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九真孤身陷魔掌(2 / 2)
看着眼前昏迷不醒,面色惨白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忽然生了一丝愧疚。他系起裤子,转身走了两步,又犹豫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替朱九真掩上了罗衣,才向自己的屋子行去。他又想起逃跑的卫璧和武青婴,然而这一刻他的心里除了厌恶外,对向他们报复之事却忽然变得兴趣索然。
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茫然醒来,这时四周静寂无人,张无忌已经离开,仿佛刚刚一切都只是她的黄粱一梦而已。她慌忙想起身,却感到双腿酸软无力,又跌坐回了大石上。朱九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牝户,顿时面色惨白,那娇嫩的私密处红肿胀痛,泥泞不堪。很明显,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她确确实实的被张无忌强奸了。
“呜呜呜……”朱九真忍不住双手捂着俏脸失声痛哭起来,两行珍珠般的泪滴从指缝间滑落。她悲屈万分,然而看着四周寂静,又想到卫璧和武青婴的无情,心中更多的是无尽的酸楚和迷惘。朱九真坐在石台上,茫然失措了好久,终于胡乱的穿起裤子,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东南行去,牝户的红肿疼痛让她迈步有些蹒跚。
朱九真木然的从卫璧所在的树丛旁边走过,双目空洞无神。看着朱九真无助的背影,卫璧心中一阵苦涩,他犹豫了片刻,蹑手蹑脚的跟在朱九真背后。
……
“表妹……表妹……表妹……”
跟随着朱九真来到三人原先所住的窝棚,见朱九真一头扎在棚内的草铺上,卫璧在棚外踯躅了良久,终还是叫了出来。
“谁?”卫璧连叫了三声,朱九真才坐起身,双臂抱在胸前,满脸的惊惧。虽然面对着卫璧,朱九真的大眼睛里却一片恐慌,仿若不认识他一般。
卫璧鼻子一酸,说道:“表妹,是我……你的表哥……卫璧……”
“表哥?”朱九真疑惑的低声念到,她怔了一下,美目中渐渐恢复了几分神采,忽然从眼眶中溢出两滴晶莹的泪滴。
见珠泪盈眶的朱九真,卫璧心中酸楚不已,他走上前一步,低声道:“表妹……我对不起你……”
朱九真“哦”的一声,这才正眼看向面前的的卫璧,这个弃她不顾逃跑的表哥,这个在她被张无忌奸淫时还不断呼喊着幻想他来救援却始终没有现身的表哥,如今却出现在眼前。
朱九真怔怔的看着卫璧,旋即娇躯剧烈的颤栗起来,蓦地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卫璧看着大哭的朱九真,心中又如被锥子锥了一般,鼻子一酸,上前扶住了朱九真。
朱九真忽然一巴掌打在卫璧脸上,大吼道:“你滚……”
“表妹……我对你不起……”两行泪水顺着卫璧消瘦俊秀的脸庞流下。
朱九真跳了起来,疯狂的在卫璧的身上拳打脚踢,嘶声叫道:“滚……我叫你滚啦……”
看着卫璧踯躅离去的背影,朱九真泪水再次涟涟而下,口中低叫道:“表哥……”
……
武青婴直到天黑才回到潭边的小屋。原本她想先在外面躲个几日再说,在她的心里已经充满了丝丝的恐慌,这一次她虽然视机没有出手,却是与卫璧,朱九真结伴去寻隙张无忌。也不知道他二人有没有告诉张无忌主意是她出的。
这小谷虽方圆约有十数里,假如张无忌真要寻她的话,终有一天会寻到她。该怎么办?武青婴皱紧蛾眉,却始终想不到一个良好的计策。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武青婴倚坐在一棵大树的树丫上,漆黑的树林让她感到微微恐惧,这还是她第一次深夜独处野外。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百无聊赖的乱想着:“仅仅过了大半年,张无忌的武功为何变的这么高了……”
