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弃前嫌双龙同戏凤.无奈何凤姐饮麝鸩(2 / 2)
却说李纨虽是先同贾兰有了乱伦之实,又与宝玉有了巫山之约,心底却仍是有些贞烈的,如今,宝玉却当着贾兰的面这般奸淫自己的后庭,将自己最淫贱的样子都给自己的亲儿看了去,又说出这些话来,李纨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被宝玉把持着身不由己。如今,贾兰的插入,更让李纨的羞愧达到了极点。
“你看看你个破落婊子,不但屁眼都让人插遍了,如今更让你叔叔和儿子一同将两处都一齐插了。好不知廉耻!”
“闭嘴,你这只知一味假正经的淫妇,你没听宝二叔说的,句句在理,况且你不喜欢宝玉干你屁眼?你不喜欢兰儿肏你不成?如今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简直可笑之极!”
“我……我这是身不由己”
“哼哼,你虽是眼被蒙住,口被堵住,你双手可是自在的,若是再有点廉耻的人,只怕也早已将这两块劳什子的破布除了去了罢?你却任凭它留在现在,分明是早就期待着这一刻到来了。”
“滚!老娘就他妈的要享受了”那淫荡的一半如泼妇般冲了过去,只将那贞洁打得灰飞烟灭了。
“呜呜……”李纨口中发出一阵悲鸣,心中只一转念之间,而那身子却是不会撒谎,只在贾兰插入的一瞬间顿时觉得那空虚的小穴终于填补踏实了,不禁长出一口气,身子一松,竟是花心大开,只将那阴精尽数喷洒了出来,后庭也是一紧,夹得宝玉也不由哼了一下。而李纨自己也不知为何留下了泪来。
“好兰儿,你看你母亲,竟是这么快便泄了身子,你我还等什么,只管再让你母亲更舒爽些才是道理。”宝玉一面说一面便大力将李纨抛弄起来。
“是,都依二叔。”贾兰方才在外头已经自己弄的泄了身子,如今更能持久些,也随着宝玉的抛弄在李纨小穴中抽送起来。
李纨刚泄了身子,又遭到前后齐功,哪里禁受得住?只几下子便又呜呜咽咽起来。宝玉知道李纨辛苦,便将李纨两腿给了贾兰,二人紧紧地将李纨夹在中间。宝玉这才一面一下下顶着李纨的后庭一面抬手将李纨眼上口中的劳什子都除了。
李纨口中终于清净了,也不顾的一股子唾液随着绢帕一齐流了出来,便开始大呼起来:“啊啊啊……要……要死了……这可是,可是要羞死我了。嗯……兰儿,母亲……顶到花心子了……宝玉,叔叔,快再用力些,插爆了我的屁眼……啊……快捏我的奶子,捏扁了他们才好……呜呜呜,我这是在胡说些什么?兰儿,快别听我的,我这都是胡说……啊……”
二男见李纨这般又羞又荡,也大觉刺激,不禁更加卖力起来。只一会子,便配合默契起来,二人时而你进我退,时而同进退,那两根硬硬的阳物在李纨两个肉穴之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飞快的进出,只百十下便肏得李纨不能再胡言乱语,只将那眼泪一滴滴的洒落,口中只有赫赫声。
“娘,好紧啊,你的小穴好热,舒坦死兰儿了。”
“兰儿莫要说……羞死我了。”
“纨儿,你的后庭又夹我呢。兰儿,还不快吃你娘的奶……”
又插了不知几百下子,先是贾兰低吼一声:“母亲,宝二叔……兰儿,兰儿要泄了……呃!”说着再也抛弄不起李纨,只死死吸住了李纨的玉乳,身子一僵便精门大开,将阳精稀疏射入了李纨的花心中。
“啊……兰儿,射到最里面了……射死我……”那李纨被阳精一激,也再把持不住,花心大开,将那阴精也稀疏喷了出来,伴随着浑身的痉挛,小穴和后庭也蠕动不停,将里面两根阳物好一番揉弄。
宝玉见二人都泄了,也不再苦苦支撑,只又狠力顶了几下子,便也大开精关,悉数将那滚烫的至阳之精射入了李纨菊门深处。“啊!!!烫死我了……”伴着李纨一声惊呼,一股子略带粘稠的清泉竟从李纨肉蛤中喷射出来,打在了贾兰小耻毛之上。再一次泄身的李纨身子一软,竟是昏了过去。幸而身前有贾兰抱着双腿,身后又有宝玉支撑才没有跌落下去。
“兰儿好好抱着你娘,好生休息罢。”三人喘息了一阵子,宝玉这才将软到在自己怀中的李纨的上半身轻轻推给贾兰,将后庭中的阳物抽了出来,那后庭菊门犹自不能闭合,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一股子浊白的阳精不住洒落下来。
“呼呼……是”贾兰一面用了力气将李纨接了,一面走去炕边,轻轻将李纨放下,那已经软短的阳物也滑了出来,又一股子浊白伴着蜜液从李纨小穴中流出,同宝玉那股子一起汇做一处,将李纨双腿之间弄得一塌糊涂,看起来却是分外的淫靡。
“兰儿,好生照看你母亲,我回去了。”宝玉胡乱穿了衣服。
“二叔,贾兰衣冠不整,恕不远送。”贾兰将李纨安顿好了,深鞠一躬道。
宝玉又抚摸了一下仍迷离的李纨,方转身去了。却不知身后贾兰深深的忘了一眼,那眼光中,竟不知是何打算。
只过了好一会子,李纨才慵懒的睁开眼,看着眼前贾兰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想起方才荒唐,不禁脸上一红,莞尔道:“小坏蛋,这么看着我干嘛?还不给你二叔倒茶去?”
