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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分锺,楚夜让雪儿换成了正对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雪儿总算有了借力的地方,双手牢牢环住楚夜的脖颈。高潮时,她身体往後仰,脖子与身体形成一条漂亮的弧线,引得男子忍不住在她优美的颈项上留下斑斑红痕。
这是一场欢畅淋漓的性爱,从床边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雪儿不记得自己究竟到达了几次极乐的巅峰,每次精疲力竭时,那个男子总能挑起她新一轮的情欲,她尽情的呻吟叫喊,结束时嗓子都变得沙哑。
“雪儿,继续睡吧,白薇说今天有事不能过来了。”重新把累坏了的人儿抱到床上,楚夜替她盖好被子,起身前又咬了咬略带红肿的唇,嘴角尽是满足的笑意。
“恩。”雪儿连眼睛也懒得睁开了,应了一声就沈沈睡去,脸上仍带著异样的红潮。
……
楚阳宿醉醒来头疼得厉害,昨晚的事情没多大印象,早上起来倒是和那个辣妹又疯狂了一回,许诺下次还去找她。楚阳按著发疼的脑袋,想回自己房间洗澡,正好看到楚夜端著托盘从雪儿房间出来。“哥!”
“下次不要喝那麽多酒了。”靠近一点就闻到弟弟身上浓重的酒味,再这麽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醉死。
“我知道分寸的。”楚阳挠挠头,在哥哥面前,他觉得自己跟小了一辈似的。
“那就好。”
“对了,哥。雪儿还是老样子吗?”楚阳用眼角瞥瞥楚夜的脸色,“我承认的确是我的错,可是你也不能老不让我见她吧,要不这件事情总悬在我心里,难受的紧。”
楚夜犹豫片刻,点点头,毕竟雪儿不是玻璃钢里的鱼,不可能永远的关在房间里,要抛开畏惧就要冒一定的险,“比之前好了很多,你下午见她吧,她现在睡了。在这之前,把你满身的酒味和香水味去掉。”
“我知道了。”楚阳满不在乎道,想著下午见雪儿的事,都快两个月没见过她了,虽然身边各种类型的女人都有,但总忘不了那个水晶般的人儿,若不是自己太过急躁,此刻就可以抱著雪儿肆意疼爱了,想著雪儿泫然欲泣的表情,腿间疲累的器官竟又动了动,赶紧加快速度冲进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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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轻轻打开雪儿房间的门,心里竟有些害怕,她不会又像之前那样怕自己吧?楚阳暗骂自己笨蛋,就算被害怕了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女人,大不了就当她不存在,外面要找什麽样的女人多的是,比雪儿好的也不是没有。楚阳一边思想斗争一边走进去。
雪儿正坐在钢琴旁发呆,听到脚步声回过头。
“雪儿?”楚阳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忐忑地等著审判。
雪儿眼里刚露出的一点笑意隐去了,转而代之的是恐惧,她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以及那晚可怕痛苦的回忆,虽然随著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而没有惊叫出声,但心里仍是有些畏惧,不由缩起脚,整个人都蜷在凳子上,警戒地盯著楚阳。
“你还是怕我?”楚阳莫名的烦躁,他竟然连个女人也搞不定。
雪儿不说话,神情像一头受伤的小兽。
楚阳正想说话,眼尖的瞥见雪儿脖颈处几个尚未退去的红点,他当然知道那是什麽,楚夜从她房间出来的,一定是楚夜弄的。难道雪儿只有怕他,而一点也不怕楚夜吗?这麽想著,楚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老天是在惩罚他。
楚夜进门时正好看到两人对峙的这一幕。
雪儿见到楚夜,眼睛亮了一下。
“没事,我先出去了。”楚阳心里闷闷的,果然被他猜中了,恐怕现在雪儿害怕的人只有他一个。
之後又过了两天,雪儿开始走出房间,她会对著周围人露出笑脸,只要楚阳不在,她几乎和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一样,除了在房间里学钢琴,她会跑到厨房里帮白兰的帮,即使有时候是倒忙,她也会跑到院子里去央求阿生多种一些花。
对於她的恢复,身边的几个人各怀心思。
楚夜是欣慰的,这阵子雪儿对他很依赖,也丝毫不排斥他的亲近,情动时常常会忘了时间和地点,楚夜喜欢看雪儿不做作的表情,无论是快感强烈时在他怀里哭泣,又或是事後带著微笑入睡,总能勾起他的爱怜。
白薇把雪儿当成自己妹妹一样疼爱,只要雪儿想学,她绝不会藏私,比对待她的任何一个学生都要好,看到雪儿重新恢复了笑脸,白薇很是高兴,只要她在场,就跟老母鸡似的护著雪儿,不给某人好脸色看。
阿生则开始萌生一些别的想法,雪儿继续待在楚家,真的能不再受到伤害吗?他保护不了雪儿,楚家两位少爷的脾气他也捉摸不定,说不定哪天又会伤到雪儿。
白兰是又气又恨,之前雪儿见谁都怕,她幸灾乐祸了好一阵,就凭一个傻子也想勾住两位少爷的心,这不,遭报应了吧,看她这样子还怎麽引诱男人。可她打错了如意算盘,雪儿不但没被扔出去,大少爷还处处保护著她,更没把她看在眼里过,她忍气吞声留下来,竟一点好处也没捞到。现今雪儿恢复了,家里几个人都拿她当宝似的宠著,她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就算雪儿总是甜著脸叫她白兰姐,她也只觉得她碍眼。
至於楚阳就不必多说了,自然是郁闷的慌,谁叫雪儿只怕他一个人。
所有人中,只有雪儿的想法最单纯,在这里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吃想吃的东西,做那件事情也挺舒服的,有时候几天没做了,她还会有点想。
雪儿越来越少想起要回家的事,反正这里的人都对她很好啦,等爸爸妈妈忙完了,自然会接她回家的,在回家之前,她要尽情的吃,尽情的玩,要不等离开这里可能就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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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这是对你的惩罚,只能看不能吃,连靠近也不能,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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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有人推开雪儿房间的门,闪了进去。
