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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我的爸爸郝向前是市体育队的田径教练培养出很多省内一流运动员,爸爸最得意的弟子曾代表省里获得全运会百米第三名。
这些年市里经济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与东南亚不少国家的城市有贸易往来,市体育局也展开了与这些国外城市的交流,于是爸爸经常被任命带队去东南亚参加面向中小学生的运动会,摘金夺银。这是一项台面上看起来非常可观的政绩,市体育局领导没几年就升迁了,我爸的事业也青云直上,省里甚至传出消息,会调爸爸到省队培养国家级运动员。这一次就是爸爸带队去了新加坡参加运动会,爸爸最近发掘了一个好苗子,按爸爸的话说,三个字,世界级。所以我爸非常重视这次机会,领导同样也很重视,很早就带着弟子拉练去了。
再说我妈妈张红玉,是一所重点高中的英语老师,妈妈很漂亮,鹅蛋脸,皮肤白,个子高挑,身材苗条,近些年喜欢披着长发,穿裙子,女人味十足。正好符合时下的审美观。但妈妈做为老师是非常严厉的,喜欢骂人,这或多或少遗传于她的爷爷,妈妈小时候接受的就是这样严格的教育,更认为这才是最好的教育方式,所以长大后又继承了这一套。近些年教育部对于禁止教师体罚连续出台多份文件,妈妈没少抱怨,总是念叨,现在的学生动都动不得,难道学校是养公子小姐的地方吗。而对于我的教育来说,做为母亲,妈妈在教育上也丝毫不留情面,我小的时候没少被骂。经常就是「你怎么连女生都考不过?」、「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你看邻居家的孩子」、「不要问我,自己想,做不出来不准吃晚饭。」我就非常难受,不得不忍受妈妈的责骂。
最后说我,我名字叫郝杰,小的时候跟着爸爸训练,所以身体素质还不错,反正爷爷说我这方面比爸爸强。但我11岁那年,成绩还是没达标(我爸爸做为培养国家级运动员的标准),所以放弃了运动员这一条路,专心读书。因为学体育练得身强体壮,性子也比较野,在小学遇到一些痞的同学,我看不惯直接就打,这些娇生惯养的小毛头当然不是我对手,最多有一次一个打四个,打得他们鼻青脸肿,打完之后,我爸妈脸色铁青的把我带回家,我妈沉着脸说:「你喜欢打是吧,我就打你个够。」那晚我终生难忘,屁股开了花。小学我是混过去的,毕竟我练体育练了那么多年,心已经练野了,在教室里根本坐不住,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好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妈妈的棍棒下,我渐渐在学习上培养起了耐心。关于耐心这一点,这是成功的必要条件,我在练体育的时候就是一心一意,只是到了初中,我才把这股劲转变到了学习上来,或许是妈妈的严厉起了作用,我是真对学习产生了兴趣。加上妈妈的遗传不错,我的成绩很快突飞猛进,考上了妈妈所任职的重点高中,妈妈正好带完了一个毕业班,跟领导通融了一下,就这样我入学被分到了妈妈班上。再回过来说妈妈上课的风格,平时妈妈上班不会穿的很正式,很少会穿小西服,白衬衫什么的。但很保守,穿裙也是穿过膝或者及膝的长裙。妈妈会穿丝袜,黑色和肉色两种,每次穿丝袜的时候,总能吸引班上所有男生的目光。她很少笑,板着脸,真的很认真,很严肃。因为精致的脸庞,这一份认真有着说不出魅力。尤其是认真的妈妈,因为某某状况微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绽开的一朵牡丹花,令人如痴如醉。
从去年开始,学校忽然开始疯传四大美女老师的说法,我妈妈是其中之一,还有才从教4 年的名校毕业生贾晓薇,她的身材并没有丰乳翘臀,但胜在年轻脸好;还有才调过来一年的生物老师周雅,听说她刚满三十五岁,留着一头未过肩的短发,平时雷厉风行的,是四个美女老师中看起来最没有女人味的,但她的脸配合短发看起来非常有英气,五官非常精致,皮肤也保养得很好,而且胸至少有c ,她平时经常走得很快,穿得衣服又比较紧,快起来胸摇摆的非常明显,所以虽然她来得晚,但名气却传得最快,都私下把她摇摆的胸称为「七中最美风景」;最后就是我们的年级组长教数学的文丽华,可能因为学数学的原因,她是一个比较古板理性的人,年级比我妈大,身上有一种理性的气质,她老公是县领导,所以她平时在学校也跟着很有地位,因为各种原因,我并不是太喜欢她。
作为全校知名的妈妈,班上男生私下里自然少不了对我妈妈的意淫,当然,大家都知道张老师是我妈妈,都不会在我面前讨论。但我也经常会听到其他班男生的讨论,他们就不会避讳我了,诸如「你们发现没?张老师的胸越来越大了,屁股也是。」「刚才楼梯上,我跟在张老师后面,好像看到她内裤了,你们猜是什么颜色?」,「你们看张老师喝矿泉水的样子,那嘴,如果是含着我的下面,哦……一定爽到爆」。妈妈还担任着一个平行班的英语老师,这些话多半都是出自这个班的学生。
我听了会很气愤,也会不屑,我会把他们全当做是癞蛤蟆。甚至有些男老师也一样,喜欢在我妈妈面前献殷勤,有时我妈妈没开车,一个个就抢着送我妈妈回家。而我,妈妈永远是妈妈,我也曾试着把妈妈仅当女人去考虑,但很快就被我的道德心羞耻心给否决了。如果连养育、教育我的妈妈都意淫,那真的还算是人吗?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很快就到了高三,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年级前三名,全市也可以排在前二十。爸爸事业上去了,我的成绩上去了,妈妈越来越有气质了,整个家庭洋溢着令人羡慕的幸福。
高三第一个学期期末考,全市统考我在班上前进了一名,名列年级第二,全市排在了第六,与我们班第一名同时也是全市第一名实际上只差了10分。全校老师都向我妈妈祝贺,说我妈养了个好儿子,清华北大不在话下。我也成了别人口中的「邻居家的孩子」,这种对我的艳羡,让爸爸妈妈非常受用,很多地方也开始迁就我,我提出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满足。比如我想要一台手机,爸爸虽然有对于成绩的考量,但还是出于奖励的目的给我买了,买了之后我成绩也没有下降,爸妈就更加放心了。妈妈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厉,对我总是面带微笑。
期末考试虽然结束了,但寒假后还有持续一周的补课。由于今年的冬天特别冷,下起了非常大的雪,学校害怕晚上学生回家路上不安全,补课本来就是明面上被教育局禁止的,虽然大环境下教育局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如果出了事学校可就麻烦了,所以校领导取消了晚自习。这也使得我难得多出了一点晚上时间。
