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楚湘玉说到这,不解地问:“你问这干什么?”
李世豪说:“妈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早不追加晚不追加,偏要等公司被抽空了资金的时候才追加,听妈你说,爸跟那老总关系很好,这就更说明问题了,我想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湘玉如梦初醒,猛拍大腿叫道:“对呀!世豪你说得对极了,怎么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其实据我了解,沙田新城运营的项目资金充沛得很,根本没必要再追加投入。象世豪你说,三江实业老总跟你爸是知交,不可能不知我们家发生的事。却偏在这骨节眼上追加投入,用意非常明显,那就是,要在比例投资上拖垮我们。如果我们拿不出那笔资金,三江实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利用我们的份额空缺,加大自己的投资比例。等三江实业拿到绝对的控股权,到时我们只有挨宰的份儿。”
“这招真毒,它算准我们资金困难,拿不出钱,就算想筹集也不容易,事实的确如此,我们现在这环境,再抽一笔巨资,无疑是自尽元气。难有翻身之日,到时,再没有人能跟三江实业争长短,这叫一石二鸟,亦叫落井下石,果然是厉害的高招。”
李世豪说:“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跟爸他有关系呢?”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湘玉这个当局者,这段时间只顾及资金问题,全然没想到其它方面上去。如今让儿子一言道破,心境豁然开朗,如梦初醒的她又回复往日的精明。点头称道:“完全有这可能,这个投资项目是你爸一手促成的,为此花费了不少心血,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之所以不把这项目分离出去,是因为合同是以香港母公司名义签定的,要转至南美有一定困难,于是便和三江实业合谋出此损招,逼迫我们在资金枯竭的情况下放弃投资,然后你父亲便名正言顺的以子公司的名义把这个项目接过去。”
李世豪问:“这样做对三江实业有何好处?”
楚湘玉道:“好处自然会有,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三江实业的老总虽然跟你父亲知交,但也绝对不会白帮这个忙,至于好处是什么,那是他们私下谈好的交易,外人又岂能轻易知道?”
“妈你打算怎办?”
“无论如何,这笔资金是一定要投入的,且不说‘沙田新城’是一个大有作为的赢利项目,就算它微利甚至亏本,我们都得撑下去,现在我们己洗湿了头,还能有什么选择?为了公司的形象,再苦也要撑下去,只是这么一大笔资金,仓促之间去那里筹集呢?”
楚湘玉想到那笔资金,眉头又打起了结。
李世豪问:“需要多少资金?”
楚湘玉叹了口气,“大概一个亿左右吧。”
“一个亿?”
在李世豪年少的心里,还不能清楚厘定一个亿的含义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一个亿绝对是个不小的数目。看着忧心忡忡的母亲,李世豪问:“我们为什么不向银行贷款?”
楚湘玉苦笑道:“这问题妈很早就考虑过了,只是你父亲把所有能移动的资产都转到南美,没有同等价值的物业作抵押,有那间银行会冒这个风险贷款给我们?”
李世豪斟酌着母亲的话,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兴奋地说:“我们在中环不是有几栋商住大厦吗?把它们抵押给银行不就得了。”
楚湘玉犹豫道:“这几栋大厦的租金是公司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把它们抵押给银行,是否太冒险呢?”
“都到这时候了,没有别的选择余地,还那能顾忌那么多。”
“这几栋大厦是二战前建的物业,已有相当的楼龄,就算把它们抵押给银行也贷不到所需的资金啊!”
“我们可以把现在住的房子也一同抵押给银行呀!”
“世豪你疯啦?怎可以把这房子也抵押掉的,做生意有风险,谁也不能保证只嬴不输,如果今次投资失败,到时我们真的无家可归了。”
儿子近乎疯狂的建议令楚湘玉吃惊。李世豪却神态自若地说:“这次投资就象赌博,不是成功便是失败,要是公司破了产,不也是什么都没有吗?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妈你还顾忌什么?”
楚湘玉咬咬牙说:“事到如今也不容我们退却了,既然这样那就豁出去吧!
