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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二章 战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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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姆见丈夫被杀,悲然杀至,一时也没叫布卡占到便宜。

山特凯的死,激起以古珞蒙的悲愤,他挥捶再抡。

布鲁抓住他的锤柄……

以古珞蒙暴吼:“杂种,让开,我誓要杀了班列!”

“我操你妈!本杂种流血未停,没时间让你跟他比武。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打不过别逞能!精灵族最老最有力量的男人便是你,不替你自己活着,也替精灵族活着!滚一边去救巴拉姆,她疯了,但她不是我大伯的对手,再一会她的下场跟山特凯一样!”

布鲁甩开以古珞蒙,转身面对班列,残酷而冷漠地道:“咱们玩玩!”

“奉陪!”班列剑指布鲁,全身斗劲抖发,周围双方战士被震飞……

以古珞蒙看得心惊胆颤,知晓刚才班列未出全力,心中暗叹一声“吾老矣”,抡锤朝布卡射去……

布鲁黑红的惨烈兽劲喷发,十指异变成形,龙鳞遍布他外露的肌肤,竟是在没发动血咒的情况下,轻松的让“魔鳞兽劲”实体化,可见他这六年的时间,没有白活。宗族的长辈,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布鲁比他们见过的宗主都强大,喜的是这个“兽化”的半精灵,仍然是他们宗族的男儿。

他俊俏的脸,因被黑红若紫的龙鳞覆盖,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酷和狰狞。也许,此刻的他,怕只有胯间那根东西,没有被“龙鳞”侵蚀……

“装模作样!”班列冷哼一声,剑势凶狠地刺杀过来。

布鲁知道风系魔法对他没用,捆魔索也不可能凑效,因为他不是魔源体,哪怕魔法对他生效,在他的狂剑削刺中,他也没有任何机会施展咒语,便提前发动“风之闪”防身,放弃一切的魔法念头,以野兽般的撕扑之势,迎上他的剑锋……

刹时之间,劲气撞流,芒彩碰闪,风旋地裂。

两人瞬间死拼百多回合,依然分不出胜负,倒是每人都挂了彩。

班列的圣光盾被布鲁的龙爪所破,布鲁的龙鳞甲也被班列的圣剑削裂。他们打斗的速度太快,只有少数几个人看得清楚他们攻守,其余的人看着就像是黄色的影和黑色的风纠缠不休,但能够看清楚的人,都知道布鲁处于上风,因为班列时而被逼得退避。

武器总利于徒手,但布鲁的爪便是武器。剑总长于爪,但在贴身肉搏中,短比长容易控场。布鲁野兽般的凶猛敏捷,令班列的剑立见笨拙。最令班列心寒的,不是他的血咒力量,而是传承自兽族的“不畏死的失控”。

班列明知自己的实力,在布赢等人之上,平时也不敢真正地惹怒布氏宗族,就是害怕那个宗族暴走,自己再强、女皇再怎么罩着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那是个绝对可怕的家族!

按理说,布鲁生长于精灵族,从小受精灵的影响,又没有宗族环境的熏陶,其血液里的悍性即使苏醒,也会有所削弱,为何他的这种兽性的残酷,反而比宗族成员强盛?宝剑多次削砍、刺穿他的身体,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给他一剑,他还一爪,笑得越狰狞!

班列从来没碰到过如此的对手……

班列听说过布鲁的生活,他却不了解那是怎般残酷的岁月!从八岁开始,面对苦难、嘲讽、仇恨和孤独的小生命,需要怎般的勇气和坚毅才能够生存下来?那颗孤寂的心,时刻小心着、时刻担忧着,时刻都表现着怕死的假象,只因那是他多年来生存的原则,那是他活的历程!当他绝望或者战斗时,血液里兽性和残酷的本性便会暴发,不存半丝埃娜善良的影子。

还有世人不曾了解的,血咒者传承的记忆,在战斗的时候会临时苏醒,先辈的兽魂,鞭策他的灵魂,仿佛与他共同战斗,他们嗥吼着、狞笑着,不死不休!——这就是血咒者,为何比宗族任何成员都残酷悍猛的,究极原因。

三百回合之后,双方受伤剧重,流血到达极限。班列消耗太大,体力明显不持,被布鲁的爪影,逼得狼狈躲退。他那俊美的脸庞,也露出怯慌和哀乱。

布鲁却笑得更猖狂,他的龙爪力量大幅度提升。此消彼长,班列在三十多个回合后,便没有还手之力,胸口中了布鲁一记重爪,高大修长的身体抛飞出去,“班列,把你的心脏,给老子祭爪!”

布鲁的双翼陡然裂张,朝跌倒老远的班列扑飞过去……

“保护班列神将撤退!”布赢暴喝,长声震彻天地,“血咒暴飙,无敌状态,仅次于血祭!也像血祭一般维持不了多久……任何女兵别靠近,他会随手抓来补充血咒的消耗……”他的长斧划出一道巨芒,转身朝布鲁劈砍过来。

与此同时,布卡和布同,不顾自己面前的敌人,冒着被杀死的危险,齐齐朝布鲁发动强攻。

奔代离布鲁最近,他听到布赢暴喝,硬是用右臂迎上蝶舞的枪尖,臂穿枪透的瞬间,他喝吼一声“法塔救班列走”,便纵身一闪,迎上布鲁的狂爪,整个右胸被爪抓刺的同时,他的左拳轰打布鲁的右胸,“士兵们,保护神将,我们才有归路!”