不远处蓦地响起老鸹“哇——哇——”的叫声,声音粗劣嘶哑,让人闻之凄凉阴森。武青婴听了,顿时吓得毛骨悚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慌乱的四顾,发现黑夜里树影摇曳,枝桠横乱,在月光下斑斓乱舞,仿佛随时会从那阴暗处走出一只妖魅般,不由更加害怕起来。
武青婴贝齿咬紧花瓣般的红唇,想了一下,忽然跃下树向树林边缘走去,轻轻的,仿佛深怕惊动什么未知的物事。
正小心的走着,忽然身后又传来夜猫子“嚯嚯嚯嚯”的厉叫声,仿佛什么人在森然大笑,又像有人在驱赶什么东西,武青婴的心脏猛的一缩,再也忍受不住,“呀”的一声尖叫,拔足便奔。
只等看到潭边那熟悉的小屋,武青婴才停下急奔的脚步,小手抚住急速起伏的酥胸,剧烈的喘息起来。她回首看了一眼远处黑阴阴的树林,又看了看前方的小屋,犹豫了半晌终抬起脚向屋子走去。
小心翼翼的来到屋前,一阵呜咽的哭声传进武青婴的耳内,声音很熟悉,她抬眼看去,只见卫璧坐在屋前的地上,正手执酒碗一边饮一边哭泣。
看到卫璧,武青婴惊魂未定的心稍稍平息下来。她走到卫璧面前,顿时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这时的卫璧已经满脸通红,喝的醺然大醉。武青婴见卫璧满脸的眼泪鼻涕,从他入了武家学武时起,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哭泣过。猜想到卫璧哭泣的原因,武青婴心中不由一恼,她在卫璧面前站了一会,然而卫璧却浑然未觉。
武青婴瞧着坐在地上的卫璧,心中忽然又一软,叹了口气,蹲下身去夺了卫璧的酒碗,缓声说道:“师哥,你不要喝了。”
卫璧抬起醉眼,看了一下武青婴,含糊的说道:“不行,我还要喝。”说着,便来夺碗。
武青婴顺手一泼,将碗中的酒液泼在了地上。卫璧见碗中已无酒,怔了一下便抓起身边的酒坛向口中倒去,却没想到坛子里已经空了,只滴了两滴在口中。
武青婴抓住卫璧的手臂,柔声说道:“师哥,真姐……她之前已经被张无忌……这次也没打紧……你心放宽些……”
卫璧闻言,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半晌才泣声道:“可是她……不知道……她毕竟是我表妹啊……”
“表妹!表妹!我看是你是还放不下她吧!”武青婴忽然怒气上涌,冷声说完后,便不理卫璧,独自个走进了小屋。
……
身体的伤痛或许容易痊愈,心灵的创口却需要时间和孤独来慢慢舔舐与忘却。
这一日是中秋,皓月当空,静静的照射着宁静与寂寥的山谷。
莫说卫璧不顾武青婴的劝阻喝的酩酊大醉,独自坐在窝棚门口的朱九真也对着圆月醉饮。
想起谷外的岁月,想着谷中的经历,朱九真一边流泪一边又喝了一大口酒。
两日前,朱九真无视武青婴俏脸上讪讪的表情,回到潭边小屋收拾了自己的物事,也不顾卫璧的劝阻,回到了窝棚独居。
今日早上朱九真又被噩梦惊醒。短短几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做相同的梦了。在梦中,她仿佛重温了那次不堪回首的惨痛遭遇,她大叫着,拼命的想要逃开张无忌的魔掌,可是最后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肆意的蹂躏。更可悲的是自己在梦境中竟然开始迎合起张无忌来,在他的体下婉转呻吟。等梦醒时,朱九真头上满是冷汗,她觉得裤裆黏腻腻的,用手一摸,牝户已经湿的狼藉不堪。
四周清冷,唯有月相伴。朱九真想到那噩梦,想到梦中的自己,不由羞愤交加。她摸了摸面前的蒲叶,才发觉上面已经空空如也,傍晚摘的果子已被吃光。便又提起酒罐,放到嘴边正准备继续喝酒,眼角却蓦地一亮,只见前方的树林内闪烁起一团火苗。
随着那摇曳的火苗慢慢变大,一条挺拔的身影也逐渐显现出来。然而朱九真依然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对到了面前并灼灼俯视自己的身影恍若未见。
……
张无忌站在朱九真面前,只见她酒气熏然,喝的满脸绯红。短短十日未见,她似乎消瘦了好多。张无忌不由叹了口气,将火把插在地上,转身去周边找了些枯干的树枝树叶,又回到窝棚前。
从蒲包里拿出一个面饼递给朱九真后,张无忌点燃了树枝,把两只串好的野兔放在火上烤了起来。火苗乱窜,燎的兔油滴落,脂香四溢。
