿斜斜溜在几下,光润挺直,另一条腿同样张开,小腿却奇异的弯曲着。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笔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体。阴道中的鲜血,正一滴滴从钢钉间淌落。

远处的水银灯泻入暗室,洁白的身体在玻璃桌上不时微微抽动,就像舞台上濒死的天鹅,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来是要签约的。

燠热的夏天终于过去,校园里挤满了来报名的新生。芭蕾舞院的学生,大多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但相貌俊美,体型更是出色,在校园里漫步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新生报到这一天,停车场全部占满,来学院“有事”的校外人士,比报到的学生还多。有一些是“让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些则是“靠个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不再犹豫,径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一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乌亮的长发整齐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并没有多余的修饰,却让人一见难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条小腿,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里着玉腿,完美地刻画出腿部动人的曲线,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

她拿着一只公文包,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匆匆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就象一只精美的水晶结,附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随着脚步的移动,两条浑圆的大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

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在背后窃窃私语,打听她的身份。

“这是陶老师,今年红舞鞋的得主,”一个二年级学生说着,压低了声音,“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只好留校当了老师。”

学生们这才发现,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虽然不影响生活,但再也无法登上舞台了。

“兰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一个新生奇怪地问,“她在电视上亲口说的啊。”

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陶老师跳阿芙乐拉的时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们都笑了起来。

陶倩倩没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她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后驰来,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温和地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道,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匆忙离开。

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着方向盘。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艳的机会。

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空气中不再弥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没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她在路口离开大路,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

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陶倩倩一手扶着公文包,不时抬头张望,眼神越来越焦急。

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犹豫着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泥地上乱七八糟扔着各式各样的手袋、坤包、钱夹、证件……正间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听一遍。”

“嘿嘿,那几句话百听不厌,比唱歌还好听……”

陶倩倩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

房门打开了。

“怎么才来?进来!”

电视靠墙放着,上面扔着一堆零乱的录影带。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后屏幕一顿,画面变得清晰。

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一动不动。她的脸色与病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白得连唇瓣变得透明。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洁白的三角巾吊着,悬在床尾,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记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医生说,最少两个月内,左腿都不能活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恢复到百分之九十。”虽然医生没有说,她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

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接着推开门,闯进室内。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头,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

“拿着!”黄毛的声音说着,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接着走到画面里。

少女战栗着抱住胸口,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恢复得不错啊。”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

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颤声说:“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黄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钮。

一阵《秋日私语》的电子声响过,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您好,有什么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签来。”

黄毛关了通话器,吼道:“你喊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都来看你那天怎么被我们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刚入院时,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当时就有人要报警。但陶倩倩拒绝了。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一连几天劝她报警,不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

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如何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愈,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逃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内心的伤痕。

黄毛点了支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象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护士拿着物品进来,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板着脸说:“病房里不许吸烟。”

黄毛扬起脸,“我马子都没说话,干你屁事啊!”

护士吓了一跳,没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发,简直就是个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

“别急别急,下面该好戏了!”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两眼盯着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屏幕上,黄毛一把掀开被单。陶倩倩惊叫一声,连忙抱住身体。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真丝睡衣,柔美的体态一览无遗。

有人拉上窗帘,接着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长好没有。”

挣扎中,睡衣一点点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洁的右腿。黄毛粗暴地把睡衣从她头上扯下来,扔到一边。

陶倩倩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乞求说:“求求你们不要,我的伤还没好……”

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肏你妈!干都干过了,还不让看?”说着抬住陶倩倩的膝弯,把那条小内裤拽了下来。

陶倩倩捂着脸,痛哭失声,“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医生说我……说我……染上了性病……”

“肏!”因为陶倩倩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强暴她的流氓没有一个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性病,传染给了这个无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她的,黄毛不由骂了起来。只在她阴道里抽了几下,连精都没射,就染上性病,这下可亏大了。

最惨的还是陶倩倩,不仅被强暴失身,还在强暴中染上肮脏的性病,纯洁的身体顷刻间就沦为最下贱的贱物。而且……

黄毛骂了几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内裤从脚尖褪下,然后掰开她的大腿。

陶倩倩腿间缠着绷带,为了便于治疗,医生剃净了她的阴毛,光秃秃的阴阜又白又嫩,带着诱人的香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黄毛一把揪住那团滑腻,一边胡乱扯去她下体绑结紧密的绷带,一边顺着滑软的嫩肉,朝陶倩倩阴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闪避,一边抱住黄毛伸进绷带的手,哭着说:“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我……我还怀了孕……”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还怀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谁?”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吗?”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你们都在我里面射过精……”

有人怪笑说:“你这当妈的可真粗心啊,怀了孕,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你怎么说?”