这天是期末考试后的第四天晚上,也许是因为昨晚睡觉踢了被子,又或者是今天早上吹了冷风,所以头有点晕,像是感冒的症状。我离开房间去客厅喝热水,客厅的电视以非常小的声音播放着,以免打扰我,而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手机。
见我脸色不太好,妈妈问我:「儿子,是累了吗?」客厅比我房间要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说:「我好像有点感冒了,妈,你那里有感冒药吗?」「有。我去房间给你找找。」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手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有点烫,我小小的抿了一口。这时妈妈的手机「滴滴」地响了好几声。
我低头看向她手机的屏幕,锁屏上显示了几条微信来信,是一个叫「林易」的人发的,它发了几张图片,在锁屏上看不到具体的内容,然后是一条文字来信:「这个题让好苦恼。」应该是妈妈的一个学生吧。
过了一会,妈妈拿着一板感康走了出来,「只剩下两粒了,你先吃一下,看看能不能好点。」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一下,我下意识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老师,怎么不说话了,你睡了吗?」妈妈快步走了过来,把药递到我手上,一手拿起了手机,说:「有个学生在问我问题。」妈妈的手很热,也很软。现在妈妈离我很近,我闻到了妈妈身上的香味,妈妈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我忽然想起了夏天妈妈上课的模样,妈妈披着长发,在讲台上声色俱厉,那种气质,令人很自然地就会心生敬畏。在妈妈的课上,妈妈会明知道你答不出这个题而点你起来回答,然后名正严顺地罚你站到教室后面去。
妈妈就像是站在很高的地方,而我们可能永远也爬不上去。我曾大胆问过妈妈,你上课为什么那么凶?妈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不凶学生怎么听你的?
我觉得这是一种出于陈旧的阶级思想,老师就是比学生高出一级,学生必须保持对老师的无理由尊重。这样的意义就是,令学生对待老师的教导像侍奉圣旨一样,把老师的一言一句,当金科玉律。你学习的原动力是你想学,也可以是有人逼你学,你可以不想学习,不想听讲,但妈妈会逼你听,逼你学。妈妈所需要保持的就是她的权威不可侵犯,教学也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的。
妈妈穿着纯棉的蓝色睡衣,很厚,但胸前仍然傲人的挺起了两团乳峰。这么多年了,我长大了,妈妈老了,妈妈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苗条,腰上多了赘肉,身材变得丰腴。是什么时候,我第一次听人意淫妈妈?我已经记不清了,想着这些,我心跳骤然加速,妈妈的胸是什么罩杯呢?b 还是c ?或者是d ?我对这并没有概念,单纯地想,至少是c ,是d 也不过分。上一次触碰妈妈的乳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是我8 岁的时候,那天在亲戚家聚会,因为玩得太晚,所以我先睡着了,于是回家的时候,妈妈背着我上楼。因为晃动,我醒了过来,手在摇晃中碰到了妈妈的乳房,那时候是夏天,妈妈穿的是件很薄的连衣裙,胸前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摸了上去。妈妈一开始不知道我醒了,当我捏下去的时候,妈妈的步伐明显顿了一下,我下意识松了手。妈妈再走的时候,我又大着胆子去摸妈妈的美乳,妈妈继续走着,这种放任让我更加放肆,美好的手感令我两只手同时覆在了妈妈左右一对美乳上。忽然妈妈冷声呵斥:「这么大了还摸奶,羞不羞?」我吓得收回手,不敢说话。那一晚我都是瑟瑟发抖,生怕妈妈打我。而这件事也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一口吃掉了剩下的两粒感康,见妈妈快速地打字回复了些什么,然后看着我关心地说:「今天就早点睡把,别看书了。」妈妈已经卸了妆,是素颜,当不再严厉的时候,妈妈看起来还是有些可爱的。
胡思乱想中,我点了点头说:「好的。」妈妈坐回到了沙发上,说:「还有半年不到就高考了,再坚持一下。」「都说到了大学就有好日子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你考上不就知道了吗?」妈妈顿了一下,又说:「听你岳老师说你跟班上有个女生走的特别近?」我一愣,这个前奏有点熟悉……我马上说:「哪有,就算有,也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岳老师全名岳丽娟,什么「丽」啊「娟」啊都是上一代人名的常用字,名字虽然俗,但她是一个很强势的人,身为我们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没少想法子整我们。很多人都说我们班有两个长得漂亮的灭绝师太。
妈妈说:「妈妈也不是在拿你是问,就像是想提个醒,这离高考只剩几个月了,若是出了这种状况,导致成绩不理想。你说,是不是很冤,对不起十多年的辛苦努力。」「是的。」我一个劲点头,「妈,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前途开玩笑的。」「你也不要嫌妈啰嗦。你还没成年,妈妈当然得对你负责,得管着你。」我只能默默点头,「我知道。」温柔只是片刻的,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爱说教,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经常要打我的时候,都是外公在维护我。爷爷奶奶毕竟跟妈妈不是血亲,有时候妈妈打我的时候他们不好帮话,都是到看我被打了好几轮了,才拉住妈妈说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外公就不同了,他在的时候,毕竟对妈妈有他积累起来的威严,他会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抱走,冲妈妈大声说:红玉你对孩子凶什么,你小时候我那么打过你吗?你还不是长大了?
