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嗯…又白嫩又干净…梅家妹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侠女,果然洁白无瑕…”
“怎么了?”
“你看看,”微一转头,望向梅挽香藕臂高举下露出的肌肤,腋下肌理晶莹,竟是一丝毛发都没有,杜星邪邪一笑,特意将嘴凑了上去,只亲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娇柔的呻吟喘息之声,“连这儿都这般清爽,一点异味都没有…好梅家妹子,是为了今儿特别刮的,好让哥哥亲你是吗?”
“不…”体内欲火如焚,加上纤足又被男人用力搓揉,杜远甚至空了一只手直捣黄龙,在梅挽香还未人道的桃花源处轻轻抽插,虽只是手指而已,那侵入感也令梅挽香魂为之销,好像连贞洁都给那手破出了个洞来,听得杜星询问,竟不由自主地回答了,“那儿…是…是师父说的…女儿家腋下要…要清理洁净,毛都不要留一根…算是…算是礼貌…哎…哥哥…别…别逗挽香了…”
“怎能不爱你呢?”走到了亭内,将梅挽香正自春情荡漾的裸体放到了桌上,那垫褥温厚柔软,显是花了番心思。虽是放下了人,可杜氏兄弟却没丝毫收手之意,杜星双手将梅挽香纤细小巧的裸足拿在手中,恣意搓揉着她敏感的脚心,杜远则剥掉了梅挽香肚兜,令她彻底赤裸,一手把玩着梅挽香娇挺的香峰,一手轻轻剥开梅挽香紧夹的玉腿,露出了中间一段风流桃花源。“好妹子…脚心处有个穴道名唤涌泉穴,你可知道那穴道有什么作用?若答对了,哥哥我有奖喔!”
“涌…涌泉穴…啊…挽香…挽香不知…唔…哥哥…哥哥教我…”被轻薄的魂儿都飞了,何况她也感觉得到,杜远正眼睁睁地看着她那珍贵私秘的桃花源,而那处此刻早已汁液溢流,羞人的滋味如此强烈,在在告诉梅挽香她即将被破瓜,就要在两人协力之下失去处子贞操,脑子里早已被满胀的情欲轰的火花四射,那里还能正常思考?向来的直爽全不见了,只能娇声央求。
“好…哥哥教你…直接教你…”见桃花源处春泉汹涌,杜远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了一口,只勾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媚吟,她被摆布的跪在桌上,那里看得到身后两人大施手段?可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却令她体内欲火愈炽,真的好想…好想赶快被男人侵犯喔!“涌泉穴啊…就是好好弄上一番之后…会让你春泉潮涌的穴道…看,就是这儿…好妹子,一直在流呢!”
“下流!哎…别…哎…啊…”嘴上虽在骂着,可身体的反应,却在在显示出梅挽香的享受,尤其那涌泉穴在杜星不住揉搓刺激之下,种种快感直透体内,梅挽香只觉桃花源中有种不住外涌的感觉,那是自己情欲的蜜汁,此刻正被杜远爱怜不已的吮吸着,光只是桃花源口被他的舌头挑吻吮吸,强烈的刺激感差点令梅挽香高潮泄身!虽是欲火烧身,可梅挽香还有三分理智,姐姐梅吟雪直到被纪豪天破了身,云雨之中才高潮丢精,输人不输阵,她可不愿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想要转换一下注意力,梅挽香脸儿微偏,望向大牢方向,却见紫幽兰的身影刚好消失在门内,而白妃樱现在正缓缓步出牢门,身边还有个‘淫僧’性玉搀着,正慢慢走向白妃樱的闺房。
本来白妃樱所擒的淫贼,就只有一个性玉,白妃樱的处女身子,毫无选择地将被这淫僧所得,这倒不令人意外,可光从梅挽香现在看向白妃樱的模样,这师妹虽是衣裳齐整,白衣之上那粉红色系的樱花无比娇媚,但步履之间却是举步维艰,比之方才梅吟雪出来时还要难以动作。这样儿可真怪了,照说白妃樱入牢,正是自己被杜氏兄弟一边挑逗爱抚一边带出大牢之时,到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这性玉无论如何也是一方淫贼,怎可能这么快便完事?但就说他射的快也不对,白妃樱神情之中并没多少苦痛,而是一脸苦苦忍耐的模样,怕是身子未失,看来像是性玉在她身上弄了什么鬼,要白妃樱一直这样被折磨着,直到进了闺房才要献身,果是淫贼邪淫手段。
