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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努力忍耐下冲动,因为之前的强暴事件,他在性事上节制了不少,也开始控制自己,他发誓再也不伤害雪儿,她流产没多久,听医生的说法还不适合发生性行为,於是他按捺下来,想著等会去冲个冷水澡。
“阳少爷?”雪儿眨眨眼睛,难耐地扭了几下。
“别动!”
雪儿立刻乖乖听话不动了,战战兢兢地望向楚阳。
“你身体还没好,我们今天不做那件事。还有,你以後不要叫我阳少爷,叫我阳,或者楚阳。”想起雪儿叫楚夜名字的那种亲昵依赖感,楚阳有点嫉妒。
“楚……楚阳……”雪儿嗫嚅了许久。
“很好。”楚阳满意一笑,在雪儿脸上亲吻一记算作奖励。
“可是,你那里……”因为体位关系,楚阳勃起的性器正抵在雪儿的大腿上,某个毫不知危险的人还不安分地伸出手指去戳戳。
“唔。”楚阳倒吸一口气,抓住雪儿的手不让她乱动,否则他可不能保证忍得下去。
“很难受吗?”看楚阳皱起眉头,雪儿问。
“当然难受。”
雪儿咬咬唇,又不明白自己能做什麽来帮楚阳。
“雪儿,你真的想帮我吗?”
雪儿点点头。
“那好。雪儿,今天用嘴巴帮我吧,以前教过你的。”楚阳解开皮带,裤子往下一点,那肿胀成暗红色的硬块就跳脱出来,几乎贴著他的小腹。他把雪儿拉起来跪坐,自己则站起来。
雪儿在楚阳的调教下,已经会口交了,面前那个粗大显露青筋的物件她并不陌生,只是仍有些害怕和不适应。
楚阳的眼神火热而期待。
雪儿红著脸,伸出手慢慢握住了竖在面前的东西,滚烫坚硬。好粗啊,雪儿吞了吞口水,才低头含住了yinjing的前端。
“唔。”楚阳屏住呼吸,敏感的地方被湿热的口腔包围,既是享受,也是一种折磨,他恨不能立刻尽情的在温暖处抽动摩擦,但他知道那样做又会伤了雪儿,於是用尽了十二万分的忍耐才停住不动,声音暗哑低沈,“雪儿,快点!多含住些,然後动。”
雪儿嘴里有东西没法应声,很努力地点点头,嘴巴张大点,含得更深些,不料粗壮的yáng具在刺激下又胀大了几分,这下雪儿在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了,她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睛望向楚阳,仿佛是在求助。
“没关系,就这样,动吧。”楚阳的额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雪儿回想著以前楚阳教过了方法,慢慢地前後动起头,配合著动著嘴,让那根烫人的玩意儿在自己口腔里来来回回的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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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雪儿适应了,楚阳微微挺动起腰部,并抬手托住她的後脑,让其跟上他的律动。
“唔……呼……”雪儿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楚阳的性器挺动了很久仍没有要泄的意思,她脸颊都酸痛了,嘴巴合不拢,没法咽下去的津液伴随著巨物的抽出而流下,沾了雪儿xiong前一片,透明晶亮,刺激著人的视线。
楚阳的眸子越发深了,不自觉地多用了几分力,恨不能把自己整个儿捅进雪儿口中。他也没明白自己是怎麽了,明明同样是女人,关起灯来触感都差不多,他怎会独独迷恋上这副身子。不,也许他迷恋的不是这副身子,而是这副身子的主人。
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斥著鼻腔,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几乎到雪儿的咽喉,雪儿被顶得难受,想吐却吐不出来,想躲也躲不开,她突然觉得好委屈,眼睛一眨,眼泪就这麽滚下来。
可无止尽的折磨还在继续,雪儿不知道什麽时候才结束,她不喜欢口交,一点也不喜欢。比起现在这样,她更想要嘴里的这个东西插进她身下的那个地方,欲仙欲死的快感她好久没尝过了。
见到雪儿的眼泪,楚阳加快了速度,终於在一分锺後喷射出来。
“咳咳咳……”jing液呛到了喉咙口,雪儿捂著嘴咳起来,掌心里一片粘腻,她觉得委屈,於是哭得更厉害了。
“雪儿,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楚阳搂住雪儿,急切地吻去她的眼泪,然後把她抱进怀里哄。
雪儿大病初愈,身体很容易就倦了,哽咽著睡了过去。
楚阳低头,无奈地看看又已经半勃起的家夥,琢磨起是不是又该洗冷水澡了。
……
“大少爷,门口有人想要见雪儿。”阿生垂首而立,偷偷瞥了眼沙发上悠然而坐的男子。
“什麽人?”楚夜掇了口咖啡,把报纸随意地丢到茶几上,首页上赫然印著几条关於“楚氏传媒”的消息,自从答应了老头的条件,兄弟两个闲暇的时间就变少了。尤其是楚阳,他本就不喜欢正正经经的工作,几乎天天都在抱怨。
“回大少爷,他们……”阿生迟疑著开口,“他们自称是雪儿的父母。”
楚夜眼神一凛,松弛的指关节骤然收紧,“怎麽回事?”
