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姑苏韵事(1 / 2)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来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
花映月用力搂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
马子游边插边道:“感觉怎样,你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你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还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难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头,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你十六岁诞下玉儿,十八岁我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你正值黛绿年华,貌赛天仙,想必追求你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绿帽子,你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你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回宫前,因为想要见你,扮作一个庄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你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两人,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出宫时,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你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人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错……就是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然明知你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情欲,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今仍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你分开几年,你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你不得。在当时环境下,就是你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你和其它男人好,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又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你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是难以释怀了。”
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倒有过几次。”
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但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
马子游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你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你,但我终究是你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你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
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阴道的阳具,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急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倡议你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你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
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弟的事你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
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你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丢人的事没有说?你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
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
马子游瞪大眼睛:“你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你……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
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阳具,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还使力拉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接着手握阳具,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阳具,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里住两根阳具,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你,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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