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一回到梁聿麒位于郊外的别墅,黎希骥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被拉进主卧房。
“脱衣服!上床趴好!”
现在?!现在还是下午而已耶?不是这么快就要实现自己的诺言了吧?黎希骥以眼神询问著眼前一副主宰者态度的少年。
“还不快点!要我亲自动手吗?!”
听到他都这么说了,黎希骥只好认命地脱掉所有的衣物,在背后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爬上那张有著许多悲惨回忆的大床。
脸朝下的趴在床上,黎希骥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以前听人家说过等待的时间是最痛苦,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错。即使不转头,他也可以感受得到梁聿麒滚烫的眼神不停地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探索,这种姿势、这种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屠宰场里待宰的猪,任人宰割——真是的,那家伙又想做什么?要做就快点做,干嘛一直看个不停啊!
梁聿麒哪里不晓得他想早点解脱的想法,虽然看到床上不停颤抖的雪白双丘和双股隐约可见的洞口因冷空气的刺激不断地收缩,再加上刚刚在车上被挑起的欲望,让他很想立即将自己埋入那紧窒温热的体内好好冲刺一番,但一想到先前在医院里他和儿子的亲密样,他就一肚子火,虽然舍不得打他,但也不打算让他那么好过,怎么说也要让他记取教训。
这样想著,他就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那瓶特制润滑剂。“把腿打开!”
听到这个明显羞辱自己的命令,黎希骥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和他拼命,挣扎了许久,他决定还是不要自讨苦吃,微微地张开了大腿。
“老师你是没张开大腿过吗?你在敷衍我啊?!再张开一点!……还是老师觉得要你儿子在场你比较能放得开呢,嗯?!”
闻言,黎希骥脑中闪过各种脏话,不停地咒骂著梁聿麒。x的!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这个混蛋,你就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里,到时候要是不整死你,我黎希骥三个字让你倒过来写!
看著男子虽然迟疑但最后还是乖乖地将双腿大大地打开,梁聿麒忍不住在心里苦笑——就知道只要搬出小麟,就算倔强如他也是什么事都肯做,然而这明明应该是很值得高兴的事,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即使不用威胁他也会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真是的,他到底在想什些么?!
甩了甩头,梁聿麒决定不去想那些无意义的事。
除去自己的衣服,他跟著爬上床将自己置于男子大开的双腿间,右手食指在小瓶子里挖了点软膏,便往男子身后洞口插入。
“呜……”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手指进入体内的那一霎那,黎希骥还是忍不住低嚎了一声。
梁聿麒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他的甬道内抽动著,时而以指尖轻刮内壁,时而在体内转动搅弄,按摩著内壁每一寸肌肉,不时轻触到体内某一点时都引来身下男人阵阵颤栗呻吟,双丘更是不自觉地随著手指的抽插扭动著,当他手指抽离时,甚至带来内壁肌肉剧烈收缩,紧紧含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老师你夹得好紧啊这么快就有感觉啦?!不行喔老师药效都还没发作呢!”
说著,将男子翻了个身,让他仰躺于床上。
“喔老师你这样实在是太诱人了!”看到平时炯炯有神的双眼现在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片水雾,梁聿麒险些把持不住。赶紧加快动作将剩下的软膏尽数涂在男人逐渐硬挺的分身上,最后不知从哪拿了条缎带在根部紧紧打了个结。
“好啦,大功告成!老师,你这样很可爱呢。”说著还故意伸指在已经异常敏感脆弱的分身上一弹,想要释放又苦于分身被缚无法解放的痛苦让男子只能不停地颤抖,娇喘连连。
“……好好享受啊!老师这可是我专程为你弄来的,听说药效很猛呢!”这样说著的同时,又重新覆上那令人著迷不已的身体,伸出舌尖来回地在男子的脸颊、耳后和胸膛等敏感带不停地舔弄品尝著,一双手若有似无地轻抚著男子发烫的肌肤,指尖不时有意无意地划过大腿内侧,逗弄著分身下的小球体,最后无视于他已经高高挺立的男性象征,磨人的手指沿著股间的缝隙来到了后庭地带,顶在身后因过多的刺激而一张一合的小穴入口,有时轻轻撮顶,有时浅浅探入,不停挑逗著黎希骥因药效发作而变得脆弱不堪的情欲感官,让他骚痒难耐,又不给予满足。
“不…不要……一直这样弄……好难受…嗯…”在体内药性强劲的催情剂刺激下,黎希骥哪里受得住梁聿麒在他身上蓄意的挑逗,全身上下躁热不已,尤其身后那个部位更是空虚痕痒得让他只想找个东西填满它,身体不由自主弓了起来迎向梁聿麒,享受那肌肤相触时所带来的短暂解脱。
“不喜欢啊?!是不是要这样?”说完,就用力将两根手指捅进了他身后不停收缩的洞口,满意地听到身下传来一阵满足的叹息。
“嗯嗯…动…动…嗯…不要停…停著……”不满于体内手指进入后即静止不动,黎希骥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大幅度扭动著臀部。
“好可怜喔很想要吗?来……求我我就给你……乖叫我的名字…”梁聿麒在男人的耳边不停地吐气诱惑著,一双手更是没闲下来的继续挑逗著,为男人带来快乐又痛苦的折磨。
“嗯嗯……梁…梁聿…麒…呜呜…放开…那个…呜…”好难过,不行了……不停想要涨大宣泄的分身因被缎带紧紧绑住无法得逞,反而让缎带陷入肉中缠得更紧,虽然不疼但无法发泄的痛苦更折磨人……好想射……想伸手解开那个带给自己痛苦的根源,却每次在要到达目的地时被狠心拨开,让他不禁呜咽了起来。
“不对喔只准叫我麒不叫就不给喔……来——多叫几声。”
“呜…求…求你…让我射…好难过……麒…嗯…麒……呜…给我…嗯……”
“好乖给你一点奖励。”说著,就伸手解开一直折磨著他分身的缎带。才一解开,一股白浊的热液马上激射而出,喷得他满身都是,然而仿佛还不够似的,才刚释放过的分身不到几分钟又立刻站了起来。
“老师你很饥渴喔这么快就又要啦?我都还没进去你就爽成这样……以前师母都没满足你吗?!……啊!”