妈妈真的非常生气,外公说完,妈妈更加地生气,但却不好发作。现在想来,因为外公碰触了妈妈的底线。妈妈在我面前,她是高高在上,权威是不可侵犯的,而在爷爷眼里,我和妈妈都是孩子,都是他爱护的孩子,他的话让妈妈觉得跟我在同一个级别,她也可以被骂,被批评。让我认为她也是会犯错的,这是妈妈不可接受的。妈妈的教育是建立在天生的威严上,用不着跟你讲道理,因为我就是你妈妈,你必须听妈妈的。如果这一优势不再存在,妈妈也就不是妈妈了。所以我也不怪妈妈会更加生气,眼里全是怒火。妈妈妥协了,就不再是我那个骄傲的妈妈了。这份骄傲,是妈妈的信仰。
回到现实,妈妈对我说:「快去刷牙洗脸睡吧,好好休息。明天感冒没好的话,早点跟我说。」「好。」在妈妈面前,我总是除了点头,什么也说不了。
第二天,我的感冒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起来。早上第一、第二节都是妈妈的英语课,南方的室内也是很冷的,教室又没空调。妈妈穿的白色羽绒服,梳了一个马尾,精致的刘海让妈妈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当妈妈面对我们讲课的时候,我下意识就会去看妈妈的胸。妈妈的胸一直都是妈妈骄傲的地方,其实亚洲女性贫乳是很常见的,而很多乳房大的女人也尝尝伴随着肥胖。像妈妈这样拥有大乳房的同时,又拥有苗条的身材是最难得的。就好像现在,即使是羽绒衣也裹不住娇挺起来春光,那圆鼓鼓的两团总是令人按耐不住。这要是夏天该多好。我脑海里全是高一夏天的那一幕,7 月补课,温度到了40度,教室里没装空调,只有4架电风扇「吱呀吱呀」地吹着,这四架风扇覆盖面并没有达到令教室每个人都舒爽的地步,比如妈妈所在的讲台就不在覆盖面上。脑海里那天妈妈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露出了一片胸上的白皙肌肤。也许是妈妈被这炎热的天气弄得有些烦躁,那节课只是简单的发下试卷让大家做。妈妈坐在讲台上批改上次的试卷,或许是累了,妈妈站了起来。因为讲台是多媒体讲台,比传统的讲台高很多,妈妈很自然地两只小臂撑在上面,弯下了腰扫视下面的情况。这一弯,胸前美乳就挤在了一起,一道乳沟呼之欲出。再加乳肉上因为太热而流出的汗水,形成了极致的诱惑。下面男生包括我在内都听到了妈妈站起来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这一看,我下意识又低下头,然后像贼一样瞟向妈妈胸前的乳沟。妈妈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胸前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妈妈保持这一姿势有五分钟左右,才又坐了下去,重新开始批改试卷。下课后,我就听到几个男生在教室后面小声议论课堂上的春光。如果她不是我妈妈的话,想来我也会参与进去。
课间我去厕所,听到后面有人叫了声「林易」,走在我前面的一个男生闻声回了头。他就是昨天晚上问妈妈题目的林易?他长得并不坏,留了一个寸头,头发像是染过,有点微黄,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坏坏的,有一种痞痞的感觉;身高跟我差不多,也有1 米8.后面的人快步走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肩,对他说话,声音虽然小,但我还是听见了,「有什么新进展吗?」林易坏笑说:「嘿,你就等着瞧把。」我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厕所,又跟着他们一起往回教室的方向走。
正好遇到怀里抱着书本往教室走的妈妈。
林易热情地叫了声:「张老师好。」妈妈面无表情地说:「都响铃了,还磨蹭什么,快回自己教室去。」林易被训斥了,还是笑着,说:「张老师不要那么凶嘛,我不是刚上完厕所,这就回去。」林易和他同学嬉笑着从妈妈身边走过,我也低着头从妈妈身边进了教室的大门,眼光瞟了妈妈一眼,妈妈的眼神格外的凌厉。把我吓了一跳。
高三的课多是讲一些习题,和一些专题冲刺,内容枯燥。像往常一样,到了下午6 点放学后,妈妈开车带我回了家。
以前家里的饭菜多是爸爸做,妈妈的烹饪水平一般,但自从爸爸开始忙起来后,家里开锅的任务就到了妈妈手里。于是,这些年下来,妈妈做菜的水平直线上升,会做的菜越来越多,味道也越来越香。
妈妈做完饭已经快7 点了,吃饭的时候,妈妈问我感冒好了没。
「好了不少,不那么晕了,也许今天晚上再睡一觉,明天就痊愈了。」「那就好,家里也没药了,正好就不用吃了,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也不好。」妈妈又说:「以后注意些,尤其是快要高考了,身体格外重要。」「好的好的。」这时妈妈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两声,屏幕亮了,我看到是微信,上面有两条:「在吗?」「在吗?」还是那个林易。
妈妈下意识按了一下电源键将手机锁屏,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马上低头吃饭,假装没看到。那个叫林易的人是在骚扰妈妈吗?以前也有过骚扰妈妈的人,是一个学生的家长,后来被爸爸揍了一拳,就再也没出现过。
妈妈也没有回复,而是把手机放到了口袋里。
我快速地吃完了饭,然后离开餐桌去喝水,从侧面开到妈妈的口袋时而闪亮,一定是不停地有新消息发进来。
妈妈似乎是没了胃口,匆匆吃了几口,还剩下半碗饭就不吃了。妈妈开始收拾碗筷,我跟着去帮忙。
把剩下来的菜放到冰箱后,妈妈忽然说:「我还是帮你买盒药来吧,吃药好得快一点,拖着总是不好的,别耽误明天的学习。」见妈妈这么快改变了主意,这倒还是第一次,我就点了点头。
