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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和局长的性事 第一百零五章 混在孤岛富婆俱乐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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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士,能过来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要跟上组织生活!”

“友好点!那位美女,过来吧,我们姐妹护着你,他们不敢欺负你!”

有女士援助方野。

“就是啊,友好点嘛!人家还是初来乍到呢!”

方野并不怕他们。

“哟,海鲜啊!哈哈,那快过来,我们不欺负你,我们会好好保护海鲜,我们竭力保鲜!”

还是那个大胆的声音。那个小眼睛的中年男人,肚子大得和屁股形成“s”状了,前凸后翘在争夺江山了。

方野朝他泼过去一波水,笑着说:“就你最坏!有这样对待新朋友的吗?”

“喂,小点力气,免得胸前的米米掉下来。”

“老流氓!对女士就不能客气点嘛!你看你那枚牙签都要掘地三尺才能挖出来了。”

有女士揶揄他。

“哈哈m是,那豆芽长得,要用放大镜找!”

另一位也附和。

“挖靠,你们不能瞧不起小个子,小个子能量大的道理不懂,拿破仑的个子那么小,爆发力那么强,咱的牙签,关键时刻决对能派上用场啊,而且是持久战的好材,你们说是不是。”

方野现在才发现,这簇人是很熟悉的一个圈子,说话都毫无遮拦了。她这个外人明显格格不入。

离开吧,不合适,为了融入他们,方野乘他们不注意,钻进水里,游到了他们那边去了。

那几个人在那里打情骂俏,可能太熟悉的缘故,倒也没有尘土飞扬的“实质”举动,只是彼此捉弄着,拿毛巾掠一下对方的裆部或胸部,泼对方一波水,而后是笑声大作,彼此调戏着。这倒很像方野老家男女私下背人玩的把戏。

刚才帮方野说话的那位女的,因寒碜大肚子男人的“资本”大肚子男人趟着水,狮子追逐猎物一样追过去,把她拖到几个男人当中,抬手抬脚将她擎高了,再放手自由落体,她蜷缩着身子掉进了水里,众人哄笑,这样的惩罚一个接一个,是他们的游戏方式。

方野在边上看着他们的游戏,不插话。这里有点像《动物世界》频道里的非洲野生动物园,只不过没有聒噪的赵大叔解说反显得更真实。他们就如一路跋涉好不容易找到河流的羚羊。一切都充满着狂野的气息。让时光倒流,原始社会的部落聚会应该就是这样的吧?那时的人们可能比他们还多一片遮羞的书叶。

“新来的美女,加入我们的圈子,三围就免报了,不过有条规则,新来的女会员得让男老会员抱出体重!”

又是那个大肚子,肚皮上一圈黑毛如李逵的男人。

“这是你定的规则吧!”

方野诘问。

“那点花花肠子,人家一看就看穿了。”

那女的继续揶揄。

“哈哈!咱这是礼貌嘛,这么个美女,欢迎仪式总得隆重点是吧!”

大肚子的阴谋被揭穿后,一只肥手寂寞得在胸前打着圈,反坦荡了。

“那也不该是你来抱啊!我们这里每一个都比你帅。”

“拜托嘛,给点面子好不好,咱本来就这个长相了,你们再不让出点机会,我不饿死了!”

“切!”

方野面对着“杀气”腾腾的男人,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躲到了那几位女同胞的身边。

“你今天可是羊掉进狼群了,不过别担心,他们并不坏,嘴巴毛糙,挺会怜香惜玉的。”

方野搀住了其中一位姐妹的手。那女的安慰她。

“他看起来像《水浒传》里走出来似的。”

方野加了一句。

“那位《水浒传》里出来的李逵,别再吓着美女了,欢迎仪式就免了。咱们玩个泰国公主过河游戏吧,你们扮大象,女的扮公主,你们得潜到水里从潭的这边憋气游到那边,我们骑在你们背上,不能让女士们落水哦!最后抵达的一位,下次请客埋单。”

方野身边的女的想出一个新的花样,并宣布了游戏规则,算是帮方野解了围。

“又想着法子整我们男人的尊严!行,咱就做一回牛马吧!今生做牛做马,来世也做女人,有男人们伺候着!哈哈!”