“你就说:你妈妈当时跟十三个叔叔一起做爱,他们都把精液射到你妈妈的阴道里,就有了你,他们都是你爸爸,妈妈也分不出来谁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个爸爸呢。”

“呜呜……我不……我不要这个孩子……”

黄毛啪嗒一声关了电视,哀痛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陶倩倩低着头,泪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后面是什么?”

“……洗净阴部……给我检查,还有……治伤……”

这几个流氓就在病房里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头顶,用绷带捆在床头。当时那个女医生刚刚给她的下体涂过伤药,那群禽兽就象做一场游戏一样,用葡萄糖液把她阴部洗净,检查伤口。

她阴道口缝了两针,肛门缝了一针,没办法做爱。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伤的性器来取乐,包括阴道深处,他们都是用手指直接插进去。借着抹伤在里面掏摸,而且每个人都是先洗后抹,等于重复上了五遍药。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给她治伤,不如说是在她伤口上抠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来。本来一个月就能痊愈的伤势,一直拖了两个多月。

从那天之后,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每次先给她“治伤”,然后再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

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那段日子里,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还要治疗性病,未等伤势痊愈,她又做了药物流产。

陶倩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随着录像带越来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即使报警,也很难让人相信,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女孩会是被迫的。

出院后,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最后学院不舍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

在给家里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同时也找到了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工作太忙,无法回家,让家里不要担心。

她再也没有见过林刚。甚至没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过去,同时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学们各奔东西,进入各自舞团。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又一次进了医院,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对她突然变得冷淡孤僻抱以同情,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

陶倩倩只有沉默。

“这婊子还真象个老师。”黄毛睨着陶倩倩,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来给我吹喇叭……”

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的小嘴中。

就是一个卖淫女,也很少会象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到麻木,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渐渐的,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学会了怎么用唇舌挑逗男人的欲望。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

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滑腻的香舌卷住龟头不住吸吮。黄毛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吐着气。

不到三分钟,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发,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脸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凌乱肮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黑色莱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在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觉,就象赤裸着下体一样。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象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中。

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长时间的磨擦,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下体的肉缝。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唇完全暴露在外,不仅没有被丁字裤遮掩,反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

“转过去转过去!”

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转过身去。从后面看,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淫荡。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没,又圆又翘的美臀就象赤裸一样,白生生展现在众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沾着细细的香汗,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照黄毛的说法,那母狗的骚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都集中在了鸡巴上。

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涨得他浑身难受。

没有多余的动作,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扯掉她的丁字裤。

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上面湿湿的,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着掩住面孔,认命地张开双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绷紧脚尖,再向两边张开。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八十度,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这样优异的条件,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因为这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

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这样还不满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竖起身体,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直到脚尖顶住床铺。

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裙子拉在腰间,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再没有任何遮饰物。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两边是黑色的丝袜玉腿,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吊袜带衬在上面,就象一件精美的装饰品。最迷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那团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

一端是高耸的阴阜,一端是白净的会阴,两者之间,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唇柔美地绽开,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艳的红色。那场残忍的折磨,似乎没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阴唇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象处女一样紧凑,整个阴户就象一朵初开的名花,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半晌才咽了口吐沫,哑着嗓子说:“掰、掰开!”

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侧过脸,艰难地拨开阴唇,按住滑腻的蜜肉,将阴道口微微打开。

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还染上过性病,甚至流过产。

她的阴道里面,还有一层很薄,却完整的处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的修复手术。

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次处女。

她敞开双腿,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按照黄毛吩咐的台词,含泪说:“老公……用力插我……处女的屄吧……”

丑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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