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 菊花灿烂(2 / 2)
三妹回首看看我,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摇晃,“大姐,你出声留二哥啊,他在装蒜,硬是要你说话呢,你就勉为其难吧,反正你下面也想要……“若非你是我亲妹,我真想当场撝你耳光!”我羞愤万分,我想要是我的事,被她这么说出来,我的脸往哪搁?她都成什么模样,一整个小荡女,哪还有当初的清纯秀雅?要是让家族的长辈看到这场景,他们的眼球都会爆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从她们的眼神中,我看到她们心中燃烧的欲望,她们偏偏把这种罪责往我身上推,难道我就没有羞耻心吗?为何一定要我替她们留住他?我是她们的大姐,不是她们的代言者。呸!他要走就走,反正明天肯定还过来,我这身体都被他折腾坏了,干嘛还要不顾廉耻地留他?
“除了三妹,谁都不想看到你待在这里,系紧你的裤头滚吧!”我觉得自己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瞄他——因为不敢跟他对视。
“明天你们要离开精灵幽谷,所以今日我才这般豁出去。”布鲁平静的话语,听起来那么的认真。
澡间安静了,姐妹们屏息。
空气中弥漫着空虚和寂寞。
“不是说七、八天吗?”四妹轻言幽问,她知道我们不知该说什么,率先代我们发……三口。
“俘虏们伤势大有好转,精灵族也准备好你们回程的物资,雅瑟决定提前离开。”大家都巴巴地看着他,却不知道怎么回话。他转身迈步之时,我的心仿佛被刺揪住,二妹抢先说话:“不管你说的真假,留下吧,我们也没有赶你走。过来,二姐替你把鸡巴洗干净,别为难你大姐,她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偷男人都让她感到愧疚,何况她偷的还是她的堂弟!你让她一个为人妇的,如何在我们面前出声留你?二姐留你就是!”
“二妹,你说话有点分寸,我哪时偷他?是他禁奸我们,你别瞧马说牛。”我不反对布鲁留下来,可是二妹的话也是不对,我结了婚之后,没偷过任何男人,直至被他奸淫……二妹朝我嫣然一笑,布鲁已经走到浴缸前,她浇水搓洗他软垂的巨阳,四妹从浴缸里出来,拿浴巾擦干身体,飘然走出澡间。二妹和五妹争先恐后地踏入浴缸,没洗多久,也叽喳着出去了。我和布墨进了浴缸,凉水泡着我的身体,闷气逐渐消散。
“二弟,你出去吧,她们外面等你。”二妹的话,布鲁有时也会听,所以他离开了。
“二妹,我知道你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然而你也不能够如此放浪。如果他是别姓男人也罢了,你不要忘了他是我们的堂弟,怎么堕落,也别把乱伦当作是高尚的爱情。”我对她的责备,连我都觉得牵强。
“大姐,我没当是爱情,但他的确很有魅力。假如他说的是真话,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或者我们永远不会回来,何必计较乱伦还是纯爱呢?注定没结果的,不如抛开一切,享受刺激的过程。你想,五妹是最恨他的,现在也不放个臭屁!我洗好了,你和布墨慢慢洗吧,我要去给他插个够!”二妹风骚地离开了,可我觉得她淫浪的话还在水里泡着,叫已凉的澡水重新升温……布墨比我先起来,她离开后,我仰靠在宽长的浴缸,想起这四日来的性爱,也许是我今生都怀念的时光。二妹说得没错,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强壮无比。乱伦之所以比正常性爱刺激,皆因人们想为之却不敢为之。我不知道是因为乱伦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实在太强,总之前三天里,我的身心都获得无限满足……我想,离开以后,便只存深刻的回忆了。
沦落吧!在天黑以前,沦落到比黑夜,更远久的深渊……走出澡间,阁厅空无一人,楼上荡溢淫言呻语。我甩了甩已湿的黑发,心里忽然有些气。布鲁虽然每天给我们提澡水,却没有预留给我们洗发的清水。昨日他离开后,布墨无法忍受头发的污脏,冲下来用澡水洗头,我们也觉得不洗不是办法,于是相互清洗头发。但还是感到委屈,如果今日的十桶水给我们洗头多好,他偏偏给我们洗直肠,简直坏透了。
进入我的寝室,看见三妹和四妹已然昏睡,二妹和五妹瘫体投降,布墨四肢勾缠他,疯狂地迎合他的抽撞……“大姐,你终于来啦,半精灵好卑鄙,他使用淫兽鞭,迅速地把我们击败!三妹和四妹还被俞得昏死呢,现在布墨也快要死了,你赶紧救救她吧!淫兽鞭好强悍……”五妹满脸红潮,也满嘴淫言。
我仔细一看,布鲁的巨阳抖颤着黑邪的淫芒,异魅又感性。虽然以前我不知道“宗棒”能够变化尺寸,却很早便清楚“淫兽鞭”的传承。自从经历过性爱的高潮,有时候我就想到家族传说中的淫兽鞭,但每次都会失望地想,身为宗族的女性,哪怕有遇到传承者的那一天,我也不可能有机缘体验“淫兽鞭”,谁料到会有今时的大乱伦呢?