大肚子男人撇了撇嘴,心里却乐了,有了肌肤亲密接触的机会了。

大肚子绕到了方野身边,想和她搭档的意思。那女的拍了一把他的大肥臀,数落道:去,选择权在我们女的这里,才能体现女权主义嘛!听好了,男士们都到那边去趴好了,公主要上轿了!

方野看到男士们乖乖地听从号令,嘻嘻哈哈顺从地走到那边,各自占了一条泳道等候女士们,心里乐了。他们真能玩啊!

身边的女的,指了指一位面相斯文的男人,对方野说,你去骑那位,那位不会使坏。方野点了点头,觉得这照顾来得有点不刺激了。使坏能使到哪去,她心里有充分准备呢!

女士们对着皮球一样浮在水里的男士们指手划脚,有的在临时约法三章,有的在讨价还价,有的在惩罚过早动手的,有的在试骑,场面水开了似的沸腾着。

那女的把方野交给斯文男,拍了拍他的脸说,好好招待新来的。那男的满口白牙地笑,嘴里应付道:请女寨主放心,咱不辱使命!

比赛开始前,斯文男贴着方野耳朵逗她说:“寨主把艰巨的任务给了我,瞧你的胸是人家的一倍,我这护花使者不好当,能不能先吸口奶,增加营养!”

方野笑着怒目圆睁,哪有斯文的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那!她顺手在水下捏了一把他的蛋蛋,说:“储备库粮草充裕,好象不需要补充营养!”

“哈哈!想不到你身怀绝技,能来铁砂掌温鸡蛋。”

斯文男大笑。“那游到那边,消耗掉的能量给我补回来!咱就喜欢喝鲜奶!”

出发的号令喊响了,男人们企鹅落水似的把头埋进了水里,划动胳膊蹬着双腿,扑腾着朝对岸游去,背上骑着女士们,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恨不能高歌一曲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胸前的波浪在月光下汹涌着,哪逊色被男人们奋勇争先搅动的水波啊!方野看到被称为女寨主的那位姐妹,举着双手,左右摇摆,一副女权主义者的得瑟劲,双腿夹着男人们的腰,嘴里喊着加油加油!

百舸争先,几分钟后,众“大象”纷纷驮着自己的公主抵达了岸边。大肚子落在队伍的尾巴上。他一路上就没消停过,不憋气,抬头作弊,和背上的公主玩“风浪席卷”摇摆着身子戏耍公主,能不落到最后吗?众人羞辱的笑声等他一靠岸就砸了过来,学狗熊来一句吧!有人起哄。大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嬉笑着说:“你们能和我比嘛,我背上驮着的是社会主义的金山,我得摸着石头过河啊!”

话音刚落,就被那位密度大的“金山”女士仰面推倒,稀里哗啦倒进水里。自己阻力大,还嫌别人密度大,真是岂有此理!众人又是一雷声般的笑声。

斯文男一路驮方野驮得倒是敬业,方野都时刻憋了呼吸,准备落水不被呛着的。可到岸后,他秉承起先的遗风,矢志不渝,又来挑逗方野,说非要补充消耗的能量。

“留着吃夜宵吧!”

“哎!睡前一口奶,有利于助眠。可是难捱啊!”

斯文男装出败兴的伤心劲。心里还是拿到绿卡似的开心。

方野电了他一眼,给他一个表情,让他耐心点的意思。为了防止走散,斯文男还颇有心思地给方野留了房间号和自己的代码。

方野学乖了,刚才何威的那种姿态,后来一掂,她知道了,人家弹药宝贵,还舍不得用掉呢m那么点元气,早早丢了,接下来的时间怎么打发?美国的弹药都是到了快失效期才找个借口轰炸到中东国家去的。何威是觉得弹药离失效期还有点时间,得慢慢耗呢!

