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 旁系倾情(2 / 2)
布鲁被二妹的话刺激,抽插得越来越猛烈,看着他在布墨的胯间耸动,我感觉好像他也在我胯间抽插一般,下体的阴道也在抽颤、溢汁。我先是夹紧双腿,一会儿之后,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抚摸私处,我干脆屈起双脚踮在椅沿,把双腿稍稍地分张,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骚穴,幻想着他的巨棒正在插我……“啊啊!喔喔!啊哦!哟嗯……”
屋内充斥呻吟,却是分不清谁的呻吟,布墨若痛苦似快乐的哭叫,依然是声潮的主音。
布鲁没有使用淫兽鞭,我对此倍感奇怪,按理说,他的淫兽鞭是征服女性的绝对武器,为何这三天来他都没有使用呢?我也好想试试他的淫兽鞭,因为那是我们宗族至高的淫术。既然经历了他的肉棒,也应该享受一下我们骄傲的传承——狂兽淫鞭。
布墨虽然是处女,却是很经肏,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个时辰,她依然哭叫带劲。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她似乎在初次里得到快感,耐着疼痛发出迷情的呻吟。
三妹忽然走出房间,一会儿之后,她拿着那两根木阴茎进来,把其中一根丢给二妹。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把木阴茎的一头插入她的嫩穴,回首淫秽地道:“五妹,你也过来,我和你玩。”
五妹先是愕了,很快地明白过来,她转身跪趴,屁股对着二妹的屁股,伸手握着木阴茎,缓缓地把她的幼穴套进去,两个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来。看着木棍在她们的阴道出入,我也很想找人来试试,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四妹,你到床上来,我和你也学她们玩。”二妹邀请四妹,把我这个大姐冷落。
四妹平时与二妹的关系很好,听到她的邀约,她毫不犹豫地爬到床上,蹶起性感的美臀。二妹便拿木阴茎往她潮湿的阴穴一插,转身趴跪,以她的阴户迎上木棍的另一端,两女的阴道被木棍串成一线。
两对女人,在布墨两旁交媾相欢,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手指深入自己的阴道,勾弄……布鲁的视觉受到冲击,他的性欲陡高,抽搐般的耸动……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布墨被他射精时胀硬的鸡巴抽得胴体癫颤,伸出双手分抓五妹和二妹的乳房,“啊哎!射、射死我啦!啊啊啊……布鲁,宗主大人,我要被你杀死了……”她的头朝我这边摆垂,布鲁趴倒在她的胸脯,“布墨队长,你这被无数男人抱过摸过的身体,最终还是本杂种享受!”
“你不要老说我被男人抱过摸过,那都是训练的时候的碰触,他们没人敢故意揩油。我这处女,不是给你的吗?你若还不满足,把我的穴封印好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好。”布墨说的是气话还是她的真心话,我是分不清楚的,只知道布鲁是她唯一看对眼的男人。
“这主意很好,你身材这么好,让别的男人抱抱过干瘾也不错,就是不能够让他们插你的淫穴,哈哈,我要起咒了。”布鲁侧身坐起,施展淫秽的手势,咒语起时,魔芒四射,我看见布墨身上的伤痕渐渐地隐消,猜测他在给她施加“枷锁”的同时,也顺便替她疗伤。
“布墨,他施完咒语之后,等会儿再插入,就不怎么痛了。”五妹很有经验地说,她昨日被撕裂阴道之后,也是他把她的阴道“修补”的,后来他再次插入她,我也没听到她叫痛。
“大姐,要小弟插吗?”布鲁从布墨的阴道抽手出来,邪恶地调侃我,他的眼睛逼射坏坏的淫芒。我见他胯间的物事垂软,心中竟生出些许的失望,也顾不上什么廉耻,故意损落他:“你硬得起来吗?”