雪儿睡得正香,丝毫不知道有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而且走到了床边。
借著淡淡的月光,能朦胧的看到床上人的影子,听平缓的呼吸声,已是睡著了。
偷偷溜进房间的男子在床边站了半晌,(想必大家都能猜出他是谁,某人欲求不满,再加上不甘心,决定趁小羊羔睡著来偷袭)终於伸出手去。
撇开有时会在床上霸道些,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不谈,楚阳其实在性事上很有技巧,有过那麽多的女人,这种方面总不会比别人差。
楚阳掀开被子,手钻进雪儿的睡衣,直接进攻山丘的顶峰,他沈住气,慢慢的摩挲捏弄,下定决心这次不会让雪儿害怕,他清楚雪儿怕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做爱,否则不会每天身上都多出几个红色的痕迹,所以他才会趁著晚上天黑过来,大不了被当成楚夜,等雪儿不再怕他了,一切都好说。
“唔……”睡梦中的人儿呻吟一声,身体微微扭了扭。
楚阳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低下头用嘴接替手上的工作,含住在刺激下变得肿胀的r头,舌尖在上面打著圈,等到完全濡湿变硬了,再换到尚未开发的一侧。另一只手则往下悄悄分开雪儿的双腿,从睡裙下摆进去隔著底裤覆上她腿间的地带,麽指找到最敏感的突起点按压搓弄,中指寻找到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缝隙,隔著薄薄的布料轻刺。
“啊……不要……嗯……”雪儿的身体在频繁的性事和有意地开发下,早变得越来越敏感,哪经得起如此刺激,不多一会儿,贴著穴口的布料竟湿了一块,雪儿臀部扭动得更厉害,上半身也微微弓起,发出难耐的轻吟。
得到预料中的效果,黑暗中某人的嘴角高高扬起,手指从底裤边缘钻进去,借著花径ai液的润滑,很轻易的把整根中指都没入洞穴。
“啊……”雪儿的臀部本能的夹紧颤抖,但又很快在男子的抚慰下放松下来。雪儿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身体的燥热和快感同时升上来,她半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到跪在她身边的男子,“夜……”
声音很轻,但楚阳听清楚了,有些不悦,虽然做好了被当成哥哥的心理准备,但真正发生时,仍觉得不是滋味,难道他就比不上楚夜吗?
楚阳开始抽动手指,先是一根,然後是两根,三根,不断刺激著柔嫩的花壁以制造快感,麽指也不停歇,充血的花核被按压,快感强烈得让雪儿哭泣起来。
“夜……楚夜……我难受……啊……”雪儿的眼泪在浅淡的月光下泛著晶莹的色泽,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
楚阳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竖起,顶端几乎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来,他极力忍著,心道这次绝对要温柔些,不想在云雨时听到雪儿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楚阳低头封住雪儿的口,把所有的呻吟和叫喊吞进自己腹中。
偶尔有诱人的声音从两人贴合的唇间逸出。
楚阳动作更加卖力。
雪儿终於低叫著达到高潮,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双腿无力地张开,她急促地喘息著,想要加倍地补充被掠夺的氧气。
楚阳趁著这个时候除去全身的遮蔽,上床挤进雪儿腿间,用手扶住自己肿胀得发紫的yáng具慢慢塞进高潮後蠕动的花径中。
雪儿呻吟一声,很满意现在下体的充实感,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舒服得想哭,手臂无力抬起,只能努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楚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天知道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若身下换成别的女人,他早就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了,哪可能还如此小心翼翼,也就雪儿能让他做到如此地步。
“呜……动一下……”雪儿呜咽出声,光是填满根本不能降低体内的燥热,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雪儿扭动著臀部,催促著身上的人。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楚阳的嗓音因欲望而暗哑,雪儿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关著猛兽的笼子,名为欲望的猛兽奔腾而出。
楚阳低吼一声,把饱胀的yinjing从雪儿身体里抽出,再重重顶入,然後不断重复相似的动作。
花径分泌出更多的ai液作为天然的润滑剂,表皮与粘膜的摩擦中发出粘腻的拍打声,成了难以抵抗的催情剂。
两人都被情欲俘虏,心甘情愿地沈浸其中。
雪儿从来不排斥舒服的性爱,等恢复了些力气後,她主动伸出手环住男子的脖颈,跟著他一起摇晃。
紫红色的rou棒抖动著深深刺进甬道深处,灼热的种子喷射出来,楚阳接著抽动了两下,将所有的jing液泄在雪儿体内。
“啊!”雪儿身体极力地向後仰,指甲在楚阳肩膀上抓出几道血痕,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高潮後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
“雪儿,现在抱你的人不是楚夜,我是楚阳。”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楚阳低低道,若不是看雪儿太累了,楚阳还想再来一次,压制下重新产生的躁动,楚阳侧身环住雪儿一起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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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没了的考试,头疼得快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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