罢了,就让淫兽“鞭”我一回……布鲁离开布墨,跳落床尾,把我拖过去推倒,双手抱我宽厚的肥臀,肉棒碰到我的刹那,我感觉像触电般,下体瞬间酥麻,沉睡的快感神经复苏,突然的充血令肌肤变得敏感,淫潮欲喷。
这就是淫兽鞭!他以最快的速度插进我的体内,像是把全世界的欲望塞进来一般,我感觉下体快感浓烈若高潮,仿佛喝了春药,我的身体急速升温、骚热。
我从来没想过会如此快得到高潮,这神奇的催情作用太要命,阳具喷发的气劲,在接触的刹那,已然遍布我的神经,好像万千无形的肉棒刺磨我身上每一个孔。我真是疯了!他抽插,我没有任何的不适或痛苦,浓浓的快意侵蚀我的身心,我的理智仍然清晰,却抵抗不了突如其来的春潮侵袭。
呻吟是一种爆发性的语言。
“啊哎哎!二、二弟,肏我!肏、肏我……好兴奋!你的肉棒……我的最爱!我爱大肉棒……我爱你喔……喔,二弟啊哟哟,你是我的哥,呵……哥呀呀……”
“二姐,听到没有,大姐也跟你一样,都喊他叫哥呢。”
“五妹,你刚才不也是一个劲地叫哥……”
我已经听不清楚她们后来说些什么,我的声音盖过了我的耳膜,我也听不清自己喊些什么。被插入的那刻开始,高潮便一直没有停过,快感的波涛把我俺没了,我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狂欢。肉棒抽插的节奏,仿佛世间最煽情的旋律,我享受着、我舞蹈着……没有任何拘束,也没有任何羞耻,我控制不了身心的放纵。假如给我选择,我愿意这般地死去!我想我是要死了,他的抽插给我死亡的快感。我瘫痪了,连扭动的微力都消失,喘息超出心脏的负荷,脑袋也随之缺氧,眼前出现一片空白,忽地又转化为寂静的黑暗……我睁开双眼,看到了黑夜。五妹和三妹还在眠睡,四妹已回她的房间。
拖着疲倦的身体,坐靠到床栏,我无力地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布墨轻轻地摇摇头,二妹回道:“大姐昏迷之后,我们又被他拆腾,我是最后昏迷的,也是最早醒转的。醒来时,感觉阴户酸麻,低头一看,全是精液。可能今日他有事要处理,故意地让我们爽昏过去,他好早些离开。明天,或者是永别……”
“嗯。”我茫然地应了。我期待离开,我想抱抱我的儿子,他现在已经三岁,怕不认得我这个母亲吧?
我离开的时候,他才半岁,当我回到他面前,那时他应该五岁了吧?