方野离开这个慢跑圈子,是找了个去休息的理由离开的,其实呢,是独自上路,为了剩下的风景,毕竟这是第一次来世外桃源,下一站是什么,一切都好奇。咱就不藏不掖了。拿张子艺的经典台词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现在身处山脚了,一路的运动,不觉得凉,加上时间也向更深的夜去了,丝丝凉意袭来了。方野隔断时间就活动一下四肢,逼出一点热量来驱赶寒意。

沿着木栈道走着。天上挂着明晃晃的月亮,似乎敬业到不忍心躲进云层。那些虫鸣,此起彼伏,一浪一浪,抑扬顿挫。

有的声音,和大自然区别是明显的。比如现在飘进耳廓的声音,饱含激情,如同电影男女幽会高潮的对白。

“你假如工作在白宫,莱文斯基肯定就失去了给克林顿擦枪的机会。”

“讨厌!谁叫你私藏进口枪支呢!还是美国特种兵的最后武器!”

“哈哈!”

淫荡的笑声在夜空里,如灯台岛清澈溪水下的石头那样清晰。

怎么这里有人在说她这个系统里男警官常说的黄…色术语呢?方野仔细搜寻着那声音的来源。转过一道弯,眼前的小山岙里是一块草坪,刚修剪过的,那截被铡草机放倒的草尖,截断面还散发着清香。

月光下陈列着一对男女,应该称为首尾相接。那位自称克林顿的男人不是站着的,四仰八叉地躺着,双膝自然弓起,那枚莱文斯基倒像是位军械研究专家,头夹在人家的大腿间,手里拿的是放大镜?不,在拿双唇在研究枪械的性能!

有时候偷窥的刺激远超亲自上阵。方野小心地停下脚步,像一只蝉那样贴着一丛灌木后,不离开栈道,就算被发现也可以装作是路过。不过心外无物的他们肯定是不会提防什么的,再说夜里漫山遍野都是这样的运动,提防两个字明显是不必要的防卫。

中场休息,又传来俩人的对话。

“你说岛主怎么想到开办这样的项目?”

“人家受西方文化熏陶,当然不一样。太原市民不闻媒屑味,三亚人民不闻椰子味,睡得蹋实吗?”

“听说岛主年轻的时候有过情感创伤的,所以发达了之后,就不再垂青哪个男人了。”

“哦!婚姻就是一种生活状态啊。假如怕婚姻所累,那给婚姻留白,自由的生活也是不错的选择。”

“挺前卫。或许是未到火候,哪天对上眼的出现了,就会改变现有的状态了。”

“唔!”

方野撤了,他们的对话有些不长眼,钻到她心里某个敏感的角落去了,仿佛是知根知底的人在肆无忌惮谈论她的情感经历,如横冲直撞的飞蝇出其不意地投进鼻孔那样令人不舒服。

方野继续沿着栈道走。来到了一台gps定位分机前。出发前在大厅里有介绍过的。那张静脉一样弯曲的地图,有一红一绿两个小圆圈套在一起的,都是活动点。方野瞄了眼,自己刚才戏水的地方,那根红色的竖条表明人气并不旺,最旺的集中在总部城堡别墅、木屋别墅区、洞穴别墅区、沙滩区,那几根红竖条直指青天,火焰山的温度计似的。

方野记得张子艺的代码,在查询小方框里一输,放大镜图标拿指面一碰,张子艺就显身了。这家伙在别墅区的桑拿房里。这么个大夏天去那散热吗?他就不管蛋蛋里的小蝌蚪遭罪?反正计生政策放开也轮不到他来生了,该是他的儿子来了。

这么一作乐,把刚才的不愉快赶走了部分。方野伸手再去寻找何威所处的位置。有点多管闲事,指头却不听她使唤,被窥视的念头绑架了去。

本以为他还在扮演采花大盗,在花间流连忘返。gps显示他已经在洞穴别墅里。在那缱绻缠绵了吗?方野在心里调笑。可是有那么神速找到意中的红颜共度良宵?

闲事少管,饭多吃几碗。呵呵。方野突然觉得那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

正要退出登陆系统,屏幕却弹出一个对话框,提醒她有人发来邀请。方野点开黄色的小信封一看:呼叫032号,我是019号,现在洞穴别墅房间恭候您大驾!