梁聿麒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听到‘碰!’的一声,接著感到背上一痛,人已经坐在地毯上,呆滞了几秒才发现——他居然让他给踹下床了!!
“你搞什么鬼啊?!”梁聿麒怒气滔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就见黎希骥挣扎著下床,整个人蜷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嘴里喃喃不停地说著。
“不…不准…你侮辱…侮辱小娴……”
本来对于他的反抗已经有些不悦的梁聿麒,听到这句话后更是怒不可歇。“你好样的!居然为了个女人踹我下床!……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哼!你等一下就不要屁眼骚痒得求我操你!……哼真该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摇著屁股的骚样。”梁聿麒一脸嘲讽地看著男子因耐不住情欲折磨而不停地扭动著身躯的狼狈模样。
其实不用梁聿麒说,黎希骥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可是真的好难过……刚刚才宣泄过的欲望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向,体内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难耐的痕痒感从身后小穴开始一直融入血液中,深入五脏六腑,这种无法解脱的折磨让他只能无助地晃动著双丘,双手无意义地在地毯胡乱地抓著。
突然——眼角馀光瞄到一旁矮柜上的一把刀,伸手拿过刀子,没有多想,硬生生就往自己大腿上划了一刀。
“你发什么神经啊?!”突如其来的自惨举动,吓得梁聿麒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回过神来,马上冲了过去,夺过他手中的刀子,原本的熊熊怒气在那一刻全跑得无影无踪,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心疼,清晰地仿佛是划在自己身上。
“别闹了!还不给我起来!”
“不…不要……”黎希骥嘴里说著不要,然而被情欲折磨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在梁聿麒的手碰上自己的同时,手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缠上少年的身体,渴望著他那仿若沙漠甘泉般的碰触。
见识到他的狠劲让在道上一向以狠厉闻名的梁聿麒感到害怕,不敢再刺激他,就这么任他缠著自己,小心翼翼地将他置于大床上。正准备起身出去帮他拿些消毒药水和纱布,才稍微退开了些,床上的男人立刻像只八爪鱼般缠了上来牢牢抓紧自己,不让他离开。
“骥,我先出去拿些东西好吗?……ok,好好好…不去,那我打电话总可以了吧?!”
知道药效的厉害,梁聿麒也不敢留他一个人,只好让他继续抱著自己,伸长了手,在床头拿了电话拨了个内线。
“义叔,帮我拿些消毒药水和纱布上来……嗯…我没事…真的啦……放在门口就行了,ok?!”
低头看到黎希骥一脸痛苦,身体不住地发抖,他知道他已经快撑到极限了,当下也不再逗他,伸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了几下,在尽量不触碰到他伤口的情形下,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架在肩上,接著就将自己逐渐硬挺的分身送入他身后热得发烫的小穴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听著身下男人在他每一次挺进时不停的尖叫呻吟,让梁聿麒更加卖力地猛烈律动,手也不忘爱抚著那随著他的冲刺不断晃动的分身,伴随著男人摆动的腰肢,每一次狠狠地顶入,都带来噗噗的肉体撞击声。
就这么折腾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黎希骥到后来根本已经完全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剩下身体的亢奋还持续著……
看著黎希骥最后在不断高潮的折磨下终于昏睡了过去,梁聿麒这才缓缓地将自己的分身从他的体内退出,到浴室拿了一盆热水和毛巾,跪在床上笨拙地替他擦拭著。
见到镜子里的自己,梁聿麒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服侍人呢,所有的事自从遇到他后就完全不对劲了。“我怎么会去弄来这么麻烦的宠物,脾气一倔起来跟头牛似的,不但不把我放在心上,还三番两次为了一个女人和小鬼顶撞我,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啊?!”口中虽然如此抱怨著,手却还是没停地继续擦拭著男人布满汗水和精液的身体,最后在替他包扎了大腿的伤口后,才满足地回到浴室清理起同样狼狈的自己。
洗过澡回到床上,梁聿麒一把揽过身旁的男人,像抱玩偶似的,将下巴枕在他的头顶,紧紧地将他锁在胸前。“从来没遇过像你这么难搞的人,可是我现在就是除了你谁都不想要,怎么会这样呢?”
梁聿麒的动作惊醒了怀中的男人,而男人一醒来看到自己还在他的床上就挣扎著要起身。
“你又要干嘛啦?!”梁聿麒皱著眉看著他一直要离开的举动。
“不是要回去吗?”尚在半清醒状态的黎希骥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之前如果是在他房间做的,完事后他不是都要他回自己房间的吗?更何况他刚刚好像又不小心惹到他了,怎么没被扔下床呢?还被抱在怀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罗唆!睡你的觉!”对于他的问题,梁聿麒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无所谓…能睡就行了…他现在真的是好累喔,真要他走回去自己房间他都不晓得走不走得到。困极了的黎希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耸了耸肩,倒头就又睡了起来。
满意于黎希骥的柔顺,梁聿麒高兴地抱著他沉沉地睡去。母亲死后他第一次有种幸福的感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