丈量岁月的长度,离别是最好的码尺。忽然又想到,这次的离开,当我再见布鲁之时,该用什么来丈量我和他的岁月呢?哀愁莫名地浓上心头,覆盖了我对儿子的思念。
“我们也不可能留在精灵族……”布墨悲伤地感叹,“精灵族是他的家园,却不是我们的家园。我跟妈妈说过,我一定会回去让她抱抱,哪怕她抱着的是我的骨骸!这是女儿对妈妈的承诺,我不想让她至死仍然闭不上那双等待的眼。可是,我真的想待在他的身边,虽然这样好傻,他有那么多女人……”
“我们身边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何况生活在精灵族的他?你也不想想,精灵族现在的男性不足两百,他若偷不了几个女人,配做我们宗族的男人吗?布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别吃那些无聊的醋,回到统都,把我的混蛋弟弟忘掉,找个喜欢后道的男人,跟他说你是石女,专门跟他玩后道算了。”二妹的安慰,只会令听者更伤心。
布墨羞嗔道:“二小姐,我要找男人我早找了,还轮得到他吗?”
二妹坐起身,朝布墨摊摊手,笑道:“那我没办法了,你要嘛留在精灵族,要嘛回统都见你妈妈。但我建议你还是回去,他虽然协助精灵族获胜,可谁敢担保精灵族如何对待他?按他以前的经历,以及他的半精灵血统,我感觉他还是无法立足。你在这里看着他被那些精灵虐待,你心里舒服得了?”
“精灵族不至于继续虐待他吧?”我不同意二妹的观点,“再怎么说,他也算是精灵族的救世主。”
二妹啐道:“二哥和他妈妈是精灵族的救世主,精灵不也照样奴役他长达二十年之久?他是可以暗中偷些精灵女孩,凭他的本领,也能够征服那些女孩的心。然而,他能够征服那个种族根性里,虚伪的高贵和骄傲吗?也许他能够的,只是他在她们未彻底绝望之前,又错误地给了她们希望。她们多少会感激他,却不会仰望或跪拜之。他在她们心中,始终还是半精灵或叛徒。她们觉得他的回心转意,只是向她们赎罪,至于原不原谅他,则是由她们说了算。救世主?你见过哪个救世主有他这么空闲?精灵族重视他,早就一堆事情烦他了。”
我觉得二妹说得有道理,但是心中仍有疑问,“或者单纯是他不喜欢,所以没管战后的事务……”
“不可能的,以他的个性,如果精灵族重视他,即使他推掉她们交付给他的事情,他也会在我们耳边炫耀几句。可是你这四天里,你见过他主动提精灵的事吗?大姐,不是我爱猜度,我总觉得他心里装着沉重的东西呢,那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他奸淫过许多精灵女孩,甚至奸淫过公主和皇妃,都不是“救世主”这三个字可以抹除掉的事实。他的血统注定了他的命运。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获胜,他都是吃力不讨好的那个。假如可以,真想带他回家……”
“二姐,好主意,骗他回统都,到了我们的地盘,他就任我们欺负了。我也有机会报仇……”五妹不知何时醒的,说话没个谱儿。
“就你聪明!”二妹的手戳向五妹的额头,“傻子才会被你骗回统都!在精灵族,他起码能够活,跟我们在一起,他能活吗?撇开联盟不说,家族的长辈饶得了他?不战而败,是狂布的耻辱。你二哥若蠢到那分上,他也不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骗他?报仇?你嫩着哩。”
五妹拔开二妹的手,嚷道:“二姐,你戳便戳,不要边戳边损我!老是说第一个男人,不用你提醒,我至死都记得。还有,我今天胡乱叫哥不算数,我那时候心里不愿意的,偏偏不停地叫着,是他对我使坏,绝非我本意。”
我心里有些沉重,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太多。
“五妹,晚了,你抱你三姐回寝室吧,我想继续休息。”
“三姐真是的,比我还脆弱。”
五妹心有所思,没有提出异议,也没有停留,抱了三妹就出去。
“二妹,你也回去吧!”
“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嗯。”我答应着。
她忽然的温顺,回归往日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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