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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纯洁的仿若仙人,也只有如此纯洁的人,才能有资格接受神给世人的祝福。
此时,只有岚祭司陪在神使身侧,他站在神使后面,看着那全身白袍的神使一步一叩首,慢慢地爬上这千层阶的高台。台阶很宽,是为了方便神使的跪拜,此时的神使代表的是戴罪的世人,只有祷告自己的罪责,才能接受神的祝福。
叮叮当当的铃声从神使身上传来,那是神使手腕脚腕以及脖子上戴的金铃发出的声音,或清脆或沉闷,是这山间唯一的声音。
纤瘦的神使摇摇晃晃地爬上了高台,他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袍,腿上还有点点滴滴花蜜的痕迹,这是唯一配得上神使的纯粹自然的东西,他连鞋子都没有,因为此时的神使是为了赎罪,为了替世人赎罪。
岚祭司扶住了神使的手,牵着他不停歇地往前走,前方是只能供一人通过的充满了淤泥的细长通道,泫祭司和霁祭司站在通道两旁,神使双手一边一位祭司扶着他的手,是搀扶,也是牵引。
神使不断往前走,淤泥从脚踝渐渐淹没了膝盖,神使在淤泥中踉跄了一下,被两位祭司扶住,再往前,淤泥渐渐淹没了肩头。神使在淤泥中脱下外衣,跟在身后的祭司恭敬地接过,神使继续往前走,逐渐走出了淤泥。
世人从出生便进入了这污秽的人世,只有脱下所有的罪责与包装,神才会用大爱,原谅每一个罪人,才能进入极乐的往生。
神使逐渐脱离的淤泥,他紧紧抓着两位祭司的手,即便千层的跪拜已经让他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然而对神的向往与对世人的怜悯,已经超乎了作为人类的肉身。
神使破淤泥而出,他的身体依然纯洁如初,没有被一丝一毫的杂质所污染,他的脖子上带着黄金的项圈,项圈上的均匀排列着叮当作响金铃,在金铃之间的间隙,无数条纤细的金链披散在神使的后背肩膀与胸口。
而胸前的小红果子,正被金黄色的花瓣围绕挤压,将肉粒紧紧地包裹拉长,红红的一点真如那花朵的花心,在花状乳夹的根部被一条细链联系在一起,细链中间也坠着一颗小小的金铃。
再往下,腰间牵制束缚着的小肉茎硬挺地贴在小腹上,因为前端从未经人事,即便是动情也未泄过身,原本粉粉的颜色现在却变得更深,因为自昨晚被束缚后,纯洁守礼的神使便再未解开过那处,自然也就未曾排泄。
在阳具的下面,那个女子才有的花穴,被短且粗壮的黄金蜈蚣的爪子左右紧紧拈起夹合,从细缝中溢出点点金黄的花蜜。
神使喘息着,面对着前方象征着神的雕像,这雕像是刻在一整块大的石头上的,神的形象浮于石面:他半侧着身子,有着人的上身,又从后背沿着手臂长出如鹰般的羽翅,他身材精瘦,从腰部往下是骏马的下肢,腰肢相连处是油亮的鬓毛,四蹄健壮有力,马腿上刻着繁复的花纹,花纹一直延续到地面上,在石地上画出一圈精致的图案。
在这只有神的完全露天的祭台上,神使赤裸着身子被两位祭司驾着手臂往前走,现在的神使是戴罪求罚的罪人,他被祭司压跪在画着繁复纹路的石头土地上。这里不是人造的宫殿,而是天然的祭坛,神在高处俯视世人,而罪人被制与他面前惩罚。
“无所不能的神啊,”神使祷告到,“我祈求这罪恶污糟的身体可以得到您的原谅,”他的双手被祭司背到身后绑起,双腿大开地跪在地面上金色的环形纹样上,“我后悔于我的所作所为,”神使的头被压着紧贴着地面,“我祈求……我祈求您给予的惩罚!”
神使双肩抵地趴跪在石地上,他压着腰将臀部高高翘起,腿间满满都是金黄的花蜜,而那神秘的后穴里,竟是塞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镂空的黄金圆球,在圆球里还有更小的圆球,就如铃铛一般,走动时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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