“要硬不是很容易?”他跳下床,站到我脸前,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脸上磨抵,我拒绝一会儿,暗下狠心,张口把沾满淫液和血液的软棒含进嘴里,连他的子孙袋都含了进来,感觉到腥血的刺激,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猛吐了几口唾液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间,把淫血擦掉,再次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熟练地用舌头磨舔他的龟头……“大姐应该吃过很多条阴茎,吃得这么有艺术,嘿嘿!今日的第二泡精,就射大姐嘴里好了。”布鲁获得最终胜利,我本该愤怒或羞愧,可是我竟然有点欢喜地帮他口交。
妹妹们撩人的声潮依旧,她们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阳具,然而男人射精后的勃起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哪怕他是世间难寻的性爱人驴,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勃起第二次。
我的嘴有些累了,他的阴囊和阴茎太过巨大,即使软垂垂的,也把我的嘴塞得没有空隙。
也许每个女人都喜欢大阴茎的男人,我也喜欢,男人的阴茎像女性的乳房一般,越是圆大,异性越是喜爱。
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许多,每次射精之后都能迅速坚硬。我很难想像,他每天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征服我们,晚上如何满足他的那些精灵女孩?但我知道,他肯定能满足她们,或许不仅仅只是精灵女孩,人类有两批女性被他囚禁,一批是我们姐妹,另一批是人类皇族……软巨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起了反应,我知道他勃起了。我没有害怕,反而暗中兴奋,手和嘴并用,磨套得他的阴茎充血到极限,把我不算小的嘴胀得快要裂了。我吐出他的坚硬,双手轻轻地抚摸,舌头轻舔他的龟头,悄悄地把双腿张得很开,就连下体的阴缝也扯开了。
“大姐,要不?”他问。
“嗯。”我说。
“听不到。”
“你给就要……”
“说得这么勉强,我找四妹她们。”布鲁转身要上床,我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腰身,他转回来俯压我,巨棒迅速地插入我朝上的阴户,下体产生撕胀的满足感,舒服得我呻吟出声,又听他大声道:“鸡巴是大姐舔硬的,当然要给大姐先享用,刚才逗你的啦,瞧你急色的,双臂都要把我的腰勒断了。”
原来他使坏,混蛋。
他胸膛的汗味合著我的鼻息,这是混合了男女的淫靡味道,像催情骚香般刺激我的味蕾,令我产生飘飘然的昏眩。我伸出舌尖,舔吻他结实的胸肌,享受着他强有劲的抽插。虽然因为姿势的关系,他没能够全根地插进来,可是他的阳具实在太粗长,我每次都觉得他顶到我的最里面。他抱着我也搂着椅子,他的喘息很沉厚,性感又有力量。
翘弯的龟头磨抵我的阴道壁谜般的性感点,阴唇和阴蒂也得到密实的擦磨,我的肉体迅速进入亢奋状态,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我轻搂他的腰臀、抚摸他的臀股。有时候我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们结实有劲的屁股。这让我们女人想到,男人的屁股绷紧的时候,他们的阴茎也特别的硬挺,当他们带劲的屁股朝我们推撞过来,阴茎也狠狠地撞入女人的阴道。
我仍然感到愧对丈夫,然而太多的时候,我没有空暇去想,我的身体被淫欲充斥,连心灵也要沦陷。
这辈子真爱过哪个男人,我始终是没有确切的影像。我是爱我丈夫的,虽然对他的爱是一种责任、一种习惯、一种常情,但我想我那么多男人中,也只对他有这种感觉。在他之前的男人之于我的生命,不过是过眼云烟。而正在我身体里面的、被我称之为“二弟”的男人,会在我生命中,最终扮演什么角色呢?也许,这要很久以后,我才会了解……“大姐从来没在姐夫的棒下如此骚淫。”五妹的话总是刺耳。
我们宗族的女人都见过宗族的男人做爱,她们也见过好几次我和丈夫淫欢,自然了解我在丈夫胯下的反应,那诚然没有我在布鲁胯下反应得那么激烈,因为我不习惯在性爱上假装或演戏,快感和高潮会让我变得真实。
“大姐,快点啦,我和五妹都小高潮了,正等着二哥的巨棒插几下呢!”现在的三妹如果还像个愁情的诗人,我就是忧郁的大文豪。也许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诗人,只是盲目地崇拜那些整日扮高调的诗人罢了,此刻她的脑袋里还存留“诗”的印迹吗?怕她的身心都是“湿”,她竟然还敢叫“不湿”。
“三姐,是你在等他的巨棒,我根本没那意思,别把我和你扯在一块。”五妹掩耳盗钤地娇叫,她最初就不喜欢他,自从他险些杀了她的胞兄,她从讨厌他演变成仇恨他,然而事情永远不会停在一个点,她现在是否还很仇恨他呢?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嚷什么嚷!这么发情,你们不会找别的男人吗?呀喔!嗯哦!嗯嗯……”我说不到两句,被布鲁插得讲不成话。
“我只爱他嘛!”三妹羞羞地反驳。
“他把我封印了,我怎么找其他男人?”五妹也有她的道理。
“呿!那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扯着他……”
“就是你扯着他!以为我们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吗?”