「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来。」妈妈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妈妈穿了一双平底的皮鞋出了门,心里感觉很奇怪,刚刚那句嘱咐像是担心我出去一样。
那不停闪烁地手机让我心里不禁起疑,我决定跟出去看看。
我家住在5 楼,是电梯房,我从里面听到电梯关闭的声音后,又过了一会,确定妈妈已经不在后,才敢打开门。出了门,我没走电梯,我从消防楼梯直接往下走。一路到了3 楼,心情有点忐忑,我突然开始怀疑起我下楼的目的来。
妈妈是走电梯的,肯定比我快,说不定等我下楼妈妈早都走的不知道哪去了。
再说我下楼的目的,又是怀疑什么呢?想着想着,决定还是回去吧。
这时我听到楼下有上楼梯的脚步声,还是两个人的。楼下的感应灯应声二亮,一直亮到了二楼拐角处,而我所在的三楼楼梯拐角因为我站了很久,感应灯也正好灭了。我慢慢探出一个头往楼下看去,正好看到了穿着白色羽绒衣的妈妈,还有那个……林易。
我的心随之绷紧了,他们来这干嘛?
他们一前一后,妈妈走在前面,林易跟在后面。妈妈有一米七多,身材高挑,但比起林易来还是低了半个头。妈妈转过身,先开口了:「你来我家干什么?我说过上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要是再纠缠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妈妈说的很生气,显然是动了怒,眼神凌厉,以前教训我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的语气。
林易却贴了过去,说:「张老师,可是我很想你怎么办,你说这道难题要怎么解?」难道这就是昨天晚上林易说的难题?
见林易贴了过来,妈妈嫌弃地马上推开了他,「你离我远点。」林易的脸上还是那副痞痞的模样,又说:「张老师,你再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就好。」说着林易就朝妈妈抱了过去,妈妈吃了一惊,想再次推开他,但这一次林易使足了劲,林易是血气方刚的男生,力气哪是妈妈比得了的,妈妈一路后退,直到发出一声闷响,妈妈的背撞到了墙上。妈妈吃了痛,推着林易地手就软了,林易打开了妈妈的手,然后就贴到了妈妈的身上,抱住了妈妈。
「你快放开!」妈妈大声吼了一声,并使劲推他。
这时我也想着下去帮妈妈忙,可犹豫了一下,心想会不会让妈妈难堪。正犹豫间,林易忽然说了声,「这虽然是消防通道,人少,但张老师你这样大声,我可不敢保证没有人会来。」妈妈听了突然停止了下来,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林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要再犯错了。「这样的妈妈可不是我熟悉的那个骄傲的妈妈,什么叫再犯错?之前又犯过一次什么错?我决定先忍忍,听听她们说话,看看她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是犯错,张老师长得这么漂亮就是在勾引我犯错。」「什么叫我勾引……唔……」妈妈话还没说完,林易竟是低头亲到了妈妈的嘴上。我的头一下像炸开了一样,平常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居然被她的学生亲了。
妈妈同样也是吃惊万分,双唇相接,林易的脸在妈妈瞳孔里骤然放大。妈妈愣了那么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马上别开了头。
林易并不放弃,继续亲妈妈的脸,并不停的在寻找妈妈的小嘴。妈妈口中喊着:「别、别……」本来推林易的手,也伸了上来开始推林易的头。
林易的左手抓住了妈妈的右手,这样妈妈剩下无力的左手就拿林易的头没有办法。
而林易空出来的右手伸进了妈妈的羽绒服里面,摸上了妈妈的腰。
「林易,快停下,别。」妈妈彻底急了,脚上也开始动起来,使足了劲踢林易的腿。
「啊……」林易吃痛,发出低沉的呻吟。但很快就回转过来,脸上还是不正经的笑着。林易的整个人贴得更紧,双腿也贴上妈妈的一双长腿。于是妈妈的腿使不上劲,也踢不到林易了。
被林易压制住的妈妈能看出来是真的有点慌了,她开始剧烈的挣扎。但动作没有章法,力量对于林易来说小的可怜。我从未想过,妈妈会如此的无力。
林易的手在妈妈的腰停留了一会,说:「没事的,张老师,别动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快放开,给我放开!」妈妈涨红了脸,身体不停地扭动,而右手想挣脱林易的控制,剩下的左手一会推林易,一会打林易的头。
林易全不顾妈妈的捶打,他的右手从妈妈的羽绒服下摆伸了进去,在腰间抚摸了一阵,突然急转直下,快速地解开了妈妈裤裆的纽扣,直接插进了妈妈裤档里面,妈妈的裆部瞬间鼓起了一个包。
而妈妈整个人挣扎的更剧烈了,口里不停的喊着:「快停下……混蛋,快停……」妈妈的左手放弃了林易的头,转而抓住了林易伸进了她的裤裆的手的手臂,试图把它拉出来。
「小点声,张老师,会被人听到的。」林易的手缓缓动着,而妈妈还真听话的住了嘴,不安地小声说:「林易,你快停下,真的,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现在的情形怎么看都是林易占着上风,妈妈应该是想发挥她作为老师的余威,希望林易能像课堂上一样乖乖听话,缴枪投降。
显然,林易的手并没有因此停了下来,我能看到妈妈裆部的手在不停地蠕动着,而妈妈的腿也受了刺激在左右磨蹭。
林易的手一边动着,一边说:「张老师,我停不下来了,你就让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不,不要,你快停下。」妈妈的脸上一片潮红「真的,快停……啊……」妈妈最后的呻吟似乎是因为裤裆的那只手做了什么。
林易说:「张老师,您的下面好热,好湿……」「嗯……快停……」妈妈受到巨大的刺激。
仔细看过去,只能看到妈妈的裆部胀起来一大块,可以看出林易的手并没有动地很快速,那么他到底是怎么侵犯妈妈的下面让妈妈这么难受?