这019不是谁,就是刚才劳燕纷飞各走一方的那只“伯劳鸟”何威。方野搞懵了,刚才都哑炮了,败人兴致了,现在这信息,说明他在关注着方野,一登陆就被他逮着了。难道真的不是她认为的那样?

方野心里有了动摇,半推半就地说,不知道怎么走。这话也可以理解成是拒绝,看你的接招能力了。何威很快就回话了,说,你站现在的位置等我,我开自助环保车下去接你。

何威开着环保车到了。那是国外机场站立式的自助车,他让方野站到自己的身前,两手将她圈在胸前,发动车子往回走。

“车子开动会有点风,往我胸前靠。公益取暖设施,全程免费。”

何威轻松地开起玩笑,从细节关心起方野。

“没去找其他朋友吗?”

“我在等着你呢!有你就够了。”

后背贴着何威的胸,之前的那点促狭,方野渐渐收了起来,或许是自己太武断了。

快到顶部,车子停了下来。何威领着方野进了一扇白色大理石的门,洞内有点阴冷,但还不至于很冷。弥幻的霓虹灯,把气氛渲染得浪漫异常,沿着绿色的导航标志,经过迷宫似的走廊和旋转楼梯,七拐八拐了十来分种,总算来到了一口叫住“高山流水”的洞穴前。

开了门,探宝似的进了洞穴房间,眼前的洞穴别墅,似乎和土耳其的yunak evleri洞穴酒店风格相仿。古典主义风格的现代设施,奢华,别致,有aman酒店设计师的手法痕迹,高保真的音响系统在放着中东阿拉伯风格的音乐,洞穴落地窗外是全景露台,挂着一只鸡蛋造型的两座的藤吊椅,大海就在外面掀动着寂寞的波浪。俯瞰,身下却是一处悬崖峭壁,这房间又有点像悬空寺那样惊险了。

“这房间是我私属的,还不错吧?”

“你交了多少会员费,能有这么特殊的独立场所。”

“小意思。女岛主说了,只图个开心,钱不是问题。来杯咖啡,还是红酒?”

何威殷勤地问她。

“有摩卡吗?”

“要白摩卡,还是燕尾服摩卡?”

“后者吧!”

“我去取。这音乐喜欢吗?世界各国的都在书橱里,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

何威转身离开,推开隔间的门,去颧啡。

方野没有换音乐,这中东音乐和这房间格调挺匹配,那年去土耳其看棉花堡,住的宾馆放的 就是这种音乐,她喜欢中东鼓的节奏律动。放眼,四周打量起房间。壁龛里的木雕,夸张而笨拙的人物造型,是时下最流行的雕塑风格,在黄色弱光小射灯的照射下,整个房间都成了一件展品。方野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前胸,那里似乎也追上了一层金光,肌肤变得透明了。

取了咖啡,俩人坐进鸡蛋型的藤编吊椅,椅子轻晃,何威自然地把手搭在了方野的肩上。

“去过南非了吗?”

方野手捧咖啡杯,微笑着摇了摇头。

“下次去玩,我做东。开普敦好望角的沙滩,还是原始的沙滩,一生中绝不能错过,那里的沙子比黑人的牙齿还白。”

“行,有机会找你去,到时候顺便再让我带回一桶黄金,一捆象牙。”

“没问题,只要海关肯放你。”

或许是发现咖啡点燃不了激情,何威又拿了瓶红酒出来。

“我们俩在一起,其他人能通过gps知道吧。”

“没人对别人的事感兴趣,这里就像是宇宙的群星,都按自己的轨道运行。不会有天外来客陨石的偷袭。谁都忙着自己的运转呢!对了,你是做哪行的,可以冒昧问吗?”

“你猜呢!”

“文艺界吗?”

“我像吗?”

“有点。”

“我在菜市场里卖白菜,托党的政策好,三尺摊铺,见了大款卖三块,见了穷人卖三毛,劫富济贫感动了菩萨,店铺生意好得很,一日三餐不用愁。”

“贫啊!我看你是说相声的。”

“呵呵。真的呀!”