“刚才有人按门铃,我出去就看到他们在门口,问他们有什麽事。他们就说是雪儿的父母,来这里是要见雪儿。”
阿生的掌心也出了汗,那天他问了雪儿的真实姓名,之後就查到了雪儿的身份。他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让雪儿离开这个地方,在雪儿被多次伤害後,他终於下定了决心,给雪儿的家里打了个电话。他并不担心这件事会给楚家带来麻烦,他相信以大少爷的本事,他只是有点舍不得雪儿,那麽天真的笑颜,恐怕以後是再也见不到了。
楚夜眯起眼睛,露出危险的神色。如果真是雪儿的父母,怎麽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难道是带雪儿出门的时候被认识她的人看到了麽?
“大少爷,该怎麽办?”见楚夜不说话,阿生提醒道。
“我出去见他们。”楚夜站起来,瞥见正好从厨房出来的格瑞丝,“格瑞丝,雪儿人呢?”
“雪儿小姐还没有起床。”格瑞丝cāo著一口音调怪异的中文。
“你上去看著她,不要让她出房间。”
“是,大少爷。”格瑞丝应了一声就上楼了。
楚夜走出门去,远远地就看到大门口停著辆车,有两男两女站在车外。其中一对像是夫妇的中年男女,恐怕就是雪儿的父母,另外估计是一个司机和一个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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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里的主人,不知几位来这有什麽事?”楚夜开门出去,没有要把他们请进来的意思。
“我姓陆,想必我们的来意这位小兄弟已经通报过了,我们要见我们的女儿,我们知道她在这里,麻烦你请她出来。”陆远亭是雪儿的父亲,四十出头的年纪,原本精神矍铄,因为数个月前乍然失去唯一的女儿,两鬓在几夜间多舔了几缕银色。
“哦?不知你们的女儿叫什麽名字?”
“陆雪儿,她叫陆雪儿。”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招待过叫陆雪儿的客人,你们可能搞错了。”楚夜冷然以对,他当然不会乖乖把雪儿交回去,哪怕他们真的是雪儿的父母。
“不,不会的。”赵兰芝挣开丈夫扶著的手冲到楚夜面前,眼睛红肿,“雪儿在里面,她一定在里面。求求你让她出来吧,我们找了她好久了。我们就这麽一个女儿,只要你让她回来,我们可以当什麽也没发生过,你要多少谢礼我们也尽量满足你。求求你,让雪儿回到我们身边吧。”
“这位女士,我不知道你凭什麽断定你们的女儿在我这里,我不想被当成绑架犯。”
“事情是这样的,”陆远亭把激动的妻子交给一旁的小玉,吩咐她先不要激动,“昨天我们接到一个电话,告诉了我们这个地址,说雪儿就在这里,他能把雪儿的特征说得清清楚楚,我们没理由不信。於是连夜赶了过来。”
“一个电话?不知打电话的人是谁?”楚夜眉头一抬,有意无意地扫过一旁的阿生。
“那人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陆远亭也明白因为一个电话就冲过来要人有些说不过去,但他们找了雪儿好几个月,却是毫无消息,如今是宁可信其有了。他总共就雪儿这麽一个女儿,虽然她的智商有问题,但他本来就没指望雪儿继承家业,只想看著她快乐,一家人都相当的宝贝她。
“陆先生,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就因为一个连名都不敢留的人的电话,就在这里向我要人?”楚夜冷嗤,一边用眼角打量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精明,似乎不容易糊弄过去。
“小兄弟, 我们也明白这样做很冒失,如果我的女儿真的不在这里,我诚心向你道歉。”
“不,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不找找看我不会死心的。”赵兰芝哭红了眼,自从雪儿不见後,她几乎日日掉泪,那肯轻易放弃。赵兰芝是个温柔的女人,因为失去女儿才像变了个人似的,多疑脆弱,仿佛一下老了十岁。“我有感觉的,雪儿就在这里,你让我们进去找找。”
陆远亭向小玉使了个眼色,“把夫人扶车里去。”
阿生站在一旁,心里很是焦急。若陆家的人就这麽走了,那他的安排不是功亏一篑?可他又没法出声提醒,见他们似乎想离开,阿生差点没出声喊住。
而楚夜则微微松了口气,幸好眼前的男人并非蛮不讲理的人,能给他点应对的时间。
陆远亭自不会如阿生所想轻易离开,他是个聪明的人,明白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不如先退一步,先暗中调查再说。
几个人各怀心思,突然间一个少女惊喜地呼叫起来。
“小姐!是小姐!老爷,夫人,你们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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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网抽得跟什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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