「你知道你是在犯……啊……」妈妈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我想最后应该是一个「罪」字没说出口。
好似因为林易的手使了一下猛劲,打断了妈妈的话,然后对准了妈妈张开的小嘴,亲了上去。
林易伸出了舌头疯狂地舔着妈妈的嘴唇,妈妈无力的摇着头,林易在她下体的手像是制住了她的命门,令她无力反抗,动弹不得。
林易放开了妈妈的右手,转而找到了妈妈上衣的拉链,很熟练地就打开了妈妈的羽绒服,还不等妈妈反应过来,就隔着里面的加绒的保暖内衣和胸罩摸上了妈妈娇挺的乳房。妈妈的右手下意识覆盖上林易的手,想来阻止他,但都是徒劳,妈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林易下面的手快起来了,我能看到妈妈的腿这个时候已经不由地打开了一点。
林易亲上了妈妈的脖子,用身体继续把妈妈压在墙上,口里喃喃说着:「张老师,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张老师你知道吗?就当是最后一次,好吗?」妈妈还是摇着头:「我不会放过你的。」林易没有理会妈妈,转而去舔舐妈妈的耳垂。
妈妈脸一下更红了,别过头不敢看林易。林易亲着妈妈的耳垂,下面的手忽然开始快速运动。
「嗯……啊……嗯……不要。」妈妈闭上了眼,嘴里哼着,「不要再弄了……「林易似乎听不见妈妈的乞求,是故意的还是林易自己也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林易下面的手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呱唧」、「呱唧」……这时我已经能清楚地听到林易手指抽插妈妈小穴的水声。而伴随着水声的是妈妈如蚊子般的呻吟,「嗯……」、「嗯……」、「啊……别……」我看不到林易的脸,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冷酷而沉默的执刑者,用手指对妈妈施以特殊的处罚。
「呱唧」、「呱唧」沉闷地抽插声带着水声在慢慢击溃妈妈,妈妈的双手在无措地摆动,仿佛是在想抓住一根能救她的稻草。「啊……」妈妈仰起了头,因为下体强烈的刺激,她的脸红得像醉酒一样。
妈妈终于带了哭腔说:「林易,嗯……嗯……你……是在犯法。」林易终于停了下来,这时妈妈已经被插得浑身酥软,双手转而抱了了林易的脖子,仰着头,说不出话来了。
趁着妈妈的失神,林易蹲了下来,连着牛仔裤、保暖裤和内裤直接拉到了妈妈的大腿上,妈妈白嫩的屁股和神秘的黑色森林瞬间暴露出来。在灯光下,大腿上还有刚刚因为抽插而流出来的水渍反射着。
凉意让妈妈有些清醒过来,连忙说:「你要做什么?」林易站了起来,刚刚在妈妈下体抽插的手,已经满是淫水,林易没说话,而是用霸道的动作来回应妈妈的质问。林易伸出手在妈妈地脖子上擦干了淫水,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等妈妈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易的老二已经暴露了出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好粗,而且那条大肉棒至少16公分长,妈妈看了不禁呼吸一窒,惊慌说:「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林易不说话,右手再次伸了下去,手掌贴到了妈妈的阴户,捏了捏妈妈的花唇,敏感的妈妈如受重击,想夹紧腿却被林易插了一只脚进来。
林易的中指在妈妈的花唇间来回划动,妈妈整个人随之在不停地颤抖,就连敏感的花唇也像在跟着颤抖一样,不断地流出兴奋的液体。林易就这样在外面不断地抚摸挑逗,时而用拇指按压妈妈的阴蒂,这个时候妈妈总会发出「嗯……」的呻吟,绵长而又清晰。
妈妈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剧烈挣扎,随着林易手指的抚摸,妈妈除了嘴上不停地发出「停下」、「快停」和「嗯……」「啊……」这样细微的呻吟,身体已经开始不再抵抗。
而我看着这一切,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无法动弹。
那边林易另外一只手从后面摸到了妈妈的臀部,开始揉捏妈妈的美臀,把两瓣美肉捏成各种形状。
忽然,林易骈起了两根指头,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啊」妈妈一声轻呼,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林易的手。
林易一下一下地抽插起妈妈的小穴,妈妈又开始抵抗起来,不停地捶打林易,「快给我停下,停下!」林易头左右躲闪,手下也没停着,每次抽插,两根手指都完全没入了妈妈的小穴。
又开始响起了「噗嗤」、「噗嗤」……地抽插声。
妈妈地挣扎突然停了下来,随着手指越来越快地抽插,她的表情略微扭曲,眉头紧紧地绉在一起,双目紧闭,一双红唇想闭紧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嗯……啊……嗯……啊……啊……「妈妈地呻吟声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起来。
妈妈的双腿微微张开了,林易手指的抽插也更加快了。
「啊……啊……」妈妈突然剧烈的颤抖,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出来。下体出大量的淫水。我在a 片中看过这样的画面,我知道,这是妈妈被插得潮吹了。
林易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妈妈的身体差点软倒下去,林易赶紧扶住了妈妈。
妈妈的头枕在林易肩上,良久,妈妈突然抬起头来,扬起了巴掌,却被林易一手抓住。