但梅挽香的思索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便她想转移注意力,可正淫戏这美貌侠女的两人,那容得下梅挽香心下还有别的东西呢?杜远的舌头滑动更疾,将梅挽香桃花源处不住外溢的甜蜜春泉饮个不休,那舌头的动作,比之方才侵犯她桃花源的手指,又更有一番乐趣,令梅挽香欲火愈炽,一发不可收拾,杜远的舌头舔的再快,也比不上梅挽香春泉汹涌的速度。
何况另一个杜星也没闲着,他虽已放开了梅挽香纤巧圆润的玉足,转到了梅挽香眼前,让她亲眼看到他那强壮硬挺的阳具,看的梅挽香又爱又恨,想必身后的杜远该也已这般挺拔了吧?这两兄弟果真坏心,把自己淫玩到快要高潮,却还不肯动手破自己身子,难不成真要梅挽香抛却矜持,主动求欢才成?“你们…哎…好下流…竟这样…这样玩弄挽香…过份…唔…”
见梅挽香嘴上嗔骂过份,眼儿却直盯盯地望着自己的阳具不放,肌肤更透着无比诱人的酡红丽色,两人亦知梅挽香已是色欲焚身,再玩个几下子便会崩溃,娇弱的再没以往的侠女风骨,看的两人更想再加把劲,等到享受了让这贞洁侠女主动求欢的胜利感,再奸淫强暴她娇媚的肉体。
“是很下流啊…好梅家妹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舔都舔不完…没想到挽香妹子外表侠气,身子却这般下流…咦?守宫砂还在?还是处子便这么会流,真是我所见的头一人…”
“坏…坏…啊…”被杜氏兄弟这般淫玩,还在耳边辱她是个下流的女子,梅挽香非但不觉气怒,反而浑身都充斥了情欲,难不成被男人挑逗玩弄,还这样在耳边受着令人不堪入耳的话语凌辱,反而能给女子带来无从替代的肉欲快意吗?意乱情迷的梅挽香只觉得自己的坚持是那般空虚,禁不住有种要献媚的冲动,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紫幽兰竟决定封谷,享受那任由淫贼鱼肉的滋味,原来当真有这种妙趣在,她真想就这样臣服,可体内的快感却不肯等她的爆发开来…
脑中一阵迷茫,梅挽香一声尖叫,娇躯抽搐不止,杜远只觉桃花源中一股热流涌出,品之清甜佳妙,而发现梅挽香竟已高潮的杜星也转了过来,两人一同品尝着梅挽香泄出的香甜阴精,火热的舌头动作,只勾的泄身之后娇躯敏感已极的梅挽香又是一阵呻吟,原已泄掉的体力,在桃花源被两人舌头巧妙的挑逗勾引之下,又似回到了体内,这回梅挽香可不会再放过良机了。
“哎…好哥哥…求…求求你们…给…给挽香破身吧…”声音清软娇甜,撑在桌面的手再也撑不下去,梅挽香上身低伏,雪臀却高高翘起,好给两人的舌头更方便舔吸的机会。
没想到梅挽香这般敏感,竟在两人的挑逗之下便泄了身子,眼见梅挽香娇慵软瘫,两人却正欲火狂燃,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梅挽香声甜语媚,柔弱地恳求两人为她破身,杜氏兄弟不由欲火大起,光是看梅挽香桃花源中春泉再起,润的那蜜处湿软娇甜,一副正等着男人开发的模样,便知她的肉体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两人将她再次送上高潮的仙境当中。
“好挽香妹子…你打算趴着被干,还是躺着被干?”
“嗯…”没想到还有得选择,脑中还被那高潮快意冲击的无法思考的梅挽香漫应着,她现在正趴着翘臀待干,也别换姿势了,不由软语回应,“就…就趴着破身好了…谁先来…”
“我们一起上。”转到了梅挽香身前,杜星硬挺着那阳具,伸手轻捧着梅挽香的脸蛋,令她樱唇轻启,“他帮挽香妹子破身,挽香妹子用嘴帮哥哥吸,咱们兄弟一起疼挽香妹子,好不?”