“啊哟!哟哟!插我……好劲!”我生气了,我故意叫得大声,要活活把她们气死。
肉棒在我体内,我的肉棒我做主,想不放我就不放,我再夹紧些,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哼嘿!气死你们,爽死老娘。
我顺势把身体仰靠,双脚勾缠他的屁股,舒服地闭起双眼,感受他的强撞……下体被他插擦得发热,欲望也跟着沸腾。
快感一波波的侵蚀我的神经,喷涌的高潮如期而至。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挂悬起来,承受他更深更猛的顶撞,眼神迷离地看着床上的妹妹们,不感到任何的羞惭,反而倍感刺激,口中第一次断断续续地喊着:“二弟、二弟,我要……”我知道她们很惊讶,但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也没法控制我的呻叫和语言。
快感爆炸的肉体,期待得到全部的宣泄,我需要完全的放纵……我软瘫了,连脑袋都瘫痪。他把我放到椅上,跪下来举手揉我的胸,吻我的阴户。我伸手摸他的精灵耳,享受放纵后的温馨。好想要他一直跪在我的胯间吻我的阴唇,然而二妹把他拉上了床。我有些倦意,闭起双眼后,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楚他正在跟谁交合。
重新睁开双眼之后,看到二妹和四妹都瘫躺在床,他正在五妹翘起的屁股后面抽插她,五妹被高潮刺激,伏身紧咬床褥。她软倒后,他趴到三妹身上,用最原始的尺寸插入,她似乎有些不适应,咬着唇迎合他的抽撞,很快就举四肢投降,他依然疯狂地耸挺,精液注入三妹的嫩阴道……我记得他说要射精到我嘴里,看来他是忘记了他的话。正在我如此想的时候,他忽然从三妹体内抽出,紧握他阳具,跳到我面前,命令我张开嘴,他迅猛地把巨棒塞进我的口里,残余的精液喷涌到我的喉壁,令我想咳又咳不出,几乎窒息而亡。
“大姐,我这次的精液,一半在三妹的屄里,一半被你吃进胃里,一点都没有浪费。”他抽出阳具,我咳嗽,想把精液吐出,他俯身下来吻住我的嘴,我慌急得把所有精液连同我的唾液吞入肠胃。
他吻了我一会儿,退脸凝视我的窘样,“看来大姐还没吃够,我有责任把你喂得饱饱。”
“你该走了。”我假装平静地道,其实我们谁都不希望他离开吧?
“你催我走,我偏不走。”布鲁重新爬到床上,他横躺在她们的肉体上,闭起双目,“今天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要赶我走。”
三妹深情而怨幽地道:“你今晚不走也可以,可是那些精灵女孩同意你夜不归宿吗?”