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脸上早已是一片泪痕。
林易粗长的下体顶住了妈妈娇嫩的阴唇。
妈妈一脸惊恐,「你还想干什么?」见林易不回答。
妈妈惊慌地说:「你要干什么……这里会被发现的!」林易蹲下身去,开始脱妈妈的裤子。妈妈非常不配合,无奈高潮过后身体已经没力气了,僵持了一会后,一条腿的裤子还是被脱掉了。裤子就这样挂在妈妈右腿的膝盖下。
「别动。」林易忽然对妈妈说了一句,像是对小孩说话的语气。
妈妈显然受不了这样侮辱,想跑。
林易紧紧地保住了妈妈,把妈妈的左腿抬到了他的腰上。看动作应该是要开始操妈妈了。我全身动不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妈妈终于完全软了下来,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哭着说:「林易,快停下吧……」林易完全没理会妈妈的话,右手抱着妈妈的美腿,左手扶着大肉棒找到了已经湿漉漉了的洞口,到了这一刻,意识到危机的妈妈,身体爆发了一股猛劲,开始疯狂地推林易,打林易。林易差点没稳住,眼看要被推开了,林易猛地一个使劲,对准了妈妈的小穴口插进了一个龟头。
「啊……」妈妈叫了一声。
「嘘……」林易说。
「你个畜牲!」妈妈双手疯狂地推林易的胸,想把林易推出去。
林易一个挺腰,大肉棒又进去了一截。「嗯……」妈妈因为下体传来的痛楚,使得推的力量马上就软了下来。
林易的大肉棒往后退了一点点,下体的刺激变小,妈妈正要继续骂的时候,林易又往里插得更深了一点。
「啊……痛……」妈妈的话硬生生被堵了回去,变成了娇吟。
妈妈的表情非常痛苦,看来林易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妈妈的下面完全承受不住。
林易还是先退一点,再进一点,就这样来回抽插着妈妈。
「嗯……嗯……痛……」看来林易的肉棒是真的太大了,妈妈的面部都因疼痛而有些扭曲。
忽然,「啊!」妈妈猛地叫了一声。
「啊……」林易痛快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看起来非常爽。
林易抬着妈妈腿的手,又往上抬了抬,然后腰部开始有节奏地做活塞运动。
妈妈靠着墙,头仰着,发丝已经凌乱,一手握着林易在她腰上乱摸的手,一手捂着嘴,但嘴里还是不停溢出「嗯……」、「轻点……嗯……」地呻吟声。
我不敢想象林易这样粗长的大肉棒在妈妈的小穴里抽插,妈妈是如何受得了的。
林易继续有节奏地操干着妈妈的小穴,时而会将大肉棒退到仅剩一个龟头在小穴里,然后快速地尽根插入到花心。「啊!」妈妈会以娇吟来回应他用力的操干,「嗯……嗯……好痛……快停下……嗯……」她的头随着林易卖力地操干而左右漫无目的摇摆,似乎想以此来减轻由下往上传来的强烈感觉。
林易又用力地干了妈妈几下,插得妈妈花枝乱颤,整个背都弓了起来,林易这时说:「张老师,别怕,很快就不疼了。」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妈妈,妈妈用手捂住了嘴巴,没有再呻吟出来。
随着卖力地抽插,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这让林易有点不爽,他狠狠地干了几下,每次都把大肉棒退到小穴口,然后全力地干到底,插得妈妈忍不住「嗯……啊……「叫了两声。
这样连续操干了数下之后,或许是林易手有点累了,林易抽出了插在妈妈小穴里的大肉棒,并把妈妈的美腿放了下来。
妈妈失神地看着林易,以为林易就此放过她了。还没等妈妈完全缓过来,林易扶着妈妈让她转身,原来他想从后面操妈妈。
妈妈等面对了墙壁,林易在把自己的臀往外拉时,才反应过来,「不要,不要……」妈妈说着就强行转了身过来,推了林易一下,然后就要穿自己的裤子,林易一把揽住了妈妈的腰,用蛮力强迫妈妈转回面向墙壁,然后「啪」地一声,大掌拍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啊!」妈妈哪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居然被一个学生打了屁股,眼泪止不住的流,「混蛋……畜牲……」林易扬起巴掌又狠狠地打了下去,「啪」地一声,妈妈一吃痛,林易猛地握住妈妈的腰,往后一拉,妈妈终于翘高了臀部。
妈妈马上想收回来。
但林易更快,大肉棒有了泛滥的淫水润滑,毫不费力地就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嗯……」妈妈被顶得双手扶住了墙。
林易扶着妈妈的腰,开始前后操干。「啊……啊……」妈妈叫了起来。
看着妈妈扶着墙,翘起诱人至极的曲线,默默地挨操,林易爽到了极点,一手从背后伸进了妈妈的保暖内衣,推开了妈妈的胸罩,直接摸上了妈妈引以为傲的乳房。
小腹和臀部快速地撞击发出「啪啪啪啪……」地声音。林易加快了操干的节奏,似乎也插得更深了。
楼梯里不停地回响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这样快的抽插也让妈妈再难自已,她的小臂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时而撑住墙,时而捂着嘴巴,时而向后想打开扶着她腰的手。「嗯……啊……不要…嗯……痛……啊……」妈妈娇喘着,已经语无伦次了,「停……啊……啊……痛……」一切都已经在林易的掌控之中,他故意停了下来。
妈妈的美乳被林易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小穴也被操得狼狈不堪。妈妈娇喘着,胸口剧烈起伏,让林易摸着她乳房的手爽爆了。妈妈忽然说:「你自己说的,这是最后一次。」看来妈妈是认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林易听了又开始猛烈地操妈妈,连续几次从小穴口到花心最深处的猛插!