布氏三兄弟还未到达之前,周围的战士齐向布鲁扑杀过来(因联盟败退的缘故,中心战场已经移离结界),然而就在此时,布鲁的周围旋起血色的风刃,近身的士兵皆被撕伤、抛飞……

布氏兄弟终于到达,两把斧头一把长枪联合攻击布鲁,逼得他回头,双爪齐出,抓住布赢的长斧和布卡的长枪,却挡不下布同的巨斧。他暴喝一声,震飞两位叔伯,双爪拍合,夹住斧柄,却夹不住斧锋,胸口顿时被劈出一道裂口。他长声哀嚎,左手拉开巨斧,右爪探向布同的左胸,一阵骨肉碎穿的声响,伴随着布同的痛嚎而起。

“四叔,只为你是我四叔,我饶你这一次!”

他突然抽手出来,布同胸口血喷五道,心脏没有被掏出来……

“莫芜,放开班列!”布鲁转身振翅,朝莫芜射飞。

莫芜把班列重伤的班列塞给身边的士兵,刺枪冲阻,布鲁的长翼扇前迎上,枪刺入翼肉之时,他的狂翼朝侧振甩,竟把莫芜连人带枪甩飞出去,而其余诸将都被精灵众强者牵扯住,再没有余力救挽班列……

一道曼妙的人影射飞过来,从士兵手中抱过班列,却被班列用尽最后的力量甩跌一旁,“妮拉,走开!”

“班列,纳命来!”与布尘交锋的伽蓝,因索列夫和巴基斯的到达,终于结束与布尘的缠斗,怀着一颗为父复仇的怒心,迅速地挥剑杀向班列……

布鲁突然从半空中跌落,距离班列只有五六米,伽蓝已经杀至。

蝶舞娇喝:“伽蓝,保护布鲁!大家保护布鲁……”她甩开欧根和梦玛莲,全速朝布鲁射过来,陡然张开她粉红的蝉翼……

被班列推开的女孩,奋然仗剑阻挡伽蓝,却因武力低微,交战十来回合,胸口便中了伽蓝一剑。班列不顾重伤,暴然跳起,持剑扑向伽蓝,悲喝道:“你敢杀我妹!我死也要杀你……”

“你杀我父亲,我杀你妹妹,哈哈!”伽蓝悲愤异常,经历那么多次的战争,此次是最痛快的一次,他完全忘记身处何地,亢奋的情绪令他的神智狂乱,随手推飞班列的妹妹,持剑迎上班列……

女孩倒在布鲁身侧,他奋起扑到女孩身上,但见他的衣服与女孩的衣服,被他的兽劲震碎,胯间巨根闪耀黑红的淫光,未曾昏劂的女孩,突然淫声叫喊,便听到她发出一声痛叫,淫根已经插入娇嫩的小穴,随之冲天的血墙围旋不息,他如痴如狂地抽插……

班列看得怒悲攻心,扑过来欲救妹妹,却被伽蓝的剑,从背后刺穿他的右胸,仆倒在地,伽蓝狂喝着举剑往他的脖子削落——一道金光电射过来,从前由后地穿透他的心脏,他狂吐一口血,双膝跌跪于地,剑插地,以支撑,“杂种,照顾好我妈妈和我妹妹,那晚你喝醉酒,睡的女人是我妹妹,不是我妈妈。我那晚……在门前守候一晚,所以才要刺杀你……我的家人,拜托你……”他说罢,挣扎着爬向动弹不得的班列,挥剑要刺的时候,那剑陡然落地,他的身体也长卧不起。

欧根闪至伽蓝身后,抽出他的金棍,抱起班列,二话不说地往南面掠飞。精灵待要追时,士兵们汹涌拦截,在没有结界牵制的情况下,精灵无法突破联盟士兵的防线,而大部分精灵围拢到布鲁周围,为的就是保护她们最后的希望——再狂的野兽,也有累倒和受伤的时候……

联盟无心恋战,开始边战边退,精灵也没有剩余力量追击。

布鲁咒起的血色风墙忽然消失,他猛然跳起,但见他全身的伤口及妮拉的剑伤已然闭合,血流神奇地止住。他放开春情未消的妮拉,沉喝道:“回去,否则叫精灵族的男性轮奸你!”

抱着儿子痛哭的雅聂芝悲喝道:“杂种,不许放她走,我要杀了她!”她放开儿子的尸身,提枪冲过来,妮拉反射性地后退一步,靠到布鲁结实的胸膛,他伸爪抓住雅聂芝刺到妮拉胸前的枪尖。

“如果联盟没退离,我让你杀了她!但此战结束,她便属俘虏。联盟多次的战斗,没有俘掳精灵,必定有原因,一旦我们杀了她,这条莫明的规律被打破,我们还有多少人,让他们俘掳呢?宗族的长辈,是知道她没死的,因为我利用她的处女之血恢复一些元气,从而使用“兽体重生”,她的伤口在我的血劲中,连带获得愈合。让她安全离开吧?战场上,你再杀她,我不阻你……算是我求你了。好累……”

布鲁放开妮拉,她回首看他一会,酒泪奔跑……

众精灵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他的胯间,却见他那根本来奇怪的巨阳,此刻被一层角质的、软韧的、滑溜的龙鳞细片包里,原来“龙鳞再生”也保护生殖器——这可是龙根啊,怎么能够缺少保护呢?

他偶然低首,看到胯下这付德性,愕然片刻,叹道:“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龙鳞再生,却是第一次看见鸡巴变成这付德性。唉……”他的身体摇晃几下,突然仰倒,触地昏死。

龙鳞和长翼,缩回他的身体……

雅聂芝跪地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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