只是,即使把三栋大厦加上这座房子全抵押还是不够啊,除非把手头上的债券都放了。”
李世豪道:“债券卖掉可以再买,公司破产就不可从来了。”
楚湘玉点头道:“世豪说得有理,妈这就打电话给经理人,让他帮我们把手上的2800万美国债券全抛了。”
*** *** *** ***
常言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连日来,为资金筹集而烦恼的楚湘玉,想不到自已踏穿铁鞋都寻觅不到的方法,最后竟出自儿子之口,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兴奋难止的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李世豪看到母亲释怀的样子,松了口气,道:“问题己经解决,妈你也该回房间睡觉了。”
楚湘玉惊愕地看着儿子,“怎么?你要赶妈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干嘛不让妈多坐一会儿?”
李世豪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他真的希望母亲早点离开,虽说身体被子遮盖着,但毕竟是寸丝不挂,龟缩被窝里一动不能动,实在令人尴尬。
楚湘玉不知儿子心里所想,继续说:“以前你爸在,有他顶着这个家,现在你爸走了,偌大一个家,全靠妈一个人支撑着,我真怕支持不了多久,世豪你会帮妈的手吗?”
看着母亲充满期待的目光,李世豪内心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沉重。他用力的点点头。
“我是长子,当然不会看着李家从此衰败下去,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只是我年纪还小,能帮什么忙?”
听儿子如此说,楚湘玉欣慰地笑了起来。
“妈就知道世豪是乖孩子,其实,有你这句话妈就安心多了。你年纪还小,读书要紧,所以妈亦不寄望你能帮上什么忙,只要你用心读书,日后能接过妈肩上的担子,妈就心满意足了。”
楚湘玉忽然看到儿子脸色有如酱油。奇怪的问:“世豪你怎了?到底那不舒服?快说出来,别吓唬妈。”
“我,我尿急,想去卫生间!”
原来李世豪尿意己久,只是碍于母亲在旁,忍而不宣罢了。到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才不停打着尿颤,神情极为痛苦。
楚湘玉大吃一惊,猛地掀起被子。由于膀胱受到憋压,导致下体极度充血,李世豪的生殖器在刺激下膨胀起来,硬梆梆,旗杆般竖立。楚湘玉看到高射炮似的阴茎,顿时口干舌燥、血脉沸腾。
李世豪盖着的被子冷不防被掀去,赤条条的身体,即时裸露在母亲眼前。本来就憋得酱油色的脸更加胀红难看,惊羞交集,问:“妈,你?你……”
楚湘玉顾不上欣赏儿子伟岸的性器。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你这孩子,不要命哪?急尿怎不早说,俗话说忍屎不忍尿,忍尿害处多。先不说尿毒攻心会死人,就算退一步,憋出个尿毒症坏了膀胱,到头来一生痛苦还不是你自已?唉呀!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是赶快上厕所吧。”说着忙把儿子拉了下床。
李世豪开始还有点羞困,但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当下也顾忌不了许多,穿着拖鞋“蹬蹬蹬”,快步跑进卫生间。
楚湘玉坐儿子床边,用激动颤抖的手,理拢一下凌乱的头发。
“儿子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喃喃自语的她,回想起儿子粗壮的阴茎,体内压抑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般激喷出来。
“好粗壮的东西啊!要是它属于自己那该多好。”
楚湘玉不敢再胡思乱想,但思路却不受控制,偏往歪处想。刚到盛年的她,内心有一个难言之隐,那就是她并没有象别的女人一样得到正常的男女性爱。长期缺乏性爱的女人容易产生极端,楚湘玉就是这样的女人。对她来说,丈夫形同虚设,有等于没有。丈夫不爱她,自然不会把爱倾注在她身上,一个得不到性爱的女人,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方法就是自慰。
楚湘玉已记不清自己何时学会并喜欢上手淫,她只知道,自从和丈夫分床以后,手淫便成了她渡过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唯一方法。她在手淫中学会了自爱,也在手淫中终结了对丈夫的眷恋。
当丈夫提出要将共同创建的公司分拆时。楚湘玉的心一片麻木,她已不懂得什么是失去。一段没有爱的婚姻已令她的心枯死,分离,对她来说是唯一选择也是最终的解脱。
离异后的楚湘玉,完全有条件再次追寻自己的幸福。事实上,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多不胜数。然而要她抛儿弃女去续嫁,这样狠心的事她做不到。
就算对方不介意共同生活,但孩子们会接纳一个毫无感情的陌生男人做后父吗?