“母亲,宝二叔命我好好观照你,他却是早已回去了。”
“……”
“纨儿,今夜我定是要抱着你睡的。”
“你这孩子,又淘气了。”李纨伸出一根手指,在贾兰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又紧紧将贾兰抱住了。
贾兰一面揉捏着李纨的丰臀一面笑道:“好母亲,好纨儿,兰儿竟是都不知母亲喜欢被干后庭的,如今让我试一试可好?”
母子二人又行了哪些荒唐事,不一一记下。
有人笑,便有人哭。此时此刻,王熙凤却正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平儿端过茶来笑道:“二奶奶,是怎么这般惆怅?可是又想宝二爷了?”凤姐听得宝二爷这三字,那眼圈竟是红了。平儿见了忙收了笑脸,挨着凤姐坐了:“奶奶,今日是怎么?有什么心事还瞒着我不成?”
凤姐掏出绢帕擦了擦眼角,长叹一声道:“平儿,我……我怕是有了。”
“奶奶大喜啊!”平儿刚要道喜,却想到若是有喜,凤姐怎会如此这般,又道:“奶奶,莫不是……宝玉的?”
凤姐默默点了点头。平儿道:“奶奶,如今谁知道是琏二爷还是宝二爷的?咱们只管生养下来,哪个又知道谁是谁的?”
熙凤眼圈不由得又红了:“唉,好平儿,难道你还不知道?琏二爷已经好几个月不与我同房了,如今我这……只按日期推算也不能是他的。若生养下来,你当他是傻子呆子?”
平儿也一时找不出话来,只拉住了凤姐的手。凤姐便一头扎在平儿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平日的英明果断竟是一丝都没有了。
只哭了好一会子,凤姐才抬起头,咬牙道:“好平儿,我这腹中虽是宝玉的骨肉,却是万万留不得的。否则只怕这府里要闹翻了天了。纵是琏二爷不敢闹出来,心中却也明白,我便再也不能主事了。如今……我只想偷偷将孩子拿了去……”
“奶奶!”平儿方才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俗语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即便是奶奶的错,这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如今这般对他,起非造孽?”
“呜呜……平儿,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我……我怎么能令自己犯下这样的错误?若让琏二爷知道了,他纵没脸面闹,你想他还会让我掌事?我平日里对下人是刻薄了些,若他日没了此时风光,压不住那些婆子,我还能在这府里混?再者,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被人知道了是宝玉的骨血,传了开来,不说我,你说政老爷能放过宝玉?这孽种,是万万留不得的。”
“奶奶……”
“平儿,你莫要说了,我已拿定主意,明日你便寻个藉口出府,寻那没人认得的大夫,给我讨一剂药来,还是早早打发了他回去吧……”说着,凤姐更是抽噎不止。平儿深知凤姐已是打定主意,再劝也是徒劳,只陪着凤姐哭了半夜才胡乱睡了一会子。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平儿就换了一身半旧的衣物,悄悄从角门摸了出去,讨了一副药回来。“奶奶,你可要慎重三思啊……”平儿哽咽道。
凤姐两手颤抖抖的端了药,愣了好一会子,用一只手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泪水涟涟的呢喃了一会子,方眼睛一闭,一仰脖将那一副药尽数吞了下去。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觉下腹坠痛难耐,凤姐撑不住,团团滚在床上。平儿忙递热水又是擦汗又是揉捏,竟都不济事。
“奶奶……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快莫要管什么以后了,我这就给你请太医来……”平儿一面哭一面就要往外去。凤姐挣扎着拉住了:“好平儿,我知你疼我,可事已至此……啊……只再咬咬牙就混过去了……呜……平儿,切莫声张,只……我还需多叮嘱你一句……万万不可让宝玉知道……知道……”说完,凤姐竟是昏死了过去。
“奶奶……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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