“算了,不问你出处,问了也没意义。我想知道,你对我法兰西原汁原味的湿吻怎么看?”

“别告诉我,你在巴黎培训了若干年。”

“接吻是多美妙的一件事,咱就喜欢接吻。你不会以为我是买椟还珠吧!”

方野差点就蹦出一句话:我铁定认为你就是我菜摊上捡菜叶喂宠物兔的老太婆,对摊铺上新鲜的蔬菜毫无兴趣或者消费不起,只眼巴巴等着黄色腐烂的菜叶落地。方野吞了口咖啡,把这话冲到肚子里,按到某个角落。

方野此时脑袋里晃动的是小巷里“计划生育用品店里”招牌上的那个“v”字开头的英文单词,以及那种药物的分子结构,以及广告代言人神秘兮兮地告诉你:只为少数人准备!

“来练下功吧!”

何威难道看出了方野流露的失望和轻视,那串分子结构仿佛鱼贯着从对方的喉部进入肠道,优美地蠕动几下,进入了肠壁,于是就有了这句雄起的话?

何威转身走进房间,不是为了续咖啡,不是为了反锁门。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一个“方便面调料包”方野喜欢那样叫!外壳斜印着一串英文,以表明它的血统,原装进口。这“方便面调料包”给方野的第一反映,不是人家担心自己的生殖能力太强,而是如同湿吻时嚼着口香糖,潜台词应该是怕撞上胃动力太弱引发的口臭,或者是不卫生习惯引发的口臭。何威保护意识的背后,如落座前拿手指揩灰尘细细察看的动作,让接待的主人心生不安。

海上的月亮真美,简单的东西都是美的,是吧!方野转了身,把上臂搭在阳台的木栏杆上说。

背影的力量总是无穷的。比如长者在的场合,一声破天而来的干咳,会令在场的人自省有无做错什么。

何威不傻,他看出了方野对“调料包”的不高兴。

有一种热流沿着方野的背脊缓缓向下,和手里的咖啡杯温度相当,羽毛刷过般温馨,汗流那样势不可挡。涓涓细流越过高山,走过河谷,停留在了某块让迁徙首领觉得适合繁衍生息的土地上,一声令下,土木大兴,开荒种地。

方野静静地体验着何威在她后面大兴土木的热火朝天。古罗马奴隶主欣赏脚下的奴隶汗流浃背忠心耿耿劳作似的。这法兰西的湿吻,挺能适应各种土壤,就如当年巴西的狼桃进入中国,不择地而生。

时间在向前走,那群奴隶在劳作的间歇,玩起了角斗,刀光剑影,盾牌穿梭,杀声阵阵,如记录片里澳大利亚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方野怎能岿然不动呢?她在何威的挑逗下激动起来,热血如蝗虫那样集结而来……

那枚“调料包”已经不是隔阂,方野早被蝗虫的入侵搅得丧失矜持,她不再坚持什么,她忙着和蝗虫做斗争。

风平浪静。何威法兰西湿吻收起了表现的机会。他接下来要买椟还珠了吗?

还好,接着,方野闻到了来子“调料包”的橡胶味道,人造的水果味也没能掩盖它的存在。蝗虫飞走了,领地拿下了,该生火做饭准备安营扎寨了吧!

何威站了起来,覆盖在方野的后背上。有人恶搞说,地图上日本的国土就是一根香蕉,而朝鲜半岛拥抱的渤海湾根本就是被误会的通道,日本却如老鼠误会鼠标似的,选择入侵。南美洲和非洲的几内亚湾,也是攻和受的关系,所以早期成船的黑人被贩到了南美。

何威应该是学过地理的优等生。而且懂得大陆板块最早的时候是连在一起的。从历史学的角度,他也应该联系到这种渊源,并走亲访友,寻根问祖。现在的签证都很容易,绝不能老死不相往来,除非,日本的香蕉已经患了ed要往男科去,或者巴西伸出的那条腿,不再射门,而改变功能用来凉衣服。