朱九真接过面饼,沉默了片刻,忽然大口的啃咬起来。待狼吞虎咽吃完,她鼻子忽然一酸,眼泪蓦地簌簌而下。
看着眼前无声哭泣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涌起一丝愧疚,撕下一根兔子腿递给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方呐呐的说道:“真姐……对不起。”
朱九真刚接过兔腿,闻言娇躯猛地一僵,旋又低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口两口便把兔腿吃完,张无忌看着又递上了一根。
不一会朱九真就吃完了一只兔子肉,她抹了把油光的丰唇,忽然低头轻声问道:“我是个坏女人么?”
张无忌没想到朱九真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征了一下,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情绪,缓缓地说道:“不,你不是。”
朱九真依旧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不,我是!在谷外我欺负你,羞辱你,欺骗你;希望用你来骗得你义父的屠龙宝刀;到了谷内我还想杀你,后来我用身体从你这换食物,被你救了后却用剑刺你,前些日子又跟他们去逼你……”
听了朱九真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的诉说,张无忌心中怜意大起,温声说道:“你不是坏人,只是刁蛮了些……”
朱九真抬起头来,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苦笑着道:“我是,我阴险毒辣,我恩将仇报,我淫贱无耻……我坏透了我……”说着,她又饮了一大口酒。
张无忌一阵无言,朱九真之前的种种行径除了淫贱有待商榷之外,确实正如她所说。然而看着眼前娇躯玲珑丰腴却楚楚可怜的朱九真,张无忌心中却忽然对她再无半点恨意,只剩下怜惜。
朱九真扬起玉颈,把最后一口酒倒入口中,然后醉气熏熏的问道:“还有酒么?”说着,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拿另一个坛子。
张无忌看着感到一阵愧疚,目前朱九真这般不正是自己造成的么?他连忙起身,一把拉住朱九真说道:“真姐,你不要喝了。”
朱九真侧过俏丽的脸庞,凤目迷离的看着张无忌,忽然说道:“这次你来不是又想故伎重演……像以前一样……等我醉了……用食物来图谋我的身子……”
眼前的朱九真满面绯红,醉意朦胧,微微消瘦的身躯比十日前玲珑了些许,在如水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看得张无忌欲火瞬间从心中窜起,胯间的肉茎忽然不受控制的坚挺了起来,蓦地抵在朱九真翘臀上。
朱九真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然而却没有躲避。她转过身,定定的瞧着张无忌,有些讥诮的说道:“你也不是好人,你趁人之危,折辱我……”
然而张无忌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把朱九真想说的话全逼了回去。
在朱九真转身的时候,张无忌已经一把解开了裤子。他一手揽住朱九真的柳腰,一手握了她的小手,引向了自己的肉茎。
朱九真小手触上张无忌的肉棒,娇躯猛地一僵,芳心里不受控制的泛起涟漪。她俏脸更加的红艳,脑子里也迷糊起来,本来想说的话忽然忘记的一干二净。
被朱九真小手握住胯间坚硬的物事,张无忌身躯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朱九真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不是坏人,我喜欢你…真姐,你帮我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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