「啊!啊!」妈妈叫了两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有「嗯……嗯……」地呻吟跑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林易继续卖力地操干着。
林易忽然一手捏住了妈妈的阴蒂,一边更快地操着妈妈,也许是刺激太过猛烈。「啪啪」声中,妈妈再也克制不住,开始大声地叫了起来,随着妈妈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妈妈的下体喷射出大量的阴精,林易的大肉棒停在妈妈的小穴里不动,静静地从背后欣赏妈妈。
喷射完后,妈妈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根本站不住了。林易顺势把妈妈放倒在地上仰躺着,把妈妈的腿往两边分开,摆成了m 型。然后跪到了妈妈的两腿中间,让妈妈合不拢腿,扶着大肉棒要继续插进去。
妈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声音苏得不得了,「最后一次了,你要说话算数。」看来对于今天的事,妈妈已经彻底接受了。
林易直接插到了底,上身压到了妈妈身上,一边操着妈妈,一边就去亲妈妈的嘴。
妈妈「啊」「啊」的叫着,轻易地被林易伸进了舌头进来。林易轻轻地操着妈妈,将精力全部集中到吻妈妈这来。
林易的舌头在妈妈嘴内翻江倒海,还把妈妈的舌头勾了出来。妈妈和爸爸都是保守的人,妈妈一定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吻过,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妈妈双眼迷离,林易问:「既然最后一次了,张老师你告诉我,舒服吗?」说着,下体又快速操干起来,对妈妈进行言语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
「不舒服……」妈妈艰难地说。
「真的不舒服?」林易继续问。
妈妈呻吟着,并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说那我就反悔了,下次还要日你,日到你肯说为止。」林易示威式的狠狠给妈妈来了一下狠的,似乎有淫水因为这次猛烈地抽插而飞溅出来。
「嗯……」妈妈呻吟了一声,咬牙说:「不舒服!」林易看着妈妈潮红的脸,笑了笑,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妈妈双手环住了林易的脖子「啊……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林易双手撑在妈妈的两侧,下体开始疯狂的抽插。
「嗯……嗯……啊……」妈妈娇喘着。
「啊……」林易一声舒爽的呻吟,应该是射了。
射完后,林易趴在了妈妈的身上。剧烈的运动也让他精疲力尽。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趴着,连肉棒还插在妈妈的体内没出来。
妈妈说:「快给我滚下去。」妈妈猛地把林易推开了。「波」地一声,肉棒也从妈妈小穴里退了出来。
妈妈的脸上潮红还没褪去,但相比之前被干得迷离的表情,现在又回到了以往的声色俱厉,眼神像要杀死林易一样。妈妈坐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随而甩了林易一巴掌,「我会报警的,你等着坐牢吧。」说完就开始穿裤子,我马上悄悄的也往上走。
「张老师,我知道错了,你别报警。」下面还传来林易说话的声音。
林易还在不停地请求妈妈原谅,但妈妈却一直沉默,直到响起了上楼的声音。
我先一步到了5 楼,回到了家,假装在房间里看书。过了良久,听到外面有人开门的声音,我也走了出去,用已经想好的词问妈妈:「我的药买来了吗?」妈妈一愣,她完全忘了这件事。我打量起妈妈,妈妈进来前显然打理过了,头发都归到了耳后,衣服和裤子也是整齐的,只是羽绒服上有点脏,仔细看,牛仔裤上还有一块块地水印,毕竟刚潮吹喷了一裤子,还被人压在地上干。脸上的潮红也还没有褪去。但如果放在往常,谁也不会仅凭这几点往那方面想吧。
妈妈找借口说:「我找了家药店,没买到,想了想还是别吃药的好,于是就回来了。」妈妈说完,就快速地走向了厕所。
「这样啊。」我看着妈妈进了厕所,心里也翻了锅。
看着妈妈被人操,我什么都没做,听他们的话,好像妈妈还不是第一次被操了。原来妈妈是这么淫荡的一个人,可妈妈好像一直又是拒绝的。
我真的是一个变态吗,喜欢看妈妈被别人干?我从心底拒绝承认这一点,我不是个变态,可是我却那么做了。是懦弱?是无能?我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妈妈不是说了最后一次,而且还要报警吗。如果真的报警的话,抓起来判他七八年,也许我会好受一些。
这一晚,我彻夜难眠。
第二天,妈妈除了顶了个黑眼圈外,没有任何变化,说好的报警也没有到来,我甚至怀疑昨天楼道那一幕是我在做梦了。
上午第一节课就是妈妈的英语课,内容是讲昨天发下的试卷。课堂气氛一开始就不太对,妈妈不苟言笑,不与学生互动,讲到一道单项选择题时,题目是这样的「is this school_______ you visited last month?」妈妈忽然点了王玉栋的名,这是个个子高高的,长得比较壮实的男生。
等他站了起来,妈妈问他,「遇到这类题应该怎么做?」王玉栋看起来有点紧张,一时结巴,说:「应该先理解题目意思。」「什么理解题目意思?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有人还读不懂吗?」妈妈厉声说着。
台下雅雀无声。