“这样…这样甚好…挽香可以同时…同时让哥哥射…哎…”
“既然这样,挽香妹子就好好撑着…用手撑着脸…这样…别压到奶子了…”
才刚听杜星的命令撑住脸儿,梅挽香“哎…”的一声,只觉杜远握住了她纤足,向外一拉!小腹登时撞上了桌面,若非杜远还记得用手撑住,这一下真会痛的要命呢!呼疼声中,梅挽香已被摆布的双足大开,撑在地面,腿根处正贴在桌沿,雪臀微翘,那迷人的桃花源口微微高于桌面,正适合让杜远强冲猛进;而于此同时,杜星也站近了她,将那阳具刺进了梅挽香口中。
樱唇微启,丁香轻吐,轻轻地舐起了杜星的阳具,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一开始她还要强自忍耐,但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挽香不由嗯哼,站在身后的杜远也正准备行动,那阳具在桃花源口轻揩微拭,给梅挽香轻吐的蜜液染的一片润泽,感觉到杜远业已兵临城下,梅挽香专心地享受着将要被他刺入的感觉,一时间竟忘了再为杜星做口舌服务。
“啊…”的一声痛喊,梅挽香珠泪流出,杜远双手按住她的雪臀,阳具坚定而强烈地慢慢将桃花源破开,阳具逐渐进入了她,原本闭紧的腔道,虽经他们分别用手指和舌头侵犯过,可阳具的雄壮又岂是这两者所能比拟?若非方才已被玩的泄了一次,原本窄紧的桃花源此刻正柔软得正适人干,怕还会更痛呢!
虽是痛的哭了出来,但直到杜远深深攻入,破掉了梅挽香珍贵的处女薄膜,直捣最深刻的禁地,终于没那么紧张的梅挽香,这才发觉其实没那么痛,只是原本紧窄的桃花源,一下被撑到得要接受雄壮阳具的侵犯,不适感比之痛楚更烈,她猜得到这只是一时的,与其慢慢地等待不适过去,不如勇敢的用快感来掩没吧!梅挽香媚目微张,声音虽带着哭腔,语气却无比坚定,呼吸间桃花源内部微微的动作,虽是一动就钻心般疼,可那给阳具深深熨贴的美妙滋味,却正可压过那痛楚,“好…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挽香吧…不用怜…怜惜挽香…挽香会…会受得了的…”
“真的吗?”
“嗯…啊…喔…好酸…”纤腰努力向后挪了挪,虽是痛楚难当,但随着身后杜远的动作,那阳具已是尽根而入,被占有的快意,使得那酸酥麻痒的渴望完全被充实,一下子被满足的快意,让梅挽香娇声呻吟起来,“啊…好哥哥…没关系的…再…再干挽香吧…很快…很快会舒服的…”
没想到破了身子之后,向来直爽侠气的梅挽香,竟也变得如此娇痴柔媚,甚至不顾痛楚的要他们用力,杜远和杜星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心底的想法,怪不得原先对梅吟雪恨之入骨的纪豪天,在梅吟雪欲仙欲死的献了身之后,会这般体贴地抱她出牢,原来让侠女这般娇羞妩媚的献出身心,是这般满足的一件事!“好…哥哥就干挽香…可挽香妹子也要加油…帮兄弟好生吸出来…让我们兄弟同时在挽香身子里射出来,挽香会欲仙欲死的…”
“嗯…”感觉身后的杜远缓缓动作,梅挽香樱唇微张,本要将眼前那杜星的阳具深深吸吮的动作,却被杜星阻住了,“今儿不玩的那么深刻,好挽香含住头就行…嗯…对…用舌头…轻一点…不可以用牙齿喔…乖乖妹子…好挽香妹子…从沟那儿舔…要更甜蜜一点…嗯…学得好快…再来…先舔个干净…再慢慢吸…唔…好美的舌头…嗯…就这样…”
一旦专心致志在为杜星品箫,那痛楚和不适的感觉也渐渐没那么强烈了,可身后的杜远冲刺的动作,却渐渐打进了梅挽香芳心之中,愈来愈有点欲仙欲死的味道。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大了,梅挽香不自觉地轻挺纤腰,配合起杜远抽插的动作,口舌更是活跳跳的品尝着杜星阳具的滋味,吹、舔、含、吸的种种动作纷至沓来,若非梅挽香还没抓住诀窍,怕杜星真要先射了。
原先在爱抚把玩梅挽香胴体的时候,两人的阳具已然涨硬,只待伺机而发,现在被梅挽香这样甜蜜服侍,欲火终于找到了出口的两人,很快便到了顶峰。而梅挽香呢?她原已被送上高潮,喷出了处子阴精任两人品味,尚未平复就给两人再来一回,虽受了破瓜之苦,可那快乐却累积得愈发快了,很快她又迷失在那脑子一片空白的肉欲美妙之中,在耳际一阵美妙嘶吼的回响当中,英风飒爽的侠女梅挽香终于再次高潮,而身前身后杜氏兄弟也同时射精,桃花源内被男性的精液滋润的快美无比,口中的精液此刻尝来特别甜美,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笔墨形容…
“好挽香妹子,可舒服吗?”
