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2 / 2)
“但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伯爵最后把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德莱奥。这位富有的单身汉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你,和逻伊丝小姐。”
“你没想到逻伊丝小姐会那么聪明,只用了一天就成功的勾引了德莱奥。出于嫉恨和对她成为德莱奥夫人的担心,你在德莱奥离开之后,立即潜入逻伊丝小姐的房间。”
公爵夫人坐在佐治脚上,紧张地盯著他的嘴巴。
“你用麻醉药物迷倒了逻伊丝小姐,即使事后你打开窗护,药物的味道也没有散尽,以至于后来进入房间的男爵变得昏昏沉沉,没有立即发现逻伊丝小姐的死亡。”
公爵夫人身体变得僵硬。
“没错,那些伤口和血迹模拟得非常巧妙。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狼人,如果我不是发现了这个……”佐治拿出一件漂亮的饰物,那是一枚珍珠和莱茵石製成胸针。
泰莉雅勉强动了动唇角,“我的主人……”
佐治握住她的乳房,利针穿透乳晕,泰莉雅痛得双目含泪,也不敢闪避,等他松开手,那枚胸针就留在了公爵夫人赤裸的雪乳上。
“痛吗?”
泰莉雅点点头。
佐治弹了弹胸针,一缕殷红的血迹从乳晕流出,沿著乳球的曲线,淌在雪白的肌肤上。“比起逻伊丝小姐所受的痛苦,这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从床边的被褥下,拿出一件银亮的事物。那是一支手臂长短的银管,顶端切成锐角,打磨锋利,露出中空的管身。
佐治用银管顶住公爵夫人下体,拔弄著她骄嫩的阴唇。
“下面还用我说吗?”
“不,我的主人……”
由于担心年轻漂亮的女家庭教师迷倒德莱奥,公爵夫人立即採取行动,潜入她的卧室。公爵夫人把银管插进昏迷的逻伊丝小姐体内,放出她的血液,洒在墙壁上,造成奸杀的惨相。然后又用银管锋利的刃口剜去她的乳房上部,做出被野兽噬咬的伤痕,将线索指向凶残而又神秘的狼人。
为避免死者脸上的神情暴露昏迷的真相,她砍下逻伊丝小姐的头颅,连同乳房的碎肉扔出窗外。
打开窗护时,她听到外面有振翅的声音,由于对自己恶行的恐惧,公爵夫人顾不得再仔细处理,就匆忙离开了现场。
“我的主人,您的女奴对您是完全坦白的。”泰莉雅耸动著香乳,用迷人的声音说。
窗外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有一条湍急的深涧,头颅扔到那里,根本无法寻获。可能嘉汀纳也……佐治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嘉汀纳会失足掉进悬崖。
“那么德莱奥呢?”
泰莉娅犹豫了一下,说:“是一剂爱情的魔方。七片橡树叶、一对蝙蝠的翅膀、一点蜂蜜和无花果中提炼的油脂。”
“是炉子正在熬製的药物吗?”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
“然后呢?”
泰莉雅挺起小腹,亮出阴阜上金黄的阴毛,低声说:“还有三根烧成灰的阴毛。喝下谁的毛发,那个人就会对谁一往情深。”
佐治挑起眉头,“我听说这配方还有一个神奇的效果。”
泰莉雅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说:“您说得不错,我的主人。如果把两个人的阴毛混在一起,喝下爱情魔药的人,就会与另一个人生死相连。”
泰莉雅敞开了双腿,锋利的砍刀在她柔美的股间上游走,金色的阴毛沙沙掉落,露出雪白的阴阜。
失去毛发遮掩的下体愈发明艳,红白相间的玉护鲜美无比。佐治在她光秃秃的玉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拔下三根阴毛,与公爵夫人纤软的阴毛放一起。
阴毛在火焰里化为灰烬,融入棕色的药水。公爵夫人乞怜地抬起眼,终于还是拿起茶杯,乖乖喝下了掺入自己和主人阴毛的药水。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就与这个冷酷的狩魔人连在一起,无论她是否情愿,都永远无法叛离,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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