四妹叹道:“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过夜,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不想叫大家都知道你跟我们乱伦相奸,你我的事情曝光也就够了,别把整个家族的女性都沉到伦理的井底。”
二妹道:“睡吧,枕在我乳房上睡,傍晚来临时,我们把你唤醒。二姐本应该恨你的,但这两晚都梦到了你。我很久没有梦到和男人温存了,你在我的梦里很乖的,我想看看现实中的你睡着之后,是否像我梦里的你一样的安静。”
“二姐,我是大男人,你怎么能用“乖”形容我?”布鲁不满意二妹的说法。
“我是你姐姐,说声你很乖不行吗?”二妹强词夺理,但她说得也没错。
“怎么拿年龄辈分压我?再说我也不是最小的,那个叫不乖的才是这里最小的,你应该教训教训她,每次嚷着要报仇,每次都夹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屄……”
“呀哇哇!半精灵,谁夹着你不放了?我那里本来就紧,你生得又粗大,插进来自然很紧,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把手从我的乳房上拿开,睡你的大头觉去。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还敢污蔑我的名誉,精灵没一个好东西。”五妹把她玉峰上的手臂抱到她的嘴前,张嘴咬了。我没听到他叫痛,想是她咬得很轻。
也许他太困倦,他的睡眠来得很快,也很真实。我也坐得累了,爬到床上,躺到最外侧,他的脚踝压在我的阴户,感觉是舒服的。侧脸看着布墨,她也同样看我。三妹睡在她的另一侧,过去是四妹,再过去便是五妹和二妹。他的头枕在二妹的玉峰,右手自然地放到在她的私处,左手被五妹轻抱。
“你们知道他要监禁我们多少天吗?”我问。
“不知道……谈判时,他说七、八天。”五妹接话。
“多少天都无所谓了,这里比外面舒坦许多。起码有个男人每天定时过来陪我们,总比无意义的征杀好许多倍。”二妹倦怠地道。
我不满地道:“二妹,他是我们的二弟……”
“已经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了。我想他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男人,是历史造就的必然。如果不是他被迫诞生于精灵族,如果不是人类要灭精灵,如果不是我们刻意排斥他、谋杀他,我们也不会被监禁,他也不会狠心奸淫我们。不管他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他的淫心,他都用他的方式与我们书写了一段乱伦的历史。”
二妹轻轻地坐起身,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腿胯,她的手撩弄他汗湿的发,“醒着的时候像头野牛,此刻睡得好乖静。听说他从八岁开始,靠替精灵们干活而得以生存,那段日子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应该期待家人,只是我们没把他当作家人,他便以邪恶的方式走进我们的世界,表示他是我们姐妹共同拥有过的男人……”
“二姐,你说得太长了,听得我不耐烦,你就简单说,我们五姐妹都被他俞得了。”五妹的直接,是她的毛病。
我道:“即使我们把他当家人,他心灵深处还是想守护精灵族。他的生活、他的回忆,都是这片幽谷,都是这些精灵。我想,这片埋葬着他母亲骨骸的土地,才是他真正的家园。然而,生活在这片土地的精灵却时刻排斥他……要在世界里寻找属于他的国度,总是那么的矛盾、那般的艰难。他和四妹都是半精灵呐!”
“别说了,说得我心沉重。好好的干嘛说些令人郁闷的事?他离开精灵族,是因为精灵要杀他,他背叛人类,是因为我们也要杀他。曾经他保护过精灵,现在也保护着我们。他的好他的坏,我都知道,也都喜欢。你们不累的话,到外面说个够,别把我哥吵醒。”三妹有时候跟五妹一般任性,所以她跟五妹才走到一起。
我们相对无语,渐渐地倦意袭来,我也进入春意融融的睡眠。
再次醒来时,他在布墨身上抽插。我看四个妹妹已经奄奄一息,像是刚经历一场残酷的战争。布墨很快泄身,他爬到我身上,把我整上几次高潮,最后在我体内,射出今日的第三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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