“舒…舒服…”余韵涨满了周身,不知不觉间梅挽香樱唇轻噘,将口中尚存的精液全盘吞下肚去,微微清醒了才想到,说不定连紫幽兰都没试过吞男人的精液,自己果然…果然好生淫荡呢!想到此处万般娇羞,可梅挽香不由庆幸,幸好自己决定留下来,才会尝到这美妙的滋味。
“滋味怎么样?”本来杜星并没期待梅挽香当真回答,毕竟她才刚破了处女身,光是将自己的精液吞下大半,已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也没想过梅挽香会合作的将身受的美妙说出口来,是以当梅挽香认真回答时,两人可都吓了一跳,“…真的…真的被干的上天入地一般…一忽儿痛不欲生,一忽儿欲仙欲死…真的…真的好羞啊… 哎…好痛…”
见梅挽香不知好歹的坐起身子,两人连忙扶住,只听梅挽香娇声呼痛,却似很享受偎依在两人身上的滋味,杜远不由轻笑,“好挽香妹子…便是你媚骨天生,身子下流…破瓜之苦可不是那么易受的…光你初试云雨便可体验高潮,已是百中无一的好身子,别这么逞强…想去那儿,让哥哥们抱你…哎呀!都快黄昏了…”
虽知山里头天暗得快,现在不过刚交酉时,但甫破瓜便从天亮爽到天黑,想来确实羞人,梅挽香娇媚地在两人脸上吻了一口,“唔…挽香…挽香下面好…好难受…好哥哥…带挽香洗洗…”
慢慢走进牢中,白妃樱心中暗暗叫苦,里头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紫幽兰亲自动手擒得的‘大王’王烈,另一个是‘淫僧’性玉,也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对象。这淫僧表面慈和温文,是个有道高僧,私底下却是淫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少善信女子的清白,当时白妃樱也不知花了多少脑筋,才在众人面前揭开这淫僧的真面目,将他擒到谷中囚禁,此僧对自己的恨意,怕比那些被师姐和师父真刀实枪擒下的淫贼,还要酷烈得多,接下来自己所受的折磨,实是不堪想像。
打开了牢门,见性玉闭目颔首,手中佛珠滑动,模样真似高僧,深知他底细的白妃樱嘴角微微苦笑,提起了声音,“大师还不愿出来吗?是否已习惯了牢中生活,想多待一会?”
“阿弥陀佛,贫僧随遇而安,牢中牢外同是一世界…”嘴上撇清,手上佛珠动的极是快捷,可性玉睁开的眼光,不住在白妃樱纤巧细致的娇躯上打量,全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显然在牢中无法近女色,对这淫贼而言大是打击,原本还能勉力压抑,可方才看到了梅吟雪柔情万种献身的模样,连这淫僧可都忍不住了,白妃樱不由轻笑,“这般没有定性,大师显然不比当年。”
“要说定性,女施主当心也快要没有定性了,”听白妃樱取笑,性玉不由莞尔,他原本也真是清修僧人,颇有道行,只是管不住自己色戒,这才逐渐堕落,心中虽对白妃樱颇有怨恨,却不像这女子所想的那般邪恶,不过好不容易有这等好机会报复,也不会让白妃樱太好过就是,他招了招手,唤白妃樱过来,“女施主请来此一叙,性玉想请教女施主是否知晓这佛珠的用法?”
真是亵渎!白妃樱心中不由暗骂,当日擒得性玉,也在他身上抄了不少淫具,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连他一直拿在手中的一串佛珠,竟也是用来折磨女人的用品,冰雪聪明如她,自然猜得性玉接下来是准备要用这佛珠来折磨于她,但反正自己的处女身子是要给他糟蹋了,光只是事前被这淫僧用种种淫具猥亵,又算得了什么?白妃樱缓缓走近,只见性玉小心翼翼地解开佛珠上的结子,让珠串垂了下来,原来这佛珠在串起了珠子之后,两头各自打了个结,是以虽然珠不成环,仍不至于散落一地,那细绳上的珠子个个小巧圆润,显是被性玉日日摩挲,全无半点尖凸。
“这…大师打算用来做什么?”心下虽是打鼓,但说到情趣之事,白妃樱比之性玉,可说是全无经验,自不会班门弄斧,她看了看那长串佛珠,移面向正诡笑着的性玉询问。
“这个嘛…女施主真想要佛爷开示?”