何威升帆起航了,尽管穿了外国血统的tt,慢慢地移动板块,他要验证板块漂移学说的天衣无缝。

对待任何科学研究,方野都是很配合的,就是买拉提那双老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翻搅尸体的手,她也配合他的研究。科学是至高无上的,在科学面前要学会敬畏,敬畏的最好表现就是配合。从当年的隧道工程师徐顽石开始,方野一直是这样爱科学。

儿子牛牛当年玩积木拼图,用的手法,竟然和何威的研究手法惊人一致。牛牛的拼图已经拼上,又要拆开,重复来,享受拆装的乐趣。何威也在享受板块拆装的乐趣,拼上了,再拉开,再拼上,大西洋的海水被挤压出惊涛骇浪了,他依然是掌舵的高手,风浪里颠簸着前行,那热情和当年的达尔文环球探险精神绝对可以比高下。

“白天克死了夜,天边那轮圆圆的伤口,还在淌血……”

何威耍起了文艺腔,这文艺腔的主题却莫名其妙触动了方野内心的伤疤。身后在研究板块学说的何威,不再是何威,怎么就变成了当年的辛一警!

方野决定反攻,三下五除二,高举盾牌,何威的长矛哐哐一声,折戟沉沙,像一头野兽似的在方野的身后喘息着,脑袋如水分不足的叶子挂在了方野的肩膀上……

方野回到总部城堡别墅。这里的夜似乎和白天失去了分割线,一直像锅炉里的热水在沸腾着。墅前的草坪上,一棵树下,就有一张张不同颜色的草坪布,布上栖息的,是交颈而眠的鸳鸯,说“眠”那是不确切的,应该是“醉”天地为床,供品一样摆在那,供品都是一丝不挂的,不是吗?要不然,换做帐篷一行,不知道天庭里那位看到了作何感想。

方野发现回来得太早了。何威的打油诗败了她的兴致,可是,那里洞穴房间的静谧却是这里不能比的。舞厅里的音乐冲过玻璃的阻隔,霸道地传到户外。

游泳池里的水换成了恒温的,池壁的几个进水口很卖力地送着循环热水。整个池成了一口温泉。几对对上眼的男女,正和时间赛跑,抓紧暧昧,挂在脖子上面对面呢喃的,何威一样来法兰西湿吻的,托着女的腹部学游泳的,应有尽有。她拿脚试探了一下,决定还是在池水里泡一泡,再看会似乎已经安静了的大海。

有一种残忍叫旁观。旁观激情需要定力,看着别人大口吃肉大碗饮酒,吧嗒着一张油嘴,任何的风平浪静,不是流氓胜似流氓!

方野从那池激情漫溢的水里上来,躺在速干椅上吹风。水温有点高。呆久了血管都胀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躺下了另一位男士。方野没有拿眼睛去扫。被热水唤起的疲倦占据了她。她慵懒得有点像猫,透过墨镜直线盯着眼前的风景。

他的荷尔蒙气息随着夜风送到了鼻子里。如同无法拒绝辣椒刺激而产生喷嚏,方野移动脖子,侧看了一眼。这一看,看得方野浑身不安。他是谁?戴着墨镜,方野也觉得他眼熟。“母”字底部宽大的下巴,那条骨缝不是谁都有的,即使长肉了也没覆盖掉。

方野为了探个究竟,盯着他看,想引起他注意,对方却一副身外无物的样子,脸上飘着家常的微笑。看来盯是盯不出答案来了。

方野只得主动找话。她说,天空晴朗,海上天气变化快,会不会下雨?他沉默了几秒钟,才转头看方野,但依然不说话,只是模棱两可地点了点下巴。邪门!干嘛如此深沉!在转身的时候,他不经意拿下了胸前搭着的手。胸前两颗标志性的花生米赫然出现。那一次,方野惊愕于如此独特的花生米,如美国的自由女神,爱情海的蓝顶教堂,埃及的金字塔那样夺目令人难忘。

方野伸手摘掉了他的墨镜,他想护没护住。真相大白,原来真的是他!

