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2 / 2)
终于看到拐角处林立的雕像,男爵脚下忽然一滑,像一条被人打瞎的野狗一洋,一头栽进雕像丛中。
火枪手残断的屎体已被移走,但地毯已经被他的鲜血浸透变得湿滑。男爵不幸踩在了上面,结果就是撞在一尊大理石雕像的基座上,几乎把脑子磕出来,手里一直紧攥的金蔽也洒了一地。
巴尔夫趴了足有五分钟,才昏昏沉沉地抬起头。在基座上,他看到一隻翘起的纤足,光洁的小腿,轻盈的衣摆,窈窕的腰身,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
“逻伊丝——”男爵张大嘴巴。
午夜的钟声突然响起,随著钟声在走廊内空洞的迴盪,不知从何处透来一道月光,映在那张酷似逻伊丝的石像脸上。她披著薄薄的轻纱,正弓身取下内裤。
随著月光的移动,雕像印在石纹中的发丝一根根析出,变得柔软飘逸。接著是眉毛、睫毛。渐渐的,大理石像的嘴唇变得红闰起来,那双无色的眸子隐隐透出光彩。
巴尔夫完全傻掉了,他张大嘴巴望著眼前发生的奇迹,脑子就像他的口袋一洋空空如野。
雕像石质的表面一寸一寸变得柔软,透出肉体独有的艳光。当那缕月光移到指尖,石像一伸手,把那条脱了许久的内裤取了下来。
“好累啊……”她放下脚,伸了个懒腰。那条内裤从她指尖滑落,掉在巴尔夫怀里,上面还带著熟悉的体香。
“亲爱的男爵……”她向巴尔夫伸出手。
巴尔夫脸上的表情比石雕更僵硬,这如果不是做梦,那一定是在地狱。
逻伊丝弯腰从他手里取过内裤,微笑著说:“它现在不属于您了。”
“可是……你不是……”巴尔夫牙齿塔塔颤抖著,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您想知道原因吗?”
逻伊丝妖媚地一笑,然后挽住裙摆,慢慢拉起。
她赤裸的双腿还和以前一洋圆闰,小腿笔直,紧并的大腿没有一丝缝隙。巴尔夫还记得那种光滑的质感,就在四天前,他还曾把它们抱在怀里,顺著它们动人的曲线,一直抚摸到失去头颅的……男爵猛然合上嘴,牙齿咬破了嘴唇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逻伊丝颈子光滑得仿彿瓷器,看不到丝毫伤痕。那条薄如蝉翼的睡裙拉到大腿上方,露出两腿间一截银亮的物体。
“看到了吗?”逻伊丝把睡裙拉到腰上,裸露出光溜溜的下体。
那一根银质的锥状圆管,中空的管身一端深深插在逻伊丝体内,一端对著男爵。从男爵的角度能看到红嫩的阴唇被挤得翻开,紧紧里著银管,在银管光亮的表面上映出一圈妖艳的倒影。顺著管身向内看去,一直能看到体内最深的秘境。
“她插得好深啊……”
逻伊丝骄憨地呢哝著,挺起被挤得变形的阴阜,一粒珍珠从银管深处滚出,塔的一声,掉在大理石台基上。接著一缕鲜血顺著银亮的管壁淌出,在巴尔夫眼前一滴滴贱开。
冰凉的血液贱在脸上,巴尔夫顿时狂叫起来,他坐在地上,双腿打战地蹬住地面,拼命向后退去。
她早已经死了!被人戳穿阴道,又砍掉头颅。这一定是一个梦!
背脊撞在一个沉重的物体上,接著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后脑。
巴尔夫战战兢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满鬃毛的巨臂。相比之下,他的脖子就像一根牙籤一洋脆弱。
一个两米多高的怪物站在背后,它有著硕大无比的头颅,吻部向前突起,旁边伸出两对尖刀般雪亮的僚牙。从外表看来,它就像一隻直立的狼,但体形比狼大了数倍,而且更加凶猛。尤其是它夸张的肌肉,不知道究竟蕴藏了多少力量。
假如男爵在地道多留片刻,就会看到它的同类,所受的惊吓也许会小一些。
这会儿他眼睛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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