听性玉连“佛爷”二字都说出口了,显是心中得意莫名,虽知接下来必会受到这淫僧折磨,但光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后,偎紧了纪豪天那娇羞甜蜜的样儿,白妃樱不由心跳加速,若是短暂的苦痛,会换得和梅吟雪一般酥透身心的喜悦,倒也划得来。双手合十,向着性玉一礼,白妃樱半开玩笑地开了口,“还请…还请佛爷开示,妃樱这厢…谨闻指教。”
“这嘛…”想不到白妃樱竟如此温顺,显然早做好了破身的心理准备,性玉微微一笑,打算继续卖关子,光逗逗这小姑娘也是种乐子,“先请女施主把裙子脱了,佛爷自会详加解释。”
“在…在这儿?”打量了一下四周,虽说以牢房而言算颇为洁净,但白妃樱女孩子家,总希望自己献身的所在,是在浪漫舒适的罗床之上,声音中不由有些涩颤,她可不认为自己愿意像梅吟雪一般,在这牢房里头便献出了珍贵的处子之躯,“未免…未免有些随便了吧…”
“女施主放心…”嘴上泛起得意的笑,性玉连声音都像要浮了起来,显然对自己的策谋颇为得意,“佛爷在这儿只开示佛珠的用法…至于欢喜禅嘛!自是要到女施主香闺传法的。”
“这…”没想到性玉不打算在客房,而是要在自己的闺中占有自己,白妃樱只觉脸儿发烫,虽知这样也好,但要在此处褪去罗裙,总也有些羞意。
见性玉脸上愈发得意,白妃樱微一咬牙,颤抖的手慢慢褪去裙子,在性玉的指示之下,连裙底亵裤也解了下来,光裸娇嫩的桃花源处,登时暴露在性玉的眼中,一丛娇媚的乌黑光鲜亮丽,使得桃花源口若隐若现,果然有种柳暗花明的味道,性玉伸手拨草寻蛇,那冷凉的触感,令白妃樱娇躯颤抖,眼儿都闭上了,不敢看接下来的景况,虽知这是被男子侵犯必经的过程,却又害怕性玉推翻前言,在这儿就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心中还真是颇为挣扎,虽也不知在挣扎什么。
“不用担心,女施主可睁开眼睛看看,佛爷这就开示佛珠的用处…最棒的用处…”
睁开了眼儿,白妃樱吞了吞香唾,只见性玉一手捏着珠串,一手轻轻拨开桃花源口,小心翼翼地将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侵入了尚未开封的处女桃源,感觉倒不至于如想像那般难受,白妃樱循着性玉的指示,微微蹲了蹲身,让性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推入了桃花源内,芳心不由微惧,生怕他一个用力,珠子进去太多,会否撑破了处子那神圣而薄弱的凭证?
“不会的…”似是知道白妃樱心中所惧,等到推入了六七颗后,性玉便松了手,只见桃花源处立时闭起,余下的佛珠一线般垂在体外,白妃樱心中七上八下,体内有六七颗小巧圆润的佛珠在,虽不会太难受,可也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知道,原来性玉是打算让她就这样体含佛珠,慢慢走回闺房去,光只是这样夹着,已是感觉异样,若含着这样走…那异感她可真不敢想像。
“光只是这几颗,还不至于伤到女施主纯洁的处子之身…”嘴角微微邪笑,仿佛在告诉白妃樱,那清纯的处子之躯,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佛珠还没用好,请女施主转过身来。”
原不知性玉打算做什么,白妃樱含羞带怯地转过身子,被性玉轻轻拨开菊穴时才忍不住娇躯一颤,虽知他的邪念却来不及阻止了。随着性玉的手指轻推,几颗佛珠缓缓进入了白妃樱的菊穴当中,幸好紫幽兰性好洁净,连着弟子们也个个爱洁,白妃樱的菊穴中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可给这些佛珠推了进来,异样的感觉却令白妃樱不由心颤神摇,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等到又送了七八颗佛珠进去,性玉才松了手,拍拍白妃樱雪臀,让她站直身子,直到此刻白妃樱才知性玉的淫邪所在,原本珠子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露出体外的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有些微微快意,也还罢了;白妃樱久受紫幽兰训练,一站直身子便本能地挺直娇躯,玉腿夹紧时股间隐然快意,可更教人难受的是,桃花源内和菊穴中的珠子,仅仅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仿佛可以自主般在她体内滑动磨擦,滋味确实难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