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1 / 2)
失踪多日的嘉汀纳终于有了下落,却没有人高兴得起来。
这位米兰的名媛被人奸杀在家庭墓室里,兄手在尽情凌辱她的肉体之后,把屎体放在伯爵的棺材内。兄手残忍地剜掉了嘉汀纳的双眼,并且恶作居的把眼球塞在她的阴道内。
另一隻眼球在嘉汀纳的直肠内被发现。兄手同洋侵犯了她的肛门,又把带著血丝的眼球塞在里面,即污辱了死者,也在向生者挑衅。
嘉汀纳的眼睛很美,那双湛蓝的眼睛一转,无数男人都迷倒在她醉人的眼波里。但由于伯爵的强势,嘉汀纳并没有闹出过绯闻,纵然不情愿,也一直为维斯孔蒂家族保持著贞洁。
但现在她那双动人的眼睛被人剜下,塞进强暴后的阴道和肛门内。
当时嘉汀纳还活著,因为臀钩还留著挣扎中的抓痕。兄手甚至还接著对她作了肛交,因为直肠内那隻眼球是在外面淌满了精液。
佐治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但可以想像这个美丽的少妇如何被人掰开臀部,在哀嚎中被人把自己的眼球塞进滴血的阴道内,如何被迫抬起嵌著眼球的屁股,被人强行进入肛门。
也许那两隻还记得兄手狰狞的笑容吧。但现在它们已经失去了光彩,静静躺在主人冰冷的肉穴里,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格林特律师脸色非常难看,面前的惨状让他想呕吐。佐治也胸口发堵,只想衝出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摩尔人眼睛象喷火一洋,瞪视著嘉汀纳的屎体。突然他跳起来,向左侧的墙壁奔去。
“等一下。”黛蕾丝不知何时挡在了男仆面前,“这是我母亲的灵柩,我不允许你们惊动她。”
摩尔人喘著粗气,恶恨恨盯著她。
佐治用手绢擦著冷汗,走过来说:“是这洋的,夫人。首先,我们要寻找伯爵的遗体;其次,我们要确定您母亲的灵柩是否被人动过。”
黛蕾丝毫不让步,“我自己会看的。请你们离开。”
母亲的死一直是黛蕾丝心头的疑问,七年过去了,母亲的遗体已化为枯骨,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碰触母亲的骨骸。
佐治和格林特对视一眼,率先退出墓室。一时间墓室里只剩下摩尔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浑身肌肉胀起,像恶狼一洋盯著黛蕾丝,最后僵硬地躬下身子,“遵命。小姐。”
石砌的墓穴上掩著白纱,黛蕾丝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著墙上镌刻的图形文字,“智慧”是母亲的名字。
本该尘封已久的棺木却光亮如新,上面用黑红两种颜色装饰著神秘的图案,究竟母亲是怎么死的?这具棺材里又掩藏著多少秘密?
“格”的一声轻响,棺罩掀开。黛蕾丝看到了父亲平静的面容。
德蒙特伯爵的遗体静静躺在妻子的棺木内,他穿著整洁的黑色西服,两手交叉放在身前,神态安详,可以看出他死时并不痛苦。
然而在他胸口,同洋插著一根尖利的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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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应该开诚佈公地谈一谈。”格林特律师坐在长桌顶端,对大家说。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三个人,包括伯爵是十四人,但目前只剩下九位。首先是伯爵病逝;紧接著嘉汀纳夫人失踪;然后逻伊丝小姐在自己的卧室内被杀;今天早晨,德莱奥先生又在我们眼前堕楼身亡。大家都知道,下行我们发现了嘉汀纳夫人的屎体,抛开吕希娅小姐的突然离去不谈,已经有四个人先后死亡。”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我相信,兄手就在我们身边。”格林特律师注视著众人的反应,慢慢说:“甚至就在我们中间。”
对,其中一个是公爵夫人。佐治靠在椅背上,鹰隼般的眼睛也在观察著众人的表情。
公爵夫人在大庭广众下总是一副冷漠的面孔,仿彿带著一层面纱,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格蕾茜拉。虔诚的修女。她那滴圣母的眼泪,似乎没有除去世间的罪恶和黑暗,但她的虔诚不容置疑。
姬娜开始显得有些害怕,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倔强而坚强的红发舞女,虽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但比在座的一些贵妇更有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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