“哎,谁这么没礼貌呢,摘我墨镜!”

“你吓我一跳!我就奇怪咋那么面熟!卓大人,你这是亲自上一线现场办公啊?”

“只有这事秘书代劳不了。没想到我们的小方同志也是战斗在一线哈!真是幸会!”

“堪比井冈山会师。”

“会师,会师啊!”

一切是那么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省委书记卓大育。

方野心想,八成是这家伙已经认出了她,才在她身边躺下来,装聋卖傻演这么出戏的。既然人家权倾一方的诸侯王巡抚大人都光临此地,且不隐讳,咱还顾虑什么呢?方野为他没有回避自己而暗自高兴,知道人家对自己开诚布公了。这不同级别的,能做到很难得。

“春宵一刻值千金,卓大人怎么舍得躺着浪费时光呢?”

“这不是在充分享受嘛,神枪手在我身边,知足也!”

“又拿我开刷。那些嫩嫩的姑娘多着,咱人老色衰的,还能入眼,出来吓人已经很内疚了。”

“哈哈!这么谦虚。是和朋友来的吗?”

“回卓大人,是的,我事先可不知情,朋友说带我去一座孤岛度假,就过来了。”

方野撒点谎维护女性的自尊。总不能在男人的眼里,成了水性扬花的女人。

“没什么,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这里是散心的地方,不必想太多。也就那么回事。”

“唔!”

方野点了点头。人家在安慰方野的不安。

聊天间,又有一位步态轻盈的男子朝他们走过来。

方野不认识他,那么应该是卓大育的朋友。

那人落落大方地立在了眼前,高大的身板带来了一阵风。似乎还没有释放激情,那条东西,从逗号变成了叹号。卓大育伸手拍了它一掌,笑西西地说:“看你怎么对待‘下属’的,人家饿成这个样子了,也不关照!”

“等着卓书记给它分配指标呢!”

他把眼光移到方野身上。

“小方,来,认识一下,新西兰某华人组织会长任大翰,以前在山西从事地下工作。现在跑到澳洲去喝新鲜的牛奶了。”

卓大育似乎把自己的身份搁到一边。带着调侃介绍这位男子。

“说是地下工作者,其实是挖煤的。卓长官,这位呢,也介绍下。”

“介绍可以,但是得好好照顾,人家可是神枪手!公安局长。有她在,你今天只管胡作非为,所有的法律暂时失效。”

“是吗!那可是认对人了,手下留情哈!方兄弟!”

“从事地下工作多少年了,怎么不染黑点呢,那可是免费的,比人家的日光浴效果好多了吧!”

“哈哈!方局长喜欢黑的啊!放心,该黑的地方都黑的,只求方长官身下留情。”

这些家伙,平时习惯了开带颜色的笑话,今天这样的场合可是如鱼得水了。

“我是打黑的!”

方野也不示弱。

“全力支持你打黑!”

卓大育兴致勃勃地附和。

“看来咱也不能客气了,真枪实弹火拼了,卓长官当裁判?”

“你收拾不了的残局,我来摆平!”

卓大育附加道。

“哈哈!”

爽朗得意的笑声有点旁若无人。

在卓大育的提议下,三个人转移阵地,来到了树林里的小温泉池。这里相对偏僻,还无人涉足。

卓大育放倒肥肥的身子,身板把躺椅覆盖得没了余地,躺椅的海绵垫凹下去一大块。他点了根烟,放开了说:“小方,你是好枪手,帮我看看我这把老枪还有用不,顺便上点润滑除除锈。哈哈!”

“卓巡抚,你那把枪,三天两头有人保养,哪会生锈啊。我这业余的,只能帮你上点枪油!”

方野这话是弯下腰附在他耳边说的,带着那么的点挑逗。末了,托了一下卓大育两层的大下巴,“来,让我调戏一下!”