妈妈继续说:「我以前有没有说过,见到疑问句第一想法就是把它变成陈述句,这道题就是this school is you visited last month ,很明显,you 的前面缺少先行词和引导词,因为that作为宾语时可以省略,所以这里应该选a (theone )。」妈妈的语速很快,又语气不善,一通说下来,讲台下越发安静。所有人也许都会奇怪,而只有我知道妈妈今天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面无表情,顿了一下,又继续讲解:「不仅仅是疑问句,遇到强调句、感叹句、倒装句,还有被动语态的时候,你们都要先把它们变成陈述句,明白了吗?」妈妈问完,只有稀稀寥寥的同学回应说:「知道了。」「我们再来看下一题。」妈妈捧着试卷说。
站着的王玉栋尴尬地挠了挠头,也没人敢替他吱声。
妈妈低头看了看题目,抬头说:「这个题也是老生常谈了。」也许是高高的王玉栋太显眼,妈妈这才发现自己把他给忘了。妈妈顿了一下,眼光瞟了刘玉栋一眼,声音很轻:「你先坐下。」这堂课上得很闷,当下课铃响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我还听说,妈妈接下来在隔壁4 班更加严厉,把包括林易在内的四个人一起罚到了后面站着,只是因为他们上课说了几句话。
而我,昨天的画面仍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回放,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我的妈妈被强奸了,而我却无动于衷。
在我的纠结于悔恨中,补课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这段时间,妈妈再也没有把手机随意的放在桌面上,而且我也很少再见妈妈碰手机。
除了我和妈妈一起出去置办年货外,妈妈整天都会在家陪我,足不出户,似乎是真的没有再和林易发生往来,看来那真的是最后一次。妈妈真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如果我现在把这件事捅出来,对于妈妈,对于我们家可能会造成毁灭性打击。而且我还不知道,林易口中的上一次到底指的什么?
放假后,因为爸爸也不在家过年,家里的年味一时淡了好多。也有亲戚干脆叫我们去他们那里过年,但都被妈妈拒绝了。
假期里我除了偶尔出门跟同学去商业街走走,也没有太多活动,老师们布置了很多作业,发了很多试卷、习题,为了在年前完成他们,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这上面。而妈妈,因为有了上次的事,我特别关注妈妈每一次外出,妈妈只有一两次和朋友逛街出门。看来我的担心真的是多余了。那一切真的像是一个梦。
一直无事到了年后的初五,还有两天就要进入开学前的一周补课了。
这天晚上我在自己的卧室自习,有点累了,于是上微信跟同学聊会天。这时有人加我微信,他的微信用的是我妈妈上课的照片做为头像,名字叫真,备注上写着我知道你妈妈的事。
我吃了一惊,点了接受,他是谁?
「我就知道你会加我。」「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开门见山吧,我手机里有点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什么?」我马上回。
过了一会,他给我发了个视频过来。
视频的封面是妈妈趟在沙发上,画面非常暗,但因妈妈的针织衫被卷起而露出的两对白嫩的娇乳却格外清晰。我马上戴上耳机,颤抖地点开了视频。
微信的视频都是压缩过的,即不清晰也不长,只有一分钟。随着我的打开,耳机里传来了妈妈「嗯……嗯……啊……」的叫床声。
妈妈闭着眼睛,头向左偏着,针织衫被推到了胸上,露出胸以下的大片美肉。
妈妈「啊……」「啊……」地大声叫着,完全不像在楼道里那样压抑自己的声音。
操干的人插得兴起,把妈妈的一只一丝不挂的美腿抬高,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随着镜头的晃动,我注意到这是在ktv 里面,但周围并没有人,也没有歌在播放。
ktv 的隔音效果,也难怪妈妈的声音没被人听到。
因为抽插的停止,妈妈的眼睛睁开了一点,当她看到镜头对准她的时候,一只手就抓了过来,「别拍!」男人只是微微抬高了一点,妈妈就抓不到了。马上,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啊……」妈妈痛苦地叫了一声,眉头紧紧地绉在了一起。男人的操干非常有力,妈妈胸前的美乳前后摇动,妈妈的美乳很大,覆盖了一大片,视觉上非常有冲击力,看起来诱惑至极。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随着男人的大力操干,妈妈渐渐招架不住,「嗯……」「啊……」娇喘声越来越大,汗水已经布满了全身,额前的头发也全都湿了。
「噗嗤……噗嗤……」沉闷地抽插声从视屏里发出,我的胸口似乎压了一块巨石,几乎无法呼吸。
妈妈的手还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摆动,像是想把正在操干的男人推开,又或是仅仅在无意义的摆动,来减轻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
妈妈眼神迷离,还含着些泪水,谁又见过这样妩媚的妈妈?
男人终于说话了,「张老师,舒服吗?」这个犯贱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就是林易。
而视频也到这停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打开了一遍。
「啊……」「嗯……」「啊……」妈妈娇喘的声音几乎要击穿了我的耳膜,声音里带着痛意,又带着一丝宣泄。
这声音是如此的绵长,如此的妩媚,如此的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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