她实在没有把握。
有人说,寡妇门前事非多,她不是寡妇,但事非不少,烦恼更多。接管公司后,开始清清理丈夫留下的财务帐目,随着问题的不断发现,楚湘玉已没有心情顾及儿女私情了。
最近几天,令楚湘玉烦恼的事接二连三,焦头烂额的她,正感穷途未路的时候,儿子的一番见解令她茅塞顿开,心情好了,话题亦多了,当她打算跟儿子交流一番时,却无意中接触到令她魂牵梦系的阳物。虽然离真正成熟还有一段的距离,但却充满刚阳朝气。更重要的是,这根坚硬的阳物,能躯散她内心的阴霾,满足如饥似渴的需求。
楚湘玉内心充满矛盾,理性告诉她,李世豪是她的亲生子,人伦的禁忌制约了他们有进一步亲密发展的可能。而另一方面,感性却在不断的诱惑着她,“李世豪虽是她的儿子,但也是她渴望的男人,有她渴望的东西。而且,母子间只要不发生关系,彼此的摸摸看看又算什么违反人伦呢?”
内心进行着反复交战的楚湘玉,为着“我该怎办”而烦恼。
*** *** *** ***
李世豪跑进卫生间,还未来得及对准抽水马桶,憋满尿液的膀胱便象水坝泄洪般阀门大开,粗大的尿柱,通过龟头的马眼激射而出。
随着尿液不断的体外排出,摆脱憋迫折磨的李世豪,终于畅爽地长舒口气,浑身轻松的他想起了刚才的尴尬。说实话,有什么事会比儿子的身体被母亲一丝不漏的看个透彻更令人难堪呢?
他已经十六岁,随着生理的日渐成热,羞耻性心理亦日渐加深。虽说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但到底男女有别,怎可以……李世豪感到非常沮丧,被侮辱的阴影占据脑海挥之不去。
“为什么只能她看我?这不公平,我也要看看妈的裸体是怎样的。”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奇异的想法涌上李世豪的脑海,令他感觉非常刺激,然而兴奋不了多久,一股莫名的失落便钻进他的心头。
“做儿子的又怎能对自己的母亲无礼?”
窥视母亲的裸体,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李世豪感觉厌烦,他知道和母亲的关系已发生了变化,以后他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饱览自己全身的女人呢?
还可以象以前那样无拘无束吗?
李世豪撒出最后一滴尿液,双手掩着下阴,忐忑不安的走出卫生间,眼前却出现一幅令他血脉沸腾的景象。
*** *** *** ***
想着儿子有异常人的阴茎,楚湘玉知道自己平衡的生活已被打破,她不知道如何再过那种淡而无味的缺欲生活。长夜漫漫,缺乏性爱的孤寝独眠是那样的空虚,那样的不踏实。她的心在纳喊“我要男人!”是的,她需要男人,那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亲儿子也在所不惜。
忽然,一个很奇特的念头从楚湘玉的脑海里升起,越来越强烈,使她感到羞愧,但又有说不出的兴奋。她骂自己无耻,却从内心希望能成为现实。
“自己的儿子与她需要的男人”这两者原本并没有内在的必然联系。然而在楚湘玉扭曲的特定思维里,两者间忽然被重重的划上一个等号。长期遭受压抑的性意识骤然释放,使她茫然不知所措,变态的欲望象浪潮般拍击着她,令她产生前所未有的渴求。儿子己变成楚湘玉心目中男人的专用词,儿子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寻获得到的性欲对象。
这时,卫生间传来扭动门锁的声音。楚湘玉知道儿子就要出来,于是从椅子上站起。这个被熊熊欲火烧坏脑子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解开身上那件近乎透明的真丝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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