惹得卓大育侧头哈哈大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任大翰,使上你在澳洲打天下的干劲,帮我收拾一下这位难摆平的神枪手。”

卓大育见任大翰站在一边放不开手脚,给他鼓劲。有巡抚大人发话,任大翰立马抛开了顾忌和拘谨,摸了一把方野的臀。

方野已经被卓大育拉到了身上,长发杨柳似垂着,努力抬着上半身。卓大育的手筘着她的腰,改成压她的头,方野的上半身也被降伏了,被他按在关键部位上。

“怎么样?老甘蔗味道还不错吧!”

卓大育开心得像颗石榴,边享受着方野的口技,还不忘调侃。方野没应声,嘴巴没空。

任大翰还在旁观,卓大育双手端起方野的臀部,朝他使了个眼色。任大翰明白。他在选择角度。这场地有点局限,他怕上去增加卓大育的负担,压塌椅子。最后他分开双腿,跨过躺椅,高屋建瓴把他们和椅子都骑在了胯下,站着,叉开腿,抱住了方野的臀,给一直没活干的“下属”分派了任务……

方野可就前后上下都忙上了。

“我们方局长工作着最美丽,瞧她多忙啊!”

卓大育还继续调侃,啜了一口方野晃动的nai头说。惹得方野奋起反击,一把揪住他脂肪成分的大胸,疼得卓大育龇牙咧嘴:“这修理得也太狠了吧!担心巡抚大人找你秋后算账!”

“不怕!”

方野任性地坚持。

此处省略四百九十九字。

等到月亮西游,他们才归队,寻找过夜的房间。卓大育被方野修理得还没恢复元气,和方野说再见后,独自去休息了。正当年的任大翰却有意无意地跟着方野。方野明白他的意思。

城堡别墅里的活动项目似乎接近尾声了,再疯狂的高潮,也挺不过睡虫的来袭。一对对男女搀扶着离去。城堡别墅的大厅慢慢平静下来。高背沙发里有粘在一起的,扯了毯子,不想挪窝。窗外的虫鸣也似乎疲倦了,渐渐落幕。

如此良宵,一个人睡,总归有点浪费。方野本期待着新的艳遇,可似乎已经过了艳遇的时间段,大家都提着满兜的鱼,收竿了。在过道里再次和任大翰擦身而过时,方野朝他笑了笑。任大翰似乎拿到了签证,于是邀请她共度良宵。方野没再拒绝,说吃点夜宵再去吧!

任大翰不错。刚才在温泉池的表现,方野挺满意。仿佛是一曲绵长的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一乐章,不太快的d小调,2/4拍子,充满了巨大的震撼力;第二乐章,极活泼的快板,d小调,3/4拍子,明朗振奋,充满了前进的动力;第三乐章,如歌的柔板,降b大调,4/4拍子,高速行进后的沉思歇脚;第四乐章,急板,d大调,4/4拍,气势辉煌,排山倒海,直抵高潮。

两人用完夜宵,任大翰把方野领进了位于三楼拐角的一个房间,大套房,和何威的洞穴房间风格迥异,奢华,温馨,厚重,宾至如归。

进了房间的任大翰,换了一个人,主人翁的姿态立显。或许是刚才卓大育的身份,他只能屈居其下。现在的他俨然成了大将军,成了山中的猴王,猴威毕现。方野在他的眼里,不再是局长,而是一个令他魂迷的女人。

“方美人,我喜欢死你了!”

方野还在打量房间,任大翰一个熊抱,从背后将她抱起,离地旋转两周才放下。“你知道吗?刚才你带给我多美的享受,头一回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啊!”

商人的用词很普通,句子里的分量却让方野心里美滋滋的。

“贫嘴呢!”

方野耍起了娇羞,微咄着嘴说。

“真的啊m是我嘴巴太笨,形容不出来。你没见我放不下你,蜜蜂一样跟着你了。”

“呵呵!嘴倒甜。”

方野伸出手,圈住了他裆部那弯大香蕉,掂了掂,手里有了沉甸甸的幸福。

“今夜无眠,我要好好伺候我的女皇!”

说着,任大翰不由方野礼节性的挣扎,拦腰将她抱起,迈着豪迈的步伐,将军出征似的,将方野摊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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