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衾枕情深(2 / 2)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回滋味如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它法宝,要不要试试?”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今天你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
于浪笑问。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
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觉阴道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道:“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那还不容易!”
当下加紧功夫,没棱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真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回过气来,方道:“瞧来你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
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你不想我留下来?”
“你愿意留在这里,姌流自当高兴,就只怕宫主在房间候着你,况且你思念宫主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于浪听了,知她显然是在吃醋,搂着她亲了一下,仍藏在深宫的肉棒开始徐徐抽送,说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会出在你这个美人洞。”
“人家都说够了,放过我好吗?”
水姌流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受此撩拨,亦不觉动情,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啊!好舒服,人家自从和你好了后,都快要变成淫妇了……”
于浪一笑:“你平日总是一副貌白神清,斯文温柔的样子,便只有在床上,才能得见你这淫情浪态,尤其是你含着我下面之时,那种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
“既然喜欢我这样服侍你,为何不早点和人家说。”
水姌流送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唇贴唇的与他道:“姌流已丢得遍体酥软,实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上面这张嘴巴,让你尽兴尽兴,你说可好?”
于浪颔首微笑,却不答话。水姌流旋即撑身而起,放出巨龙,掉过身子趴在他腿间,只见雄赳赳的阳具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闪然生光,直瞧得粉腮发晕,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屌上的淫水,才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提着肉棒,把个龟头塞入口中。
于浪顿感一阵畅美,整个龟头已被一团温湿包里住,抬眼观觑,只见美人把紧巨龙,正自卖力吞吐,不由爽出声来:“当真快活,好美的一张小嘴儿,前时你和我说,你夫君莆青松的屌儿比我还要粗,以你这张小嘴巴,又如何吃得了?”
水姌流整个嘴儿给撑得满满堂堂,焉能回答他,只当没听见,继续埋头苦干。
只听于浪又道:“我这根宝贝,自问已比常人粗大,没想到还有人更厉害!你嫁他之时,才只有十多岁年纪,竟遇着这样的神物,敢情是吃了不少苦头,也太过难为你了!”
水姌流一心想他尽快泄出来,但于浪确实耐力惊人,任她出尽手段,依然半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水姌流渐感舌麻嘴软,却又不敢放弃,恐怕前功尽废,无奈之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领,暗说一声“对不起”,当下伸出左手中食二指,中指按在肛门下的“会阴穴”,食指按在尾闾骨下端五分处,即肛门上的“长强穴”,手指暗里施压,而嘴巴却配合手上的力度,吞吐如飞,不住刺激敏感的龟头。
长强穴又名气之阴郄,乃足少阴肾、足少阳胆经脉之会穴,能补阴升阳。
而会阴穴是人体精气的通道,能促进阴阳气的交接循环,对生殖功能有独特的作用,两穴若以适当力度按压,便可水火互通,达至催精泄阳之效。
果不其然,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于浪真的着了道儿,只觉泄意渐生,再加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不用多少工夫,便见他浑身紧绷,口里呵呵作响。
水姌流见状,知他射精在即,不由加多几分力。
到得此时,于浪再也无法隐忍,倏地大股热精疾喷而出,接连数发,直贯满美人口腔,待得泄尽,水姌流“咕嘟”一声,把精液全吞入腹中,缓缓抬起螓首,瞧着于浪微微一笑,趴到他身上,将一对乳房牢牢挤在他胸口,问道:“舒服吗?”
于浪一面点头,一面扳开她双股,把那根尚未软却的阳具往上一挺,借着湿滑,再次插进美人水屄中,竟大肆抽送起来。
“啊”的一声,从水姌流口中绽出,不依道:“你……你又欺负人……呀!好深,要……要插坏了,慢慢来嘛!”
于浪接着与她道:“谁叫你在我跟前耍手段,适才的一切全不算数,今回我要你知道使坏的后果。”
“不!不要嘛……”
水姌流苦着嘴脸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于浪腰肢使力,把龟头抵到花房尽处,寻着那柔嫩之极的花心肉儿,着力旋磨起来,强烈的酸楚,霎时涌遍水姌流全身。
“不要这样!嗯……你这个坏人,求你不要再揉那里……”
水姌流娇吟不绝,想要抽身,却被男人紧紧抱着纤腰,实在难以再捱片刻,急呼道:“求求你,姌流以后都不敢使坏了……”
于浪终于缓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她。水姌流回过一口气,见他凝视着自己,不免害羞起来,别过头去,却听见于浪道:“你适才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叫人又怜又爱!”
说罢,凑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低声道:“对了,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当年你第一次和莆青松行欢,竟然挨得住他的粗大,果真不简单!”水姌流“噗哧”一笑:“你这人什么不好问,竟爱问这些羞人事情。”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于浪笑道:“以我这般粗大,已经不多人受得了,更何况你当时仍是处子之身,没的要了你命儿。”
“第一次确实有点不行,但女子可不同男人,只要深爱着那个男人,任何事都能够忍受,更何况是这个!其实女人的适应力相当强,一但习惯了,就能轻易顺应。而且,女人不怕男人那话儿粗,最害怕是那话儿过长,每每都会碰到花心儿,真个又酸又痛,这才难挨呢!”
于浪笑问道:“这样说,你会不会害怕我?”
水姌流轻轻点头:“说句真心话,姌流确实有点受不住,幸好你还会体贴女人,不会死命的往里捅。”
顿了一顿,又道:“我不妨说个秘密与你知,其实青松原先并不是这么粗,都是他后天借助药物,慢慢练就得来的。”
于浪立时瞪大眼睛:“什么?是后天练出来的,世上竟有这等奇事!”
水姌流点头道:“华北一带,有一种草药名唤“菟丝子”,在《神农本草经》中被列为上品归经,此药不但可以增加男人的精量、补肾益精、养肝明目,还能治疗阳痿,若再加以精炼,服后可使阳具逐渐粗壮,增强硬度。”
“真没料到,世上竟有这种神药……”
于浪说到这里,突然灵机一触,问道:“这“菟丝子”难寻吗?”
水姌流见问,大感奇怪:“你问这个作什么?难道你……还嫌自己不够大!”
“非也,非也!”
于浪摇头道:“你先回答我,“菟丝子”容易找到吗?”“此药并不难找,若要进行提炼,却另有要方,必须下点功夫。”
水姌流凝眼瞧着他,问道:“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于浪微微一笑:“我是为了花翎玉,就是你这个未来女婿。他下面这行东西,你是见过的,觉得怎样?”
水姌流终于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你这人好没个正经,我不知道。”
“怎会不正经,这是关乎绯珚的幸福,只要他能弄得我女儿快活,这个比什么都要强。”
于浪说得甚是认真:“你说说看,花翎玉那话儿如何?”
水姌流想了一想,点头道:“虽然还没看见他勃起,但凭外观看,以他的粗长还可以!你就不要心多了,知足一点好吗!女子要寻个好男人,并不只是为这个,最重要是人品好。”
于浪摇头道:“我可不认同,人品固然要好,但内在也很重要,你都说了,“菟丝子”不但能使阳具增粗,而且可以养精补身,对花翎玉而言,委实一点害处都没有,为何不与他试试,就这样决定吧。”
水姌流无奈一笑,轻轻叹道:“真是没你办法!好吧,为了绯珚,就依你一次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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